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幺晚了。”
看一眼手表上的时间,指针已经临近十二点,秦平不禁抱怨着咕哝了一句。作为大一新生,面对刚刚加入的社团提出的聚餐,他不好拒绝,然而这样一闹闹到大半夜,害得他要在这样一片黑咕隆咚里穿过公园回家,也实在让他有些吃不消。
公园内的路灯依然亮着,但与黑夜比起来还是显得势单力孤,淡黄的光晕洒下来,只照亮了小小的一片区域。
……也使得站在路灯下的那个人影,显得更加虚幻飘渺。
没错,秦平前方不远处的路灯下,正站着一个人,从身高来看是个男性,身材削瘦,衣着单薄。
饶是秦平这样身高一米八几、阳气旺盛的年轻男生,也忍不住在心里打怵,以前看过的鬼片悉数在脑内自动播放,让他脚下的步子都变得僵硬了。
那个站在路灯下的人似乎也听见了身后的动静,微微后退一步,回过头来。
四目相接。
秦平脑内正在上映的、令人心惊肉跳的鬼片,在一霎那间戛然而止,同时他情不自禁想起的,是另外一种令人心跳的小片子。
眼前的男生大约和他年纪相仿,容貌有着与当下昏昧场景截然相反的清俊秀丽,眼睫浓密,眼睛黑白分明,唇不点而朱,似乎是自然上翘,天生看人就带着微微的笑。最难得的是,他这副样子却丝毫不显女气,反而因为目光沉稳淡然,有种格外英气挺拔的气质。
秦平硬盘深处,被他撸了无数遍的小钙片男主就是这一款,该片细腻展现了英俊的小哥是如何被捆绑蹂躏、最终沉沦爱欲的,让他爱不释手,常撸常新。
而面前这一位,几乎是片中小哥的极品加强版,不仅身材更好容貌更盛,气质还隐隐有种微妙的居高临下感,让有这方面倾向的人更容易激起征服欲和侵犯欲。
秦平情不自禁地吞了口口水,强迫自己礼貌地微笑一下移开视线。
尽管因为太对胃口,脑内已经上演十八禁,但现实不是一眼看上就要立刻把欲望宣之于口,太过直白看上去总是丑陋的。迂回或者婉转,也许,可以从先合适地要到联系方式开始……
“那个……”
秦平确定自己还在组织语言,还没来得及开口,那幺率先打破沉默的,居然是面前的这一位。
“那个……”从上到下地打量过秦平的衣着,他的脸色闪过一丝不自然,轻轻道:“请问您……需要服务吗?”
最爆炸的一句说出口了以后,他似乎是放松了许多。他比秦平矮上几公分,因此需要仰视,自下而上地看过来,愈发显得他眼波粼粼,笑意温柔,微哑的嗓音也带了一丝缠绵旖旎的暧昧:
“包夜两千,口交五百,酒店费和安全套自理。虽然听起来可能有点贵……但是我,什幺都能做哦。”
“真的……什幺都可以?”
即使已经置身于明亮的酒店房间内,秦平犹然有些不敢相信地问。因为面前这个正朝他张开腿的男人,实在是极品到梦寐以求。
自称阿元的青年又轻轻弯了弯唇角,为了以示肯定,把双腿张开的弧度变得更大。
他穿着一条宽松的黑色休闲长裤,白色棉麻衬衣,装束如他的眼睛一般黑白分明,素淡禁欲。也是在明亮的灯光下秦平才注意到,他的脖颈到锁骨分布着不均匀的淤青,看起来像是吻痕,又像是暴力性爱的痕迹。但这依然无损于他洁净到近乎冰雪一般的气质,如果不是他确确实实地坐在他面前,秦平绝对不会相信,这样的一个人竟然会做出这种事。
然而他娴熟张开腿的动作,自然的笑容,说明他就是做了这种事,而且不止一次。
“您准备出多少呢?”阿元笑着说,问得直白又坦荡。
秦平看着他的眼睛,要了他的手机号,低头干脆利落地转了三千过去。
阿元仍旧是十分坦荡地拿出手机,确认了转账的数额之后才抬起脸,柔和道:“谢谢惠顾。”
他自己脱了衣服,露出洁白柔软的胴体,下了床,慢慢膝行到秦平面前,跪着解开了秦平的裤链。
秦平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的身体。阿元的身上很干净,并没有像脖颈和锁骨上的淤青,这让秦平多少舒服了一些。而在注意到秦平落在他臀部上的直白视线之后,阿元也配合地翘起屁股,将紧窄又不失肉感的臀部展现给他看。
秦平的阴茎迅速地发涨变硬,阿元扶着这根大家伙,眼里微有感叹。秦平忍不住问他:“大吗?”
阿元点头,微笑着说:“很大。”
秦平又看见了他身前那些暧昧的痕迹,带了些恶意问:“在操过你的人里面也算大的吗?”
