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华盯着她红艳的唇,气息越来越沉。
「她究竟疼不疼?」童镜问完,才发现玄华清冷的俊颜与她越靠越近。
他的唇离她好近,近到只要她掂个脚,两人的唇瓣就会相触。
童镜屏息,小手抵住他的胸膛。「玄、玄华…?」他的反常让她的心跳得好快。
她无措的模样让玄华顿时清醒,他猛然往后退了一大步,又背过身去。
「…我再去洗一次。」
他脚步匆忙,又躲到屏风后头。
童镜捂着心口,再摸摸自己发烫的颊。
她这是怎么了?明明以往只会对影出有这样的反应。
房内很静,偶有水声。
约莫过了一刻钟,玄华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
「童镜。」
她稳住心神,轻声回话:「我在,怎么了?」
屏风后头霎时无声。
过了很久很久,才听见玄华喑哑道:「介意今天服药的时间提早吗?」
「不介意的话,过来接吧。」
童镜愣了几秒才明白玄华的意思。
「马、马上来。」她往他的方向小跑而去,然后见到靠在浴桶旁的玄华。
他衣衫半开,手握性器抚弄,俊颜通红、眼神迷离。发尾还湿漉漉的滴着水,衬的他精致的五官带着冷冽疏离的性感。
她蹲到他身前,习惯性的张口要接。
她乖巧顺从的模样让玄华喉咙一紧,忍着道:「怎么没拿容器?」他们已不是在山中,不必这么委屈她。
童镜倏地脸红。
玄华被她羞窘的模样逗乐,面上却仍是维持冷峻。他深吸一口气,稍微停下动作。「我缓一下,妳慢慢拿。」
童镜起身去拿杯子,回到他身边时完全不敢看他的脸。
真是太丢人了。
她举着杯子,玄华轻轻拉过她的腕,又在肉柱上套弄几下,才对准杯口将阳精射出。
男人特有的麝香气味漫在空气里,他还喘着气,慢慢的调整呼吸。
童镜看着杯内乳白色的体液,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一件事。
…玄华是不是还挺纵容她的?
一个时辰前─
身着藏蓝色衣袍的男子目送童镜离去。
没过多久,一名白衣男子悠悠的走近他,一双细长的丹凤眼流转,看上去很是轻佻。「曲兄打探的如何?」
「那姑娘没有武功底子。」被唤作曲兄的男子耸肩,用肩膀推了推好友。「墨行书,你真确定那是凌波剑?我怎么看都不觉得她会是第一游侠。她身旁的男人虽会武,但也没有到上乘。」
「铁定是,我不会看漏的。」墨行书讪笑,一边跟擦肩而过的姑娘抛了个媚眼。「不说这个了。柳凝曲,咱俩在这留一天,到后街乐一乐吧?最近新开了间窑子,要不要去吃吃姑娘们唇上的胭脂阿?」
柳凝曲不屑的发出轻嗤,边摇头边走到一旁,长腿一跨就坐上一辆华贵的马车。「凝裳的车队说不定都到家了,等回了锡州,你找她请你吃胭脂。」
墨行书像是听见什么可怕的东西,他缩了缩脖子,贼溜溜的跟着上了马车。「得了,上回差点被她抽到一鞭,吓得我屁滚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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