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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江浔又做好晚饭敲开了林西叶的门,林西叶本来不想开的。他被那个可怕的噩梦吓坏了,怕自己做出什么奇怪的举动,一直推脱说江浔要考虑正事,不要总是过多的关注自己。可江浔却说自己今天去见了他的队医,想和林西叶确认一下有没有成功监控那位队医的设备,还想和林西叶商议一下接下来的计划。林西叶听到他的理由,想到自己的承诺是会一直帮江浔,只能又让他进来。
他和江浔又一起共进晚餐,江浔和他说了今天上午去找队医的经过:“我去找他要那个药膏,他当然再一次坚持没有给我,我告诉他我之前被人涂了这个东西,现在没有再用的话实在是忍受不住。他本来以为我是扭伤了不想好好休息才和他要那个药品的,听到我的话觉得很奇怪。然后他问我是哪里被人涂了这个,这个药品的副作用非常大,如果不正确使用会有很严重的后果,他需要看到患处再诊断。看我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他突然猜测是不是下面的私密部位。”
林西叶忍不住问他:“那你怎么做的,你让他看了吗?”江浔咬着下唇点点头,像是回忆起当时的画面,眼圈一红。林西叶知道自己失言了,这个问题无异于在江浔伤口上撒盐,只能胡乱的转移话题,说他今天做的烧茄子不错,这个小国很难买到这么齐全的中国调料。江浔听了以后笑了一下,对他说自己没事,不用这么急的转移话题,然后接着说:“他看了,看了以后很激动,我看他快哭了吓得我马上要走。他把我拦住了,和我说如果是受到什么胁迫可以和他说,他会竭尽全力的帮助我,然后和我说了一下药的副作用,建议我最好用其他的方式解决问题。最后说可以先帮我上一点,又给我来了一些消炎的东西。”
林西叶点点头,问江浔:“那他还有没有其他的举动吗,有没有怀疑你?看起来他还为人不错,你也可以考虑一下如果摆脱了江涵以后,你们说不定有别的进展。”江浔回答他:“他确实有奇怪的举动,他坚持要亲自给我上药,手指在我穿了孔的阴蒂上停了好久。不知道他是不是想起来了自己之前的可怜情人,还是觉得我身上那个下贱的伤口新鲜有趣。”
林西叶只想把自己刚刚那句别的进展直接吃回去,他赶紧道歉,对江浔说自己不知道情况妄下判断很蠢,希望江浔不要怪他。江浔看着林西叶因为愧疚手足无措,左手无意识的抓紧了备用的勺子,略有锋利的边缘在他的手指上印出一条红痕。江浔伸手握住了林西叶可怜的左手,对他说:“林先生,没关系的。你说的也没错,他确实是个绅士,无论是出于对旧情人的移情还是正义感,他都确实在努力帮我。只是他也不过是个普通人,做不到像我们这样感同身受,对着奇怪的画面略有失态也是正常。不过我确实不打算和他有什么发展,无论怎么样,他的态度本质上都是和江建业江涵没什么区别,还是把我当一个稀奇的物件罢了。区别不过是用物件发泄兽欲,换取利益还是当做珍藏妥善的保管起来,对我来说哪有什么分别。”
林西叶听着江浔的话,只觉得他是个极为心智坚定的人,哪怕是没有自己的多此一举,他也能自己从困境里出来。无论是第一次他说是自己的话给了他信念,但是林西叶相信就算没有自己的话他也一定会找到别的信念来救赎自己。这次也是一样,就算自己没有把江涵的阴谋都告诉他,江浔按照计划和那位队医相爱了,他也一定可以自己解开心结,不受江涵的胁迫,努力和那位医生生活的更好。林西叶想到这只觉得自己很没用了,没帮上什么忙还白白吃着江浔的晚饭,只能加倍的用自己会的一点技能来报答江浔。
于是他问江浔:“那个优盘你是怎么找到机会用的?”江浔回答他:“嗯,我拜托他给我写一写注意事项,说不喜欢用纸质的如果一旦掉出来被人看到会很麻烦,然后他在电脑上敲完我就直接把优盘递给他了。”
此时他们也吃的差不多了,林西叶说去看看能不能监视到医生的设备,而江浔留下收拾了碗筷,他甚至留了一个便当在林西叶的冰箱里,说是给他明天的中饭。同时江浔也在和林西叶闲聊,问他这么厉害的电脑技术哪里学的,可林西叶没有回他,江浔猜测这可能是林西叶的一道伤疤就没有接着问他,在收拾好以后去看林西叶是怎么操作的。
林西叶设置了几个关键词,和江浔解释:“因为医生是无辜的,所以我不方便把他所有的信息都检查一遍,只能设置几个关键词,在他查询或者受到有关这些的文件时才会提醒,让我们知道他都掌握了哪些信息,和江涵以后和他的交流内容。”
