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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之后,沈云泽便常常和季知南上床。
沈云泽妥妥一个直男,从不曾觉得男人的身体有什么吸引力,会去肏季知南,更多的是想报复季家。
冷冷看着季知南在自己身下一次次的高潮,那张贵公子的清冷面容泛起红潮,就像被无数根针刺了一样,连绵不绝的前列腺高潮让他喘不过气,从哭得忍耐,到最后渐渐克制不住,眼泪大颗大颗的砸在床单上,他就爽的头皮发麻。
但情事结束后,沈云泽还是立刻冷静下来。
此地不可久留。
季权赐有多冷酷无情,沈云泽深有体会,季知南是他儿子,手段不可小觑。
他借口学校有活动,辞了季家的兼职,但口袋空空,一文钱难倒英雄汉,只得改旗易帜去送外卖。
他没想到季知南会主动送上门,一份堪称豪宴的外卖码放得整整齐齐,他两只手各拎着七八个袋子,常年体力活锤炼出的漂亮肌肉在紧身T恤下纹理分明,按了门铃,开门的是季知南。
市中心的大平层,看上去只有季知南一个人住,沈云泽好心拎着打包袋进屋,帮他放在桌上,转身就要走,却鬼使神差地回头看了一眼。
季知南似乎早忘了发生过的事,俯身一个个掀开饭盒,本就半敞着的深v领口,因为这个动作而大开,他雪白的胸膛和上头嫩粉的两点都露了出来。
沈云泽在外面跑了大半天,本就热得够呛,哪怕这公寓里温度适中,他也被热得神智不清,眼前的一切都在扭曲,那挺凸的乳头无限放大,就像是季知南此时正在吃的樱桃,比一元硬币还大,深红近紫的,含在他的薄唇中。
他的嘴唇很薄,但唇珠却丰满鲜明,被樱桃顶得撅出去,像在索取一个吻。
沈云泽失去理智,下一刻,他看到自己已经站在季知南面前,季知南坐在椅子上,方向却被掰得对准他,水色的唇张到最大,艰难地含吮着自己猩红的龟头。
季知南几乎是温驯地尽量张大嘴,但还是吃得很艰难,沈云泽浑身都是汗,想必自己性器上也满是腥膻汗味,黏腻透明的腺液已经把季知南的唇周打湿,将高贵清冷的贵公子用自己的肮脏彻底污染掉的兴奋,让他的性器勃然肿胀了又一圈。
季知南似乎被他吓到了,身子微微朝后缩,回避地刚要扭过头,脖子就被沈云泽狠狠按住。
沈云泽的五指插进季知南的发间,用力将他按向自己的性器,硕大的肉棒像是刑具,笔直朝喉管刺进去。
季知南睁大眼,睫毛微颤,但沈云泽感觉到他的口腔在尽可能的打开,性器的前端已经抵到了喉头,在他细长的脖子上凸出了可怕的弧度,而沈云泽低头一看,自己的阳具还剩下小半根部在外面,深棕色皮肤上浓密的耻毛刮扎到了季知南的脸颊,让他娇嫩的皮肤红了小片。
“呜……呜……”季知南的眼皮泛红,他很不习惯紧致的喉管成为泄欲工具,一阵阵的泛呕让他原本抬起的阴茎软塌塌的,但他斜抬起点漆双眸,沈云泽陶醉地闭着眼,人鱼马甲线绷紧,年轻的男人哑声说:“打开点,再打开一点,我要肏到最里面。”
一滴滴汗水从年轻男人身上滴落,打在他的浓眉、苍白的脸颊上,从外到内,他的身体被粗粝男人味侵袭,一想到沈云泽渴求自己的身体,季知南的身体深处过电般的酥痒,他顺从地抗拒着身体本能的反抗,让自己光滑紧致的喉咙成为盛放男人欲望的套子。
沈云泽爽的失去理智,他粗壮的性器反复在季知南的喉咙里重重抽插,他沉重喘气,恨不得将自己全部的精力都发泄在这具苍白英俊的肉体上,狰狞凸旋的青筋盘绕在阳具上,反复在水润的薄唇间进出,季知南早就坐不住了,软软的跪在他身前,修长手指抓着他的大腿,仰着头,阴郁英俊的脸已经被情欲折磨得失神,眼神失去焦点,显出十足的痴态。
“爽不爽?啊?爽不爽?说啊骚货?”沈云泽兴奋得像野兽,他打桩似的挺胯肏弄着季知南上面的嘴,直到最兴奋的那一刻,他卡着季知南的脖子不准他躲开,将浓膻的精液射了进去。
拔出性器的一瞬,季知南便软俯在地上狼狈咳呛着,第一次射在他嘴里,沈云泽慈悲地没让他全吞下去。
季知南趴在地上喘着气,漆黑的睡袍衬得他周身皮子雪一样的亮白,像沈云泽吃过的珍珠米,细腻绵软,吃进嘴里又很有嚼劲。
冷气似已失去了效力,沈云泽调转步子,走到季知南的身后,掀起他的睡袍,底下竟是一丝不挂。
沈云泽贪婪地咽了咽唾沫,他已经被异化了,他觉得眼前的一幕太美了。
季知南艰难地转头,却被他虎口扣住后颈,上半身压进地毯里。
“你是不是故意这么穿,想勾引我?季大少爷?”
