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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走开、出去──!别进得这麽深──!”江宁的双腿被反折到胸前,屁股被抬高,完全暴露出下体,无形的东西狠狠地在肉穴里肏进肏出,激烈的摩擦使得肉穴里的淫水被挤压得噗哧作响,在寂静的黑夜里格外清晰。但江宁完全看不见对方,再加上双手被绑,只能被动地任由对方侵犯。
严扈这次可是全部都插进去了,他也很意外这个小小的肉穴竟然能吃下他这麽大的东西,而且还很贪吃:“不是全都吃进去了吗?”
他俯身趴在江宁的身上,腰与胯不知疲倦地前後激烈挺动,干了不知道多久,终於把江宁逼出重重的呜咽声,把他干到高潮了。
“啊──!”江宁浑身一颤,大量的淫水冲刷出来,现实中的初次高潮让他失神了好一会。而严扈停留了好一会才退了出去,他同样也射了,只不过鬼魂射出来的东西依旧无法凝聚实体,所以怎麽看,江宁的肉穴里头流出的东西也只有淫水而已。
趁着江宁处於高潮的余韵中还无法反抗的时候,他匆匆解开了江宁的手,再次将他翻过身来压在床上。
而江宁意识到了那个无形的硬物重新肏进来的时候,更是破口大骂:“你、他妈的──还没完没了了──”
严扈用後入的姿势再次顶进深处,但不知道是这个姿势进得更深的缘故,还是江宁还处於敏感的状态下,挨肏的反应更大了。他趴在床上呜咽着,胸口起伏不定,几次想要往前爬走,但都被严扈紧扣住腰身拖了回来:“去哪里,还没干完呢……”
严扈没想到两人的身体意外地合拍,实际肏江宁的滋味比梦中还要更加美好。
江宁被迫摆出跪趴的姿势,屁股还对着窗外。在乡下地方,天气热,不关窗是很正常的,要是有人经过看见了这一幕肯定也会吓一跳。江宁的肉穴不知道被什麽东西撑得极开,饱含淫水的穴肉清晰可见,贪吃地吸咬着侵犯着他的无形硬物。屁股被迫前後扭动的样子很是色情,小穴甚至爽到流水了。
严扈用膝盖顶开他的大腿,使得每一次肏干都进得很深。大肉棒推进去的时候,里头的淫水会沿着穴口挤出,抽出来的时候,无形的肉刃上全都沾满黏液。严扈像是觉得很好玩似的,不断撞进江宁的身体里,看着淫水不断从自己的硬物上滑下,滴落在床铺上。
而江宁的房里空荡荡的,家具就只有简单的床铺,桌子跟衣柜而已。衣柜还是滑门的,江宁为了通风,衣柜门开了一半,门後的镜子露出了一半,恰好映出床铺的一角。
严扈的余光瞥见了那面镜子,发现镜子映不出自己的身影後,他想到一件好玩的事了。
严扈就着插入的姿势把江宁半抱起来,推着他往衣柜的方向走。
江宁的双脚刚踩在地上还有点软,差点跌倒,被身後的无形的东西给抱住之後,被推着一步一步往前走。体内的东西随着走动还不断戳刺他敏感的肉穴,浑身又敏感又软,根本连反抗也反抗不了。
但在那东西把他压在衣柜前之後,江宁才知道对方究竟想要干什麽,他咬牙切齿道:“你这、变态──”
变态把衣柜门後的镜子给拉了出来,又把江宁抵在镜子上肏。镜子是穿衣镜,自然是从头到脚都照得到。江宁的下身赤裸,衣服也在刚才换姿势时被顺手脱了,他不愿意看自己一丝不挂的样子,偏过头去,但随即又被一股力道掰着下巴扳过头来。
“怎麽不看看你自己……这样子美极了……”厉鬼在他耳边吐息道。
然而江宁依旧什麽都听不见,只觉得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凉意,让他冷得一颤。但他不愿意看见自己这副受辱的样子,乾脆把头靠在镜子上。
但厉鬼哪会让他如愿,他勾住江宁的双腿膝盖,直接把他抱起来肏。
“啊──!”江宁的身体突然腾空,吓了好大一跳,但更让他惊吓的是,体内的东西深到让他感到难受的地步:“操……”
江宁其实很瘦,严扈轻轻松松地就能抱起他。而他往後退了一步,离镜子不会太近,也不会太远,恰好是照镜子的最佳距离。而江宁被抱着挨肏的模样更是清晰可见,他的脸上身上满是情慾的红,肉穴被肏出一个洞来,性器也被肏硬了,整个人被颠得不断上下起伏,用肉穴承受身体的重量。
“放、放开我──”
厉鬼不但不放,反而还从旁边拖了一张椅子坐下来,把江宁抱在自己身上用小儿把尿的姿势肏。
江宁的双腿大张着,膝盖也弯曲起来,肉穴完全暴露在镜子前,穴口跟穴肉被摩擦得色情又淫荡,一副已经被肏到受不了的样子了。
这是他的心腹的另外一面,严扈加快肏弄的速度,在镜子前再次把江宁肏到高潮。
江宁被肏到射精了,连同肉穴也一起高潮了。他的身体完全抵挡不了情慾的快感,在一次又一次的强烈的快感中昏睡过去。
等到江宁再次醒来的时候,那磨人的快感已经消失了,浑身疼痛不已,但他的床单与棉被全都弄脏了。
江宁对於昨晚发生的事情感到匪夷所思,但浑
', ' ')('身的疼痛与痕迹又告诉他这不是假的。难道他这是真的被鬼给缠住了?这鬼会是谁──除了严扈那个变态,他也想不出还会有谁了。
但如果真的是严扈,又为什麽不杀他,要用这种方式来报复他。
疯子的想法果然无人猜得透。
虽然身上只是自己的体液而已,但江宁还是拖着疲累的身子去冲了澡,除了洗去一身黏腻之外,还想洗去那种被侵犯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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