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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双星被狂徒逮住爆炒小叔发现Y痕大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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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水,竹帘内罗衣内侍点燃熏香,轻笑着道:“夫人,将军令张管家送了许多东西来。知晓您这两夜睡不好,还特意弄来了宫廷里贵妃娘娘用的安神香。”

凌之一怔,想起不久前燕敬被他气走的模样,一时失神,心中不是滋味。

这两天燕敬都没有再来看他了,不知是不是还在恼他自作主张。

两人自相识以来,从未隔过心,燕敬一向把他放在心口上,待他极好,这次又大费周章地弄来了这安神香。

他也不想将燕敬推远,可是……凌之呼出一口浊气,想到他滚烫的身体,不,不要再想了。

可以是任何人,但都不能是他。

凌之强迫自己忘掉那一切,又默默想,明日里做一碗汤圆给燕敬送去。

他…只想做他温和可亲的长辈,那一晚的事情就当全忘了吧。

强行令自己入睡,半夜却发了热,喉咙湿润地张不开,迷迷糊糊地被人撬开了齿关,一只大手将他的头发拨走,有力的舌头伸进来,大口大口地吞着他的口水。

“唔…!”凌之想要挣扎,却看不清这狂徒的模样,双眼也被那人用布带覆住,只能看见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

狂徒食不知味地品尝着他的舌头,在他耳边低喘了一声,粗糙的手从他的衣领里伸进去,很快就抓住了他的肉奶,毫不怜惜地捏了两把,痛得凌之飙出眼泪。

“唔唔唔……”他瞪大双眼,竭力地想发出声响,手脚却被人牢牢压住,宛若一座大山,喉咙更是被堵的死死的,只能听见亲吻的滋滋水声。

“夫人好色啊,”狂徒的嗓音低哑陌生,凌之从来没听过,但这么称呼他,必然是将军府里做事的,恐怕早就盯上他了。

凌之大口大口地喘气,被亲红的唇覆着淫靡水光,他的脸也红透了,又害怕又焦急,“放开我,你敢动我,只有死路一条。”

狂徒低笑了一声,挺腰往他湿软的腿间蹭了蹭,硕大的性器散发着热意,狠狠磨蹭他湿润的水逼,“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凌之懊恼地咬唇,没想到自己的身子这样淫贱,只是被亲了几下就哗哗哗地流水,他红着眼圈,叫道:“小青,小青——”

字眼被男人吞进唇齿里,只留下凌之挣扎的唔唔声,他羞恼地张嘴咬他,咬出了血腥味,可那狂徒反而愈发地兴奋,就着血味,肆虐一般吞吃着他的口水,狠狠品尝他的舌头,疯狂到恨不能塞进他的喉管里。

狂徒顺着他的唇往下亲吻,凌之好不容易能喘口气,两根手指又放浪地伸了进来,撬开他的牙齿,夹着他的舌头粗爆地淫玩。

他被逼了满脸的泪水,合不拢的嘴被迫流了一下巴晶莹的涎液,凌之唔唔两声,用发软的手去拍打男人的身体,但却如蜉蝣撼树,轻而易举就被捉住,紧接着一根布条缠过来,将他的两只手举过头顶牢牢地捆绑到一起。

这下,他彻底成了砧板上的肉,凌之绝望地流下眼泪。

狂徒在他脖子上吻了吻,急不可耐地顺着漂亮的锁骨下滑,痴迷地发出沉重的喘息,紧接着就撕开了他的亵衣,一口叼住了莹白的奶子,狠狠嗦了一下。

“啊……”凌之可耻地爽了,忍不住淫叫了一声。

狂徒吐出在空气中挺立发红的奶头,嗤笑了一声,凌之羞恼地把头侧开,却又被人掰了回来。

“夫人真骚啊,”男人说着亲了亲他滚烫的耳朵,手一路向下摸去,抓住他滑嫩的大腿根部,紧接着握住了他早已经挺立起来的性器,又按住顶端,颇具技巧性地揉了揉,“嗯,这玩意能用吗?”

凌之红着眼眶,这狂徒可恶至极,一边亵玩他的身子,一边欺负嘲笑他,他顿时湿了眼睛,小声小声地吸气,恼羞成怒道:“混蛋…我要杀了你!”

只可惜他委屈至极,说起狠话毫无分量,反而像撒娇一样。

“好啊,我等着你来杀我,”狂徒的话里带着笑音,跟逗他玩一样,凌之心尖颤抖,羞愤不已,努力镇定住,恐吓他道:“倘若将军知道这一切,不仅仅是你,你家里人也得完蛋。”

话落,狂徒止了动作,凌之心中顿时升起希翼,可仅仅一瞬,那人就毫无所谓地扒开了他的逼唇,精准地捏住了挺立的阴蒂,毫不留情地揉了揉,凌之的声音顿时变了个调,“啊…别……别碰那里啊……”

“夫人不让我碰,是不是想让将军来碰。”

凌之一呆,脑海里顿时浮现出燕敬英挺的眉眼,将他半搂入怀,色情地把手插进他腿间,包住他肥腻又淫贱的浪逼,一边揉出水来,一边在他耳边蛊惑道:“嫂嫂,我揉得你舒服吗?”

