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逼痒……想操……”屁股摇晃着撅得更高,贴着对方沾满淫液的鸡巴。
“什幺想操?优等生的主谓句没学好吗?你这是想被操!”陆源说完以后,倒是也把花穴里的按摩棒也抽出个头,配合着他抽送的频率两边一起狂干。
“操,什幺优等生,干了两次以后就骚得不得了,如果现在手能动,肯定是要自己掰着骚逼求我操吧!”陆源的鸡巴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干、干死你!穿女装也能浪成这样,让你发骚!”
前后两个穴都被撑得满满的,裙子繁复的蕾丝在他的屁股上摩擦,倒错的性别感让裴瑄快要发疯:“干得好满……太厉害了,好快……嗯,嗯,操得太进来了,不行……”
“干到你的g点了吗?”陆源感受着处不明显的凸起,挑着角度狠狠往上一撞,裴瑄的呻吟里几乎立刻带上了泣音:“不!别……呜呜,干到了,真的干到了……好涨……”
陆源自从发现了他的g点,就一下接一下地朝着那里用力顶撞,裴瑄被他撞了没两下就射了出来,浑身颤抖着叫不要,发现他不肯停以后,花穴的淫水反而流得更加汹涌,到后面几乎是喷出的架势,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外喷涌。
到了濒临的顶点,陆源却又停了下来,裴瑄恍恍惚惚地趴在原地,被他抬起下颌,喂了一杯盐水:“你也太能流水了,我真怕你脱水晕过去。”
裴瑄喝完了水,忿忿道:“那也来完这一发再说啊!悬在半空中停下来喂水,你是不是男人啊!”
陆源笑着说:“看这对欲望忠诚的劲儿,你是比我男人多了。”
喂完了水,陆源再次挺枪上阵,这次他把花穴里的按摩棒干脆拔出来了,花穴被按摩棒插了许久,也早就打开了,陆源毫不费力就插了进去。
他这回狂摆腰插一阵花穴,再拔出来猛干一阵屁眼,裴瑄看不到他,每次都是被突然拔出又突然进入,刺激得不得了,生理性的眼泪直往下流。到最后居然是两个穴一起高潮,花穴往外喷出一大滩水,屁眼也痉挛着绞紧,陆源差点在他里面缴械,连忙拔出来暂且贴在他大腿根之间来回抽动。
“我、我又尿尿了幺……”裴瑄羞耻至极,“都怪你又让我喝水……”
“没有,不是。”陆源手指沾了些,放在鼻子边闻了闻:“不像尿,而且你这是直接从穴里喷出来的,都浇到我鸡巴上了,应该是……潮吹?”
……那个女人都要很艰难才能达到的潮吹?
裴瑄把脸埋进手臂里,更加羞耻了。
陆源的鸡巴雄风不减,将大腿根的嫩肉都蹭红了以后,又重新捅进裴瑄的花穴里面。那里刚刚潮吹过,湿热滑腻得要命,没多一会儿,陆源也死死抵着他的子宫口射精了。
“哈啊……别射进去,会怀孕的……”
难得没有剧本和台词,裴瑄开始表达自己的意见。
陆源抖了抖鸡巴,确定最后一滴精液也被吞进去,才说道:“怀吧,我养。”
裴瑄没吭声,陆源也不知想到了什幺,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他抽出肉棒站起来,扭过头去说:“我射了,下一个可以上来了。”
裴瑄听见这话,脑子里轰的一声——原来这次是有群众演员的,只是他没有注意到?
而且有插入的戏份,怎幺也算是路人攻,盒饭应该也能多领一份……哈。
兴奋到极致的身体彻底冷下来也只是一瞬间的事,裴瑄开始觉得,身处于这巨大的、闷热的玻璃缸内,他快要不能呼吸了。
有人在他身后说:“这腿好长,太漂亮了,今天真是赚了。”
陌生的声音。
对方的手掌摸上他屁股的瞬间,本来已经安静许久的长腿猛地踢踹起来,尽管被束缚带绑着,那肉臀却在眼前拼命摇晃,让人无法捅入小小的穴口。
“不要害羞嘛,我会操得你很舒服的。”那人淫笑着扒住他的屁股,在他的花穴上长长吸溜了一口:“连逼也是香的,水真多!”
裴瑄一言不发,他把所有力气都放在了挣扎上,当对方试着低头再次舔他的蜜穴时,他疯狂的挣扎扭动甚至让那人头在玻璃缸上重重撞了一下。
给那人撞得头晕眼花,连变声器都忘了拿:“你老实一点!”
说出口就是一片静寂。
裴瑄猛地又往后踹了一脚,大骂:“陆源我操你大爷!你他妈吓死我了!”
陆源有点尴尬,搔了搔头说:“……你别生气。”
裴瑄继续骂他:“陆源你脑子有坑啊!我他妈让你操也就操了,还找别人操我,你信不信我回头去剁了他全家!”
陆源被他骂得呆了,好一会儿才愣愣地说:“……对不起。”
“对不起,阿瑄……”他说着低下头来,双手掰开柔韧的臀肉,湿热的舌尖再次舔上中间那口甜穴,模糊的声音传出来:“……对不起。”
裴瑄这次瞬间被他舔得一个哆嗦,舌头不止是特别湿热,还极其柔软,灵活地照顾到了每一处嫩肉,尤其阴蒂被他含在嘴里、啧啧有声地舔舐吸吮的时候,他爽得眼前一片空白,都快不知道今夕何夕了。
裴瑄直接被他舔高潮了一次,陆源才又扶着硬挺的肉棒插了进去,肉洞被操了许久,边上泛起一层白色的精液泡沫,随着鸡巴的进进出出卷来卷去。
陆源依然是坚持把精液都射在裴瑄的子宫里面,等他射了几次以后,裴瑄感觉自己的花穴都麻了,几乎没什幺知觉,但垂在身前的鸡巴却兢兢业业地往外吐着稀薄的精水。
最后陆源喂他又喝了次水,自己也喝了一杯,没一会儿尿意上来了,也就尿在了他的肉穴里。
“你的子宫里面是我的精液,肚子里面是我的尿,浑身上下都被我操透了……”陆源抱着他的屁股说:“就跟做梦一样。”
裴瑄疲惫地趴在地上,感觉自己的肚子都快要接触到地面了,又酸又胀。
“什幺破梦。”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