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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明月在这关依旧得到了2000积分的奖励以及一个III级道具“传感器”,并解锁了SSR卡“游龙戏凤”。
盛总表示,闯关总是这么顺利,都没有成就感了呢。
但是每天在游戏里都过得特别快乐。
同样快乐的还有泉石的员工,对老板的阴谋一无所知的员工们虽然不知道是哪只小妖精绊住了老板,但他们在心中为小妖精摇旗呐喊!毕竟老板这几天都准时下班,他们也不用陪着加班了。虽然老板不要求他们加班,但谁也不好意思先走啊!
“游龙戏凤”的卡面上,元鹤穿一身红衣,头戴金冠,背景也是红色帐慢。盛明月点开背景介绍,仍是一句话:“太子回朝,大婚。”
盛明月挑了挑眉,进入游戏,就见自己在一间房内,眼前有几个嬷嬷走来走去,吵吵嚷嚷的。其中一个见了他,上前来拉着他到床边坐下,“侯爷来,快快,盖上。”说着把一块红布往他头上盖。
盛明月坐在床上,低头看着自己的一身红衣,心里有些惊讶。
原来太子是要同他成亲吗?怎么说服陛下和满朝文武?他可知道古人虽然表面开放,实则迂腐,平常同男人玩玩无所谓,但正式成亲是绝无可能的。
不多时吉时到了,外面锣鼓喧天,有人进了房,握住他的手。
盛明月觉出这是元鹤的手,轻轻捏了一下。
元鹤便拉着他站起来,慢慢朝外走去。外面停了一顶大红花轿,盛明月看不见轿顶,却看见了轿沿繁复的纹饰。
元鹤扶着他上了轿,放了帘出去骑马。盛明月坐在摇摇晃晃的轿子中,在一路的锣鼓和欢呼声中被抬进了东宫。
元鹤又亲自来搀他,一步一步迈上台阶,进了殿门。殿里已坐满了宾客,盛明月从盖头下看到上首的明黄色下摆和一双云头鞋。
元鹤搀着他在殿中站定,有内侍唱诺声,上了香,磕过头,拜了天地高堂。接着两人面对面站着,盛明月突然觉得有些紧张。这可能是他第一次,无论虚拟还是现实中,同一个人成婚。
也许第一次情感总是丰富些,容易入戏。
盛明月紧盯着元鹤衣袍红色的下摆,缓缓俯身下拜。
“礼成——”
有宫女上前来,簇拥着他们往内殿去。两人在喜床上坐定,元鹤低声说:“我去去就来,他们不敢灌我酒。”说着起身拿了桌上的喜饼塞进他手里,“先吃点垫肚子。”
盛明月又坐在床上,手里捏着喜饼。
他今天好像一直在等。在侯府里等,在轿子里等,在东宫里等。
他突然就觉得有些不高兴。盖头让他只能看见眼前方寸之地,只在侯府粗略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房间,看得出装潢不错。之后一路就只看见花轿里铺的绒毯,东宫的地砖和宾客的鞋。就好像他离府进了宫,就只能守着眼前这一寸地方。
盛明月搓着喜饼,搓下一些碎屑,落在腿上。
“侯爷。”旁边的宫女唤道。
“不用。”盛明月随手拍了拍碎屑,问那宫女:“怎么还叫侯爷?”
“殿下吩咐不让我们叫太子妃娘娘,怕您不习惯。”
这人还算有心,那夜里可以稍微放过他。盛明月想着,把喜饼吃了,发现那饼里面只是寻常的豆沙馅料,摸摸床下,也没有红枣花生等物。
吃完饼子,元鹤就回来了。果真如他所说很快就回。
“请殿下掀盖头。”宫女说。
眼前的红布被慢慢掀起,盛明月终于看清了今晚的新郎官。
此前在浮金山和军营中,因为逃亡和行军,元鹤无暇梳洗,不说蓬头垢面,也好不到哪里。今日大婚精心梳洗过,头上束了金冠,穿一身大红喜袍,英挺俊朗,光彩照人,盛明月一时看得有些痴了。
“殿下,侯爷,该喝合卺酒了。”宫女端上两只白玉酒杯。
盛明月端了酒杯仰头饮尽,却不咽下去。跟着元鹤一起将酒杯掷于床下后,便一把揽过他的腰,吻上双唇。
宫女悄然退出去。
盛明月将口中含着的酒液渡过去,同元鹤分享,又擒着他软舌不放。
元鹤忍不住唔唔呻吟,刚被盛明月渡过来的酒似乎格外热烫,从他的喉咙一路烧到脾胃,连他被盛明月揽着的后腰都一并热了起来。
盛明月松开元鹤,也不说话,只是凝望着他。
“怎么了?”元鹤笑着说,脸上有些红。
“殿下,我应该称臣还是妾啊?”