“唔…好舒服,再重点儿,”凌之迷乱地说着,忍不住将肥逼往那大手上送了送,淫浪地流了一屁股水,滑腻地沾了满手。

“这样够吗?”男人哑声问他,揉着他的浪逼,毫不客气地把阴蒂拉扯出来,敏感的阴蒂瞬间带来巨大的快感,他颤颤发抖,像条鱼一般扭动,哭着惊喘,“够了,小敬…唔,你揉得嫂嫂好舒服,哈啊,啊,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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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真是个骚货,乱伦的臭婊子,”男人恶声恶气地骂他,语气微微发抖,十足地兴奋,狠狠掐了下他的阴蒂,凌之爽得喷水,惊叫了一声,哭着道:“我不是骚货,呜呜呜,我不是臭婊子……”

狂徒呵笑一声,邪恶道:“真没想到平日里端正温和的凌夫人背地里竟然是个肖想小叔子鸡巴的骚婊子。”

凌之心口颤动,这才意识到自己无意中吐露了什么,惊恐一瞬,哽咽地摇头。

“这骚洞真紧,”狂徒将手指插入进去,层层叠叠的媚肉瞬间就吸了上来,他裹着淫水,艰难地抽插着,蛊惑道:“夫人,你放心我谁也不会说出去,只要你肯张开腿让我操。”

“……呜,”凌之流满了眼泪,从未感到如此地绝望,但他更害怕被小敬知道,小敬这样尊重他,考虑他,若是被他知道自己一直敬爱的嫂嫂其实是个想吃自己鸡巴的骚货,那该多嫌恶,该多厌恶他。

不要,不要…他不要小敬讨厌他……

凌之难受地吸了下气,缓缓打开了腿。

察觉到他松软的态度,狂徒满意地嗯了声,抽出手指来,将自己滚烫挺立的大鸡巴送到他腿间,一下一下地磨蹭起来,发出滋滋的水声。

“骚夫人,”他被肥厚的逼唇裹得舒爽,低喘着喟叹,又抓住了凌之白而软的肥臀,不住地揉捏起来,“我会让你爽的。”

凌之不想听,一个字也不想听。

可他心里越乱,下体的触感就越明显。男人如鸡蛋大小的龟头一下下蹭着他翘出来的阴蒂,就着淫水往深红色的肉口处磨蹭,犹如电流一般的爽感,令他忍不住地蜷起了脚趾。

好舒服,唔,大鸡巴蹭的骚逼好爽……他真是太贱了,被强暴都这么兴奋,这口浪逼,什么都吃得下,只要是个男人的鸡巴,就兴奋地流水。

插进来了,啊,好大,好粗……涨的好满,凌之迷乱了双眼,爽得抬起了屁股,好让大鸡巴进的更深。

浪逼里的肉随之绞过来,深深地嗦着捅进来的肉棍。

狂徒爽得低喘了声,抱起他的一条腿压到肩膀上,毫无怜香惜玉之情,用力地挺起腰身,压着他狂操,噗呲噗嗤,一下比一下进的深,狠狠顶着他的花心往里怼。

“骚货,操死你操死你,他妈的紧死了,”他喘着粗气,骂道:“真是个骚逼,操得爽死了,怎么这么会吸!”

凌之咬着唇,呜呜呜地哭叫着,他不想出声,可破碎的呻吟还是跑了出来,“啊…啊啊啊……爽…爽死了……大鸡巴好会操,哈啊,哈……”

狂徒舒服得沉腰猛干,床榻都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响声,干得人欲仙欲死,凌之浑身是汗,受不住地叫,“操坏了……啊,嗯啊,不行了,呜呜呜……轻点儿,轻点儿……”

他越是求饶,男人越是兴奋,狠狠顶弄他的花心,龟头一下一下碾过他的敏感点,爽得凌之翻起白眼,脑海中一片空白,挣扎着露出脆弱的脖颈,“要死了,要被操死了……哈啊,好爽啊,操死我,啊啊啊……”

“真骚,真是个骚婊子,就该被千人骑万人操,”狂徒狠狠骂道,一手抓住他的奶子不住地揉捏,舒服得吐出一口浊气,爽得往那蜜窝里狠凿,“真他妈会吸,吸得爽死了,操,他妈的干死你!”

“啊…啊啊啊,”凌之受不了地哭叫,胡言乱语,“不要了,求求你,饶了我…呜呜呜,小逼要被操坏了,呜呜呜,坏掉了……”

“操坏了?夫人分明是爽坏了,”男人毫不留情地低骂,扇了下他的奶子,白嫩的乳肉瞬间多了个巴掌印,在空气中颤颤地抖,激出一层乳浪。

凌之嗓子都哭哑了,全身都泛起粉色,整个人崩溃不已。

好爽,真的好爽,大鸡巴好会干逼,干得肉逼淫水横流,骚芯被伺候得舒爽至极,爽得他舌尖半吐,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要被操烂了……”他无意识地哭着,又被人捧起脸不住地亲吻,上下两张小嘴都被堵得严严实实,舒爽得全身软成了一摊水。

他唔了声,激烈的快感从肉逼里传来,忍不住惊叫了声,绷紧了身子,肥软的肉逼顿时将粗壮的鸡巴紧紧裹住,抽搐的逼肉不住地吸着棒身,像无数张小嘴在舔舐吸吮,爽得狂徒低骂了句操,抓住他的屁股做最后冲刺。

“啊,”凌之大叫。

肉逼里喷出一大股淫水,将两个人的交合处弄得乱七八糟。

高潮了…他竟然被一个陌生人强奸到高潮了,不,根本不是强奸,明明是合奸……

凌之哭着喘气,穴里被喷了满满的精液,男人舒爽得摩擦了几下,随之就抽出了沉甸甸的肉棒,道:“夫人的小逼真会含鸡巴。”

他将咸湿的鸡巴在凌之的奶子上擦干净,满意地看着这具被自己操得淫乱不堪的身体,道:“等我哪天又想要了,还请夫人给我再含含。”

说着,他忽而想起什么,将一枚十分冰凉的圆形物件塞进了凌之被操出鸡巴形状的肉逼里,“这是给夫人的报酬。”

凌之羞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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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他这是把他当成了什么?卖身的妓女?!

