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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仪不是个话多的人,男人性子冷漠,就算是面对云音这样难得的美人也从未有过一丝怜香惜玉,强占了他的身子也不过是为了断情蛊而已,因此云音在他这里很不好过。
云音死也不愿在他这儿治病,秦仪就冷言冷语讽刺,美人气的不肯吃饭,男人就干脆狠心地饿着他,他又看不见,平日里吃了不少苦。
这一切和在巫行谷的时候天差地别,弄得云音更想夫君还有自己的孩子,到了半夜伤心哭泣。
到了交合的日子,秦仪直接闯入云音的屋子,粗暴地脱了他的衣服,美人难过又心碎,双手抵抗却被男人用绳子绑在床头,任凭他挣扎磨破了皮也无用,秦仪狠狠地用手拍他的屁股让他乖乖挨草,顺便放松紧致的穴口,好让他粗大的龟头顺利进入,云音不肯配合,秦仪也不耐烦,干脆就着狠厉直接进入,云音疼的脸色发白。
男人渐渐有些迷恋这种被软香温玉包裹的快感,他情不自禁地抽出挺入,尽情地在美人身体里释放,到底是被谢依行调教了许多年的身子,没几下就得了趣,云音咬着下唇不肯屈服于男人的淫威,秦仪看他倔强的样子心里恼怒,“都是生了孩子的装什么。”
云音含泪撇过头去,身体被一个陌生人霸占,信任的人一夜间离自己而去,生活瞬间变换,云音怎能不心碎难过,尤其现在他正和另一个男人背着夫君苟合,一股自责罪恶感从心底油然而生。
被顶弄得狠了,云音就张嘴咬人,男人正处在灭顶的快感中不注意被咬痛,他怒得扇了云音一巴掌,云音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为了惩罚云音的不听话,秦怡肏了云音整整一夜,美人的小穴红肿的不成样子,精液都装不下流的床单都是。
秦仪嫌弃云音下身的粘稠,故意找来一根粗大的玉势把精液堵在里面。云音醒来后已经是下午,他惊恐地发现精液还在身体里,万一怀孕了怎么办,之前秦仪虽是强迫他,却也没有射入体内,这下真是糟了。
美人躲在床里伤心地哭泣,想要下床摸索去找水冲洗身体,却发现双手还和昨晚一样被绑在床头动弹不得。
晚上男人又回到房里,给云音松了绑,然后给他喂饭,男人的意思很明确,告诫他不要反抗,这只是一次略施小惩,还敢有下次不会只是这样。
云音惊恐地含泪接受,被人肏已经难以接受,更别提怀孕这样可怕的事情,除了服从,他还能怎么样。
男人的手段果然很有用,之后上床做爱云音没有那么反抗了,只是仍旧不愿意,被肏的时候像是一条死鱼。秦仪倒是不介意,他现在对美人的身子渐渐着迷,只要能欢愉,其余的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闲暇之余,秦仪给云音看了眼睛,美人的双眸是后天瞎的,时间太久,想要治好也颇费工夫,最近云音对他爱搭不理,床上少了些情趣,秦仪有些怀念灵动的云音,便把这个抛了出来做诱饵,云音瞎后就一直心心念念想重复光明。
如今听说还能治好怎么不心动,起初他是不信的,这个秦仪往日里就没少折腾他,就算治得好,哪有那么轻易地帮他。
“只要你之后都乖乖主动挨操,我就考虑帮你治好眼睛。”秦仪不要脸地说,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忘了一开始的目的,现在只想着让云音听话挨操。
这个诱惑实在是太大了,云音咬着下唇,犹豫着迟迟不肯答应,他什么都没有,现在一个男人要他把身体献出去换治好眼睛,云音心中纠结,这和婊子又有什么区别。秦仪看他支支吾吾不答应,心里不爽,又继续恶毒道:“我看你都被不知道多少个男人碰过了,何必差这一回呢。”
云音涨红了脸,气的哭了,秦仪见状忙软言软语哄道:“不过是这一段日子,你治好了身子里,又顺道治好了眼睛,都是要挨操,何必和自己过不去。”
云音小声问道,“你真的不骗我?”
