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国外跑了好几趟,快半个月没有见到自家老婆了。偶尔两人会通电话,也是匆匆忙忙的,根本不知道小美人早就被李家那两人掳走了,每时每刻小美人肚子里都是满满的精液。
和李家父子俩没羞没臊的过了半个月,小美人模模糊糊间也觉得有些不对劲,可被李双培抱着亲两下理智也就飘飘散了。有时小美人赤身跨坐在李双培腿上,撅着嫩屁股在大肉棒上扭动时,红绯着脸颊仰头凝视着李双培,那颗小小的心里慢慢都是幸福感。
就像是回到了那夜春日的海边,明月高挂在穹顶向大海上撒下一片柔和的月光,闹腾了一天的海浪也累了,潮水希希,像是旧梦里遥远的曲调。他们住在海边一幢房子里,有一面很大的落地窗,一掀开帘子就能看见不远处月光照射下的海水。
很寂静的夜,男人把芳信压在身下足足做了一夜,娇吟声与粗喘声交织,直到天微明,红日初升,在湛蓝的海面绽放出一簇簇火焰。推开落地窗,呼吸间都是海水与太阳的味道,红光落在小美人粉裸的身上,像是被一层赤金圣光包围,红艳的唇舌与奶头,滟滟水光的双眸,这位柔色媚艳的小美人蓦地披上了太阳奔波一夜送来的礼服,红的艳丽、大气又庄严无比,被男人捏着腰粗粗灌了一肚子的精水时,娇颜半扬,半边的脸在如火焰般的红光中倏地绽放,弱弱娇嫩流淌着无边天媚。
至贵,至娇。
男人低头吻住美人,与他十指交叉,水乳交融,紧紧相连,最后在红光最盛之际,在那娇嫩的指尖套上了戒指。
小美人讶然抬首,跌进男人眼底的脉脉柔情中,含泪,继而粲然一笑。
海天之间,天地极色,火红色的鸟儿飞越似燃烧的海面,轻轻一点,装而飞向火红色东方,无影无踪,唯有海浪轻动。
芳信永远不会忘记那个向他求婚的李双岐,因此在很长的时间里,李双培一直是他唯一爱着和这世上最重要的人。小美人如烈火一般独一无二的爱,显然并没有得到相应的答复,李双岐想的太多、要的太多,在他的人生规划里小美人可能处在一个可以参与分享成就但并不是唯一重要的地位。
这可能并不公平,但没有关系,小美人总是这样安慰自己,没有关系的,李双岐从前对他那么好,足以使他能爱李双岐许多年,要是累了,那就走吧,或许还能找到下一个能有一点点真的喜欢他的人。
芳信从前很喜欢一个人,喜欢了很多年,那时的爱如院中茶桌边的小花,极力想绽放美丽却永远没有勇气去表现,傻傻的瑟缩在桌脚,不过是永远不敢宣告的爱意,却被那人将心给掏出,丢在恶臭的泥泞里,使旁人连践踏的欲望也没有。
他从前那么喜欢那人,也不过尚在他人生最好的年华就将那点爱意丢弃了,有的时候芳信躺在李誓的床上,伴随着男人的挺动而情潮如海,也会对自己的冷情而感到羞愧。可是没有办法,他本来可以做一个天底下最痴情的人,但被人嗤之以鼻后,现在他开始更喜欢那些喜欢他且愿意释放爱意的人。
他好好的一颗心本来是很完整的,可总是被人作践,但别人要是愿意把心给他,芳信想,他一定会将它好好放进自己的胸腔,千倍万倍地去呵护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