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冷!”韶棠音冷声念道。
“阿音,你为什么还要护着他,妖族不会放过他的!”
“与你无关!你走!”
“阿音!”夏冷怒喝道:“你为什么要如此护他,若是你愿意和我走,留在我身边,我便将相思玲珑草的解药给你,决不食言。”
“你做梦!”莲起怒骂他:“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救!你别想接近我师父,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你卑鄙无耻下流,下三滥,你以为一个相思玲珑草就能胁迫我的师父了?你想得美!”
莲起一口气骂的周围人都傻了眼,自己则是喘着气,挡在韶棠音身亲,都不带让那夏冷看一眼,就是看一眼他都难受。
“呵……”夏冷嘲笑:“任你伶牙俐齿,待你发作之时,或者是月圆之日,看你是否也能如此牙尖嘴利!”
“那也不用你管,老子就算是发疯,也比你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比你长得帅!比你年轻!你一定就是嫉妒我的貌美!”
“自以为是!”夏冷剑气向他飞来。
“夏王!你不要伤他!”池月漓飞身去挡,奈何还不等他近身,已经被韶棠音的飞花翎打开,一起落在地。
夏冷快速抓过池月漓,将他钳制在自己身边,沐飞白的长剑抵在池月漓的脖子上,另一只手拿出了相思玲珑草的解药。
“皇兄!”池涟漪惊慌的看着池月漓脖子上的长剑。
“你们不是想要比翼鸟的心头血吗?此刻就在本王的手中,有本事就来拿吧!”夏冷话毕,带着池月漓飞身消失在芳华别院。
“皇兄!皇兄!”池涟漪大步的追去,却早已不见了他们的踪迹。
“皇叔!”池涟漪转头看向韶棠音,大步上前跪了下去,眼中带着泪,恳求道:“皇叔,他抓走了月漓,皇叔你一定要救救皇兄啊,如今,池逸尘身死,夏姬也死了,沧南国和西境洲已经再无干系,甚至是水火不容,夏王他一定不会放过皇兄的。”
韶棠音冷眼瞥了池涟漪一眼道:“你的皇兄和我如今又有什么关系呢?我该做的,不该做的,如今都做了,是月漓自己无能。”
“皇叔!只要你可以去救皇兄,涟漪保证,一定会从夏王那里拿到相思玲珑草的解药。”
“就凭你?”
“师父,别去!”莲起上前阻止道,“师父,相思玲珑草要不了我的命,师父不要去犯险,夏冷诡计多端,为人狡猾,一定又有什么圈套等着我们跳!”
“皇叔,月漓可是你唯一的侄儿,也是沧南国唯一的皇子了……求皇叔你救他……”
池涟漪抓着韶棠音的衣摆,哭诉着恳求,看着韶棠音一脸的冷漠,又拉着莲起的衣袖,恳求他解救池月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