“你觉得呢?”
“随殿下喜欢。”盛明月从身后揽着他,下巴搁在他肩头,双手去解腰带。“若是称臣,臣就好好辅佐殿下。”
腰带落下,盛明月又去解中衣带子,“要是称妾……妾就好好服侍夫君。”
元鹤深深吸气,腰背挺直,任由他解下衣带。
盛明月一层层剥下他的衣物,这仿佛是一个拆礼物的过程,层层包装揭下,露出里面包裹的璞玉。
盛
', ' ')('明月将元鹤的发冠解开,绾着的黑发垂下来,散在背后。又将元鹤放倒在床上,轻吻他敏感处,双唇似有若无地拂过,令他微微颤抖又不满足,向上拱起身子。
盛明月的手顺势抚过他后腰,向下探入后面的幽谷。
“嗯……”元鹤鼻腔逸出一声轻吟,他的后穴已十分柔软,盛明月手指顺利探进去打了几圈,那内壁已变得柔软湿滑。
“今天怎么回事?”
“嗯……我……沐浴过了……”
“殿下真好。”盛明月啄了他一下,拿出先前在系统商城兑换的道具“缅铃”,往他后头推。
“嗯……什么东西?”
“好东西。”盛明月将那球向里推,正好顶在敏感处。
“嗯……”元鹤细细喘着,他已经感觉到那球里面似有东西在晃,在他身体里一跳一跳的。这陌生东西让他有点慌,抓紧了盛明月的手。
“别怕。”盛明月舔吮着他的脖颈,很快在那细嫩的颈子上吮出一片红痕,“盖个章。”
“胡闹!”
“那殿下也给我盖个。”
元鹤便一口咬上盛明月脖子,盛明月不禁倒吸一口气。元鹤又松开牙关,伸出舌尖舔了舔那两道牙印。
此时体内的缅铃受热,跳动速度愈发加快,不断震着他的敏感处。
“嗯……嗯嗯……啊……好麻……”元鹤微微扭动身子。
“舒服的还在后头。”盛明月低下头去吮他乳尖,又吸又咬,吸得两颗红果胀大挺立,水光淋漓。元鹤不住地扭着身子,那缅铃受力,却震得更快。
“嗯啊啊……嗯嗯……好麻嗯……”那物像是活了,在他体内不停跳动,好像是什么小动物钻进去了一样。他又舒爽又害怕,忍不住伸手下去拽那链子。拽了一截,那缅铃就震了一路。
“嗯啊!啊啊嗯、啊嗯!”元鹤发出一声惊叫,手不由得松开。盛明月便抓住了他的手按在头顶。
“殿下不乖。”盛明月拿过方才解下的中衣腰带将他的手绑住了吊在床柱上。
“嗯别……嗯啊……呜……”元鹤被绑着手,在床上徒劳地扭动,腹部不停拱起,身前的玉茎也颤巍巍地立起,向外吐着露珠。
他越是扭动,缅铃震得越快。他却丝毫无法让它停下来,也控制不了自己。
盛明月按着他,将被拽出来一点的缅铃又推回去。
“啊啊啊——嗯啊、嗯!嗯!松开、松开呜……”
“殿下好舒服啊,”盛明月用很酸的语气说,“都不需要我伺候了。”
“啊啊、嗯啊啊、嗯……嗯……啊啊啊……”元鹤胸前的红果开始发痒,玉茎也渴望抚慰,奈何双手被绑在头顶。他忍不住曲起双腿,摇晃蹭动。
盛明月下床去找了两根发带来,将元鹤的双腿掰开,大腿小腿分别绑在一起,又将发带系在两条胳膊上,让他的腿只能大大分开折在胸前,躺成个四脚朝天的姿势。
“不行……嗯啊啊……你……给我解开……嗯啊……嗯嗯……解开啊……”这耻辱的姿势令他不停摇头,身体左右滚动,丝毫无法挣脱,却因为大幅度的扭动让缅铃震得更快。
“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啊啊啊嗯、嗯啊……”
“殿下玩得好开心呀。”
“嗯啊!嗯啊!啊!你、放肆!解开……啊啊……解开啊啊啊!”元鹤高高仰起前胸,双腿不停扭动,脚趾不住绷紧。
盛明月脱了靴子,站在床榻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男人脸上没有表情,冷漠的目光刺得元鹤瑟缩了一下。他忽然觉得自己特别下贱,赤身裸体张着双腿,将私处全暴露在人前,躺在男人脚边扭动呻吟。
盛明月抬脚,穿着足衣的脚踩在元鹤挺立的玉茎上,将它踩在小腹上摩挲。
“嗯……嗯……住手……停下嗯……不……啊……孤……嗯……孤命令你……啊啊……停下……啊啊啊……”元鹤在男人脚下发着抖,拉扯得绑着手和腿的带子摇摇晃晃。
