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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皇后带着绿珠气势汹汹地杀到永乐殿前之时,永乐殿大门紧闭,殿内正传来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声。
“皇上,是这儿吗?”
“没错,嗯……就是这儿……对!用力……”
绿珠得意洋洋,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而陈皇后却是气得肩膀发抖,她大跨步冲上前去,一脚踹开大门。
“周欢!你这个……!!”
她话没说完,便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目瞪口呆。
只见萧晗赤裸着上半身趴在软榻上,手里抱着软软的枕头,腰间垫着一块白绸子。而周欢却衣衫齐整地跪在萧晗身边,双手抵在萧晗的背上,做出揉捏的姿势。
“你们……在干什么……?”绿珠也看得瞠目结舌,一头雾水。
“皇后娘娘!”周欢吭哧吭哧地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手抬起来,煞有介事地在空中呼呼舞了几下,“这是奴才最近从西域学来的新式推拿手法,对于腰酸背痛,经脉淤塞有奇效。方才皇上说他肩膀痛,想试试传说中的西域推拿,所以奴才就献丑了!”
说着,周欢抓住萧晗的脚踝,嘎吱一声往上一掰,萧晗的膝盖一弯,小腿便高高地向上翘起,痛得他嗷嗷直叫。
“痛痛痛——!周欢,你轻点……轻点……”
“奴才该死!不过皇上,痛就说明您此处经脉不通,痛一痛,这经脉才能通。”
“呜呜呜……周欢,你这混蛋!你绝对是故意的!!啊——!!!”
周欢双手合十,飞快地在萧晗的背部来回拍打,一边抬起头来,对陈皇后露出人畜无害的微笑。
“怎么?皇后娘娘?莫非,您也想来试试?”
“呃……本、本宫就不必了……”陈皇后不安地后退一步,凑到绿珠耳边,低声骂道,“怎么回事!?说好的捉奸在床呢!?”
绿珠急得满头大汗:“这……奴婢方才真的听到他们在偷情啊!”
“就这?”陈皇后指着在周欢身下嗷嗷大叫,痛得直锤床板的萧晗,“你管这叫偷情!?”
绿珠支支吾吾,百口莫辩。
“皇后娘娘!绿珠真的没有说谎骗您,真的!还有,方才绿珠听到周欢说什么他不会袖手旁观,皇上……皇上还说娘娘您是疯女人!”
“还真是张口就来啊。”周欢终于放开萧晗,从容不迫地向这边走来,“绿珠,你有胆血口喷人,最起码得拿出点靠谱的证据来不是?”
绿珠被周欢逼得步步后退,颤声道:“要、要什么证据!我听到就是证据!”
“哦?你听到就算证据?那是不是我听到了什么,也可以作为证据呢?”
“你、你在胡说八道什么!?”绿珠怒斥道。
“怎么,你难道没听说过这样的传言么?据说永乐殿中有一名侍卫,身上时常带有一股经久不衰的异香。”
“异香?”陈皇后一听,眉头微微皱了起来,而一旁的绿珠却是脸色骤变。
周欢说着,拿起放在一旁的檀木盒,打开之后从中取出一个小小的香囊。
“这东西是我从一个名叫轩儿的侍从身上搜出来的,想必皇后娘娘一定不会陌生吧?”
“国色天香!?”陈皇后大吃一惊,“这是西域特使进贡给本宫的奇香……”说到这儿,陈皇后突然明白过来,她转过头盯着绿珠,怒道,“绿珠!你竟敢把本宫赏赐给你的东西送给永乐殿的侍卫!?”
绿珠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皇后娘娘息怒!皇后娘娘息怒啊!!”
周欢摇着手中的香囊,好整以暇地叹息道:“身为一个中宫宫女,却背着皇后娘娘三天两头地往永乐殿跑。难怪我进宫的那一天,你明明可以跟着皇后娘娘一起进永乐殿,却把食盒推给了我。也不知你独自一人守在永乐殿外,到底在做什么呢?”
绿珠吓得涕泪纵横,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皇后娘娘饶命!绿珠不敢对皇后娘娘有一丝异心!若有谎言,天诛地灭!”