季知南牙齿咬着下唇,乌黑绣金的绸袍堆在他的窄腰上方,那收束得极流丽的腰连接着异常丰满的臀,上一次他已经觉得亲哥哥的屁股生的特别棒,圆翘而不肥肿的臀肉,堆在窄小的盆骨上方,挤压着空间,中间的一条臀缝简直看不清。
', ' ')('这么好看的屁股,合该被男人肏死,沈云泽的视线让季知南很不自在,毕竟上一回他被下了药,房间里很暗,不像现在,太阳在对峙如群峰的摩天大楼间熊熊燃烧,他能看清沈云泽急促翕张的鼻翼,和他鼻梁上凸起的驼峰。
季知南不安地挣扎了一下,这让他的臀肉微微晃动,虽是很小幅度的动了动,但看在沈云泽眼里,就像雌兽在勾引雄兽交配。
“真骚。”
他的手抓在臀肉上,常年干体力活的手又大,掌心指腹又粗粝,他收缩手掌,将绵软的臀肉抓在指缝中揉捏。
季知南两只胳膊已然撑不住,他无力地瘫在地毯上,一只手挡着自己的脸,羞耻地低声呻吟着。
沈云泽爱不释手地把玩一会,没忍住,俯身在那软嫩如香芋的屁股上用力咬了一口,季知南惊叫一声,半边臀肉上显出鲜红的牙印。
想把丰美屁股上的每一个部位都吃进嘴里,甚至想埋进去深吻,舔舐中间羞涩娇嫩的缝隙,沈云泽神色一凛,自己这是怎么了?
他恼羞成怒地在季知南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厉声问:“是不是故意勾引我?”
季知南愣了,他没得到回答,恨声又骂了几句骚货,接二连三地扇巴掌,臀肉娇嫩,顿时被他打得通红。
季知南并不觉得太疼,毕竟臀部的神经相对没那么敏感,但一个成年位居高位的男人,被年轻男人反复的打……这或许是沈云泽的癖好,他将脸埋进肘弯里,羞耻万分地说:“是……”
“是什么?”
他耳根红得滴血,喃喃说:“是骚货,我……想你……”
眼泪不受控制地跌出来,下一刻,男人揪着他的头发,给了他一个深吻。
口腔里还留着自己体液的味道,但沈云泽咬着他的唇珠,觉得诡异的很甜,不知是不是他刚吃过樱桃。
他肏过的地方又紧又小,迎着落地窗的光,肌肤纹理清晰分明,季知南像雪做的人,连最私密的地方都干净极了,色泽娇嫩和花瓣一样,甚至让沈云泽怀疑,其实亲一亲,舔一舔那里,也没什么。
琥珀色的长指插进粉嫩嫩的穴口,里头已经恢复了处子般的紧窄,沈云泽急切间顾不得那么多,他跑外卖也不会带润滑剂,便吐了口唾沫,水光在他长指的抽插间,将皱褶分明的穴口润出一层薄薄的水光。
季知南一直在很低声的叫,他自然不会GV里的那种叫法,但他也不懂的假装迎合,每一声抽泣,每一次低吟,都诚实反映着身体的本能,叫得沈云泽血脉贲张,他被原始兽性驱使,拔出手指打算彻底侵入亲生哥哥的身体里。
猝不及防的抽出,指腹粗粝的侧面摩擦着肉壁,季知南陡然拔高叫了一声,沈云泽捞起他的小腹,对准软湿的穴口重重插了进去。
季知南食髓知味的身体旷了好些时日,从沈云泽勃发的肉棒抵着他臀的时候开始,他便克制不住地颤抖着战栗着,等待着男人彻底的凌辱和侵犯。
他甚至羞耻地怀疑,自己的肠道一直在痉挛搅动着,渴望着被插入被占有。
沈云泽插进疯狂搅紧的肠道的一瞬,差点直接交代进去,要真丢人了,他可就威风不起来了。
他强忍着射精的冲动,绷紧下颌,同样英俊的脸牙关紧咬,为了男人的面子抓紧季知南的双臀,驱马般两相用力,粗硬的柱身全然拔出,再整根没入,比肠道大几号的阳具将每一个皱褶都碾平,每一个敏感点都照顾到。
