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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音从父亲房里出来后神色怔怔,他惴惴不安,面对要突然阔别住了十六年的云家去一个陌生的项家,他就害怕难过的要命。
“怎样三少爷,老爷说了什么?”一见着心心念念的人出来陈玄忙凑上去问。
云音回过神来,看到陈玄居然还守在这里,他摇摇头,“……还能如何,自是与我商议去项家的事宜。”
“……”陈玄愣在原地,心里一片乱麻,等反应时云音已经走远了。
回到自己的小院子,命唯一的贴身婆子放了热水洗澡,云音一天下来,身上全是汗,粘腻腻的着实难受。
云音褪去衣衫,露出圆润白皙的肩膀,胸前的两粒红豆受了夜晚的寒气被刺激地有些立了起来,小巧匀称的玉足探入水中试着水温,随着他张腿的动作,两腿间的春色立时若隐若现,粉粉嫩嫩含苞待放。
云音扶着木桶边缘缓缓坐了进去,热水熏得他面颊翻红,平日清冷的脸蛋这会儿倒显得带着些许艳色了,坐在水里,有一下没一下地将水撩到身上沐浴,心里乱糟糟地想着去项家的事情,却没注意到一双黑漆漆地眼睛从他脱衣服的那一刻便盯着好久了。
那眼睛灼热地在云音身上来回扫荡,注视了好一会儿终是忍不住将一根管子送进了房内,吐出一圈白白的烟雾来。
云音仰头靠在木桶上,洁白脆弱的脖子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令人想咬上一口尝尝味道,见着房内的人再没了动静,来人便悄悄地进了房内,蹑手蹑脚地靠近中了迷药昏睡过去的云音,手指探向美人的鼻息,平稳而舒缓。
见着人真是睡着了,来人才放心大胆起来,一双手摸上云音裸露在外的肌肤,手下的触感美好的让人浮想联翩,真不知做起来那般滋味有多么神仙。
将美人从木桶中抱出,鼻翼间满是美人身上沐浴后的香味,甜美的令人想一口吞吃入腹,未擦干净水滴在夜晚烛光的照耀下在云音细嫩的肌肤亮晶晶的,好似宝石的点缀。
那人将云音轻轻放在柔软的床榻上,随即就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美人的朱唇着实让人着迷,他尽量克制自己的力道,生怕嫩豆腐般的小嘴稍微一用力就破了,昏迷中的云音得不到喘息呜呜地呻吟出来,诱人的声音让来人身下的肉棒胀的更加发痛了,恨不得现在就把床上的小妖精狠狠地草干一番。
一路把这香喷喷地身体舔咬吸吮个够,最后才扒开云音修长的双腿,露出那从不见人的花穴。此时玉茎正可爱的垂着睡觉,下面的两半粉嫩的肉蚌也紧紧地合在一起,一看就是没人造访过的,随着主人的呼吸轻轻动着,好不诱人。
这美人马上就是自己的了,来人激动地呼吸急促起来,他先是把这个钟爱的地方好一番舔弄,舌尖试探着朝那小小地口探进去,不敢往深了探,这处穴还是要自己身下的器物来开苞的好。
兴许是舔弄的有些狠了,云音蹙着娇好的眉毛呜呜地叫唤起来,更是让男人觉得难耐。
觉得得快点了,他可没那么多时间,万一让人发现就不好了。
来人迅速地脱了自己的亵裤,掏出六寸多长的大肉棒,面对美人的玉体,龟头早就被溢出来的淫水打湿了,肉棒柱身还布满了可怖凸起的青筋脉络,那粗度更是宛如小儿手臂。
尚是处子的云音若是被这器物破了瓜,可以想象该是多么的疼痛,美人合该是用来疼的,然而来人现在却被欲火烧了脑袋,双目赤红,只想着用云音身下那嫩嫩的小嘴给自己夹一夹,套一套。
现在莫若是被府里的人发现了,只要能进去,就算是死了也甘愿,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云音觉得脑袋昏沉的厉害,浑身无力软软地躺在软被里,身上仿佛有只手在大力地揉捏他,还用嘴来回地啃咬,像是要把他拆骨入腹一般,着实不舒服地紧,他想看看是谁这么弄他,眼睛却也怎么也睁不开。