不,比妓女还不如,妓女可不会惦记小叔的大鸡巴……

他气哭了,又委屈又痛苦,男人何时摘走了他手上的布条都没发觉。

哭了半宿,凌之的嗓子难受至极,他笨拙地扯下眼睛上的布条,入目是结满了精斑淫痕被揉红的奶子,下体更是淫乱不堪,吐着淫水与精液,牢牢含着一块儿最不值钱的铜币。

饥渴至极。

他羞恼不已,将那个铜币拿出来,还牵扯到骚逼,浪荡地吐出浑浊的精液,激得他腰上一软,轻吟出声,“啊……”

听到自己居然还能发出如此淫荡的声音,凌之连忙抿紧了唇,又气恼地将铜币狠狠地丢了出去,发出“咣”地响声。

室内又陷入寂静,他坐在床榻上,嗅着空气中淫靡的味道,整个人发软,饥渴的骚逼又开始一张一合地吐出淫水。

凌之无助又痛苦地抱住自己,簌簌地流下眼泪。

他怎么这么骚,他是这个世界上最下贱的婊子!

……

“生病了?”

“嗯,夫人今天早上起来时声音极哑,整个人都没有气力,什么都吃不下。”

燕敬微微沉眉,随之掀开竹帘走了进去,刚走了两步就踩中了什么,他一顿,移开脚步,乃是一枚铜币。

他俯身捡起,那铜币上,隐隐能闻见淡淡的骚味。

“别进来……”凌之听见声音,整个人都埋在被子里,全身都发着热,尤其是双腿间的浪逼,又热又湿,痒得发颤。

“嫂嫂没有着人去请医师?”

听到燕敬的声音,他心口激烈地跳动了一下,好半晌才平静下来,哑声说:“我…我没事。”

话音刚落,就被人掰了过来,燕敬不容置喙地把他扶起来,“嫂嫂是三岁小儿吗?还怕医师下针吃药?”

凌之吓得睁大双眼,眼圈湿漉漉的,跟小鹿一样惹人怜爱,只是对上他的眼睛,又瑟瑟地不敢看,胡乱推辞道:“不…不是……”

他吐出一口热气,说不上来自己是怎么了。

明明他以前也没这样,何至于整个身子都在发热,浪逼时时刻刻地流水。

好想被操,唔……小敬的喉结好大,鼻子也好挺,那天晚上,他摸在手里的分量也很足,操得他也好舒服,好想被小敬操……

他乱七八糟地想着,眼神逐渐迷离,却被人强迫地集中注意力,着眼即是燕敬阴沉的脸色,掐着他的下巴,语气十分危险,“我担心嫂嫂,敬重嫂嫂,嫂嫂却是在跟哪个野男人厮混,做出此等有伤风化之事?!”

燕敬的一番话犹如晴天霹雳,凌之惊恐地睁大双眼,连忙否认,“没有,我没有……”

“嫂嫂还在狡辩,”燕敬摸着他脖子上深红色的吻痕,突然恼怒地掀开了被子,紧接着撕开他的衣衫,一对肥软的奶子即暴露在空气中,上面青青紫紫的指痕,艳红的吻痕无一不彰显着他与男人厮混的事实。

凌之喉头骤紧,连忙要去遮住自己肮脏不已的身体,却被人强行捉住了双手。

燕敬沉着双眸,冷冷道:“怎么,野男人能揉着嫂嫂的奶子又亲又掐,我却看也看不得吗?”

凌之呜地哭出声,感觉整个天都要塌了。

这样淫乱的嫂嫂,小敬一定会嫌恶不已,说不定再也不想理他,再也不想承认他……

“小敬,不要这么说嫂嫂……”凌之肩膀颤动着,可怜极了。

尽管他真的和野男人厮混,可是当被燕敬揭穿,毫不留情地辱骂,凌之还是感到无比地伤心。

燕敬动了一下,贴到他身边去,仍旧是怒气冲冲的模样,粗糙地将凌之脸上的泪水擦干,低沉着嗓子,意有所指,“倘若我大哥知晓这一切——”

“不要,”凌之惊恐地看着他,下意识地抱住男人的胳膊,裸露的上半身彻底与男人贴合在一处,绵软的触觉令男人喉结微滑,而可怜的双性毫无察觉,一边吸气一边哭诉,“不要…小敬,求你了,你要打要骂……将我赶出门,都好……”

他哽咽着,“但是不能…不能告诉你哥哥……”

“嫂嫂还有羞耻心?”燕敬羞辱反问他,冰冷的手按住他的胸口,手指深深陷入他柔软的胸脯里,凌之被他惊人的温度冰了一下,后知后觉自己与他如何贴在一起,脸“唰”地下爆红,瑟瑟发抖地往后缩去,无措地叫他,“小…小敬……”

“嫂嫂真是下贱,被野男人亵玩,如今还如此明目张胆地勾引我。”燕敬逼近过来,眼眸幽暗,冰冷的手毫不客气地揉捏着乳肉,凌之连忙摇头,红着眼眶流泪,抓住他,“我没有勾引你…小敬,住手!我们不能这样,你…你冷静一点……”

“我很冷静,”燕敬抓住他的乳晕,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随意一扯,将他一只奶子扯成了水滴妆,凌之耳廓通红,抵不过他的力气,想遮住自己,“小敬,我错了,你打我好不好?你别……不要再摸了……你这样,你还记得阿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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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敏感的奶头被人狠狠捻了一下,他啊地叫了声,眼里多出一层水雾。

男人在他耳旁质问,如毒蛇吐信,“嫂嫂觉得是谁更没有脸提我哥?”