秦仪吻去他眼角的泪水,“不骗你。”
云音终于羞耻地向这个男人敞开了所有的一切,还是和往常一样被他按在床上挨操,可是这之后性质就变味了,他必须全心全意地伺候他,像是一个低贱的婊子,给钱就可以为恩客服务。
美人的前穴还是不准射进去,只准射到后面,秦仪有些不满但还是忍住了。
这样日日夜夜的欢爱,云音的身子居然快要好了,蛊虫只差最后一步就可以取出来,秦仪却有些荒神,他并不想那么快治好云音的身子,而且离一年之期还有半年。
最后一次敷药完毕,云音终于能看到事物了,他难过地哭了出来,这久违的光明,又后续调养了几次,云音虽然能视物,可是眼前总是模模糊糊的看不太清楚,只能看清十米内的物体,远了就不行了,秦仪告诉他是因为瞎的太久了,以后治好也只能这样。
再说什么也无意,能变成这样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云音眼看眼睛身体都治好了,就提要下山的事情,秦仪不说话,阴沉地看他,云音被看的害怕就不敢说了。到了晚上,秦仪狠狠地干他,小穴被肏的红肿充血,后穴的精液满的溢出,前穴也破天
', ' ')('荒地被灌了精液,等还在情欲中的云音发现已经晚了,他哭着要下床清理,确被秦仪的肉棒重新填满,甚至龟头顶入了子宫。
云音想要逃跑,终究被男人粗大地欲望死死地按在身下。
秦仪不守约定,云音和他生起了闷气,一日得了空就偷偷收拾包袱要下山,被秦仪发现又是一顿收拾,云音哭着往床角躲,用被子遮住自己诱人的身体,哭诉秦仪的不守承诺,“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我身子如今好了,你,放我下山去。”
尝了尤物的美味,秦仪哪里还肯。
?最后一次欢爱,蛊虫成功剥离了云音的身子,之后几日,反倒觉得有些不对劲起来,云音脑海里时常想起许多莫名其妙的事情,秦仪安抚他过几日便好,谁知之后愈发严重,入夜睡觉噩梦不断,皇宫的事情身临其境,云音被折磨地痛苦不堪,每每醒来都惊声尖叫,可怜地缩在床脚,哀求幻觉中的皇帝不要过来。
秦仪此时才知云音被种下断情蛊的原因。
“都做了什么恶梦,说出来就不害怕了。”又是一个被噩梦惊醒的夜晚,秦仪抱着云音,给他擦拭额角的冷汗,他能感受到怀里的美人身子还在微微颤抖。
“我,我…”他梦到了好多,可是他说不出来,梦里充斥的只有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男人。
秦仪见他说不明白也别无他法,只得每晚用欢爱调养他。
眼见一年之期要到,秦仪越发舍不得美人走,连带好几次栾南风进山都不见,那边栾南风知道秦仪的心思,气的牙痒,一只恶狗终于找到了诱人的鲜肉还肯放吗?
秦仪为了避开栾南风于是带云音出了山,云音也不愿意跟着他,闹个不停,秦仪心烦干脆点了云音的哑穴一路,两人扮做夫夫,怕栾南风追来,遇到问起的人就说云音是他的夫人,云音有时带泪一副不情愿的样子,有心人问起就被秦仪谎话糊弄过去,说他是家里人欠债卖身给自己的,把云音气的用手抓,用嘴咬他。
走走停停十几天,到了一处乱地,此处正是叛军盘踞的地方,人多眼杂,秦仪不准备在这儿多待,借住一夜就走。
城里大多是流民,战乱四起,商人都不愿意来这儿,因此客栈也不多,唯一的客栈还很破旧,秦仪不想露宿野外,重金拿下来一间客房,这儿人本就多,要不是秦仪出手阔绰,是不愿意给他们住的。
秦仪揽着云音进了客栈,尽量不引起别人的注意,云音带着纱帽有些看不清路伸手就要撩起面纱,才刚露出半张脸就被秦仪抓住手放了下去,罢了秦仪还警戒地环顾四周,见没人注意才松了口气。
不想两人前脚进了客房,后脚就跟了个男人,男人盯着紧闭的房门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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