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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焉岚忍受着下身想往男人性器撞上去的欲望,冷冷一下,“你最好当心些,若是让我抓到你,定要将你千刀万剐。”
男人听了轻轻一笑,像是在嘲笑他话里的狠意,又像是嘲笑他明明嘴那样硬,下身却软成了一滩水。
“我等着你,等你找到我。”那人说完低下头用嘴钳住他的上嘴唇,又用牙齿细细地研磨,磨得他受不了主动张开口时,便乘机伸出去勾着他的舌头交缠。
男人可恶的硬物狡猾极了。不然就是顺着小穴口往上画圈,不然又抵着他的阴蒂狠狠研磨,如同挑逗般的动作令小穴饥渴的吐出了一丝丝黏腻的液体。
男人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急切,自身动作反而变得漫不经心起来。不像那天在梅元池一般急吼吼的插入,反倒是颇为耐心地逗着他。
唇舌顺着他的小嘴往下,一路连亲带咬,特别是来到下巴上是,慢慢地舔,细细地咬,仿佛那是什么人间美味。
“呵,你是野狗吗,就那么喜欢咬人?”他被磨得烦了,皱着眉刺激男人。
听到他这样说,男人起了身,那双宽大粗糙的大掌分别握着他雪白纤细的脚踝,然后将他这个人下半身对折上去,他甚至能感受到乳头抵在大腿上奇怪的感觉,接着男人健壮的身躯便压了下来。
男人似乎夜视能力惊人,一片黑暗之中准确的找到了他的穴,那根直挺挺硬邦邦的东西就那样再一次进入了紧致的花穴。“宝贝,野狗在肏你呢。”
男人说完也不再动作,只是偶尔零星的吻会落到膝盖上,小腿是甚至是脚尖。
他因为羞耻而脚趾蜷缩着,男人却在这时候利落地拔出了半截插在他穴内的性器。
不...不要。明明最痒的地方还没有被捅到、被狠狠地插干,怎么可以出去。
想着他瞬间绞紧了穴肉,让男人寸步难行。
男人被这出乎意料的一夹,差点忍不住泻了出来。他再次恼怒地咬上了少年光洁的下巴,胯部往前压,终是整根的进入了少年的体内。这一次他不再折磨少年,狠狠地一挺身,“嘭”两人肉体相接处被打得发出了极为响亮的声音,谢焉岚也被顶得一蹿,接着又被男人拖了回来,继续朝那骚浪至极的子宫口挺进又抽出,肏得身下的少年哀叫连连,不过多时便又喷出了精液。
谢焉岚此时正敏感的紧,男人毫不顾忌,挺着那仿佛藏着巨大力量的窄腰风风火火地大操大干,每次都能碾压少年最为敏感脆弱的地方。
一时之间整个屋子里只剩下男人的低喘声、少年似欢愉似痛苦的喘息声以及砰砰的肉体相撞之声。少年被颠弄得犹如湍急江流上的一叶孤舟,只能随着江流起伏漂流。
忽然男人将少年那两条纤细秀长的大腿扛到肩上,双手用力地扳开少年的那两瓣阴唇,又开始了急速抽动,搅得那穴口都痉挛了起来,最后一记狠捣,再次将那滚烫的精液射入了少年稚嫩的子宫。
男人似乎有着无尽强悍的力气,谢焉岚迷迷糊糊中看到了清晰锋利的下颌线,这才意识到天已经蒙蒙亮了。
他想要努力的看清男人的样子,却再次被灌入了一股精水,眼前一黑,彻底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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