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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凌之被压在窗框上,身子探出去大半,他紧紧抓着窗户,口水横流,满脸淫态,而身后人不知疲倦,啪啪啪地撞着他,被过度使用的小逼已经被操肿,肉唇肥大分泌着淫汁,骚浪地打开大半,只知道腿间黢黑大鸡巴的滋味。
这已经是他们厮混的第三天了。
那天从灵堂里出来,燕敬就单方面囚禁了他,不准他回到自己的住处,而是把他困在了主院,手底下的人也全部换了一批,每天都有人轮班值守,就像一个巨大的囚笼,将他锁在里面。
阴暗、扭曲的欲望将他紧紧缠绕,他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理智,身体永远都在发热,情潮不断,渴求着男人的鸡巴,渴求着被狠狠满足。
凌之大口地呼吸,听到院子外面隐约有侍卫行走间刀剑摩擦的声响,他呜咽一声,害怕被人发现,看见自己这幅下贱的模样,“不要,有人来了……小敬……”
他极度地没有安全感,只要有人经过,就会发现消失的凌夫人正被燕家家主压在身下亵玩,全身裸露,白皙的奶子被操得在窗外不住耸动,吐着舌头双眼迷离,又骚又浪,简直比青楼里的妓女还要淫贱。
俩人明明是这世间绝不能相互触碰的禁忌身份,却在夜晚尽情地交合,湿漉漉的性器紧紧交缠。
谁知道了都会瞪大眼睛,这是该下油锅、浸猪笼,被千夫所指。
“有人来了不是正好?”燕敬低笑了一声,把他紧紧压在窗框上,凌之呜咽了一声,挣扎不起来,肥软的胸脯大半露在外面,奶头被一下一下磨蹭,蹭得他呻吟浪叫,但还在抵死挣扎,“不要,小敬…求你了……”
“嫂嫂这幅淫浪美丽的模样,所有人都会喜欢的,”他在他身后若有似无地吻他,轻笑,“说不准所有人都想脱了裤子操你。”
燕敬抚摸着他的脸,沾到了凌之无意识流出的口水,滑腻地蹭着他白嫩的皮肤,“我手下的亲兵每个都是精挑细选,男人味十足,一个能操十个,不知道嫂嫂吃不吃得下呢?”
凌之哭着摇头,又被堵住唇亲吻,被操开的肥逼已经无肉不欢,想到鸡巴就要流口水,紧紧缩着,吸得鸡巴在绵绵的淫肉里吐出刺激的腺液,控制不住地胀大。
燕敬爽得忍不住打他屁股,掐住他的窄腰,又不由生气,磨牙道:“嫂嫂可真骚,听到我的话怕是恨不能张开腿在院子里浪叫,吸引所有人来操你。”
凌之舒服得小脸发红,迷乱地而无力地靠在窗台上,身子被他顶弄着,一点儿一点儿,悬空在空中,感觉自己飘飘欲仙,又即将坠地。
“嗯…啊,操死我,”他终于被折磨得崩溃,全无理智,呼吸间都是淫荡的甜腥味,嗓子嘶哑,“啊啊啊……骚货要挨操,呜呜,喜欢操逼,骚逼喜欢吃鸡巴,都来操我……”
所有人都来操他,把他操烂,他就是这世间最下贱的婊子,是母狗,天生就要含男人的鸡巴,吞腥臭的精液。
燕敬却将他拉回来,猛地关上了窗子,掐住他的下巴,语气甚至凶狠地,“你休想。”
凌之软软地倒在他怀里,这一下,鸡巴狠狠地怼中穴心,他尖叫一声,两颗乳头艳红挺立,爽到失去意识,肉逼里喷出骚水,汁液被操出来,从缝隙里涌出,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散发出阵阵骚味。
燕敬把他当做自己的所有物,疯狂地在他身上打上自己的记号,操得凌之颤颤地发抖,纤细的脖子高高扬起,裸露而出的皮肤全是青青紫紫的印痕,这些,都是他留下的。
“嫂嫂的骚逼只能被我操,”他抓住凌之的肉奶,鸡巴抖了一下,滚烫而粗壮的水液喷进肉逼里,将整个湿润的水逼洗刷出专属于男人的味道,深深地灌进凌之的穴芯里,不住地冲刷。
凌之被烫得发抖,舒爽地吐出舌尖,骚浪地用屁股蹭着吃掉,好久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射的不是精液。
发黄的尿液将整个肉逼变成脏逼,从子宫到阴道,全是令人恶心的尿骚味。
他低声哭喘,“小逼脏了……”
燕敬十分满意他的杰作,看着凌之被尿液灌得鼓起的肚子,一边堵住他的逼口不让他漏出来,一边又十分邪恶地去按揉凌之的肚子。
“啊…要爆炸了,”凌之快要被逼疯了,暖呼呼的尿水被大鸡巴堵在宫腔里,排不出去,又被疯狂地挤压,又爽又痛苦,无法发泄地哀求,“小敬,不要欺负嫂嫂了,呜呜呜,肚子要爆炸了,小逼要撑坏了……”
“以后嫂嫂只能给我一个人操。”燕敬紧紧抱住他,将鸡巴抽出,让他把尿液排出来,凌之皱着眉啊叫了一声,从宫腔里排出,灼热的尿液冲刷着他的骚点,他竟然是敏感骚浪地惊叫高潮了,“啊啊啊……”
“这样都能高潮,嫂嫂已经骚到无药可救了。”燕敬咬着他的耳朵,看着他高潮的媚样,将他的耳肉全部裹进了唇齿。
大鸡巴再度插入高潮敏感的逼肉,凌之来不及反应,大口地喘息,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全身都是敏感点的性爱娃娃,被男人轻轻碰了一下,都爽得吱哇乱叫。
', ' ')('他再度哽咽着浪叫,被操肿的肉逼有些发痛,但很快就被舒爽的刺激盖过,再度欢喜地含住黝黑粗壮的鸡巴,次次都敏感的骚点上顶,舒服得他再次喷出淫汁。
骚逼太会吸了,燕敬狠狠操弄着,鸡巴上的沟壑被媚肉填满,俩人的性器严丝合缝,舒服得恨不能时时刻刻都不分离。
他想死在他身上。
一辈子都紧紧交缠,谁也逃不开谁。
就这样做到世界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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