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月翩温柔的摸了摸他柔软的发顶:“都过去了,别再想这些。”
墨剑臣只是直心情很沉重,他自小生活在个严父慈母兄友弟恭的简单家庭,从未见过如此血腥残忍的事。他听到药真直白的话,心中也是阵无力,谁又知道这切因果纠结,到底为何而起,又向何而终呢?
越临昔到现在也是少有的发呆状态。杨尚是招了,可莫名的他也心中却丝兴奋都提不起来劲。年来他孤独长大,母后去世很早,君父却又不会事无巨细的关照到位,唯有的兄弟总是在背后扯他后退制造麻烦。
而现在,这个兄弟竟也不是他兄弟?他的兄弟姊妹都未出世都被残忍的分尸了?即使用了冷桃药阵,君父还剩可怜的月寿命,母亲尸骨都寒了年,除了耀眼的权势地位,他还剩下什么了?越临昔捏紧拳头,种苍凉而悲怆的感觉猛的涌上心头,如此来他竟然是要孑然身了么?
路无话,四人径直回了碧日宫后殿。
卫尘伤已经在殿中等候,他旁边坐着个看起来便知活泼的女孩儿,虽然面容不甚起眼,但是双眼睛灵动狡黠,整个人洋溢着十分的青春气息。见几人回来,神色都十分沉重,卫尘伤觉得有些奇怪,便开口问道:“你们如此神色,难道是那杨尚死活不肯招?”
药真和墨剑臣都是神色低迷,越临昔也是脸复杂,只有苗月翩稍微回过神来,跟卫尘伤私语几句解释番,卫尘伤也是刀口舔血的人,也听的有些怔忪,指尖扣了扣座椅扶手,“杨尚却是比想象中还该杀,只是这关乎王室血脉,又是极大的丑事,还要待越君清醒后再行定夺啊。”
众人也表示赞同,便商议起布冷桃药阵的事儿来。卫尘伤见他们都看那陌生女孩儿,便拍额头介绍道:“这便是我那被关起来的妹妹,卫尘容。”
卫尘容也是极为聪慧的样子,自己大哥直忘记介绍自己,直接走又于礼不合。见几人像是要议事的模样,她便借了话头盈盈起身,落落大方的揖道:“尘容见过各位大人。各位既有要事还请相商,那尘容先行告退了。”
众人也回礼,卫尘伤见状冲她点点头,“大公子已经为你安排妥当,你按照大哥嘱咐你的行事便可,绝不可暴露行踪。”卫尘容点头应下,自去了。
几人稍微用了些膳食,便去之前的密室商议,以防隔墙有耳。密室中高烛明亮,倒照的室亮堂。越临昔先是说了僧非相和谢吟苍早已接到消息从药王城启程急赶,估计三日后便能抵达越都的事。
旋即苗月翩配合药真解释了番关于冷桃药阵的些细节要求,要是药真羞得说不下去了,便补充说明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