季知南浑身出着汗,像具精美的瓷偶,随着沈云泽的挺腰而低泣,沈云泽揽着他双肩,将他从地上拉起来,陷进自己怀里,修长雪白的大腿大张着,他被男人潮热宽厚的身体包围着,身体最深处,还插着一根硬热壮硕、青筋盘绕的肉棒。
他眼神都涣散了,软着身子头仰在沈云泽的肩窝里,水色薄唇微张,时不时婉转的叫出来。
沈云泽的男性器官实在是太伟岸了,季知南哪怕不看,只用身体也能强烈感知到那东西的存在,青筋突突的跳动着,紧贴着的肠壁软软蠕动,实在是退无可退,尤其是形状带棱如雨后贲张的冠部,更深地契在肉里,他像产珍珠的蚌,被折磨得快要疯了。
年轻男人比上次温柔一些,手指拧揉着乳头,让乳头和乳晕都鲜红肿胀,比之前大了一倍,嘴唇则时不时啄他的下唇,咬他的唇珠,甚至坏心地把唇珠拉扯出来。
“小少爷,松一点好不好,我动一动,你更舒服的。”
明明比他大,却叫自己小少爷,但季知南的心都被他叫软了,竭尽所能地松开一点点,因体重的关系,肉棒立刻往更深处凿开道路,他一下子射出来,高潮爆炸,身体舒服得散开成芥子,就着他松软开的后穴,男人掐着他的腰,将他的肉臀从昂扬的阳具上拔出来,再狠凿进去。
白腻的臀肉在啪啪声中激烈晃动着,不应期里快感接连呼啸而至,季知南哭得喘不过气,原本冷峻的面孔显出难以描述的媚态,他像是坐在马达驱动的钻头上下起伏,刚要喊疼,嘴唇就被沈云泽封住,年轻男人有力炙热的舌头像是第二条
', ' ')('性器,卷着他的舌尖又舔又咬,他合不拢唇,又喘不过气,近乎窒息的状态下,身体内每一根神经都被肏开了,热流和电流在血脉里起起伏伏,他白得近乎透明的皮肤上反复起着鸡皮疙瘩。
这一次做完,季知南彻底没了知觉,他以为自己醒来时会是一个人,谁知却和沈云泽一起,躺在浴缸里。
沈云泽原是在帮他洗后穴,年轻人热情来得快,也不爱用套,射得整个肠道满满的,塞得难受,但看着长指在自己穴口来回抽插,导出丝丝的白液,季知南还是有点难堪。
但他没想到,穴里的精液刚清干净,男人的指头又重重插进去,抵着敏感的肠壁一弯,准确无误地碾上敏感点。
“我肏得你爽不爽?”男人抵着他苍白如大理石的额头,用骚话一字字逼问,季知南哽咽着回答:“……爽,爽死了。”
手指拔出,热水涌了进来,烫的他浑身都红绯绯,像是一尊石膏像活了过来,沈云泽没想到这高贵清冷的少爷竟如此淫荡,还坦率直白,他咬紧了后槽牙,抓着他右脚脚踝挂在浴缸沿上,挺身就再一次插进去。
他无声无息地张大嘴,低着头,甚至没发现自己又在流泪。
水中,沈云泽紫红色的大肉棒反复插进自己嫩红娇小的穴里,热水被他肉棒加热,挤进身体,又带出来,每一次都是大开大合的刺激。
“轻点……”
“你这么喜欢我肏你,是不是犯贱?是不是生性淫荡?”
他在水里荡漾,偶尔灭顶般沉进水里,然后被沈云泽揽着肩膀抱出来,一挺胯,那肉棒再一次肏到无法想象的深处,深到他甚至想摸一摸自己的后腰,是不是已经被年轻男人肏穿了。
他平素轻欲,甚至连进食都永远七分饱,被沈云泽喂撑喂胀,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年轻男人的飞机杯,只有一个地方饥渴难耐地蠕动着,他骨子里就淫荡……才会被操得快感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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