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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溪当然不懂应白安是有多么焦躁,他只要完成了任务,就算给那个陌生男人一个交代了。
310只响起了一小会儿的窸窸窣窣声,没过多久,又变成只有呼吸声和打呼声交杂的正常寝室了。
早八点,100位练习生准时集合在大棚里。
五位导师会在小房间里单独观看他们的表演,并且给出适当的评价和等级评测。
ABCDF五个班,由左到右依次扎堆坐好。
因为只处了三天的时间,纪溪在陌生人面前又不爱讲话,根本没交到几个朋友。和一个谈不上是熟的练习生坐一边。
主题曲考核正式开始。
顺序由练习生们自己决定,举手表明即可。
纪溪坐在最后一排,直打着哈欠犯困。不知道要录制到什么时候,睡眠时间严重不足,他托着腮,仿佛下一秒就可以睡着。
整整100个练习生,不是开玩笑的。
从最差的F班开始。
打头阵的是一个比较幽默有梗的练习生,在初评级的时候给大家留下的印象很深,叫尹弘新。
不过经纪公司应该是只打算让他露一露脸,唱跳完完全全是F班这个水准的,连线都出不了那种。
他跳得也很搞笑,明明是很正常的舞蹈动作,但尹弘新四肢不协调,跳得很僵硬,唱歌的调子要么高得能堪比青藏高原,要么可以低得听不到声音,连工作人员都笑喷了。
纪溪眼皮子困得在打架,稍不注意,就合上眼,一直在打盹。
有分镜拍到这一幕,迟疑地顿了顿,想到今天节目组打过的招呼,摄像大哥立马切到了另外一个练习生的脸上。
纪溪的粉丝们炸了,按正常来说,待会肯定有好戏看的,谁知道镜头就这么切走了?
[有毛病吧,100位练习生就溪溪一个人在睡觉,这么明显的笑点节目组都不会留住吗]
[看起来好像还是故意切走的]
[哇!妈妈还想看溪溪的盛世睡颜]
[前面的能不能不要刷纪溪了?路人很反感]
[什么路人?黄泉路人吗?]
[我们又没有在ky,刚刚的镜头也切到了溪溪,你是哪家酸鸡的粉?是不是看溪溪上热搜多了,你家哥哥没有热度,酸味冲上天啊(呕)]
[害,还想多看看溪溪两眼]
关于镜头这件事,纪溪完全不知道,他只眯了一会,就被隔壁坐着的练习生劝道:“你要是困,可以先上,练完之后就可以好好睡了。”
纪溪一听,觉得有道理。“唰”的一下举起了手。
紧跟着的,是隔壁D班的贺致意举手。
但因为班级顺序原因,贺致意比纪溪还要早上场。
贺致意?怎么这么巧?
纪溪在他后面,格外注意贺致意的表演。
一边看一边听着周围的练习生们在讨论。
“这小子跳得可以啊,这次应该可以去C班。”
“他进步好大,怎么做到的?”
“看起来好拽啊,跳舞的范拿捏死死的。”
“拽什么?死鱼脸不知道?”
纪溪就站在隔壁,听到“C班”这个关键词,就像一盆冷水浇下来,透心凉。
贺致意能去C班?那岂不是和自己一个班了……
纪溪估摸着自己的水平,想来想去也是C左右了,剩下20%的可能性在B班。
要是被分到和贺致意一个班,那可太离谱了,纪溪都不敢想,会搞出什么幺蛾子。
不然……不跳了?
纪溪不想和贺致意呆在同一个班。
思来想去,还是随便跳跳好了。反正自己也不想出道。
贺致意手长脚长,跳起舞来很好看,嘴边哼的调调也不赖,就是气息不够,不过他唱了几句rap加分。所以练习生们都觉得他会去C班。
那自己不唱不就行了,这样肯定不会跟贺致意在同一个班了。
纪溪换上了一张笑脸,睫尖好像点了星辰碎光,贺致意跳完后,看到不免一愣,装作若无其事地路过纪溪。
到他了。
纪溪心里可没负担。从小被母亲逼着学了十年的芭蕾,身上便带着一种莫名吸引人的典雅气质,只不过因为他总是看起来乖巧得紧,话说得又少,被第一眼的脆弱感所掩盖,大家便都认为他生性胆小。
但步子迈出来的那瞬,纪溪眼里仿佛有了光,柔弱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泛着自信清雅的光。
他能不辜负跳,那就好好跳一次。
主题曲伴奏一响,纤美的手做着漂亮的姿势,双脚并肩,先来了一个勾人的wave。
不再是看起来的怯弱胆小,纪溪认真跳起来,举手投举间有种莫名的美感,也许是十年芭蕾所带来的,也许是溢出的颜值起了作用。
总之,赏心悦目得很,连他没唱主题曲的问题都被忽略掉了。别的练习生都
', ' ')('稳不住的持续小跳,纪溪可以完成得很好,连一点脚的位移都没有。连续转的两个小圈再点地并脚,也可以看出来他的平衡力非常不错。
是导师团意料之外的惊喜。
舞蹈导师邹万摘下耳麦,指着小电视里面的纪溪,赞不绝口:“你们看到了吗?这孩子给的惊喜太大了,舞蹈水平可以去到B,他还没有当过练习生吧,如果是这样,潜力很大,给足时间说不定水平能上A班。”
周PD一如以往的冷静:“邹老师,先别着急捧。他没有唱歌。”
vocal导师官淖手里转着笔,笑了声,意味不明:“就这么讨厌唱?连一句歌词都没有。”
RAP导师于天禄笑着说:“这孩子路人缘挺好的,听说热度不错。”
周PD再三重复:“他没有唱,哪怕是一点都没有。”
官淖点了点头:“我赞同周老师的意见,不如就分到我的班级,D班吧。”
邹万摇头:“才D,我觉得可以去C。”
周PD:“我们之前不是谈过了,没有唱歌的都不能去C。”
邹万:“那他跳得这么好,就这样去了D?”
