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的身躯僵硬住了。尽管他被情欲折磨得意识模糊,也清楚地听见了来人叫的是“衾衾”,而不是那个劳什子花名“卿卿”。
“谁?”天子嗓音嘶哑地开口:“你是谁?”
能够这样轻怜密爱地叫着他的小名,可能的人选其实屈指可数。天子心念如电转,转瞬间已在脑中筛过许多信息。
“衾衾连我都不认得了?”
蒙眼的黑布被轻轻解开。
烛火摇漾,映得来人愈发轮廓深刻,眼眸深沉,那与天子有五六分相似的五官更是清楚昭示了此人的身份。
既已图穷匕见,天子亦不再试探,看清了他的脸,叫破他的身份:
“毓王。居然是你。”
他本以为毓王是在京中与齐王夺权失利才败走躲避,谁知他竟会大摇大摆地出现在临州城的妓馆里!
见到毓王,许多事情也就明朗了——元冰提到的,当初行刺的刺客与后来赶到的江湖人似乎不是一伙人,刺客是要置他于死地,江湖人却将他送到了青楼——只因为这两伙人背后的主使者根本是两个人。
天子不明白的是,齐王的人始终目标明确、杀气腾腾,如今齐王也已摄领朝政、大权在握;而毓王却败走退避,从这些日子来看,一无意害他性命,二也无意昭告天下挟令天子,只是将他捏在手心尽情羞辱、淫玩取乐,如果事情再无变局,恐怕毓王这边,到最后都仅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毓王像是知道他在想什幺,俯下身,在他挺翘嫩红的乳尖上重重舔过,淫邪地抬起眼睛笑道:
“因为齐王的目的是你的尊荣皇位,而我的目的,从始自终都只有你。”
“你疯了?”天子不可置信,他扭腰想躲开毓王的舔舐,对方的湿热舌尖却如跗骨之蛆般缠了上来,将他前胸的两颗嫩乳舔得湿润挺立,在烛光下反射着淫糜的色泽。
天子自然是躲不开的,毓王舔了一阵,直起身来,爱怜地握住了天子被红绸勒出红痕的手腕,指腹在上面轻柔地摩挲。
“毓王,放我下来,你疯了,我们是兄弟!”
“瞧你这坦身露乳、花蕊吐露的样子,女不女,男不男,谁跟你是兄弟?”毓王哈哈大笑,用手掌去拍天子下身的肉穴,铃铛跟着拍击摇晃作响,淫汁四溢,两瓣肥厚的肉唇却因为被夹子夹住而无力包裹,任由淫液流了毓王一手。
毓王将沾着淫液的手心放到自己面前,迷恋地舔了又舔:“既然是兄弟,此处也不是京城,你又一口一个毓王地做什幺?衾衾,叫我二哥。”
毓王长他十岁,在天子年幼的时候,两人未尝没有过嬉闹亲密的时光,只是全都太短暂。宁衾的人生,是要从十四岁那年劈成两半的,十四岁前花团锦簇,十四岁后火海刀山。
毓王的话看似矛盾,其实是既嫌恶他畸形的身体,又想要享受背德的快感。宁衾闭了闭眼,忍下眼中涌上的酸热,平静道:“你做梦。”
灯下看美人,任是无情也动人。
宁衾本就容貌俊丽,身上更有一种身居上位多年的高傲雍容气象,极容易激起男人的征服欲望。毓王抬手扣在他的咽喉上,微微用了力,迫得宁衾不得不满面涨红地咳嗽起来,才俯下身笑道:“衾衾莫急,哥哥疼你。”
而当宁衾真正了解了毓王所谓的“疼爱”时,他感到满心荒诞。
他被带到云烟坊极隐秘的一处小院,月色冷淡,芳草萋萋,一座吊床似的秋千停在他眼前。
他躺在秋千上,身下是粗糙的兽皮垫子,仅容他上半身躺在上面,两条腿被缚在秋千绳索上,一个身形魁梧的汉子上来掰开了他的屁股,鸡巴“噗哧”一声插进他湿润的屁眼。
嘴巴也被腥臊的肉根顶开,因为是偏着头,半边脸颊被插得鼓鼓的,甚至看得出龟头的形状。
宁衾被这些汉子火热的鸡巴围在当中,毓王就坐在一边的太师椅里,眼神热切地看着他被众人轮番肏干的情状。
儿时亲密的玩伴,多年后高高在上的皇帝。究竟是从什幺时候开始,自己在娇妻美妾的床榻间一次又一次感到索然无味,到后来几乎连硬挺起来都成问题?
只有想着这个人被轮番奸淫、肆意凌辱,精液盖满身体,浊液四下横流的情景,才能像此刻一般——
痛痛快快地喷射出来。
天子虽然满心荒谬之感,却不妨碍他浸淫淫毒多年的身子在持续不绝的肏干下得到极乐的快感。他的身子随着秋千的摇摆而前后摇晃,前面被堵住了不得出精,只能靠肉穴里一阵阵的抽搐颤栗达到绝顶的干高潮。
身前身后的人仿佛源源不绝,他经历着一波紧接着一波的高潮,肉穴里喷出大量淫水潮吹几次以后,前面的肉物也颤颤巍巍地流出淡黄色的清液来。原来是因为舒爽得太过,精液始终出不来,干脆换成了尿液,淅淅沥沥地从被锁住的洞眼滴落。
唯有一点,这一回所有人都未把精液射进他的肉洞里面去,多数是喷洒在他胸口、脸上,天子的睫毛、嘴唇上挂满了湿淋淋的浊液,睁开眼睛看到月亮,月亮上面似乎也覆了一层男人精液织成的薄膜。
直到毓王捧着一只小碗,里面盛满他刚刚射出的精液。他将天子倒吊起来,以一根极长的羊皮管插入天子的花穴中,将精液缓缓地倒了进去。
“若我说我找到了法子解你的淫毒,”他微微一笑:“你猜猜是怎幺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