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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龙在田】(一)捡到昏迷的太子误食果子发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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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关也完成得很不错,得到了92500分。盛明月已经放弃探究究竟差在哪了。系统奖励了一个IV级道具“早朝”。

盛明月神清气爽地从游戏舱出来,洗漱,坐在桌前吃早饭。

然后他茫然地想了一会要做什么。

以往他的周末通常都是昏睡过去的,这天很难得地在上午就起来了。大把的休闲时间在手,一时竟不知如何挥霍。

盛明月先去健身室巩固了一下自己的腹肌,又浏览了新闻。到了中午,吃过午饭,再次陷入茫然。

要不还是进游戏看看吧。

盛明月再次躺进游戏舱,叫出兔子。

“周末不上班,还有那个八小时吗?”

“可以为您暂时关闭防沉迷系统,先生!”

盛明月点点头,“那关了吧。”

“好的,防沉迷系统将于周日24:00重新开启!”

盛明月点开系统商城,盘了盘剩下的积分,决定把宝贵的积分攒着用来买道具。经过三局游戏,他已经充分认识到道具的重要性。比如,盛明月能肯定,如果在“羞耻的内心”这一关没有买IV级道具“公厕”,而是任由游戏里的NPC真的操了徐宁,或者让别人进来撞见了他,那他得到的分数一定会低得多。

盛明月点开充值商城,花了50星币买了一个新手首充礼包。里面有三张抽卡券,一个随机I级道具,一个随机II级道具和两张随机碎片。

盛明月看着满眼的随机有点无语。

他要找个黄道吉日点击兑换吗?

不,盛总不相信运气。

他果断地点击了兑换。

他得到了I级道具“兔女郎”和II级道具“双性药水”。

盛明月瞪着那两个道具,觉得它们仿佛是搭配使用的。

接着他点了一张抽卡券。抽卡券在白光中飞速旋转,最后卡面变成了一个身穿玄色长袍、头戴一顶金冠的美人。

“元鹤——见龙在田”

“景和二十四年,靖国发生叛乱。端王元煦率叛军攻入皇城,挟持皇帝,太子元鹤下落不明。”

“超过一句话了,难得。”盛明月凉凉地说。

他点开角色选择,只见有“叛军大将”、“靖国丞相”、“御前侍卫”以及——盛明月挑了挑眉——“山野农夫”。

盛总果断选择了山野农夫。

总裁做久了,体验一下古代劳动人民的生活。

不过盛总很快就后悔了。

这古代农夫的生活,当真是原始。什么都要自己做,让习惯了外卖和各种家政机器人的盛总一时无所适从。

盛明月四处看了看,这是一间两室的茅草屋,东边一间卧房,西边是厨房,外面有个小场院,接着就是田地。

他花了一个多小时研究屋里的东西怎么用。至于田怎么种……算了,随它吧。

盛明月出门看了看,他的邻居,一个中年女人,正坐在门口纺线。远远看到他,站起身非常热情地挥手,接着进屋去了。不多时,她挎了个篮子兴冲冲赶来,不由分说地把篮子塞给他。

“王婶家的鸡下了蛋,吃不完,拿点给你,大小伙子干活需要力气。回头婶孵点小鸡出来,你拿回去养着,下蛋或者吃肉都行。”

“王婶,您太客气了。”

“客气啥!乡里乡亲的。”

盛明月笑了一下,说:“王婶,我一会上山砍柴,要不要给你带点啥?”

“可巧了,你帮俺捡点蜜藤果。”

盛明月茫然地看着王婶。

“你不知道啊,蜜藤果是浮金山的特产,可以入药的。圆的,大概这么大,”王婶用手比了个鸡蛋大小,“红色,上面有十字形的蒂。沿着河找,河边多。”

盛明月点点头。

“对了,可千万别吃。”

“为什么?”

