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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钰被男人弄的,只能低喘着求饶,连声说自己相信了。然而男人并没有就此收手,拿捏着红肿肉蒂的两指力道不轻不重,似是把玩着一个有趣的小玩意,几番逗弄之下,那肉蒂肿的越发大了,便是连下面那口淫荡的雌穴,也汩汩流出水来,把林逍的手指都弄湿了。
“呵,待为夫把钰儿带回去,定会时常疼惜钰儿的身子,叫钰儿吃的饱饱的,嗯?”话落,修长的手指便侵入了热情的雌穴中。
林逍能为了端钰有可能得罪同为三大家族族长的薛瀚,自然也是对端钰兴趣感十足,只风流倜傥的林家主并不认为自己喜欢这个淫荡的小东西,只是兴趣正浓,而且他对自己非常的有信心,更何况,他并不认为自己比薛瀚差,把端钰从对方身边抢过来,说不定,到时候还能从方左相和薛瀚身上拿到更多的好处。
端钰不知道对方的想法,他也并不怎么相信这人的说辞,只是以林逍对端钰身体的了解和他情场老手的手段,端钰身子是越发浪潮涌动,身下两口穴都一张一合的,渴望着更为粗大的东西。
林逍低笑一声,把手指抽了出来,挺着粗大的男根,一下子便顶到了雌穴的花心处。
“啊!”端钰发出了一声急促的低喘,然而被肏熟的肥嫩子宫口并无不适,反而是一开一合的,柔柔含着那硕大的龟头,讨好的吮吸。
林逍舒服的叹息了一声,随即调笑意味十足的开口道:“钰儿果然是最适合在男人胯下承欢的荡妇,真会吸。”
端钰听了,心里更觉难堪,只身下的雌穴却是吮吸的欢快,便是被捅弄的嫩子宫,也兢兢业业的吮吸含弄着,一阵阵又疼又爽的快感袭击着他的身心,雌穴流出更多甜腻的淫液,未被宠辛的菊穴也在不断的吐出肠液来,却是一幅被男人肏熟的样子。
端钰忍不住的感到一阵伤心,只是这股伤心还没维持多久,就叫男人一阵激烈的动作冲散。
“为夫太温柔了么?钰儿如何这时候还在发呆?”男人低沉的声音在端钰耳畔响起:”还是说,钰儿还在想你那奸夫?“边说着,男人身下又是一记又深又狠的顶弄,把端钰弄的受不住的发出破碎的求饶声:“没,啊,没有,唔......”
修长白皙的脖颈后仰着露出了一条优美的曲线,乌黑的墨发散落,随着这个动作而微微扬动。
精致端妍的脸上露出不堪承受的神态,发红的眼尾坠着泪水,水光潋滟的桃花眼半眯着,白皙的脸颊上晕染了一层绯红,比这片绯红更红的是半张着的唇瓣,一节红艳艳的舌尖若隐若现的,随着一阵激烈的动作,一缕墨发落入了半张着的唇瓣中,随即被受不住的美人咬住,乌黑的发,艳红的唇瓣,更显出了几分情色。
断断续续的压抑呻吟一直持续到后半夜,端钰被男人弄的,几欲昏厥,只是长期被调教玩弄的身子已经比较适应男人的疼爱了,流着淫水的雌穴与后穴也不管主人是否承受的住,开合吮吸,流水高潮,便是娇嫩嫩的子宫,也顺服的很,被硕大的男根捅弄的肚皮都凸出了龟头的形状,盈满了浓稠的精液,端钰两只手都捧不住,也依然努力的夹弄吮吸着。
翌日,端钰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酸软,合不拢的双腿微微摆动了一下,便觉得下身传来一阵不适感,酸胀难忍,伴随而来的,还有一声清脆的银铃声。
端钰愣了一下,方才察觉出酸胀的私处还有一种异常的冰凉与坠感,他趁着手臂坐起来,两条匀称的大腿分开,低头,发现红肿的肉蒂上,赫然穿着一只冰冷的银环,上面还坠着一只银铃,端钰的一番动作下,那坠着敏感肉蒂的银铃已经接连响了好几声,叫他的脸色更为难看。
然而就在这时,车厢门突然被推开了。
端钰毫无防备的被吓了一跳,然而就在他要合上双腿的时候,进来的男人却制住了他。
“躲什么,钰儿身上为夫哪里没见过?”说着,男人压住端钰的双腿,用手抚了抚红肿肥嫩的雌穴:“肿了,为夫给钰儿上药,乖一点,不要乱动。”
“我,我自己上药,你先出去。”端钰自然是不愿意的。
只是抗议无果,男人一只手就能制住端钰的挣扎,修长的手指在红肿的两穴中进进出出,不时挤压过敏感的点,把乳白色的药膏厚厚的涂抹在雌穴与后穴之中,最后连红肿的肉蒂也被照顾到了。