侍奉中宫的人都知道,陈皇后手下曾经出过一名宫女,与永乐殿的侍卫暗通款曲。永乐殿上下恨陈皇后恨得牙痒痒,都想除之而后快,那名侍卫也不例外。于是宫女和侍卫私下密谋,欲将熟睡中的陈皇后勒死在床上,再谎称急病而亡。
然而最终事情败露,陈皇后侥幸躲过一死。得知真相后的陈皇后勃然大怒,下令将那名宫女和侍卫抓起来,凌迟处死。
从那以后,陈皇后就非常忌讳自己的手下与永乐殿侍从来往,一旦发现,轻则打入冷宫,重则乱棍打死也不足为奇。
“你……你这个贱人!”陈皇后指着绿珠,气得说不出话来。这时候的她早已将周欢与萧晗之事抛到九霄云外,满脑子都是那一晚自己差点被人活活勒死在床上的惊险一幕。
最终,陈皇后恨恨地一拂袖,转身快步离开。
绿珠捉奸不成反被周欢将了一军,第二天就被打入了冷宫,那名叫做轩儿的侍从也销声匿迹,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听到过他们的消息。
', ' ')('但是这并不等于周欢就洗脱了嫌疑。陈皇后是个疑心病极重之人,一旦对某个人起了疑心,就不会再轻易信任。
自从那一天之后,她便派人暗中盯着周欢,时时刻刻对周欢进行监视。一旦周欢有任何异样,就立刻通知自己。
与此同时,陈皇后也开始疏远怀竹,不管怎么说,怀竹都是周欢推荐给她的。如果周欢有什么问题,那么怀竹肯定也脱不了干系。
怀竹倒是没什么所谓,不用伺候皇后,他反倒乐得清闲,依然还是雷打不动地在东宫当他的侍读。而周欢也以不变应万变,过着与以往没有什么差别的生活,只是不再私底下与萧晗相见。
这一日,陈皇后突然把周欢叫到跟前。
“到兖州监军?”周欢睁大眼睛。
“没错。”陈皇后摇着扇子,掩着嘴角观察他的表情,“兖州是齐王的地盘,那一带近年来天灾频发,流民遍地,乱军蜂拥四起。齐王曾经多次上奏,请求朝廷支援。周欢,本宫看你头脑明晰,思路缜密,定是个不可多得的谋略之才,只是缺乏实战历练,本宫这次派你监军兖州,也是为了给你一个积累经验,建立战功的机会。如何,这么好的事,你应该不会拒绝吧?”
周欢一听这话,立刻心领神会,陈皇后此举用意实在太过明显,她故意将周欢打发到兖州去,不过是为了试探周欢的反应。若周欢强烈反对,不愿离开京城,那就说明周欢与萧晗之间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周欢几乎是想也不想,扑通一声在陈皇后面前跪下,热泪盈眶地道:“皇后娘娘如此器重奴才,奴才无以为报!此去兖州,奴才一定不辜负皇后娘娘的一片苦心,为我大楚的天下肝脑涂地,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陈皇后根本没料到周欢竟是这个反应,愣了一下,随即堆起了笑脸,忙将他扶起身来:“好好好,你能理解本宫的一片苦心,那便再好不过。”
周欢站起身来,兴奋得摩拳擦掌道:“奴才什么时候可以动身?明天吗??还是后天!?”
陈皇后一愣,随即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瞧你这孩子,就这么心急?放心吧,本宫早就替你安排好了一切交接事宜,宫里的事,你无需操心。三天后你就可以出发了。”
“谢皇后娘娘!”周欢再次跪下,重重地在地上磕了个响头。
陈皇后笑吟吟地看着周欢,心中彻底打消了对周欢的疑虑。
其实在更早之前,她也曾经对萧晗做过同样的一番试探,当她将周欢监军兖州的消息告诉萧晗之后,萧晗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哦。”
“皇上不问为什么?”陈皇后盯着萧晗的眼睛道。
“你做的决定,朕还需要一一过问为什么吗?”萧晗的表情没有一丝一毫的动摇,既看不出悲,也看不出喜,仿佛只是在讨论一个再平常不过的话题一样。
萧晗只丢下这么一句,便静静地转身离去。
周欢出发的那一天,他在宫中结交的那一批以太子萧昱为首的亲友们都来为他送行,一直将周欢送到通化门前。
“周欢,你这一去,要什么时候才回来?”薛炎问道。
“三个月。”周欢道,“这是皇后的懿旨。”
“三个月??”萧昱落寞地抓着周欢的手道,“太久了,三个月不能见到你,想想就觉得好无聊。”
周欢笑道:“太子殿下,您不是还有炎哥哥,阿冰,还有怀竹么?”