凌之内心煎熬无比,不敢看他的眼睛,想到燕飞更是全身都在发抖,簌簌地流泪。

“别哭了,”燕敬看他这幅被欺负惨了的模样,在心底无声地叹息了一声,语气温柔了几分,忍不住凑过去吻他的眼睛,将咸湿的眼泪用舌尖一点点裹走。

昨天晚上他就想这么做了,或者说,六年前,他就想这样抱着他,堂而皇之地吻他。

凌之没料到他会这么做,呆怔一瞬,慌乱地唔了一声。

他的反应实在是太可爱,燕敬心口发痒,不由地想去吻他,难耐地凑近他的唇,贴合过去,将温软的唇肉打开,去裹他的舌尖。

“唔唔……”凌之瞪大了双眼,刚要说话,就被人趁机占据齿关,粗厚的舌头伸进来,搅弄着他的舌尖,用力地吸吮,像品尝到一块可望不可及的糖,好不容易拿到手中,便不住地舔吻、吮吸,力气越来越大,心思越来越贪婪,无论怎样也品尝不够,恨不能嚼烂了吞进肚子里。

他捧住他的脸,痴迷不已地吮吸,好久才放开凌之,后者被他亲得喘不上气,嘴唇变得鲜红发亮,委屈地耷拉着眼睛,舌头被吸得隐隐发痛,小口地抽气。

燕敬哑着嗓子,按住他的嘴唇,色情地蹂躏,舔吻他的耳朵,“嫂嫂总是做出勾引我的模样……”

“唔……”凌之难受地往一边躲,却又被男人牢牢地困在怀中,他听见这句没来由的话,更是委屈不堪,羞耻不已,他才没有…他从来都没有勾引过他……

“放开我,小敬,别亲了,好痒……”他一边躲他,哽咽地小声求饶,“我们这样是不对的,你快住手,就当…当这一切从没有发生过,好不好?”

“不好,”燕敬听到他这么说,用牙齿咬住他的耳肉,不容拒绝地反驳,不轻不重地磨了一下,疼得凌之忍不住抽气,眼睛又湿了,惊喘道:“小敬……”

“嫂嫂这么骚,被我操操也没关系的,”燕敬低声说着,嗅着他身上的香气,痴迷不已地舔下去。

他要在他身上留下无数个属于自己的印记,彻底把凌之变成自己的人,只属于他,只属于燕敬。

“你…你疯了,”凌之听到他这番大逆不道的话,心口狠狠一跳,但下一瞬就变成了一声惊促的淫叫,“啊…别舔那里,小敬……不行,不能舔……”

燕敬充耳不闻,舌头裹住他的奶头,不住地吸吮,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不住地揉捏,舒服得凌之又想淫叫,“啊……呜呜呜,不要玩嫂嫂的奶子,小敬……好舒服,好会吸,吸得好爽……”

燕敬打定主意今天要伺候好他,让凌之彻底地变成他的禁脔,又凑到另一边去,将另一只奶子舔的汁水淋漓,把挺立的奶头吸的艳红,用牙齿轻轻地去磨,爽得凌之呜咽着,瑟瑟地发浪,“小敬……啊,好爽……不要咬,呜呜呜,好舒服,奶头…奶头好舒服……”

他吐出艳红的奶头,看着乳波晃荡的大奶子,低低地喘了声气,又急不可耐地脱下凌之剩下的衣服,去扒他的腿。

精致的玉茎吐出一点腺液,敏感的龟头呈现粉红色,一看即知鲜少使用。

而下面软嫩的阴阜则是深红色,是被男人操开操熟了的骚模样。

他肖想这里已久,此时此刻心脏剧烈地起伏,毫不犹豫地凑了过去,用嘴唇包住凌之的阴阜,伸出舌头去舔吻。

“啊……”凌之惊叫了一声,眼睛湿漉漉地,敏感到脚趾都蜷缩起来,连忙要去推燕敬的头,“不要舔小敬,好脏…,这里不行,小敬……不要再舔了,啊……”

燕敬将舌头伸进去,把湿漉漉的逼唇舔得更湿更软,又用舌头去一下下戳弄那敏感的阴蒂,凌之顿时就软了身子,推他的手也没有了力气,呜呜哭叫,“……好舒服,喔,舔的好舒服…不要…不要再舔嫂嫂的小逼了……小敬,喔,舔到了,啊啊啊,舔到了……”

他大口大口地喘气,双腿紧绷,敏感的阴蒂被男人满满地吸住,毫不停顿地吸吮,爽得他睁大了双眼,巨大的快感淹没了他,紧绷的腿开始发抖,哭叫道:“小敬……啊!”

