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真美目一盼,窜到床边,竟是挨着苗月翩坐下,大眼灵动狡黠,左脸颊上笑出一个浅浅的梨涡,“难怪你身上草药的味道这么弄,久病成医,难道说的就是你?”苗月翩被少年近身,扑面的冷香让他靠近少年的半边身子简直都酥麻了一般。近看少年肤色如瓷,盈盈似有光晕,晃得他心像夜风下河面上不住晃动的小船。
药真性子本就活泼跳脱,当年年纪虽小,却极爱捉弄人的。平时后面跟着一群追随的雄性小树人,捉鸡斗狗,弄得药树族上下都头疼不已。看苗月翩这么容易害羞,又纯情得极好看的样子,药真兴致上来,反而故意逗弄起眼前这少年来,在苗月翩耳边又是低语又是悄悄吹气啥的,弄得苗月翩手足无措,面色更红。
“我给你吃的可是我族中传下的调理根骨的丸药,是当年……”说道这儿药真有些收敛捉弄苗月翩的行为,低头沉默了一会儿:“你先天不足,本是根骨极虚浮的,这药能助你夯实身体根基,一周之内便可帮你洗精伐髓,从此你便与常人无异。”
苗月翩本就聪颖,知道药真必是有些伤心过往不愿提及,没出声默默听着,听到后来确是一脸激动之色,健康壮实的身体是他自从有记忆以来最大的梦想。没想到这次掉下悬崖误打误撞竟是有这样的奇遇,苗月翩简直激动得手不知道放哪里好。
苗月翩正在激动地想说什么的时候,不想一个温软的身子贴上他肩背,顿时一僵,不敢动弹。
“是不是很激动啊,我救了你的命,还给你吃了这么好的药,你要怎么答谢我?”药真趴在苗月翩虽然瘦弱却宽阔的肩膀上蹭蹭,心下暗乐,这个呆头鹅真是好玩,随便逗一逗就反应这么大,自己捡他回来真是一件大好事。完全忘了之前自己生气想赶人家走的事情。
“凡是我力所能及,皆可。”苗月翩又忍不住紧张起来,自己也不知道说了什么。
药真听得此言,心底雀跃不已,带着一丝紧张开口:“这里人迹罕至,我在此地很是寂寞,你便陪我生活一年,如何?”
苗月翩微微皱起眉头,想起自己的家族还未得到自己生还得消息,恐怕是要到处找寻的。不过他也黯然地想,自己在家族没有什么交心的好友,真心疼爱自己的人也不曾有一个,母亲自出生起就抛弃他,父亲三五年难得见一面。也罢,就在这儿呆一年也没什么。本就是多余的,想来他的消失别人也不甚在意的。
“好。”
“果然月翩是个言出必行的好人。”药真笑眯眯地道,奖励似的,雪玉般的脸颊蹭过苗月翩精致的耳朵,果不其然,那只耳朵慢慢燃了起来,血管都纤毫毕现,极为润泽的血色。药真突然很想咬一口尝尝看,他一直是个很任性的小雌树,于是他咬了。
苗月翩的耳朵被贝齿含住的一瞬,大半个身子像过电一般,整个人猛地一弹。结果被吓一跳的药真一个没撑住,斜斜擦着苗月翩要栽下床的样子。苗月翩下意识地一抱,结果俩人面对面贴了个满怀。
怀中少年身子柔若无骨,白瓷样的肌肤从被扯开的外袍下露出大片,胸前绽放的红樱果饱满水嫩,随着身子一起一伏。柔滑的发丝蹭着苗月翩的手臂,他下意识聚起来的一点力气似乎用尽,带着怀中人俩人一起滚落在大床上。
苗月翩身上的薄布滑落,药真的衣襟大开,此刻俩人竟是赤身裸体地抱在一处,连下身都滚烫地贴合在一起。苗月翩极为尴尬,身体又是情动,心又是扑通乱跳的。药真细密的睫毛扇了扇,心里觉得压在自己身上的少年胸膛宽阔,像是能把自己整个包起来,面色红润,羞得都快要烧起来的样子,突然一阵恍惚,周身的冷香突然像被点燃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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