“他们是他们,你是你啊。这哪能混为一谈呢!”萧昱噘着嘴道。
“不过太子殿下,等我走了以后,你可要小心保护好自己。”周欢握住萧昱的手,语重心长地拍了拍。
“你这话里有话啊……周欢,莫非你收到了什么内部消息?”薛炎好奇地凑上来。
“只是直觉而已。不过你可别小看我的直觉,我的直觉一向很准的。”说到这儿,周欢压低了声音,在薛炎耳边悄声道,“我有一种感觉,不出三个月,朝中必将变天。”
薛炎睁大眼睛:“若真是如此,那我们可得未雨绸缪才行。不过有我和阿冰在,太子殿下一定不会有事,你放心吧。”
周欢亲热地搂住薛炎的肩膀:“兄弟,我相信你!”
薛冰一道冷冷的视线扫射过来。
周欢连忙松开薛炎,赔笑道:“……当然,还有阿冰弟弟!”
“哼!”薛冰鼻孔朝天,赏了周欢一个白眼。
“周长秋……”怀竹站在一旁,抬起红肿的眼睛,悄悄地伸出食指勾住他的手,“到了那边,要记得时不时给我们写信。”
周欢笑道:“哟,我们的小怀竹现在都会写字了?老父亲我真是感激涕零啊!”
怀竹嘴一瘪,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扑到周欢怀中,抽抽噎噎地道:“人家还不是为了你学的!?如今眼看着就快熬出头了,你竟然说走就走,还一走就是三个月!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我再也不要相信你了!!”
周欢忙抱住怀竹,一脸尴尬。萧昱和薛炎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爆
', ' ')('笑出声。就连从始至终面无表情的薛冰也忍不住噗地一声笑了出来。
与亲友们一一话别之后,周欢一人一马,简装上路。
时间一晃而过,回想起自己进宫的这段时光,真是发生了太多太多意想不到的事,虽然过程中险象环生,甚至有好几次差点丢了小命,但是最终他都靠着自己的机智和狗屎运化险为夷,转危为机。不仅从一介寂寂无名的草民,爬到了中宫第一人的地位,还结交了这样一群仗义交心的好友,也算是不枉来这皇宫一遭了。
若要说有什么遗憾,也许就是自从那一日永乐殿一别之后,直到今天出发前往兖州,周欢都没能再与萧晗见上一面。
萧晗……
周欢一边信马闲行,一边回味着与萧晗相识相知的一幕幕往事,心中泛起了一丝丝涟漪。
其实离开洛阳,他最担心的并不是太子萧昱,反倒是萧晗。毕竟,太子身边还有薛炎薛冰,朝廷之上的那些清流们虽然迂腐顽固,但对于太子的忠心却也是毋庸置疑。
反观萧晗,他身边又有谁呢?有谁是真的在乎他的悲喜与冷暖,会豁出性命地去保护他的呢?
(朕只有你了,周欢。)
那一日,萧晗抱住自己颤声说出这句话时,究竟是怎样的心情呢?
周欢回首遥望那渐渐远去的巍峨宫城,在远离权力斗争的平民百姓眼中,这座宫城的主人是那样的遥不可及。他高高在上,享尽的是人间的荣华富贵,坐拥的是后宫的佳丽三千,谁会想到这偌大的宫墙其实只是一个巨大的囚笼呢?如果说笼中的金丝雀尚且还会发出几声悦耳动听的歌声,那萧晗的真实心声,究竟又有几个人能够听得到呢?
怀着万般复杂的思绪,周欢不紧不慢地出了洛阳城,行至洛水之畔,他下了马来,将马儿系在桥边的柳树下,走到河边用那清澈凌冽的河水洗了一把脸。
水面荡起的涟漪渐渐恢复了平静,在碧绿的春水之上,惊鸿一现地倒影出一个熟悉的身影。
周欢一惊,随即猛地抬头,只见洛水桥上,一个墨青色的影子翩然一转身,匆匆离去。
“萧晗……”
周欢立马站了起来,直奔那背影消失的方向而去。
“萧晗!!等一下!!”
周欢拨开一路上逆向行走的人流,目光焦急地追逐着那个在人海中若隐若现的身影。他百分百确定,方才他看到的那个影子不是别人,正是萧晗。
这么说来,今日正好是初五,是萧晗每月仅有一次的出宫清修的日子。
想到这里,周欢不再犹豫,奋起直追,一颗心激动地提到了嗓子眼上。
周欢一口气追到了野外的一片麦田里,眼看那个影子越来越近,他纵身一扑将对方扑倒在地,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在青青麦田里打了几个滚。
“我抓到你了!皇上!”
周欢紧紧地抱着那人的腰,低头打量他的面容,不是萧晗又能是谁呢?