官淖转着笔的手一顿,抬起眸子:“邹老师,我D班有什么不好?”
邹万:“……那也是。”
周PD一锤定音:“那就是D了。”
直播间的弹幕纷纷出来讨论:
[我家溪溪跳得这么好只去了D班(哭)]
[傻孩子怎么不唱啊,唱一句说不定去了C]
[好想看他和贺致意同框哦,窒息yyds]
[前面那个,别跑,从我肚子里钻出来]
[贺致意刚刚怎么没有导师评定的镜头啊?]
[节目组喜欢制造悬念,有时候会切掉镜头,明天出考核结果就知道了]
[mmp,我心疼自家溪溪]
[窒息会不会一起去D啊(星星眼)]
[集美想多了,不可能]
纪溪鞠了个躬就下场了,跳完的时候依稀能知道鼓掌的人不少。
比想象中的要好一些。他心里局促不安,要是跟贺致意一个班,自己就炸了。
不过还没等纪溪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深思,就被一只大手拽住了手腕往角落跑。
纪溪惊呼:“贺致意,你干嘛呀?”
贺致意看了眼摄像头,见附近没有机位,连忙躲进一个盲区的窗帘里,松开了纪溪的手腕。
纪溪的手都被拽红了,他本来就娇气,被贺致意拽了半个录制棚,皓腕都有浅浅的青色了。
“干什么啊你?!”
干你。
贺致意绷着一张脸,问了一个让纪溪觉得莫名其妙的问题:“你不是说你可以去C?”
纪溪揉着手腕,听到贺致意的问题,有点错愕:“什么?”
贺致意耐心都快消耗没了:“你刚才为什么不唱?”
纪溪眼神闪躲,说话有点支支吾吾:“我不唱就不唱啊,关你什么事。”
贺致意觉得可笑:“好啊,那我干死你,也跟你没有关系。”
说完,他就脱掉了纪溪的裤子。
纪溪拳打脚踢的,裤子被男人一脱,就全褪到了脚踝,露出白嫩细长的两条腿。
他又惊又怒,嚷着声:“贺致意!!!”
贺致意冷笑一声,随手把自己的下半身脱了个精光。
青虬巨物在窄小的窗帘里面挺立着,散发着灼热的气息,朝纪溪步步逼近。
百米外就是练习生们的录制区域,自己却在偷偷在窗帘里面和贺致意……
纪溪气得浑身发抖,咬住对方脖子上的一块肉,丝毫没有剩下余力。
贺致意“嘶了”一声,扣着纪溪的细腰,伸手就揪着他的头发往后扯,细软的发一下子就被扯掉了好几根。
纪溪痛死了,不免松开了唇。
贺致意不用看都知道脖子上被要咬出了血,他趁纪溪走神的间隙,迅速剥掉对方的内裤,贴紧了纪溪,没有丝毫前戏的往里狠狠一插。
大阳具被熟悉的穴肉包裹着,尽管里面还是干涩得很,但贺致意依旧亢奋,一想到纪溪在他身下被操,自己就莫名其妙地忍不住。
连现在场合都这么心急。
贺致意揪着纪溪头发的手松了几分,诱哄说着:“放松点,贱货。”
他知道,纪溪待会肯定会流满了水。
纪溪实在受不了这种气,如果说之前没有防备贺致意还好,现在贺致意还这么明目张胆的,毫不怜惜地当他是泄欲的工具。
纪溪忍不了,扬手就甩了对方一巴掌。
“啪”的一声,无比清脆。
贺致意愣了一秒,紧接着疯狂地干起纪溪,牙齿咬得“格格”作响:“贱货,敢打我。”
“被我操就这么不开心?是不是想去找刘政宇。纪溪你就是个贱货,贱到骨子里头了,万人骑
', ' ')('千人乘。我贺致意操操你怎么了,你怎么敢有意见?”
