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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凌寒和韩家兄弟一起过的第一个春节。
养父母不是亲生父母,养着凌寒更是因为命令,从前过年的时候自然也就没什么年味。而之前的两年凌寒在国外,虽然韩家兄弟分别来陪过他,可因为时差的缘故,又远在异国他乡,到底还是差了点。
于是今年,是凌寒第一次真正体验到新年的氛围。
当然了,韩鑫毕竟是总裁,韩淼也进了大堂哥的公司当个高级打工人。这两位少爷自然不会自己置办年货,而是让手下人买了东西,又让人来打扫了别墅、准备好饭菜,才遣散了大家。
然后男人们和凌寒一起,开始给别墅贴窗花、贴福字、贴门神、贴春联。
窗花讲究最少,一般直接贴在玻璃上。凌寒面上不显,抱着一叠漂亮的窗花,进了三人的主卧。
韩淼偷觑了一眼正在收拾年货的大哥,跟在青年身后溜了过去。
韩鑫掀起眼皮扫了一眼,没有说话,手下却放慢了速度。
韩鑫的手下买的春联窗花很不错,至少凌寒觉得,这一叠窗花都很漂亮。他拿起一个站在窗边,朝光洁如新的窗户上比比划划,不知道要贴哪个,犹犹豫豫甚至想一扇窗户上多贴几张。
“干什么呢干什么呢,在打什么坏主意,贴个窗花贴这么久!”
高大炽热的躯体从后方接近,热烘烘地把青年挤得贴在玻璃上,手里的窗花落在窗边。凌寒连忙举起手,不想手里这张被弄皱。
然而韩淼向来恶趣味,就想看青年被自己欺负到哭唧唧的样子。他双手揽着青年纤瘦的腰身,将人背对自己摁在窗边,动作极快就脱掉了青年的裤子,低头凑在那白玉似的耳边,声音戏谑带着笑意。
“会长大人,我做我的,你可要好好贴窗花啊。”
听见“会长”这个称呼,凌寒目中有些怔松,接着就觉得下身一凉,被韩淼那双炽热的大手抓住了两瓣软肉。
“你……你别闹……”
韩淼垂眸看着眼前的青年脸上泛起好看的薄红,喉结动了动,手下的劲儿更大了点,凑近叼住青年嫣红的唇瓣,含含糊糊地吮吻着。
“我可没闹……我这是干活之前,要先吃饱才行。”
“呜嗯……嗯!…………”
前一天晚上才做过,后穴湿润柔软,男人的手指轻松地探了进去。就像是已经记住了男人们性器的形状,那口肉穴也将男人们手指的形状记得清清楚楚。凌寒轻轻咬住了嘴唇,在那根火热的性器骤然闯进来时,额头抵在了窗户上。他无意识地抬眼,看清光洁如新的玻璃上自己的倒影,羞耻地闭上了眼睛。
“嘶……宝贝,害羞什么。”男人低声的调笑落在耳边,“明明做过这么多次了,你怎么还这么害羞啊?”
凌寒急促地呼吸着,抓皱了手里的窗花,又慌乱地松开,双手扶在窗沿,承受男人从身后而来的撞击。
已经皱了的窗花被踩上凌乱的脚印,染上水意,最后被染上白浊。
细细碎碎的呻吟声从卧室里传出来,刚走到门口的韩鑫脚步微微一顿,摇了摇头,拿着手里的福字转身下楼了。
别墅里面有很多房间,韩鑫觉得,在弟弟和小可爱出来之前,自己大概可以把所有房门上的福字都贴好。
等到凌寒手软脚软地被韩淼扶下楼,歪歪扭扭可怜巴巴贴着一张窗花的窗户开着,换掉一室旖旎的气息。
别墅里大多数房间的门都关着,所有门扇正中央工整地贴着一个“福”,高大英俊的成熟男人坐在沙发上,安静地摆弄着手里的春联,无端有种孤零零的气息。
凌寒和韩淼的脚下都是一顿,心里刚升起了一点愧疚,就见男人掀起眼皮扫了他们一眼,目中威严丝毫不减。那点儿愧疚迅速消失,变成了背着家主胡搞的心虚。
韩鑫的目光略过自家弟弟,打量着面色绯红的青年,冷淡的目光中似乎在评判着什么。他很快看出来青年被自家弟弟折腾得腿软,要是现在惩罚了小可爱,晚上就玩不成了。他收回目光站起身,朝着弟弟一侧头,冷漠命令。
“搬上凳子,你跟我出去贴春联。”
韩淼:“……”
一出别墅门,刚才上涌的热血,瞬间被冷风吹灭了。
年夜饭大部分已经准备好了,两位少爷微波炉和烤箱还是会用的,而凌寒独自在国外学习的两年,也算是略通厨艺。三人一起忙活着,在春晚开始后,终于也将饭菜摆上了桌。
韩淼把小品节目从头吐槽到尾,给凌寒夹了一堆肉菜,韩鑫对于主持人尴尬的串场台词减少表示赞扬,给凌寒夹了一堆素菜。凌寒咽下嘴里的鱼肉,在兄弟两人终于饶有兴致地观看歌舞类节目时,抬眼看看两人,嘴角不自觉轻轻勾起。
他从前没有想过能有如今这样宁静的生活,最难熬的时候,甚至想过要放弃。
好在,他没有放弃,也没有被放弃。
暖气烧得很足,碗碟随便丢在了水池里,原本商务茶会风格很重的客厅,不知不觉被放了几个颜色
', ' ')('明亮又柔软的软垫,灯光被调暗,凌寒抱着空调被缩在沙发上,被一左一右男人们的体温包裹,在逐渐没有看点的节目里昏昏欲睡。
每年都不会缺席的音乐声响起,老艺术家熟悉的歌声传入耳中,凌寒从韩鑫的怀中猛地惊醒,男人在他的背后轻拍,韩淼凑过来亲了亲青年的侧脸。
“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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