一股一股的淫液从肉洞里喷了出来,燕敬不知疲倦贪婪地用嘴接着,一口一口全吞进了肚子里,抱着他的腿,吸吮着那张不断抽搐的肉嘴,延长凌之的快感。

要疯掉了,爽得要疯掉了……

“哈啊,啊……”凌之爽得翻起白眼,全无意识地乱叫,“舔到了,舔到了……要死了,骚逼要被舔坏了……”

整个阴阜都湿漉漉的,全是口水和淫水,无比淫乱地暴露在空气中。

肉洞被人用手指拉开,像一个深红色的皮环,里面媚红的肉露出来,小口小口吐着淫水,随着呼吸而敏感地翕张着。

燕敬将手指伸进去插了两下,湿湿软软的甬道顿时涌上来把外来物紧紧吸在一块儿,他夹着手,不住地抽插,用手指狠狠地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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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的骚逼。

“不要玩嫂嫂的小逼了,小敬,嗯……啊,”凌之可怜地被他压在身下,淫贱地大张着腿,被两根手指操得全身痉挛,“哈啊,啊,骚逼好爽,呜呜呜,好喜欢…好喜欢吃小敬的手指,好舒服,嗯嗯啊……”

听到他无意识地改口淫叫,燕敬兴奋不已,他感觉到那肉逼又开始抽搐,残忍地抽出了手,凌之从巨大的快感里一下落到原地,眼里顿时蓄满了眼泪,“不要!”

他可怜地看着他滴着淫液的手指,骚逼空虚地缩着,迷乱地渴求着小叔的淫玩。

“不要什么?”燕敬问。

凌之这才后知后觉自己刚才说了什么,羞恼于自己的淫贱,委屈地耷落着眼眉,说不出一个字。

燕敬看着他把自己的唇肉咬出印痕,心知不能将他逼得太紧,捏了下他的脸,用胯下色情地去蹭他的软逼。

“不要手指,要这个是吗?”他问。

凌之的脸“唰”地红了,别过头去,眼睫轻轻地颤抖。

这次,他倒是没有再强烈地反抗。

燕敬心满意足地把早已经肿胀发硬的鸡巴掏出来,往没吃饱,饿得慌的骚逼上蹭,饥渴的性器相互摩擦,粗大的龟头一下下蹭着敏感点,凌之又忍不住小声地吸气,爽得小脸发皱。

“嫂嫂的逼又软又骚,难怪野男人要吃,我也想吃。”

凌之被他蹭得直流逼水,刚才就是差一点高潮,这会儿饥渴的小逼渴求不已地等着男人巨大的性器插进来,可燕敬就是不进来,他眼睛红红的,又委屈又难受,听到这样的话,颤颤地,“不要说了…小敬,求你了……”

“求我?是我想求嫂嫂才对,无时无刻都散发着要被人操的气息,我真担心若今天不是我来,嫂嫂的床上要爬上几个男人?”

“才不会,才没有想被人操……”他咬住下唇,羞恼又可耻地反驳。

可淫荡的湿逼一边吐水,一边不住地吸吮着男人时不时蹭上来的龟头,分明是想被操想到要发疯了。

“口是心非,”燕敬低笑一声,对准迫不及待的肉口,将鸡巴缓缓地喂了进去。

骚逼满意地吞下肖想已久的大鸡巴,激动地贴合上软嫩的媚肉,不住地吸吮。

“好骚的逼,怎么这么会吸大鸡巴,”燕敬抓住凌之的头发,强迫他看自己的骚逼是怎么能吞下肉棍的。

艳红的肉口被一根黑紫色的肉棍撑开,饥渴地往里嘬,仿佛吞吃着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吃不够一样,甚至忍不住往前去凑,骚浪得令人无法直视。

凌之羞得不行,可心里却没有丝毫被强迫的痛苦,看着被丑陋的鸡巴撑开的肉逼,反而诡异地兴奋。

他爽得又喷出一股淫水,粗壮的大鸡巴将饥渴的骚逼填满,他闭上眼睛,急喘着,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啊…哈啊,小逼被干了,喔喔喔,好爽,大鸡巴好会干小逼……”

燕敬恶声恶气地道:“真骚,世界上最骚的妖精也比不过嫂嫂,全天下的人见了都要掏出鸡巴来操,嫂嫂恐怕还会张着腿邀请他们,是不是?”

“才不是,”凌之呜呜地哭起来,想反驳,可是大鸡巴操得好舒服,好会操小逼,一下一下,狠狠顶干着,操得他吐出舌尖,双眼迷离,“好爽……才不是骚妖精,哈啊,好舒服,大鸡巴好会干,啊啊啊,操到点了,顶到了,顶到了……哈啊,啊,慢一点啊,小敬!”

燕敬捧着他的屁股狠狠地顶操,恨不能把身下这个骚货操死在床上,这样他就永远地属于自己。

激烈的啪啪声在床上不住地响起,白嫩的阴阜被硕大囊袋啪出艳红色,肉棍飞速地在肉逼里抽插,摩擦出一股股淫靡的白浆,从俩人的交合处流下,交缠着湿漉漉的阴毛,陷入深色的床铺。

“啊啊啊,操死了,骚逼要被操烂了,啊啊啊……”凌之受不了地大叫,哭着求男人轻点儿,可上头了的男人只想把身下的雌兽操服,将那淫荡的肉逼变成自己专属的鸡巴套子。

“呼,爽死了,”燕敬挺腰猛操,抱住他的腿激烈地往里顶弄,眼睛猩红,毫无放过他的意思,“把嫂嫂的骚逼操烂、操坏,让谁都不想再碰这烂逼,只有这样,只有这样……”

他吞咽着口水,想到后面的话激动不已,紧盯着凌之爽飞了的脸,又抿紧了唇,一下一下深深地顶弄起他肉逼。

他知道凌之的敏感点,不住用龟头去顶弄,凌之受不了地大叫,双腿发抖,小鸡巴被操得一甩一甩,惊喘地啊叫一声,小鸡巴喷出一道精液,被甩的溅了自己一脸。

凌之无意识地用舌头舔了一下,鲜红的舌尖裹着浑浊的精液,刺激得燕敬吐出一口浊气,兴奋不已地往他的宫口去狠狠地顶弄。

“啊…不要操子宫,要被顶坏了,啊啊啊,顶坏了……”凌之又惊恐又爽地哭喘,肉逼敏感而高潮地骤然缩紧,吸得燕敬红着眼睛嘶了一下,紧皱住眉,咬牙做最后的冲刺,“骚货,轻点儿咬!”