“你瘦了……”周欢轻抚萧晗的面颊,柔声道。
萧晗眼皮子微颤,轻声嗔道:“还不都是你害的。”
周欢在那眼角的美人痣上轻轻一吻:“为了保护皇上,臣也是不得已。”
那一日,在永乐殿外偷听两人对话的绿珠匆匆离开后,周欢立马直起身来,对萧晗说我们被人发现了。萧晗大惊失色,问周欢是怎么知道的?为何不早点说?周欢却神秘一笑,说这叫放长线钓大鱼。萧晗不解,于是周欢便把他无意中从轩儿身上发现了异香,并顺藤摸瓜地挖出轩儿与绿珠的奸情一事一一道来。
之后的事便顺理成章,不过是绿珠和陈皇后按部就班地往周欢挖好的坑里跳而已。
周欢甚至连陈皇后想将自己打发出宫的事都预料到了,他提前关照过萧晗——但凡与自己有关的事,不论陈皇后说什么,一定要装出一副漠不关心,随你处置的态度。只有这样,才能打消陈皇后的疑虑,保证周欢与萧晗的安全。
“凡事物极必反。陈皇后如此飞扬跋扈,好日子必定不会长久,迟早大祸临头。在那之前,皇上一定要忍,然后最重要的是……”
周欢注视着萧晗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道:“保护好自己,等我回来。”
萧晗双目盈泪,点了点头:“朕答应你。”
周欢微微一笑,从怀里掏出一样物事:“临走之前,我有一样礼物,要送给皇上。”
萧晗神色黯然:“朕不要什么礼物。”
“唉,别这么说嘛。你连看都不看,就知道自己不喜欢?”
“还用看吗?就算你送座金山银山给朕,也比不上你老老实实待在朕的身边。”
“哦?这么说来,这个活灵活现,以假乱真的玉势,皇上是不需要咯?”周欢将一个长约五寸,状似阳物的淫具握在手中,在萧晗眼前晃了晃。
萧晗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明明羞涩难当,却又压抑不住好奇心,忍不住盯着那淫具看:“你……你从哪儿掏出来这种玩意儿?居然还带着上路!?”
', ' ')('“不要计较这种小细节。”周欢一把拉过萧晗的手,将那玉势塞进萧晗掌中,低声道:“皇上摸摸看,这玩意儿可神奇了,看上去好像很硬,捏起来却甚是柔软,与真人的肌肤触感无异。若是浸在热水之中,还能慢慢地变粗变长。你想想,若是将这物件塞进皇上的小穴里,那滋味岂不是销魂到了极点??”
萧晗满脸通红地将那玉势握在手中,好奇地拿捏起来,不禁叹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没想到这世上竟有这等新鲜物事,朕在宫中竟然闻所未闻。”
周欢笑道:“如何?有了它,夜里皇上若是寂寞了,不妨把这个当做臣,保证让皇上夜夜欲仙欲死欲罢不能。玩着玩着,三个月一晃眼就过去了。”
萧晗听了这话,不禁转忧为乐,小声笑骂道:“你这死鬼混球,哪有人自己把自己比作玉势的?就不能盼着点好?”
“那有什么?”周欢一脸理直气壮,“食色性也。皇上难道忘记了咱们是怎么相遇的了?要不要臣帮皇上回忆一下?”
一边说着,周欢一边将手探入萧晗衣襟之下,隔着衣物揉搓着萧晗腿间的欲望。
萧晗“嗯”地一声呻吟,难耐地扭着腰肢,小声道:“你……你不会打算在这里吧……”
周欢手脚麻利地将萧晗的裤子扒拉下来,用极其具有魅惑性的低音笑着道:“皇上追臣追到此处,就是为了说声道别?就没想过干点什么?”
萧晗不像周欢那般脸皮厚,就算真这么想也断不肯承认,此刻羞得撇过脸去,然而双腿却很诚实地不自觉张开,是个半推半就的姿态。
“在这儿不会被人看到吧?”萧晗有些紧张。
“就算被人看到,也没人认得出我们来。”周欢呸了一口唾沫,揉在萧晗肉缝,一边拨弄着那紧闭的肉瓣一边道,“在这儿,皇上再也不用在意旁人的眼光,可以放心大胆地叫出来。”
被周欢这么一怂恿,萧晗不禁心潮澎湃,多日以来无法与周欢相见的压抑与苦闷终于在此刻爆发出来,当下再也顾不上别的,便与周欢紧紧搂在一起,忘情地吻在一处。
好一阵唇舌津液纠缠之后,萧晗迫不及待地躺下身来,两条勾人的腿软软地缠上了周欢的腰身。
“别心急啊,皇上。机会难得,正好试试臣手上的这根好东西。”说着,周欢将那玉势抵在萧晗的肉缝上,慢慢地研磨进去,“怎么样,皇上?滋味如何?”
