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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轻解罗裳遮望眼 隔墙有耳若罔闻 (周x嵇 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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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小桃在蒲道安府上作客这件事,周欢当然不知道。寻人告示是贴遍了鄢陵城,也有不少人来提供所谓的线索。周欢言而有信,大手一挥,给所有前来提供线索的人全都赏了十两银子。

然而随着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周欢的眉间却蹙得越来越紧。

周欢担心的倒不是钱的问题,因为花的是楚行云的钱,周欢是一点也不心疼。可问题是,钱是花出去了,可靠有用的线索却没几条,到头来孟小桃仍是不明所踪。

周欢没有对自己的画力产生过一丝一毫的怀疑,毕竟他的杰作可是得到了嵇无隅的亲口认可的。

周欢就这样从早等到晚,从日上三竿等到了月挂柳梢,依然一无所获。若非要说有什么收获,那就是一位做果品生意的商人特地送来的一大箩新鲜的荔枝,而且还是难得一见的糯米糍。

周欢是北方人,平时难得品尝到这些来自岭南的鲜味,竟泄愤似的一口气连吃了十颗,直到感觉口干舌燥,才猛然想起以前听人说过,荔枝性温,吃多了是要上火的。

然而此时醒悟也为时已晚,明明不是那么热的天,周欢却燥热得出了一身虚汗,忙不迭地到处找可以降温解火之物。

忽然间,他想到了嵇无隅。

嵇无隅擅长医术,说不定有什么清热解毒的好方子。

这么想着,周欢来到了晴川居。正要敲门时,门吱呀一声打开,迎面站着的是一身轻纱薄衫的嵇无隅。

四目相对的那一刻,两人都愣住了,嵇无隅眨了眨眼睛,道:“周贤弟?我正要去找你呢……”

“那正好!咱们想到一块儿了,我也正好有事找你。”周欢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咽了咽口水道,“快!给我泄泄火!”

“泄火?”

嵇无隅怔了片刻,眯着眼睛将周欢上下打量一番,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周贤弟,你……难道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唉,都怪我贪嘴,那种东西,怎么能一下子吃这么多呢!”周欢捶胸顿足道。

嵇无隅了然于心,他眉眼微垂,低声道:“周贤弟为何……这种时候会想到我……?”

“这不是废话吗?除了你,还有谁能救我!?”周欢伸出双手,一把抓住嵇无隅肩膀,“无隅兄,别再说了,再说我就……”

忽地心头一股热血直往上涌,周欢真的很怕自己说着说着就在嵇无隅面前流鼻血,于是忙道:“再说就要流出来了,无隅兄,别磨蹭了,快!”

“流出来了!?”嵇无隅暗自一惊,视线不由自主地往下移,注视着周欢的胯间。

奇怪,那里平平无奇,并无任何异状啊?

但是嵇无隅来不及多想,当他伸手扶住周欢,两人肌肤接触的瞬间,嵇无隅不由得一惊。周欢的体温果然比往常要热一些。看来,那玩意的效用确实有点厉害。

嵇无隅将周欢搀扶到自己卧房,让他坐在床上。

“无隅兄?你扶我到这儿来做什么?”

周欢很是茫然,他寻思着自己不过只是想来求个清热解火的方子而已,为什么要进嵇无隅的卧房?

谁知嵇无隅听了他这话,却是俊脸一红,道:“贤弟难道想在外面?”

“外面就外面,我不介意。只要能泄火,在哪儿不行?”

“我不行。”嵇无隅仿佛忍无可忍一样,扭过头来,“贤弟放得开,可无隅还是要面子的。”

说着,嵇无隅手一扬,忽地挥灭了烛光,整个卧房里顿时漆黑一片。

“无隅兄??”周欢彻底被嵇无隅的举动搞得一头雾水了。他还没来得及反应,黑暗中便有一个人悄无声息地靠了上来,随后一只手覆上了他的眼睛。满腹疑虑的周欢刚要开口,忽地一片柔软的触感轻轻落在了他的脸颊上。

周欢胸口一震,脑中一片空白。

那是嵇无隅的唇,带着一丝沁肤的冰凉,仿佛在温柔地试探,蜻蜓点水般地顺着周欢的脸颊一路向下,最后轻轻地噙住了周欢的唇。

嵇无隅的吻是矜持而节制的,他不敢轻举妄动,仿佛周欢是一件易碎的瓷器一样,只是唇与唇的亲密接触。一旦贴上了,便静止了下来,像是在品味或享受这一刻一样,久久地停留在那里,不愿离去。