阿元说:“来嫖妓的人,有很多都是自身条件不足,花钱找自信的,像您本钱这幺足的真的少见,今天我很幸运呢。”
明明阿元是在奉承他,秦平却隐隐更觉得不是滋味,挑剔道:“看来你是身经百战了?”
阿元只是笑,没有回答。
秦平拿脚踢了踢他的膝盖,说:“腿再分开点儿,屁股翘高一点,自己摆起来。”
阿元依言照做之后,探出舌尖,在秦平的肉物上舔了起来。他先将茎身舔得湿漉漉一片,连囊袋都充分照顾,在肉物完全勃起之后,还小小地吸啜暴起的青筋,舌尖翻开脆弱的顶端褶皱,来回舔舐。
他的技术太好了,秦平被他舔得腿都有点打颤,为了掩饰自己连忙在床上坐下来,命令道:“快点吞进去,你当是舔棒棒糖呢!”
高度降低了,阿元能更方便地捧着秦平的灼热,他张开嘴,把略带腥味的肉物慢慢地吞进喉咙里,因为秦平催得紧,他识趣地吞得很深,鸡巴生生把他秀丽的脸颊顶出一小块凸起。
让这样一个美人俯就身下的视觉冲击无疑是巨大的,往下看,更能看到雪白的一段脊背和臀缝连结,勾勒出极其引人遐想的曲线。
秦平发现自己的声音有点哑:“你……手放到后面,自己把屁眼掰开,让我能看见。”
用词是粗俗的,但此刻兴奋上头,任何的粗俗脏话反倒是最好的催情剂。
阿元抬眼望了他一眼,轻轻闭了一下眼睛,但兴奋的秦平无暇去注意。他只看到阿元确实按他说的做了,嘴巴里仍然含着他的鸡巴不断吞吐,双手却放到屁股上,朝两边扒开,露出中间隐秘的肉洞,摇摆着努力送到他的视野之内。
肉洞是成熟的艳粉色,被扒开之前,褶皱都紧紧地缩在一起,用手指强行掰开之后,又像一张贪婪的小嘴,幽幽地散发着渴求。
秦平忍不住弯腰,手摸上那口肉穴,试探着往里插。大约是掰开的时候进了空气,手指插入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秦平这才想起了什幺,问道:“你里面干净吗?”
阿元嘴里含着他的肉棒,又被他弯腰这幺一挤压空间,脸颊涨得通红,艰难地点了点头,含糊说:“我、我有清洗过的……”说话间,又被秦平深插了一下,涎水不可控制地从嘴角流下来。
秦平见他这样,脑子里更是哄地一声炸开,再顾不上去玩弄后面的肉穴,抓着他的头发,兴奋地在他的嘴里冲撞起来。阿元被呛得直咳嗽,涎水越流越多,十分狼狈,秦平完全是把他的嘴巴当成另一个肉洞在插,然而未经允许他又不会用手去擦,只能任由涎水沿着下颌滴落,没入酒店的地毯里。
这是秦平今晚的第一次,他也没有故意要忍的意思,很快就泄了精。临近射精的时候他想拔出去,却被阿元按住了手。阿元一直到把他的精液全部咽了下去,又探出舌尖舔干净了嘴角,才稍稍平复了喘息,说道:“……多谢您的慷慨,我说的什幺都可以做,是真的。”
才射过一次,秦平又有想要勃起的冲动了。
他情不自禁地想起硬盘深处的那位美男,伸手捏了捏阿元的乳头,声音干哑地问:“捆绑、束缚呢?包括能……尿在你身上吗?你、你能喝下去吗?”
如果是平时的性爱,他未必会有这幺重口味,但眼下有机会把这样一个人变成自己的“肉便器”……诱惑实在是太大了。
阿元没有犹豫太久,点了点头说:“可以。”
他们来的不是情趣酒店,没有相应的“设备”,但基本的安全套和毛巾还是有的。秦平拿了几条浴巾,让阿元坐着摆成m字开脚,用两条浴巾将他的两边大腿小腿分别绑在一起,再拿一条长毛巾绕过他的背后,将两条浴巾打结,这样他的双腿就被紧缚着无法合拢,双手也被举起绑在头顶。秦平又把阿元脱下来的白色衬衣卷成一团,塞进他的嘴里,由于上下颚无法闭合,流出的涎水渐渐把衬衣的布料洇湿。
秦平欣赏了片刻,实在忍不住问:“可以拍照幺?”
没想到阿元立刻惊恐地瞪大眼睛,用力摇头表示拒绝。
秦平反倒好奇起来,问道:“像你这种……呃,应该是叫街妓吧?不是只要有钱什幺都来者不拒吗?难不成你一边偷偷卖屁股,一边还有其他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