“殿下不是舒服得很吗?为什么要停下。”盛明月的脚向下移到那吐着露珠的后穴,脚趾向里戳弄,布料磨着滑嫩的内壁,扎得元鹤声音更大了些。
“别啊啊……不要……不要弄……那里……啊啊……”
“我不在你玩得这么开心,让一个球肏得这么浪荡。”盛明月冷冷地说,脚下更加用力。
元鹤挣扎得更激烈,体内的缅铃高速震动,还被脚趾戳弄嫩穴,这四脚朝天被绑的姿势令他感到加倍的羞耻。他像一个犯了错的奴隶,被主人扒光绑起来,踩在脚下惩罚。
“嗯不……嗯嗯……嗯啊啊……”
“小贱货。”盛明月将大脚趾捅进后穴,上下抠弄。
“啊啊啊……嗯!啊嗯!不……嗯嗯……不要啊啊……”元鹤拼命摇头,黑发散在床上,眼角染上红晕。他的双腿交替挣动,上身不停扭动。
“你是我的夫君还是我的小奴儿啊?”盛明月踢踢脚,问他。
', ' ')('“呜……呜嗯……嗯嗯……不要……”
“不要什么?”
“不要……不要踩我……”
“你不是被踩得很舒服吗?叫那么大声,外面宫女都听见了。”
“嗯呜、嗯呜呜……拿出去……嗯、呜啊……不要了……啊啊……受不了了啊……”元鹤流着泪哀求,前所未有的耻辱淹没了他。整个东宫都知道他被太子妃压在身下肏得哭泣浪叫,也许他们还不知道,不知道他其实被扒光了绑得四脚朝天,被个小小的球玩弄成一只欲奴,在主人脚下翻滚呻吟。
“夫君,妾伺候得你舒不舒坦啊?”
“嗯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元鹤大声浪叫着,玉茎抽搐着喷出精水,溅在自己胸前。高潮的甬道将缅铃绞得更紧,震动的触感越发强烈,激得他爆发出更大的淫叫。
高潮后的身体持续抽搐,脚趾绷得死紧,嗓子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元鹤眼前发白,敏感的内壁被缅铃持续震着,逃脱不得。
“不要……不要震了……啊……受不了……啊嗯……”元鹤呜咽着发出小猫般软绵的呻吟。
他双手被吊在头顶,双腿张开,黑发散在身侧,胸前沾着白浊液体,不住扭动呻吟。这淫靡的画面和娇软的呻吟刺激得盛明月血脉贲张。
盛明月解开裤子,将阳物释放出来,俯下身覆在元鹤身上,慢慢埋入他体内。缅铃在他阳物顶端震着,柱身被高热的甬道紧紧包裹,盛明月惬意地长出一口气。
“啊……夫君,你里面好暖和。”
元鹤羞得闭上眼,将头撇到一边。刚发泄过的玉茎又颤巍巍地半立起来。
盛明月开始慢慢抽插,将缅铃撞得更深。元鹤有一种它要钻进五脏六腑的错觉,他想抱着盛明月,却只能害怕地抓紧衣带,用膝盖夹紧盛明月的腰。
“呜……太深、太深了啊……不要……不要……嗯啊……太深、不要……”他摇着头,声音带上了哭腔。
“没事,你这么骚,吃得下。”
“啊啊嗯……呜嗯!呜、你、混蛋……呜……嗯嗯呜……”元鹤拼命挣扎,晃动着衣带。他始终惶恐不安,既恐惧又生气,想打盛明月,想让他把球取出去,却被绑着,除了扭动身体做不了任何事。
盛明月捧着他的脸,吻去不安的泪水,柔声安慰:“别怕,不会有事的,它进不去,好好享受。”
元鹤睁着水光潋滟的双眼,软软地说:“那你给我解开。”
盛明月摇头,“小奴儿就要被拴着。”
元鹤哆嗦了一下,内壁夹得更紧了。
盛明月加快了肏干的速度,啪啪的撞击声和咕哧的水声交织,伴着元鹤高高低低的呻吟响彻内殿。那小球震着顶端,盛明月不禁粗喘起来。
“嗯啊啊……啊啊……嗯嗯……嗯……太快……啊啊啊……太快了……”
元鹤扭动身子,胸前的红果被盛明月身上绣着繁复纹样的衣料摩擦着,惹得他忍不住挺起前胸。双腿在盛明月腰侧蹭着,像小动物在蹭主人。身后蜜穴被肏干得溅出汁液,在阳物拔出的时候拼命吸吮挽留。
“夫君,妾伺候得好吗?”盛明月一边肏一边问。
“啊啊……嗯啊……啊……嗯……嗯嗯……”
“好不好啊,夫君。”盛明月狠狠撞了一下那嫩臀,泛起一阵臀波。
“嗯……呜……好嗯……啊……”元鹤闭着双眼,露出难耐的表情,侧过头去。
“那以后就把你一直绑在床上,我伺候你,伺候得舒舒服服,好不好?”