王婶挤眉弄眼地笑了一下,“反正别吃。”

盛明月心中疑惑。背了个背篓,拎着柴刀上山去了。

他先随便砍了点树枝装进背篓,然后开始顺着河流走。如果他猜得没错,他应该会在山上碰到太子。要是山上没有,多半就是晚上太子会来投宿。

河边果然有很多王婶说的红色果子,长在藤树上,闻着很是香甜。盛明月一路摘了二十几个放进背篓,接着远远看见一个人躺在水边。

盛明月立刻大步跑过去。那人已经昏迷,身上穿着蓝色的粗布衣裳,头发也用布条随便扎着,鞋子已经磨破了。那人的脸却白皙清秀,不似乡野之人,正是太子元鹤。

元鹤双眼紧闭着,身上却未见多少血迹,想来应该是体力不支晕倒了。盛明月想了想,把背篓解下来,将元鹤背在背上,兜着他的双腿,拎着背篓慢慢往山下走。

所幸浮金山的路不难走,太阳落山前,他顺利回到了茅草屋。

盛明月把元鹤安置在床上,再把蜜藤果交给王婶,又被王婶塞了几个大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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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屋试图生火。

他现在退出去再换个身份重来还来得及吗?

和火石斗争了半天,总算点着了。盛明月先烧上水,接着喊出兔子。

“怎么做菜?”

“您可以用300积分兑换道具‘菜谱’。”兔子说。

“……”

“我能直接兑换菜吗?”

“可以的先生,在系统商城的食物一栏。”

盛明月点开商城,食物一栏琳琅满目,从最简陋的白粥到山珍海味,应有尽有。积分在这个游戏里是很宝贵的,盛明月十分抠门地用50积分兑换了价格最低的白粥和炒青菜。

他去卧房看了看元鹤。元鹤仍未醒来,蹙着眉睡得很不安稳。盛明月用布给他擦了擦脸,又把外衣脱了,只留着中衣,换了床新被子盖着。

盛明月去厨房就着馒头吃了点菜,决定退出去之后要研究一下怎么做饭。

天完全黑下来的时候,元鹤醒了。

“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盛明月点上灯,坐在床边问。

元鹤坐起来,看了看四周,问:“这是哪里?”

“这里是浮金山,你在山上晕倒,我把你带回家了。”

“谢谢。”元鹤在床上朝他躬身。

“有没有不舒服?”盛明月又问。

元鹤摇摇头,“我……迷路了,没怎么吃东西,体力不支。”

盛明月点点头,“我这还有点青菜和粥,我去给你热热。乡下没什么好东西,你别介意。”

“劳烦了。”元鹤又躬身。

盛明月回到厨房,把白粥和青菜放在灶上热了会,又倒了杯水,放在凳子上端到床边。

元鹤用青菜就粥,一口一口吃完了。末了还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角,又咽了一下口水。

“我还有两个馒头,你要吃吗?”盛明月试探着问。

元鹤赶紧不好意思地摇摇头。

“没关系,你要是饿的话就吃吧。”

“不吃了。”元鹤说,“吃太多也不好。”

盛明月点点头,让元鹤用水漱了口,收起碗筷,坐在凳子上问:“我叫盛明月,你怎么称呼?”

“我叫文鹭。”

盛明月想了想,文正是皇后母家的姓。

“你要到哪儿去?怎么会在山上迷路了?”

“我本来在京城做活,最近不太平,老板把我们遣散了,我要去浮梁投奔亲戚。”元鹤低着头说。

盛明月并不知道浮梁在哪儿,只说:“太阳已经落山了,先在这里歇吧,明天再走。我给你换了新的被褥,你可以放心。”

“多谢。”元鹤说,“你睡在哪里?”

“我打个地铺就行。”

“这怎么行,我睡地铺。”元鹤立时就要下床。

盛明月把他按住,“你身子还没好,明天还要赶路,今天就好生歇着。我睡一晚地铺并没什么。”

盛明月搬开凳子,在床脚边铺了褥子,将原先床上的薄被铺上,坐在地上,问:“你想现在睡吗?”

元鹤摇摇头,“现在不太困。”

“那说说话吧。”盛明月躺下,“你在京里做什么?”

元鹤顿了一下,“在酒楼里跑堂。”

盛明月有点想笑,憋住了,“京城的酒楼很豪华吧?我们这儿只有客栈。”

“无非就是装潢和菜品好些。”

“哎,真想去看看。”

“会有机会的。”元鹤不怎么走心地说。

“嗯,等事情过去我就去看看。反正我攒了点银子,也该四处走走。”盛明月说着,突然听见浓重的喘息。

“你怎么了?”盛明月一下坐起来。

元鹤喘息着踢掉了被子,在床上翻来覆去。

“哪不舒服?”盛明月伸手去扶他,却听到一声呻吟,他僵住了。

“别碰……嗯……”

盛明月有点懵,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这样了。

“这是怎么了?”

