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叹了口气,松了手里的扇子放在桌上,“总有些难言之隐不便言说,望兄长见谅。若兄长信得过,我便有十足的把握救回当今。”
“确是十足把握?”唐玉京再次问道。
“确是十成十的把握。”唐玉楼神色无比严肃,郑重回答他。
唐玉楼平日里虽吊儿郎当没个正形,大事上却是不含糊,是让人信得过的,尤其是这一本正经的保证,唐玉京心里便定了下来。
唐玉京当即打点完毕,唐玉楼趁着暮色便乔装成了游医混入宫中。
唐玉楼一身黑缎长袍,面上也遮了黑纱,一瘸一拐的行走在宫里,自是引起不少人的注意。
得知这位便是淮城公府请来的神医后,不免都多了深深的怀疑,瞧着丁点都不靠谱。
唐玉楼诊脉后便知本只是普通风寒,奈何下药不睛,宁帝心又郁结,两相结合,才使病情越来越重,倒也不是全然无医,遂提笔开了方子。
太医院的太医一惯自视甚高,自然瞧不上唐玉楼这等江湖散医,对他开的方子看都未看便嗤之以鼻。
幸而陈医令在太医院nei是说一不二的角色,待他看过方子后,眼底泛出光彩,力排众议决定用唐玉楼的药方,众太医才松口应允,煎了唐玉楼开得药给宁帝服下。
说也奇怪,当夜宁帝的烧就退了下去,再找唐玉楼人时,却被告知早已离宫,众人只感叹,果真高手都是深藏功与名。
陈医令无不惋惜,本是想与他请教一番的,终究是没这缘分。
回府的路上,唐玉京与唐玉楼默契的未提唐玉楼如何会的医术,只当做稀松平常之事。
宁帝烧退后清醒了一段时间,随后又沉沉睡去,梦里安稳了许多,梦魇也未再有了。
赵贵妃宫里的宝华得知又大哭一场,旁人只当她是孝心可嘉,却不知她是在哭已故的淑妃和自己。
她无法向外人道,自己实则是盼着宁帝死的。让她亲手弑父,她确是做不到,母妃之仇不报,她又不甘心。若宁帝病死,她心里堵着的那团棉花便能松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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