迷糊间,那人更加过分地分开了自己的双腿,在自己羞于启齿的地方好一番舔弄,舌尖往里面探的时候刺痛让他害怕地叫了出来。
许是这股刺痛终于让他睁开了眼睛,待看到一个蒙着面的黑衣人在他身上亵玩的时候云音惊恐地瞪大美目,下一秒要叫出声的小被人用手死死地捂住了,身体狠狠地被按压在床上动弹不得。
什么人竟敢进了他的房间这般轻贱于他?云音害怕地发抖,他想起自己莫名地在木桶里睡去,定是眼前的登徒子搞得鬼。
看到美人醒了,来人也不轻手轻脚了,反而淫笑起来,一双手放肆地在他身上亵玩,身下的那根可怕的柱子还来回在云音白嫩的大腿间磨蹭,灼热地让云音立刻死去。
“果真是难得一见的尤物,要成年出嫁了吧,也别等你夫君来给你开苞了,反正是个废物,你也尝不到什么情欲的滋味,今天就让哥哥我来好好给你未来的夫君开个苞,让你知道什么欲仙欲死,也不枉你来人世走一遭。”
云音想抽出自己被攥得生疼的手,却发现来人力气大的可怕,别说是逃跑,抽出身子来都不可能,美目含泪,喉咙里只能呜呜地发出惊恐害怕的声
', ' ')('音。
眼看着黑衣人要把紫黑的肉棒往他穴里塞,他着急地咬了一口按着他嘴里的手,黑衣人吃痛地缩回手,云音得了空隙便喊救命,趁着黑衣人吃痛的空挡,光溜溜的身子更是往床里面缩,抓住被子就往身上掩,唯恐泄露了一点春光,嘴里也不闲着,“滚开!救命!救救我!”
“哼,别叫了,这偏院是没人救你的,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好好让我爽了就放了你。”黑衣人回过神来,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慌随后立马镇定往床里去抓,身子向前一下抓住美人的玉足,把云音拖到了自己身前。
云音梨花带雨地哭泣,小巧的鼻尖泛着淡淡的红晕,我见犹怜极了,若放在平时有人见了去定是要好言好语地哄得美人开心。如今却是更加助长了登徒子的施虐之心,想着要把这尤物操死才作罢,那青涩的模样着实要男人的肉棒好好调教调教,最好全身都染上施暴者的气息,被标记没人要了更好,这样就可以独占美人了。
黑衣人想的轻巧,殊不知许是美人刚才的一声救命真的引来了过路下人的注意,外边儿传来下人的询问,“谁?是谁?”
黑衣人暗中咬牙,狠狠地捂住美人的小嘴,不再有动作,想等着人看这里没动静自己走了就好。他不让云音发出一点儿声音,即使冒着被发现的危险想着也要赌一把,今天定是要吃到嘴里才肯作罢。
这许是自己最后的希望,云音拼尽最后的力气挣扎,混乱间不甚抓下了黑衣人脸上蒙着的黑布,就着昏暗的烛光终于看清了来人,云音愣住了,是那外院的护卫陈玄!
询问的下人不肯离去,外面响起脚步声。
这下陈玄是真乱了阵脚,连裤子都没来得及穿上,连忙翘着坚挺的肉棒翻着窗户跑了,独留云音趴在床上抓着手里的黑布吓傻了。
下人敲了敲门没见着云音回复,这三少爷好歹是要去项家的,现下老爷注意的多了,总不能真的出了什么事,所以今晚听到这边有动静,巡逻的下人就格外注意了些。
因中了迷药,又一番激烈,云音这会儿身子打颤,站都站不稳了更别提下地去开门。
“三少爷,可是出了什么事?我听着有动静。”外面的下人又询问道。
“没,没事。”云音终于反应过来,他颤着身子要去穿衣,却不慎摔倒了地上,痛苦呻吟。
房内突然出来巨大的声音,下人急得没敲门直接闯了进来,然而眼前的一幕让他愣在原地,鼻子下热热地流出了鲜红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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