江浔点点头想说一切都确认了自己就回去了,可这时身下却开始发痒起来。哪怕他今天早上并没有真的感觉到淫痒,只是装装样子,但是一下子反扑上来的药效让他下身那个被人好奇的戳弄了几下的蕊豆又开始红肿敏感,从他的两片丰厚的花唇中探出头了,被自己的内裤一下一下磨的淫痒难忍。菊穴的里的前列腺也被欲火燃烧,又肿又痒,带着他前头巨大的肉物都直立了起来。他居然在林西叶面前就这样发起来了浪。
江浔羞愧的想要走,可他现在的状态根本不可能站直了走回
', ' ')('去,而林西叶这所有的药膏都给了江浔,还被江浔带回家以后扔掉了。林西叶虽然能更改15分钟内的监控录像,但是没有江浔自己上楼走回去的素材,无论怎样他回到家都会穿帮。林西叶这边急得团团转,看到江浔被情欲染成了粉红色,连之前白玉一样的指尖都红了,眼睛里雾气蒙蒙的看着自己,张嘴用带着点哭腔问:“林先生,我应该怎么办呀。”
他觉得心里有一种很难过的情绪,也许今天早上,江浔就是这幅样子去求助那位医生,然后被那人分开双腿,露出他艳色的小花说着自己痒得不行要怎么办啊的话。那时候林西叶还不明白这种奇怪的情绪叫嫉妒,只是说服自己是因为江浔明明那样讨厌他自己淫荡的样子,还要为了能够脱离泥潭而作出这样的举止,让自己觉得很心痛罢了。林西叶被紧急的情况和奇怪的情绪驱使着,做了一个让他自己也想不通的举动。他拿出自己在被淫欲操纵时用来抚慰自己躁动性器们的道路,只是简单的冲洗过就拿给了江浔,和他说情况紧急只能先这样应急了。
江浔却露出了惊喜和感激的神色,还有一点羞涩。他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拿着这些东西被林西叶扶到他卧室的床上,然后看着林西叶锁上了门。
江浔看着那些小玩具,心里五味杂陈,他觉得自己突然发浪给林西叶一定带来了很大的困扰,心里非常羞愧。又觉得林西叶对自己真是太好了,无论是出于同情还是什么,为了帮助自己居然给自己共享这样私密的东西。还有怜惜和心痛的感觉,林西叶他那么努力的从深渊里逃出来,却还是因为被伤害过的身体要用这些东西解脱。最后是他自己也不肯承认的欢喜和满足,他和他喜欢的林先生使用了一套道具,就好像他们已经实质上的肉体的相交。好像此时此刻填满自己饥渴的两口淫穴的东西是林西叶分量极大的肉物,而包裹住自己涨大的阳具的是林西叶湿热柔软的穴肉。
林西叶心里也乱糟糟的,他想江浔会不会觉得自己是个淫乱的变态,哪怕逃离了淫窝那样久,自己却还是要用这些恶心的道具来满足欲望。他还想着那些东西今天早上才刚刚被自己使用过,他用那个带着塑胶尖刺的黑色按摩棒在自己饥渴的肉穴里抽插,那东西很粗,马力也很足,旋转起来那些尖刺能够划过自己肉穴的每一处内壁,缓解饥渴的穴肉里带来的淫痒。而现在,这根黑色的按摩棒也许就在江浔的花穴中肆虐,让他满足的潮喷出来,或者被江浔用来解决后穴的饥渴,那些尖刺能一直刺激他的前列腺,让他射出来。或许江浔还会使用他早上贴在自己最淫贱乳尖上的跳蛋,用它刺激自己不小的蕊豆,或者嫩红色的乳尖,甚至敏感的卵蛋。他会用那串能放电的串珠吗,感受他们在穴肉里旋转挤压,在突然放出电流的时候被刺激的直接把垂在后面吞吃不下的珠子一下子都吃进去。他会用自己在不能正常排尿的时候用的导尿棒吗,像自己一样把偏硬蓝色那根放在那根失去了主动射精和排尿功能的废物肉具,把那根带着圆头的粉色的放进自己女花的小小尿道里,最后在两根一起的震动里激射失禁。
林西叶就听着那扇不太隔音的门里传出来的呻吟声,在自己对江浔的幻想里变得情动了起来。下身的淫痒让他回过神来,而想到自己居然在听着江浔自慰不得不产生的呻吟中情动,还用那样的淫荡想法侮辱江浔,和那群欺负江浔的禽兽哪有分别。他愧疚的去狠狠冲了个凉水澡,最后带上耳机缩在沙发上沉沉的睡去了。而梦里他则见到了自己第一个喜欢上的人,也是自己亲手害死的人。那样温柔的杜老师,给了自己生的希望和本领,让自己从黑暗绝望里逃了出来,自己却永远的沉睡在冰冷黑暗的湖底。
林西叶觉得,这个噩梦是一个提醒,提醒自己不能再犯从前一样的错误,他不配对坚定又努力的江浔有任何其他的情绪,在江浔完成所有的一切以后,自己会悄无声息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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