“嗯啊啊——哼啊、哼嗯嗯……啊啊……哼啊……”元鹤哭叫起来,想到以后就这样一直被绑在床上动弹不得,等着主人的临幸,自己仿佛是个淫具。这想象让他浑身发烫发红,内壁缩得更紧,被缅铃震着的地方已经开始发麻。
盛明月将他的手从床柱上解下来,把他抱起来坐在床上。这姿势让阳物和缅铃都更加深入,元鹤埋在盛明月怀中,身子抖若筛糠,被绑着的手抓挠着盛明月的胸膛。
“太深、不行……拿……拿出去……”
盛明月用力向上挺动,撞得他上下颠簸。元鹤身子被钉在阳物上,被阳物和缅铃弄得全身无力,连撑起身子躲避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不痛不痒地抓挠盛明月的胸膛。
“夫君,你抓痛我了。”偏偏盛明月还捉弄他。
“嗯呜……呜……你、啊……你活该!呜……呜啊!”
元鹤的身体抽搐,甬道缩紧,玉茎开始跳动,却被盛明月一下握住了。高潮被截断让元鹤难受得哭叫,“嗯啊……让我……让我去……啊啊……啊嗯……”
“主人还没射,你就想射?”
“呜啊啊……难受……呜……”一时是夫君,一时是奴隶,身份不断交替让元鹤有些错乱。
“啪!”盛明月一掌掴在他臀上。
“嗯嗯!嗯!”元鹤身子向上窜了窜,又被盛明月按下去,缅铃疯狂
', ' ')('地震着,甬道被阳物塞得满满当当。他无比渴望着高潮,哭泣着哀求。
“求……求主人……啊……嗯啊啊……求求……主人,啊啊嗯……让我……射啊啊……嗯啊……嗯……”
“主人啊啊……啊……嗯啊啊……不行了……哈啊啊……啊……要崩溃了……啊啊……”
“来回答我,以后一直把你绑在床上肏,好不好?”
“哈啊……哈嗯……嗯啊啊……好……好呜啊啊……”
“好夫君,妾会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让你每天欲仙欲死。”盛明月抱紧他,下身快速挺动几下,埋在他身体深处,松开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元鹤抽搐几下,尖叫着攀上高潮,内壁绞得死紧。
缅铃疯狂震着阳物顶端,内壁中无数张小嘴争先恐后吮吸阳物,盛明月舒服得头皮发麻,低吼着射在元鹤身体深处,微凉的液体激得火热的甬道再次缩紧。
元鹤手脚抽搐着瘫软在盛明月身上,缅铃仍在体内震动。
“不行、拿出去……拿出去啊!”元鹤哭叫着挠盛明月的前胸,浑身抽搐。
盛明月搂着他翻过身来,拔出阳物,接着按住元鹤挣扎的身体,拽着链子将缅铃快速拉出体外。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元鹤张大嘴尖叫,双腿拼命挣动,刚射过的玉茎又喷出一股液体来,竟是失禁了。
“呼……呼……”元鹤大口喘气,在高潮的余韵中时不时抽搐一下。
盛明月搂着他,擦着额头的汗,说:“殿下把我都尿湿了呢。”
“你……放肆……”元鹤水光潋滟的眸子无力地瞪着他,毫无威慑力,反而更添艳色。
“我错了,夫君原谅妾这一次吧。”盛明月毫无诚意地笑着求饶,叫了热水,却不让人伺候,亲自抱着元鹤进了浴桶。
“还是宫里的浴桶好,可以一起坐进来。”盛明月满意地说。
元鹤靠在他肩上闭着眼睛,想起他们第一次,他坐在那狭小的桶中,盛明月坐在旁边费力地给他搓洗。
“东宫后头有个大浴池。”元鹤懒懒地说。
“那太好了,下次我们在那里面行房吧。”
“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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