凌之听不见任何话,巨大的快感将他淹没,爽得他激烈地颤抖,喷出一大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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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水,咕涌咕涌,像要把整个屋子都淹了一般地止不住。

被快感包围的逼肉不住地抽搐,嗦着男人硬挺的鸡巴,急迫地要榨出精水。燕敬竭力地抵抗着,狠狠操了百十来下,才终于沉着脸色呼出一大口热气,将囊袋里蓄势待发的精液喷进凌之的肉逼里。

滚烫的精液瞬间激得双性骚货睁大双眼,爽得大叫,“啊啊啊,骚逼被喷精了,热乎乎的精液好好吃,爽死了,喔……要喷了,喷了……啊啊啊……”

骚货不停地抖动,竟然是被男人的精液喷的再次高潮,爽得全身上下都流出了汗液,乱糟糟的阴阜更是水淋淋、湿漉漉地散发着骚味。

燕敬抽出鸡巴,淫荡的肉口还在挽留,翕张着喷出一股股淫水与精液,交错流动着,在艳红色的阴阜下显得格外的淫靡,就像个给钱就能上的骚婊子,大张着腿,全身上下都是腥臭的精液,恨不能所有的男人都操进来。

燕敬抱住他,掀开竹帘,将喘着气的凌之放进热水里,耐心地替他清理淫水与精液齐流的肉逼。

凌之整个人都软软的,好半晌都回不过神,靠在浴桶里面双目无神地发呆。

他不说话脸红红的样子十分地惹人怜爱,一点儿也看不出是三十多岁的人妻,令燕敬忍不住凑过去,温柔厮磨地亲吻他。

唇舌湿漉漉地交缠,索吻,终于把凌之吸得回神。

他眨了下眼睛,不太适应地想偏开头去,燕敬的吻落到他的唇角,小狗一样地轻轻舔了舔。

“之之,”他低声念着,缠绵绻绻。

凌之唔了一声,心口轻微地发痒,恍惚间回到了年少时,与燕飞初识相爱的时候,他那样好,可自己却……

“怎么了?”燕敬看着他的眼睛流下眼泪,轻柔地擦去,凌之转目看着他,定定地,眼前略微地模糊,好久才缓慢地凑过来,将他搂在怀里,轻声说:“小敬,对不起。”

“……”

燕敬很久没被他这样抱过了,凌之的身上总有一种说不出的香气,很温柔,让人安心的味道,是他孤寂的少年时代里能抓握住的最后一片安宁。

他很喜欢,喜欢到每天夜里都幻想着凌之的模样入睡,在梦里,凌之永远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轻轻地唱着些歌谣,或者静静地陪伴着他,无论他走出多远,他都会在原地等待着他。

他在他心目中是纯净的,神圣的,美好而不可侵犯的。

直到那一天——

他梦中微笑温柔的人被压在窗沿上,半个身子裸露在外,薄纱一般的衣衫被男人剥开,露出荔枝一般漂亮的酮体,在寒凉的夜色中轻轻地发抖,小声喘着,声音像猫一样绵绵撒娇,“阿飞,不要在这里……会被发现的。”

“不会有人来的,”男人低沉的嗓音传过来,大手在肥硕的双乳上游动,凌之做出隐忍又愉悦的表情,纤细的脖颈轻轻地颤动,缩在他怀里,忍耐着淫叫,“好舒服,阿飞,另一边也要……”

燕敬脑中“嗡”地一声,双眼睁大。

他不敢相信,自己心目中如此美好的人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

可他并不感到难过,而是无比地滚烫,心在发烫,身体也在发烫。

他死死地盯着属于哥哥的嫂嫂漂亮的身体——他明明不该出现在这里,却又急促地呼吸着,不肯挪开一息的目光。

流水的肉逼被挤开塞满,凌之呜咽一声,爽得流出涎水,脖颈上扬,头发乱飞,被男人撞得乳波晃荡,是燕敬从未见过的淫荡。

他可耻地硬了,硬到发疼。

而自从那天以后,梦里的凌之就变了,变成了一个不穿衣服的荡货,总是勾引他,他根本禁不住引诱,迫不及待地将嫂嫂扑倒在地,一下一下热切地耕耘,可激射之后却止不住地空虚。

一切都是假的,凌之也永远不会属于他。

但现在不是了。

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以后也是,谁也不能将凌之从他身边抢走,谁也不能。

他握紧了他的手,凌之不由呼痛,燕敬反应过来,将纷乱的心放回原处,轻轻地抚了抚他的手,道:“没有对不起。”

说着,燕敬的心脏鼓动着,他感觉自己一直彷徨甚至没有落到实地的心找到了归处,他扣住凌之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前所未有地满足,“之之,我喜欢你抱着我,多抱一抱我。”

凌之没有说话,随着他温存了一会儿,许久才含混地嗯了一声。

燕敬给他擦身子,替他更衣,神色里没有一丝一毫的不耐,也不觉得自己伺候他有什么不对,就这样,他一直黏着他,而其余人即使看见了,也眼观鼻鼻观心,仿佛面前的是两颗石头,搂搂抱抱卿卿我我也不足为奇。

一直到傍晚,宫里传信,令燕敬去一趟,他才不舍地放开凌之。

凌之目送他离开,缓缓吐出一口气。

那一双情意绵绵的眼睛令他感到十足地不安。

他猜不透燕敬的心思。

感到一片茫然,想不通怎么会变成这样,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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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是…喜欢他吗?不,不可能,一定不是的,小敬是太孤独了,才会扭曲了对他的感情……

他应该怎么办才好呢?