端钰被进出的手指弄的气喘吁吁的,敏感的两穴已经在这番动作下,忍不住的淌出淫液来,混合着融化的药膏,汩汩流了出来。
”上个药就发浪了?“男人用着温柔的话语,说着讽刺的话:”钰儿可真是个淫娃。“
端钰难堪的低着头,不敢也不愿和男人对视。
傍晚的时候,一路快马加鞭赶路的马车,来到了一处城镇。
端钰本不是北朝廷的人,加上又失忆了,根本就认不出这是哪里,只他想着逃走,便认真的记了记周围的线路。
然而林逍他们来这儿,只是为了补给一些物品和给马儿休息一下,并不在此处过夜,没多久便离开了。
端钰在
', ' ')('车里拉开车帘看了一眼,远处朦胧的小镇渐渐被暮色吞没了。
“再看什么?“
”没什么。“端钰低低的回了一句,神色恹恹。
秋日的夜晚带着几分寒意,端钰裹着被子,背对着林逍,睡在车厢的角落里。
私处的肿胀不适与低落复杂的心情让端钰根本睡不着,但是他又害怕林逍会借此说什么,便装做一幅睡着的样子。
林逍自然是知道身边的人到底睡没睡,只是他知道不该逼迫的太过,加上端钰那处的确红肿,也无法再行那事,便放了他一马。
十天后,中途转了水路的林逍,回到了中原地带,也就是南朝廷的地界。
这些天,端钰前三天因为身体的不适,躲了过去,后面的几天,却是夜夜都被男人按在身下,肏的在地上爬,特别是转乘水路那几日,在封闭性良好的船舱里,端钰被男人按着身下,雌穴与后穴被抹上了带着催情作用的药膏,随后便被绑住了手脚,放在床上静置了半日。
待到晚上的时候,端钰那两处肥嫩的穴已经把身下的被子都濡湿了,饥渴难耐的雌穴甚至吞了一只被角到穴里吮咬着,只是那一点东西,显然满足不了流水的雌穴。
再次被男人压在身下的时候,端钰哭了,他受不了的答应了男人种种淫靡而过分的要求,自己亲手拿起一根粗大的,带着毛茸茸尾巴的玉势,插进了后穴里,随后被一边肏着一边像小猫似的在地上爬。
两只粗大的男根把端钰肏的站都站不稳,就是爬也爬的勉勉强强,然而只要他稍微停顿一下,便会被牵制在肉蒂环上的细绳扯动,这条细绳的另一端被掌控在男人的手里,只要男人扯动这根绳子,端钰即便是再不愿意,肉蒂处传来的疼痛感都叫他无法不从。
偏偏这根绳子,还是端钰被迫求着男人给他系上的。
除了肉蒂上的牵引细绳叫端钰难受,还有另一样东西,叫端钰更为难堪与痛恨。
林逍白日里并不经常来找端钰,他似乎总有事情在忙,但是并不能阻止他用其他手段玩弄端钰。
肉蒂上的绳子自从被系上后,便没被取下来过,无论端钰如何哀求,而这个夜间会让端钰又疼又难忍刺激的绳子,在白日的时候,也同样折磨着可怜的肉蒂。
林逍在端钰的寝室里,放置了一只做工精良,活灵活现的木马上,那木马的背部有两根分量极大的肉具,端钰被抱着放在上面,肥嫩乖巧的雌穴会把那肉具吞到子宫口,顶的那处又红又肿。
而后穴那根,则是直接插到了菊心,在端钰坐下去的一瞬,他便差点受不住的高潮喷发了出来。
那系着肉蒂环的绳子则会坠上一颗宝石,沉甸甸的,在端钰忍受不住晃动的时候,便会扯着肉蒂摇晃,把端钰弄的泪流不止。
木马里还有精巧的机关,林逍启动过一次,在端钰试图把肉蒂绳解下来的时候。
那一次,端钰被两根木质的阳具肏的两穴红肿肥绽,哭的声音沙哑,站都站不稳了。
也是自那次之后,端钰在也不敢动腿间那根令他又恨又怕的细绳,直到上岸之后,林逍给他取了下来。
而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教玩弄,原本红肿的肉蒂,已经肿的犹如一颗小樱桃,无法缩回去,便是穿着柔软细腻的里裤,也时常坐立难安,到了晚间的时候,那洁白的里裤,还会留下雌穴泛滥的汁水,让端钰更是难堪。
中原地广,人也多,端钰坐在马车里,透过半透明的纱质车帘,打量着车外的一切。
他的脸上依然带着红晕,大概是因为最近端钰的顺服,林逍的手段和缓了一些,只是就算如此,每夜的交欢也是免不了的,端钰每每醒来时,脸上都会带着来不及褪去的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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