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吮吻着向下,越临昔抽出阳具,将药真翻过身子,一手捏住他细滑的腰肢,一手捏住他一边大腿,啃咬起药真雪臀上的细肉来,那臀肉直如剥了皮的鸡蛋一样白嫩,又如豆腐脑一般软滑,越临昔能轻易地含了一小半进嘴里去。
抽出一只手,越临昔埋着脸在一边的屁股肉里,一只手抓着另一边屁股肉又抓又捏,爱不释手的又揉又舔弄啃咬。药真高高地仰着脖子,叫床声前所未有地媚人。旁边三个男人手上动作愈发地快。
放开已经艳靡红痕处处盛开的白臀,越临昔一手将往前爬的药真捞回来,阳具顺着回势捣了进去,一口气插开花心;另一手握住药真颤巍巍,濒临爆发的玉茎,在头部来回摩擦抓握。
腰部使出了自己常年练武时跳桩的力气,极高的频率在药真的后庭进出抽插,药真前后被夹击,腿抖得如风中残叶,眼看就要跪不住了。
越临昔双手一握,将药真大腿提起,继续力道极狠地操干他后庭,淫水扑簌簌地流下,闷闷地不住滴落,渗入云锦被的表层布料里。
越临昔抽插速度越来越快,逐渐快到一个最高点的时候,药真感觉到自己体内最瘙痒的地方,被连捣数下,声线极媚地哼了一声,竟是被生生插射了。
碧绿的精液飞溅出来,慢慢荧光烁烁。还未凝形便感受到越临昔的体温,霎时化作碧光没入他手心。一个碧绿盎然的冷桃印,在他额心原被玉坠遮住的地方勾勒了出来。
药真高潮的时候,后庭急剧紧缩,比平时紧箍的力道大了数倍不止。越临昔也是第一次与人交欢,纵使耐力忍力再强悍,依旧被几番裹夹之下,攀上情欲高峰。将自己浓浓的阳精,分出二十几股来,一波又一波,挺着阳具,一抽一插间倒灌入药真花壶。
由于量大,直弄得药真原本平坦的小腹像是被直接操到怀孕一般,微微鼓胀起来。越临昔情不自禁地俯下去,将高潮中柔软无力的药真翻过来抱住。没有抽出后庭的阳具还是半硬着,弄得药真细细喘息几下,被越临昔吻住了。
这个吻带着缠绵的温柔感,药真有些迷糊地想。情不自禁地就吻他了,越临昔有些混乱的想。
周围三个男人咳咳的咳了一通,越临昔惊觉。面上突然一红,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眷恋,离开药真鲜润唇瓣,坐起身来。苗月翩端详越临昔额心新勾勒出的冷桃印记半晌,点点头道:“如此便可。”
说完便从榻上另一侧,将药真勾入怀里,将他脸轻柔地一吻,便把他压在身下,力道极大地刺入还湿润着的后庭,将媚肉插开,一沉腰便干开了还未完全合拢的花心,龟头陷入软肉的包裹里,俩人同时低叫起来,顿时春意又起。
药真眉间荡漾着春情,一脸失神地被苗月翩压在身下狠狠地插干,红润的唇像缺水的鱼儿一般不停开合,“快点,用力!深一点,狠狠插!!!苗月翩你是饿了吗!?痒死了!”
苗月翩火气上来,抽出自己阳具,一把拉起药真让他趴下。压下他的腰,并让他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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