素蝶边唱着曲儿,便凝睇着眼前长发笼冠,一袭白衣愈显得温润如玉,丰神玉貌的男人,目光不觉流露出一丝深情。
在一众女子中,她知晓沈墨最倾心于她,虽然他对她无男女之欲,但她觉得他们之间是心有灵犀的。
她懂他,他亦懂她。
这男人不恋色,只恋权,他的目标从来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他本来就该属于那高高在上的位置。
供人瞻仰,膜拜。
沈墨神情专注地抚弄着琴弦,偶尔抬眸看她,嘴角便噙起了春山隽永般的笑容,只是相比以往,又好似缺了点什么。
素蝶觉得自己慢慢的无法走进他的内心了。
曲终。
沈墨手轻轻搭在琴弦上,他抬眸望她,微笑道:
“素蝶,这是我为你弹奏的最后一曲。”
素蝶怔住,娟丽的面庞有一丝难以置信之色,她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要和她断了私下往来。
素蝶声音轻颤,一双如新月般的弯眉蹙颦着,水眸难掩难过之色,“大人……您是因为那女人么?是她要求大人这么做的么?”这一刻,嫉妒难过令她有些失去理智,亦仗着沈墨平日里对她的好,她冲动地说出了心里想法。
沈墨自然知道她指的是白玉。
她向来知书达礼,善解人意,这种话不该从她嘴里说出。
“素蝶,这不是你该说出来的话。”沈墨轻叹一声。
作下这决定,是他自身的原因,与她人无关,他只是觉得再与别的女人私下来往,总觉得像是……对不住她似的。
虽是指责的话,他语气却依旧柔和。他没有正面回答,则是默认。
“大人,你我相交三年,难道这份情意比不过一个与你才相处几个月的女子么?她那么一个爱慕虚荣的女人,哪里值得大人您倾心相待?”素蝶泫然欲泣道。
她向来懂得看人,尤其是女人。在素蝶看来,白玉那女人贪慕虚荣,举止轻佻荡媚,根本不是能够和沈墨并肩齐站之人,如果有一天,他不向今日这般位高权重,那女人一定会弃他而去。
对于素蝶的话,沈墨心中有一丝不悦,没有过分,只是三年的情分到底不是假,沈墨没有责怪她,亦没有替白玉辩解。他只是温柔地道了句:“她是很好的。”
至于好在哪里,他自己却也说不清楚,只是想想当初两人共患难,她不离不弃的情意,大概是有她在,他多一份安心感吧。
她是很好的。她从来没听过他用如此深情温柔的声音说出这么一句话。
素蝶脸上浮起一个灿烂的笑容,眼眶中却不觉流出眼泪。
眼泪滑过嘴角,她尝到了苦涩。
与他相识至今,好似一场梦。
而在这一刻,梦醒了。
*
是夜。
狂风大作,雷电交加。
一间阴暗的阁楼房间中,三名女子肩并肩挨坐在床上,神情严肃,小声的商量着什么。
床帐外的油灯被透进屋子里的风吹得摇摆不定,将帐内三人的身影映在背后的墙上,如同张牙舞爪的鬼魅。
“明日当真要这么做么?万一东窗事发,我们会不会坐牢啊?”
说话那人十分严肃的说道,声音却有些显出几分稚嫩。
一只手伸过去,猛地在她脑袋上凿了个爆栗,呸呸两声。
“你这胆小鬼,你们放心,我这计划绝对缜密周全,滴水不漏,只要她出现,管叫她有来无回,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就在此时,一道闪电劈过,一声震天动地的雷鸣,吓得三人登时瑟缩着抱在了一起,颤颤发抖。
好半晌,三人才缓过气起来。
“这是要把人杀了?”稚嫩的声音充满着恐惧。
“嗯……就是夸张一下。”娇媚的声音透着一股心虚。
这时,另外一人发出一声低低的叹息,道:“我能否不参与这次行动……”
“不能!”
“不能!”
另两人同时坚决反对。
主谋者道:“总之,明日按计划进行,你们也不必心软,那是她咎由自取,怪不得我们作践她。”
这时一阵狂风将未关严实的窗子吹开来,“扑”一声吹灭了油灯,房间内陷入一片黑暗。
房间内“嘿嘿”两阵笑声。
这时,一道白光闪过,映出两人皆是面目狰狞,另一人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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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大家都觉得狗子渣。
我其实有些心虚,因为我觉得渣的其实是女主。哈哈。
突发兴致弄了个抽奖活动,看看是哪二十位幸运儿。
我觉得我不是得奖体质,以前在学校遇到校庆元旦晚会什么的抽奖,一次都没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