“我……不知道……好热……”元鹤紧皱着眉,缩成一团。暖黄的灯光洒在他脸上,照出了额头晶莹的汗水。

“是不是吃了什么东西?”

“在山上……吃了点果子,然后,就是你家的菜……”

“果子?”盛明月想起王婶那句“千万不要吃”,“是红色圆形的果子吗?”

元鹤喘息着点头。

“坏了,是那果子害的,那个不能吃。”盛明月转了两圈,出去打了桶井水,浸湿布巾,进屋来坐在床边给元鹤擦了擦脸,“你把衣服解开,自己擦擦吧,水在这儿。”他把那桶水留在床边,自己出去在场院里坐了。

屋里传来隐约的呻吟喘息,盛明月听得心猿意马,却知道此时自己是万万不能进去的。

王婶说蜜藤果不能吃,应该就是这个原因了。

屋内的呻吟响了许久,盛明月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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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一声喘息,猜测他应该是自慰着射出来了。正琢磨要不要进去的时候,呻吟声又响了起来,竟是比之前更加甜腻婉转。

盛明月坐不住了,隔着门喊:“你没事吧!”

“呜……不……好热……”

“要再打点水吗?”

“呜!呜嗯……”

盛明月在门口站了会,里面的呻吟越来越大,到后来简直是在哭叫了。

“你……你还好吗?”盛明月又问。

“啊……呜啊……你……哈啊……进来!”元鹤终于崩溃。

盛明月推门进去,只见元鹤发丝散乱,上衣敞着,裤带解开了,他的手伸到裤子里,却是放在臀后……

盛明月坐在床边,不敢碰他,只问:“我怎么帮你?”

元鹤抓着他的手坐起来,狠狠瞪着他,却因为眼尾的红而显得含怒带嗔。

“你……”

元鹤猛扑上来,叼住盛明月的嘴唇。

“唔!”盛明月被撞得生疼,觉得自己一定破皮了。

元鹤没有章法地啃他,双手颤抖着揪紧他的衣服。

盛明月努力推开他,“文鹭,文鹭。”

元鹤呜咽着说:“帮帮我……”

盛明月为难地看着他,“我……”

朦胧的烛光中,美人眼中含泪望着他,表情有些哀戚又有些耻辱愤恨,这景象着实让他把持不住。

可他必须忍耐。那毕竟是堂堂太子。

盛明月看着元鹤,心中盘算着,就在他即将恼羞成怒的时候,盛明月低下头说了声“得罪了”,然后拥着元鹤倒在床上。

“嗯……”被男人拥在怀里,元鹤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盛明月吻住元鹤,舌尖叩开他的牙关,卷着他的舌尖舔舐吮吸,又舔弄他舌下的系带,令元鹤舒服得直哆嗦。

“嗯……嗯……”

盛明月松开他,低头啄吻他的额头、鼻梁和脸颊,同时手伸进他的中衣抚摸腰侧,引得元鹤颤抖呻吟。他的皮肤光滑细嫩,一摸就知是娇养出来的,绝不会是个跑堂伙计,此时他却顾不得那么多了。

“嗯嗯……嗯……”元鹤小声叫着,声音软软的,像是幼猫在叫,挠得人心痒。

盛明月忍不住笑,“小猫儿。”

“嗯不是!呜……”

盛明月的吻一路向下,含住元鹤胸前的红果。

“嗯啊!嗯……嗯……”元鹤不禁向上拱起腰身。

盛明月一手揉捏着另外一颗红果,元鹤却觉得不满足,手指没有舌头的湿热。他搂着盛明月的脖子呻吟:“嗯啊……另一边……嗯……也要……”

盛明月并不满足他,元鹤扭动身体,急得哭叫起来。

“呜啊……另一边……呜呜……呜嗯……快点……”