“说话啊,小贱货。”他揪着纪溪的头发,力气大得仿佛能扯掉纪溪的头皮。
纪溪恨死贺致意了,脆弱的发不知道被扯掉了几根,可怜自己的作派,嘴上说着不要,敏感湿软的小穴却流出了多汁的水,润湿了对方的大肉棒。
万千张小嘴在吮吸着自己,肉壁逐渐湿润,又紧致又温热,似乎怎么操也操不坏。
贺致意深吸了一口气,让纪溪的两条腿夹住自己的腰,一边揪着对方的头发,一边忽轻忽重的操着。
“贱货怎么这么紧,昨天有没有被人操?”
他附在纪溪的耳边,柔着声问。
纪溪不吃他这招,密闭的空间之外,是数不清的议论声和笑声,而他,却只能被贺致意掰碎了,揉开了来操。
甚至连一点呼叫的勇气都没有。
纪溪讨厌这样的自己,身下的媚肉却死死地咬住贺致意的肉棒,十分享受对方的冲撞,最好是越大力越好。
贺致意舔着他流出的汗,“贱货真紧呐……”
小骚逼怎么操都操不够。
纪溪闷哼一声,这男人的鸡巴总是能准确撞到自己的敏感点,让他溃不成军。格外的刺激的环境下,自己的身子更是比平常敏感数倍,兴奋地浑身发痒,娇穴不满足地吞吐着贺致意,好像被大肉棒填满了还不够。
“呜……”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贺致意舔了舔唇,大肉棒顶到他的花心,再恶劣地缓慢旋转,龟头和娇嫩的花心完美地契合在一起,每转一下,就流出更多的淫水,让纪溪几乎承受不住。粉色卫衣下的乳头更是空虚得发硬,祈求男人的抚摸。
但纪溪不能这样做。
贺致意痛快极了,炙热的男根每次都被骚穴全部吃了进去,对方长了张厉害的小嘴,无论怎么做,都会将自己吸绞得快缴械投降,为了不在纪溪面前丢脸,他只好浅浅地抽插着小逼,在对方酥软难耐的时候,趁机蛮力一撞,“噗嗤”一声,直捣花心。
纪溪蹙着眉,低声轻喘。
贺致意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技巧,碾磨娇嫩的花心以后,居然用了歪法子,扣住纪溪的细腰,身子微微往左偏,以一个新奇的角度捅了进去。
纪溪没忍住:“啊……”
新奇的敏感点被男人挖掘,他没被人用这个姿势操过,嫣红的小穴更是兴奋交加,紧致湿软得不像话,全身无力,只能抓着后面的墙壁,不让自己跌落。
纪溪:“疼……”
他说疼是真的,小穴本来就娇气得很很,被贺致意这么一弄,巨大的酥麻混着刺痛感没过天灵盖,纪溪甚至分不清昼夜了。
贺致意:“那就忍着。”
他抹了一把汗,费了很大劲才从纪溪的骚穴里抽了一小半,但也只是一小半而已,那肥美多汁的小逼就吸住了自己不肯放。
贺致意快要泄了,为了让纪溪放松,大手游上对方的后穴,带了点骚水,在皱褶处铺满,反复挑捻着。
谁知道纪溪更紧张了。
陡然被碰到后穴,整个人都绷成了一根筋,绞得贺致意的肉棒在小穴里前进不是,后退也不是。
纪溪怕贺致意这个疯子做出什么事来。
他没有被人玩过后穴,但听说过,会很痛很痛。
幸好贺致意没有打着玩后穴的念头,在那里流连了一会,就收回了手指,专心地掰开纪溪的双腿开肏。
纪溪:“快点……呜……贺致意……”
“太用力了……会疼呀……”
“嗯呐……啊……好重……”
纪溪不知道咕哝了多少句,零零碎碎的话从嫣红的小嘴里吐出来,贺致意见了就想笑。
外面的录制现场已经进入了尾声。
贺致意面无表情地看着纪溪,右手食指一捏,骚浪的小阴蒂似乎被戳到了G点,瞬间痉挛着,纪溪咬着唇,呜咽得上气不接下气,两条小腿环在对方腰侧,柔若无骨地哆嗦着。
又泄了……
纪溪仍享受着高潮的余韵,眸子媚得似乎能出水,无辜又清媚的眼神看向贺致意,可怜极了。
一想到他就是用这样的神态去勾引别的男人,贺致意连心软的可能性都没了,积压的怒气在一刹那间爆发。
他又急又狠地抽插上百下后,到达了一个临界点,立马松开纪溪,将人丢在地上。
纪溪被扔到地上,后脑勺“嘭”地摔出了声。
他还是懵的,光溜溜的双腿暴露在外,白腻得似乎泛着光晕,腿心发痒地摩擦着,骚水滴湿了棚里的地板。
他曲着身子,一副被人索要过后的样子,两颊红润,小嘴微张。
贺致意挑眉,向前迈了一步,正在喷涌的精液全都射到了纪溪的脸上,手上和发丝。
像被精液长期灌养的瓷娃娃,一操就碎。
在每一次欢愉过后,还会可怜巴巴地爬过来求自己,用那不知道
', ' ')('吃了多少男人精液的小嘴不断说着:贺致意,操我。
贺致意扯了扯嘴角,余光瞥向地上的纪溪,喉结微滚。
我答应你了,会一直操你。
……操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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