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姑娘一般,瑟瑟缩缩的,哪还有几分之前带着点肆意的勾引。手指点了几下才接通了电话,红艳艳的小嘴正张开欲说什么,可只听见那边的声音眼泪就掉下来了,一边手拿着电话,一边撅着赤裸裸的屁股慢悠悠爬下床,被捏的红肿的肥嫩奶子还擦过秦嗔的大腿,娇嫩白软的身体还吸引着秦嗔的目光,芳信好不容易越过秦嗔这座大山,男人热乎乎的胸膛又贴上来了,里面的那颗心也跳的很欢快。
“还没睡醒?”林螭走在去竹楼的小路上,带着点笑意,“睡多了晚上又睡不好了,先坐在床上醒醒精神,我马上就到了。”林螭想起方才上见到的孟居,眼光蓦地冷下去,走在海棠树下的石子路上,还是柔着声音的,“好了,我已经到院子里了。”
芳信掉着眼泪使劲推着贴上来的秦嗔,嘴巴被秦嗔堵了个严严实实,可怜的小奶头被秦嗔的两只手揉的好似要烧起来了,把小美人欺负够了才是松开小美人又被吻肿的嘴,瞥了一眼正在通话的手机,把小美人抱在大腿上又含着小美人玉白的小耳朵。
他倒是要听听这小怂包到底怂成什么样了。
芳信抹了把眼泪,又着急又害怕,他现在正躺在奸夫的床上哪还在那竹楼上,想着林螭恐怕已经上楼了,泪珠子大滴大滴落在床上,脸上的泪水怎么也擦不干。林螭在那边又问了一句,小美人委屈了唤了一声“哥哥”,突然一下有了气力从秦嗔身上跳起来,随手捡了件衣服急急忙忙地就要往外边跑。
直到那香嫩嫩的小骚货一扭身跑到屏风外,秦嗔才回过神来,倒是被气笑了,低头在地上那堆衣服里看了一遍,好啊拿的是他的外套,气得脑门一阵一阵的疼,干脆闭着眼靠在床头,他才不相信这天下第一的小怂包有胆子不穿衣服跑到外面去。
可眼睛只合上两秒,秦嗔叹了口气便睁开了,下了床,铁青着脸穿衣服,一边竖起耳朵听小怂包是不是回来了。
那边林螭刚听见叫了一声“哥哥”时,便看见小竹楼里的管家小跑过来,听电话里也没有声音了就随手把电话放兜里。管家半弯着腰,恭敬至极,“季老先生在水涿居小住,两个小时前请了林小少爷过去。”林螭蹙眉,“季先茗?”
季老先生季先茗是国宝级别的画家,一生荣耀无限,唯一的污点大约就是晚年花了眼选了个极其不成器的小怂包做了关门弟子,每每想起悔的肝疼。小美人最最崇敬这个老师了,当作人生楷模一样的学习,结果一根毫毛也没学到。
管家应是,林螭头也不回地往外走,把手机拿出来又给芳信打电话,可这下再也没人接了。
秦嗔正好把衬衫扣好,小竹楼里的管家正好打电话过来,秦嗔一边接电话一边往外面走,竖着耳朵听小美人可是躲在哪里掉眼泪,可一路走出去也没有看见人影,挂了电话也给小美人打过去,没有人接,附近也听不见电话铃声。
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样不见了,那头林螭火急火燎地王水涿居里赶,这边的秦嗔快把整个劳什子的居所翻遍了,可就是找不着。
小美人自是没有脸面敢光着身子跑出来,可却不妨一从屏风里跑出来便被一个妖魔给吓懵住了,秦嗔的大衣就抱在胸前,可那红艳艳的唇、水涟涟的瞳,谁都晓得他干了些什么,又是一个大着肚子的,更添了几多的浪荡味。这样抹着眼泪,凄凄婉婉地跑出来,还以为是跟奸夫偷情被老公给逮住了。
芳信就这样看了一眼,胆神俱散,夺门而逃。孟居就这样看着他,又像是不是在看他,当小美人白嫩的小脚掌踏上门槛时,突然跨步过来一把抱住,小美人仓皇地睁大眼睛,簌簌的眼泪流下,却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孟居只那样轻轻扫了一眼,芳信就像是感受但从地狱里瞬间长出了大片带刺的黑色藤蔓紧紧将他缚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