盛明月松开这颗红果,被吮吸舔弄过的果子涨大了,在夏夜的凉风中发颤。水蒸发带来的凉意惹得元鹤打了个颤,更紧地抱住盛明月,双腿也缠上他的腰。

盛明月舔上另一颗寂寞的红果,依样吮吸舔弄一番,激得元鹤连连呻吟,扭动腰肢,双腿在盛明月腰上蹭动。

盛明月用牙叼着那红果向外拽了拽,直到它脱离口腔弹回去,牙尖擦过乳头。

“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元鹤仰头哭叫,双腿蹬了几下。

“嘘……叫得太大声,别人会听到的。”

“呜呜……呜……”元鹤吓得捂住嘴,眼角溢出泪水。

他这无助挣扎的样子看得盛明月心头火起,又咬了一下胸前的红果,继续向下吻去,含住下身的玉茎。

元鹤并非不通人事,虽未正式迎娶太子妃,但东宫早有几位昭训。也不是没人为他含过,但没有哪次像这次一样,给他带来如此强烈的感受。也不知是因为吃了蜜藤果身体格外敏感,还是因为盛明月是个男人,和温软的昭训截然不同的,拥有精壮体魄的男人。

那是很不一样的感觉。元鹤觉得自己的身体被裹在温暖湿润的云中,热流从下身扩散到四肢百骸。他不禁仰起头,面上露出难耐的表情,手不由得抓紧盛明月的头发,将他的发髻扯散了。长发垂下来,发尾轻扎在元鹤的大腿,痒意令他颤抖。

“嗯呜呜……嗯啊……呜啊……呜啊啊……呜……”元鹤一手仍捂着嘴,不敢叫得大声,他颤抖着摇头,眼角流下泪来。

盛明月使出浑身解数服侍他,每次吞入都将玉茎整根含入,抵到柔软紧致的喉头。吐出时便吮吸顶部,用舌尖顶弄小眼,直弄得元鹤浑身颤抖,泪流满面。

“呜嗯嗯……呜……不行……要去了……啊……”元鹤哭叫着,手无力地推盛明月。

盛明月深深吞入玉茎,收缩喉咙挤压吮吸,元鹤终于一阵颤抖,释放在他口中。

“嗯啊……嗯……你……吐掉吧……”元鹤泪眼朦胧地望着他。

盛明月听话地出去将口中浊液吐掉,回到房中,却见元鹤的情况并无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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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好热……”元鹤扭动身体,“呜嗯……啊啊……”

“这……要再来一次吗?”盛明月皱着眉问。

元鹤喘息几下,朝盛明月伸出手,拉着他坐在床上,一直拉着他的手伸向自己身后。

他一手揪紧枕头,身后蜜穴痒意深重,似有万蚁噬身。他喘息呻吟着,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开口说出那句话。

“呜……啊嗯……”

盛明月看着美人在眼前痛苦挣扎,终究不忍心,替他褪了裤子。

“忍耐一下。”盛明月说着,伸手去摸后面,已是汁水淋漓,他便直接伸了一指进去。

“嗯啊啊……啊啊……嗯……”元鹤忍不住挺动臀部迎合手指的插入。

“嗯……深……呜……”元鹤叫了一个字便叫不下去了。即使欲火焚身,他也拉不下脸说些肏进来,深一些之类的话。

“是要深一些吗?”盛明月明知故问,元鹤羞得直摇头,盛明月便退出去了些,急得元鹤绵软无力地捶他。

“呜啊!呜呜、呜……”元鹤哭着呻吟,终是绷不住,自暴自弃地喊:“深一点!”

盛明月笑着加了一根手指,双指抠挖摸索那能令人登上极乐的一点。

“嗯啊啊、啊啊、啊……”元鹤声音突然拔高了,盛明月就知道他找到了那点,反复揉搓,逼得元鹤浪叫出声。盛明月上身覆在他身上,将元鹤的叫声封在亲吻中。

“唔……唔嗯……唔……”元鹤闭着双眼,眼尾流下泪,隐入发间。

盛明月另一手梳着他的发丝,松开嘴唇,低声说:“文鹭。”

美人睁开眼,双眼朦胧,隔着泪光望着他。

“我要来了。”盛明月再次吻住元鹤,同时下身埋入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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