萧晗小腹不规则地痉挛着,毫无顾忌地放声呻吟道:“好大……好粗……”
“它还会变得更大呢,皇上。”周欢握住玉势的根部,在萧晗的小穴中旋转着来回抽插,回回研磨在最敏感的某一点上。与此同时,他解开自己的裤头,将自己胯间那物握在掌心,盯着那不断进出的玉势,飞快地套弄起来。
“真的变大了……”火热的骚穴不由自主地夹着那疯狂进出的玉势,萧晗爽得眼泪直飚,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好胀……”
“皇上,恕臣失礼了!”
周欢一个转身,将自己那勃起的阳物正对了萧晗的脸。萧晗此时被玉势干得魂不附体,早已将最开始的那点廉耻之心抛诸脑后,当即心领神会地伸出舌尖,讨好似的勾住那浑圆饱满的龟头,津津有味地吮咂起来,直到将那孽根吮得水光滑亮,才整根含入嘴里吞吐起来。
而周欢这边也没闲着,他张口含住那玲珑秀气的玉根,同时手上动作不停,将那淫具狠狠地顶进萧晗的穴心,磨蹭那脆弱的敏感点,弄得萧晗时不时腰间一阵乱颤,连嘴上的活也顾不上,哼哼唧唧地发出淫声浪叫。
暖风吹过,掀起一波又一波的麦浪,周欢与萧晗颠龙倒凤地交缠在一处的肉体在麦田中若隐若现。若非萧晗大着胆子地放声呻吟,恐怕没人会知道两人在这麦田里到底在做着什么荒唐之事。
“对……就是那里……朕、朕快受不了……唔!”
萧晗声音嘶哑,刚说到一半,周欢的硬物又顶进了他的深喉,令他再也说不出话来。像是在印证他自己的话一样,那可怜兮兮的后庭被干得啧啧有声,淫液正一股一股地往外飞溅出来。
周欢见状,突然来了个大力吮吸,萧晗全身难以控制地一抖,喉咙里闷哼出一声,腰身一阵疯狂痉挛。
周欢知道,萧晗高潮了——然而不是射精,是完完全全的在尻眼里高潮了。
萧晗过足了后庭的瘾,轮到周欢上场了。他掉了个头,又将萧晗身子翻了过来,将自己肿胀的物事对准了那仍然塞着淫具的屁股。
“皇上,臣要进去咯?”
萧晗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脸抵在地面,伸手抓住自己的臀瓣,往两边用力掰开,露出一张一翕的肉洞,颤声道:“快,进来……”
这主动求肏般的姿势骚得周欢倒吸一口气,回过神来之时,他已经握住那肉根,贴着玉势挺身而入。
“啊啊……!”
萧晗以为自己要死了,那可怜的小穴被前所未有地撑大,缓缓地同时纳入了两根巨物。周欢的前胸贴在他的后背上,似乎也在
', ' ')('遭受着前所未有的压迫,仿佛是为了抵消这销魂的痛苦一般,四片唇又激烈地吻在了一处。一边吻,周欢还在一边向深处挺进,将萧晗的哼吟堵在喉咙之中。
等到那孽根完全奸到了最深处时,两人都已经是大汗淋漓,气喘如牛。
周欢耐心地等待,待到萧晗完全适应了两根异物之后,才开始缓缓动了起来。
唇分,衣衫不整的萧晗便再也没了力气,只能跪趴在地里,向后高高撅起臀,任由周欢骑在他身上进进出出。周欢的阳物与玉势并驾齐驱,一前一后地奸淫那汩汩冒着白浊的骚洞,很快就在来去之间渐渐起了水声。
周欢知道萧晗已经得了趣,便不再压抑,抓住那两瓣臀,大开大合地着力狠肏进去。
“皇上,臣真舍不得你……”
周欢舔着嘴唇,一边挺腰摆胯一边道。
“欢……别走……”萧晗意乱情迷,涕泪横流,也不知是被肏哭出来的,还是因为想到周欢即将离开而伤感。
周欢见了他这模样,心中更是又爱又怜,只恨自己不能时时刻刻地陪伴着他,恨不得在此处将他干死过去。然而现实却是在这一晌贪欢之后,两人终究是要分道扬镳,天各一方。
周欢不愿再多想,他只愿时间一直停在此时此刻,哪怕这只是他的一个绝对无法实现的奢望也好。
辽阔的旷野之上,除了风声以外,只有喘息与娇声在肆无忌惮地交织着,奏响了临别前的最后一曲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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