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绍阳脾胃虚乏,不能多食,席间应对劝酒,都以司徒章为先。司徒章先行祝酒,尽拣吉利话说,众人当然捧场,同道二位大人富贵安康天下一统,更有粤州节度使干脆,直接祝司徒章稳坐江山,再创新朝云云,引得一片赞同,半分顾忌全无。司徒章闻听此言,也不推辞,笑道秦大人不应,本官可是不敢,众人又看往秦绍阳那边,只见那美人微笑不语,高深莫测,想来也不会反对。
酒过几巡,命上歌舞,司徒章各桌巡了一圈,酒也未曾少吃,他返回秦绍阳身侧,剥了桔子一个,塞进美人手里,低声言道:“方才有人来问小弟,临朝後欲立何人为後。小弟吃多了酒,没了遮拦,道除了哥哥别无他人。此话虽是小弟真心,难免不合哥哥心意,要是明日传扬出去,哥哥可别责怪与我。”秦绍阳稍稍饮酒,略生绵软,心虽不快,却不计较,也只压低调门,窃窃私语:“此事不过玩笑,秦某怎会介怀,况且这花好月圆,良辰美景,平生怒气,非某所愿。”
司徒章嘿然一笑,道哥哥果然不会怪罪,他也不管众目睽睽,伸手揽了情人腰身,咬咬耳朵,低声笑道:“今日哥哥大好,吃了酒水更添妩媚,小弟多日不曾亲近,想求哥哥开恩,夜里一亲芳泽如何?”秦绍阳因酒生意,浑身软酥,被他一挑,哪会相拒,只叹了口气,蚊子般给些提点:“司徒慢来,秦某怕疼。”司徒章连忙答应,就等筵席散了,不想来客多是有求,拽了这流氓说话,秦绍阳自觉小累,先回居所歇息,待到清洗完毕,上榻小睡,那司徒流氓仍是未回,只好支走春熙,强打精神寻了书看,子时敲过才看那流氓慢慢走进门来。
秦绍阳看他面色肃然,似有大事,只等司徒章走到榻边坐下,才出声问道:“司徒有何事要说,不必犹豫,但说无妨。”司徒章稍稍挑眉,看了秦绍阳片刻,方正色道:“天佑已被拿下,眼前就是京城,小弟已下令围困,文攻武攻还请哥哥示下。”秦绍阳知道这流氓从不医院曾停止调兵遣将,一日前平佑城已然攻下,天佑守将狡黠,弃城投降原也不怪,只是京城城墙高大,尚有精兵驻扎,那天命帝也是名将,强行去攻,虽有内应,难免死伤无数。他心内念头无数,却不表态,反问司徒章道:“秦某公务荒废,不知司徒意下如何?”
司徒章道:“小弟已有办法,但稍微狠点,想那伪帝也算哥哥亲人,若照小弟行事,只怕兼顾不上。”秦绍阳看他面有难色,便道:“司徒只管去做,秦某不过旁人,何必顾忌太多。”司徒章道好个旁人,秦绍阳但笑不语,两人对视许久,司徒章忽道:“哥哥今日之药可吃了麽?”秦绍阳答道用了,司徒章又道:“一亲芳泽之事,哥哥还愿意麽?”
美人恩第三十一回寒客6
秦绍阳把书放在一边,解了衣衫,露出胸膛,对司徒章道:“司徒还要等到何时?莫非要秦某屈声求你不成?”司徒章道声不敢,散了外袍里衣一地,爬上床榻,揽了美人腰身,废话不再,先捉了唇亲,及到情动,勾了口中软物纠缠,只听得水声啧啧,气息粗重,一旦起意,再难放开。如此难免吻得狠些,稍稍过了,榨得个美人娇喘连连,口干舌燥,一把欲火烧到头顶,再不行事便要闯祸。
司徒章多日不曾碰这身子,最近一次也太过勉强,难得良辰美景,自然是要顺应天意。他放了唇舌,轻吻眉眼,小声道了得罪,把那美人剥了干净,顺著下颌轻啄而下,不紧不慢,流连妙处,逗得秦绍阳肉身战栗,间或微微呻吟,都是流氓名字,其声悦耳,极是美妙。司徒章被这妙音所迷,更是不能自已,再加秦绍阳阳物秀美,越发诱人疼爱。司徒章用下心思,慢慢含入口中,唆弄勾挑,暖洋洋包得秦绍阳舒服不已,莫名放开精口,灌了流氓满嘴,全被咽下去肚,半分也未落下。
秦绍阳虽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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