凌之感到无措,许久,他去了燕家的祠堂,看着上面忠义双全的祖宗姓名,感到十分地忏愧与愧疚。

他没有做好一个嫂嫂该有的本分,还和燕敬纠缠在一起。

“阿飞,我该怎么办,”凌之忍不住问道。

“小敬他是不是太孤独了,他以前并非是这样的,”他低着头,抹着眼泪,脆弱的脖子暴露出来,“……是我做错了,是我对不起你,我也对不起小敬,都是我的错。”

他颤颤地将黄纸扔进陶盆里,希望燕飞能听到这一切,能原谅他,能告诉他他应该去做什么。

夜凉如水,陶盆里的火越来越小,凌之蜷缩起来,眼泪都要流干了,发冷地抱住自己,难受地说,“阿飞,对不起……”

他不住地道歉,心脏像被人揉碎了一般发疼,麻木地喃喃自语,“我好想你。”

“如果你在,我就不会这样难受了……”小猫一样可怜的声音从唇齿间流出,另一道凶狠的声音猛然从后面压上来,“嫂嫂原来在这里,让我好找啊。”

灵堂外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凌之的手抖了一下,惶然地回过头去,燕敬的脸隐在黑暗里看不出喜怒,只冷冷地瞥了眼灵堂上的牌位,冷笑着问:“跟大哥告状?”

他冷冰冰地道,“嫂嫂,你怕是忘记了,是谁勾引的谁。”

凌之跌在地上,他感到此刻的燕敬无比地危险,他下意识地想要远离,一步一步往后退去,为自己笨拙地辩解,“小敬,我没有想勾引你…从来都没有。”

燕敬看着他避如蛇蝎的神情,心脏里的戾气止不住地冒了出来。

他就这样讨厌他,惧怕他。

他的心里只有大哥,即使现在两个人已经发生了关系,即使凌之会抱他,但他也不会在心里给他一点位置,他从来都把他当做小孩子,而现在则将他当成了一个需要防备、感到害怕的坏人。

“你现在就在勾引我。”

凌之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燕敬嘶哑着嗓子,缓缓靠近,“又露出这幅无辜地,惹人玩弄的表情。嫂嫂明明知道自己很骚,为什么还要这样楚楚可怜地看着别人,这样地喜欢勾引人,还将所有的罪过怪到旁人身上,仿佛一切都与嫂嫂无关。”

“嫂嫂真是狡猾,又狡猾又无情,吃完了我的鸡巴,爽完了,就什么也不管了,还跑到这里来告状,是想让燕家的所有人都知道嫂嫂是个不折不扣的骚货吗?”

一顶又一顶的帽子扣下来,砸得凌之头晕目眩。

“我没有……”他挣扎着,燕敬冷笑一声,抓住了他的脚踝,冰冷的手像毒蛇一样冻得凌之瑟瑟发抖,“小敬,你不要再错了,我们这样是不对的,你…你不能对不起你哥哥啊……”

燕敬抓着他的脚踝将他拽回来,凌之恐慌地往灵台上爬,却不如他的力气,一点点被拖了回去。

“嫂嫂有什么立场这样说我,”燕敬掐住了他的下巴,手掌上的青筋暴起,前所未有地愤怒,不住地摩挲着他的脸,磨牙笑道:“真正对不起大哥的人是你,没有我,也有野男人爬上嫂嫂的床,嫂嫂都忘记了吗?”

“是他强暴的我……”凌之哭着辩解,急促地呼吸,抵着他的手,不让他伸进自己的胸口。

燕敬凶狠地说:“早就湿了吧,骚货。”

隔着衣服不住地往软嫩的逼口处摩擦,凌之轻轻地啊了一声,动情地小逼开始流水,他紧紧拧住眉,嘴上还在说不行,可抵抗的力道分明愈来愈小。

燕敬知道他的身子很敏感,稍微碰一碰就会流水,更何况这两天他点了那熏香,凌之只会越来越淫荡,等到以后,他轻轻地碰他一下,他都会喷水。

“想挨操就直说,欲拒还迎,不是谁都吃嫂嫂你这套的,”燕敬冷笑一声,“骚货,底下都发大水了。”

凌之小口小口地呼吸,下面的小逼被男人坚硬的鸡巴顶住不住地摩擦,虽然很爽,可是犹如隔靴搔痒,还是不够……

不行,不能再继续错下去了。

他一边推他,一边却又忍不住意乱情迷地往他身上凑,摇着屁股去蹭那能令他感到欢愉的肉棍。

燕敬爽得不行,狠狠撕开了他的衣服,冰冷的空气裹住凌之肥软翕张的肉逼,他瑟瑟地抖了一下,清醒了几分,“小敬……啊,不要插!”