而周欢,此刻他的脑子里依旧是一片空白。仿佛如坠云里,整个人都轻飘飘的,感觉下一刻就要羽化登仙。

嵇无隅这样静静地吻了周欢良久,当他终于松开周欢时,周欢的视线也已经适应了黑暗。

他看到嵇无隅低垂着眼眉,朦胧的月色像是给他笼上了一层轻纱。嵇无隅本来就长得好看,周欢头一次遇见他的时候,就觉得这人美得不染片尘,自有一股凛然之气。可是如今他这样一副小儿女神态,含羞带怯地站在幽暗之中,倒像是从天边走了下来,虽然沾染了红尘,却也平添了一丝可亲的烟火气。

“无隅兄,你……”周欢忽然有些局促,只觉得此刻的自己比刚才更加口干舌燥了。

他明明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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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找嵇无隅要清热解毒的方子啊?嵇无隅为何突然亲自己?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

然而嵇无隅接下来的动作却更加出乎周欢的意料之外。

只见嵇无隅那只修长而骨感的手指缓缓下移,直至腰间,拉住腰带一端,轻轻一扯,滋溜一声,那腰带便落在了地上。接下来就是外衣,深裳,一件接一件,被嵇无隅解开,滑落在他的脚边。

嵇无隅本来穿得就少,所以衣服脱得也快。就在他解开最后一件单衣,袒露出光洁白皙的胸膛之时,周欢再也坐不住,起身一把抓住他的手。

“无隅兄!你这是干什么!?”周欢面红耳赤地看着他,“好端端地,脱什么衣服?”

嵇无隅低下头去,轻声道:“不这样,怎能给你泄火?”

周欢彻底呆住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嵇无隅便将身子软软地靠在周欢怀中,声音中含着一丝羞涩:“只是无隅没有经验,若有不周到之处,还望贤弟莫要见怪。”

“等等等等!”周欢连忙抓住他的肩膀,注视着嵇无隅的眼睛道,“无隅兄,你误会了,我……我不是要和你做那事!我只是……只是荔枝吃多了,上火!想问你要个清热解火的方子而已!”

“荔枝……?”

嵇无隅呆滞地看着周欢,仿佛一时半会儿不能理解他在说什么。

过了半晌,嵇无隅才终于反应过来,一张脸由红变了白,又由白变了土色。

周欢尴尬到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躲起来。仔细想想,这的确是自己的错。这么大半夜的,他一副口干舌燥,满头大汗的样子闯进晴川居,情急之下又不把话说清楚,一开口就说什么泄火,不引人误会才怪。

嵇无隅对自己一片好意,即使面对这样一个唐突无礼的要求,竟也甘愿用自己的身体为周欢“泄火”。结果人家衣服都快脱光了,周欢这才告诉他这是个误会。就算是神仙一样的好脾气,这种时候也该翻脸骂人了。

周欢实在是羞愧得不行,他连连道歉告饶,丢下僵在原地的嵇无隅,一溜烟地向卧房门口冲去。

这也太丢脸了,虽然对不住嵇无隅,但是周欢实在是不愿,也不敢继续待在这里。

其实闹笑话还是次要的,关键是——嵇无隅的肉体实在是太诱人了,若是继续在这里与嵇无隅单独相处下去,搞不好自己真的会把持不住。

就在周欢匆匆忙忙地想要夺门而出时,身后一个声音忽然阻住了他的脚步。

“周欢!”

周欢回过头去,只见嵇无隅依然是衣衫凌乱地站在他身后,颔首垂眉,一只手紧紧地攥着衣角,指节微微发白。

月光清清冷冷地打在嵇无隅的脸上,直到此刻,周欢才发现嵇无隅脸颊上有一道若隐若现的泪痕。

自己居然把嵇无隅惹哭了!?突如其来的罪恶感让周欢手足无措起来:“对不起,无隅兄,我不是故意要戏弄于你。我只是……”

“我冷。”嵇无隅轻声打断了他,手指轻轻摩挲着自己那赤裸的肌肤,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周欢竟觉得那动作看起来特别的……诱人。

“你穿这么少,当然冷了。”周欢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你……”嵇无隅抬起头来,目光潋滟地注视着周欢,“抱抱我,就不冷了。”

这实在是一个难以拒绝的请求。毕竟方才是周欢有求于人在先,此刻他若是拒绝嵇无隅,反倒显得他不近人情了。

周欢依言伸出手去,将嵇无隅轻轻搂在怀中。

“原来无隅兄也会撒娇啊?”周欢自我解嘲般地讪讪一笑。

“撒娇我当然会,只不过……”嵇无隅也伸手勾住了周欢的腰,“要看是对谁。”

轰地一声,百鸟齐鸣声中,周欢感觉自己就像一朵被炸上了天的烟火。嵇无隅今晚到底怎么了?如果说刚才的主动献身只是一场误会,那么此时此刻对自己投怀送抱的嵇无隅又算怎么回事?

周欢混乱的脑子里忽然划过一道闪电。嵇无隅说过,他喜欢男人。

不会吧?难不成嵇无隅看上自己了?

一阵风沙沙地吹过,窗户上婆娑的树影也随风摇曳。就在这时,周欢注意到窗户边上的一个黑乎乎的人影。

窗外有人!?

黑影就这么定定地站在窗边,没有发出一丝动静。周欢心下起疑,正要细看,便被嵇无隅拽住一把拉了过去,两人抱作一团倒在了床上。

嵇无隅一个翻身将周欢压在身下,周欢一个劲地冲嵇无隅使眼色,可是嵇无隅却对周欢的疯狂暗示视若罔闻,只是一言不发地用手背轻轻勾勒着周欢的眉眼、颧骨与唇。

接下来,嵇无隅忽然做出了一个令周欢无论如何也想不通的举动——他解开束发的帛带,任由长发如瀑般垂下,再将那条帛带覆在周欢的双眼之上。那布帛十分轻薄,即便是被蒙住了双眼,依然能够依稀从视野里捕捉到一个模糊的轮廓。

“周贤弟……”嵇无隅低声道,“对不住了。”

话音未落,他人已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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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去,将细密的吻落在周欢的面颊、颈脖还有锁骨。而与此同时,他的手指也动了起来,轻柔地解开了周欢的衣襟。

说来也怪,嵇无隅并没有用什么强硬手段,却偏偏让周欢难以抗拒,或许是因为嵇无隅那分寸感十足的爱抚,让周欢觉得躺在他面前的自己就像是供奉给神灵的祭品。

胡思乱想间,周欢身上的衣物不知不觉地被敞开或褪下。他自己是看不大清楚,但他知道嵇无隅的唇仍在向下游移,先是在乳头上轻吮慢挑,然后顺着腹肌与股沟滑向了他的腿间。

周欢的阳物还没什么反应,此刻正安安静静地伏在茂密的丛林之间。

一开始,嵇无隅似乎踌躇了一下,但很快便又俯下身去,薄唇蜻蜓点水般地唆着那柔软的男根。周欢看不清他的模样,只觉得像是一只小猫调皮地舔弄着自己那根物事。那是酥麻中带着一点痒痒的感觉,像是用狗尾巴草在心尖儿上轻挠,挠得周欢胯间那根棍儿渐渐硬了,呼吸也跟着乱了。

“无隅兄,够了……”

按理说,像周欢这般经验丰富之人,应该早已习惯了床笫之事才对。可是不知为何,此刻他却有一种强烈的罪恶感,怕自己弄脏了嵇无隅。所以在感觉不妙时,他第一个反应就是伸出手去,想要推开嵇无隅。

可是嵇无隅不但没有退让,反而一鼓作气地一口含住了周欢的阳物。周欢浑身一震,手指难耐地伸进嵇无隅的发丝,想要抓住什么却又什么都抓不住。

嵇无隅也不着急,极有耐心地上下吞吐着,每回都让那阳物深深地顶到喉咙里,然后再水光滑亮地整根吐出。

周欢哪里经得住这般细致的口活儿,只消片刻,那孽根便被伺候得直挺挺的,露出了浑圆饱满的脑袋。

见周欢有了反应,嵇无隅吞吐得越发卖力。他蜷伏在周欢腿间,殷勤地耸动着脑袋,将孽根吸吮得滋溜作响。或许是嫌鬓边起伏晃动的一缕长发太过碍事,他一边吞吐一边撩起长发挽在耳后,露出那粉嫩的耳朵尖。

周欢看不到这一切,他只能听着吸吮嘬咂的声响,凭着幽暗中的那一点点朦胧的轮廓,去想象那是怎样一番旖旎的景象。看不到的永远是最美的,这反而让周欢更加想入非非,不出片刻那孽具便涨得如硬铁一般,欲望仿佛随时都会喷涌而出。

“我要丢了!”周欢意识到自己快要丢了,连忙把嵇无隅一推。

说时迟那时快,嵇无隅来不及躲闪,一股股阳精便射了出来,飞溅在了他的脸上。

谁知嵇无隅毫不躲闪,随即又俯下身去,将那仍在释放的欲望含住,将残余的阳精囫囵吞了,咽下喉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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