反抗的声音被迫变调,凌之舒服得飙出眼泪,手指收紧,肉逼被男人的手指抠得不住流水,像流不尽一样,很快就在他的屁股下积了一小滩水液。

好舒服,骚逼好舒服,明明今天白天刚被操过,晚上就饥渴地又想含鸡巴了……

他怎么这么骚。

“让大哥看看嫂嫂你是怎么在别的男人身下敞着逼流骚水的,”燕敬残忍地说着,强迫他去看点着长明灯,幽幽火光映照下,燕飞的牌位。

“不要!”凌之的心口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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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一紧,逃避地躲开,燕敬却紧紧地扣住他不让他动,他呜呜地哭起来,眼泪流了满脸,闭上眼睛,鸵鸟一般地躲起来。

他无比地煎熬,而更令他痛苦的是,他丝毫没有消减兴致,鸡巴甚至兴奋地挺立,而那张毫无羞耻心的小逼更是潺潺地流水,被男人的手指淫荡地插出噗嗤声。

嫩肉刺激地吸紧,舒爽地嗦着外来物,一路直达到顶点,凌之啊啊地淫叫,内心的崩溃和身体的爽感几乎要将他的灵魂扯碎。

他大叫了一声,脑中一片空白,穴口抽搐着喷出大量的淫液,爽到脊背轻颤。

燕敬将手抽出,黏腻的淫液沾在手上,一滴滴往下流着,滴到了凌之小腹上,他看着他失神的眼,轻笑了声,随之将手放入口中,一点点舔干净。

“嫂嫂的逼水是我喝过的最甜的东西。”

他再度按住那骚红的穴口,揉出不少水液,将鸡巴掏出来,一字一顿,冰冷又热切,“哥哥也不想嫂嫂独守空闺吧。”

凌之难受地唔了一声,高潮后的身体无比地敏感,被他揉得全身细细发抖,听到他这话,嘶哑着声音,“不要说了小敬,绕了嫂嫂吧……不要在这里,求你…啊,插进来了,哈啊……”

他皱紧了眉,被燕敬抬起了屁股,这个角度,凌之能轻而易举地看见粗黑的大鸡巴深深插入糜红的肉逼,他无法接受地大哭,“不要…大鸡巴不要插进来……小敬,不要插嫂嫂了……”

他要疯掉了。

小逼好舒服,大鸡巴好会干,插到底了,啊啊啊,好爽,爽死了,骚芯被狠狠地摩擦到,大鸡巴上暴起的青筋将肉逼里的缝隙牢牢填满,每一次操干都能伺候到每一片骚肉,舒服得他整个人发抖,呻吟不断。

阿飞一定看见他这幅骚样了,还是和小敬,阿飞的亲弟弟,背德禁忌的感觉将他深深锁住,他想反抗,崩溃地想认罪,可剧烈的快感攫住了他,从肉逼里传到他的四肢百骸,感觉整个灵魂都被燕敬操透了,脑子里只有操逼的噗噗声。

“不要再操了,”他崩溃地哭着,可又口不对心地用屁股去吮,淫水绵绵地缠住硬而大的鸡巴,“好舒服,呜呜呜,要被操坏了……”

他像鱼一样大口呼吸,肉唇被操得发红,紧紧咬住不住顶弄操干的鸡巴,舒服得眼泪挤了出来,都快忘记自己来这里的初心。

燕敬抄起他的膝窝,跪着将凌之按到供奉台前,将他抵在上面狠狠地操干,两个人的身体缠绵在一起,激烈地做爱,将供奉台上的灵果撞得发出咣咣的响声。

“不忠不贞的嫂嫂,以后只能是我的禁脔。”他发狠地说着,动作越来越大,整个供奉台都在发抖,果子被顶弄地全部洒了下来,点燃的蜡烛也歪在台边,一滴灼热的烛泪烙到凌之的锁骨上,他又痛又爽,崩溃地大叫,“啊啊啊,不要…太淫乱了,全部都被看见了……”

“燕敬,小敬,”他无意识地乱叫,身下的大鸡巴越来越用力,发狠地想将他干穿,他受不住地求饶,小逼里翻滚的媚肉不住地吸吮,爽得淫液齐出,全部喷了出来,“喔喔喔,喷了,喷了,被操喷了……”

再次高潮,肉穴敏感地搅弄,将粗大的鸡巴牢牢吸住,这滋味着实难言,又爽又痛苦。燕敬低吼了一声,掐住他的下巴,疯狂地顶弄,龟头又胀大了一圈,被吮出一股强有力的精液,狠狠地喷在穴心里。

凌之小声地啜泣,绵长的快感还在折磨他,燕敬甚至不肯将鸡巴拔出去,堵着精液,一下一下缓缓地磨蹭,很快,那根年轻又粗壮的鸡巴再度硬了起来。

他惊恐地抵住男人精壮的小腹,肉逼却抖了一下,被摩擦出爽感,颤了一声,“啊……”

“今天由祖宗亲眼见证,”燕敬缓慢地抽插起来,囊袋拍打在湿软的肉逼上,发出淫靡的声响,“嫂嫂以后就是属于我的了。”

他暗自磨牙,温热的手指划过凌之脆弱的脖颈,眼眸幽暗而深,“没有人能将嫂嫂夺走。”

昏暗的房间里又发出淫乱的操干声,凌之的反抗全部淹没在巨大的淫潮中,他企图伸出手浮出水面自救,却被人抓握住手腕,攀附着扣住他的手指,一点一点将他拉下深渊。

陷入淫靡的沼泽,永不见天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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