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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压在落地窗前猛肏得哭喘骚叫在课桌上被操爽多次高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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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拓提起他一条腿,让他侧身,然后用十字形继续干他,这个姿势又戳到了刚才没戳到的骚点,白姜很快就第二次高潮,他抓揉着自己被干得晃动的大奶子,肉棒跟着一晃一晃,射精后又被干得重新勃起,只想继续被肏入,肏入,肏入,被贺兰拓干死在这里。

终于,在他第三次高潮的时候,贺兰拓拔出鸡巴,左手一阵撸动,精液射在了他的臀瓣上。

贺兰拓很快平复下来,擦干净自己身上和白姜腿间的淫液,解下蒙住白姜眼睛的领带,拿出他嘴里的内裤。

外面的广播早已停了,外面敲门的也被人叫走了。

白姜瘫倒在桌子上,娇喘吁吁,贺兰拓已经重新穿戴整齐了,他还没有缓过来,如同被一条脱水的鱼在岸上搁浅。

“你没事吧?”他听到贺兰拓那一贯的没感情的声音,“抱歉,这次我太用力了。”

“嗯……还活着……”白姜出声。

他感觉贺兰拓的手指伸进了他花穴,里面被抹了凉悠悠的东西。

“这个药消肿效果很好。”他说。

他张开腿,任由贺兰拓给自己抹药,喃喃:“我会被你操死的。”

“你不会,我看过你的体检报告,我有分寸。”他顿了顿,“爽么?”

“……不爽。”他嘴硬。

“越干你的水越多,吸得越紧,并且潮喷了。”

白姜恨恨:“……那是生理反应,我心里不爽。”

贺兰拓没接活,沉默涂完药膏,瞥了他一眼:“三天之内给我答复,你能不能乖,你自己想清楚。”

“嗯。”白姜望向他,心里有很多话想说,却也都不适合说。

比如,我被你操得好爽,你能不能抱抱我?

“能走回去么?”他问。

白姜动了动身体:“好痛……下面一动就痛。”

“对不起。”贺兰拓再次致歉,“我没有想到这样严重……如果还有下次,我会控制在不让你疼的范围。”

他拿出手机:“我让人背你去休息室?”

“让谁?”

“一个会保守秘密的男生。”

“谁?”

“我副会。”

白姜支撑起身体:“你觉得让莫晗寒知道我们的事情没关系?”

“嗯。”

“……你这么信任他,为什么不跟他解决生理需求。”

“他是朋友。”贺兰拓淡淡道,“做爱跟做朋友两件事要分开。”

“所以我们不能做朋友?”

“嗯。”

白姜颤巍巍起身,一件件穿上衣裤:“不用你帮忙,我自己回去,你走吧。”

——

(?)ω′(ヾ)举报学生会长滥用职权,公权私用学校喇叭来掩盖自己OOXX的声音

——

贺兰拓转身就往外走,没有半分留恋之意,他走到门口时,白姜终于忍不住,脱口而出,声音有些颤抖:“我真的宁愿刚才肏我的人是祈瞬……”

或者宴清都,或者什么人都好,只要是会用温暖的怀抱拥着他,对他说我爱你的人。

贺兰拓侧头回他:“你真的不适合我刚才提的协议,我会去找别人。”

话落,他出门合上门。

白姜忍住追上去杀了他的冲动。

奇怪,痛定思痛,他这次倒是很快不激动了,异常地冷静,他告诉自己,如果要跟贺兰拓继续,从今以后,就忘掉自己的心,怎么让他舒服怎么来,做一个最乖巧可爱的性爱娃娃。

两天之后的夜晚,宴家别墅。

楼下灯火通明,别墅底层正在开派对,庆祝H大附中在全鹿城地区的中学棒球联赛里夺冠,从客厅露台到游泳池和花园,全都是在音乐和美食中载歌载舞狂欢的青少年。

而宴家的少主人宴清都并没有出现在派对上,他正在第三层楼的卧室中,拉上隔音玻璃隔断了下面的喧嚣,专心补课。

白姜坐在他身边,孤男寡男共处一室,补数学。

宴清都很快就硬了,他不是喜欢掩饰的人,直接在白姜面前拉开裤子,露出直立的大屌,拉着白姜坐到床上,双腿分开。

白姜很乖顺地跪趴在床上,埋头在他腿间,握着给他的鸡巴给他舔,宴清都欲火焚身地解开他的衣扣,抚摸他对着自己垂落的大奶子。

昨天早上在体育馆,白姜还装成校医室的事情没发生过的样子,照旧来游泳,换上泳装走出来,宴清都一看到白姜那对奶子,立刻就硬了。

已经捅破了窗户纸,没必要再装,宴清都直接把白姜拉进了私人淋浴间,凭借本能大力抓揉抚摸他的奶子,啃咬他的颈项。

“唔……学长……”白姜发出娇软的呻吟,主动地拉下宴清都的泳裤,然后跪着给他口,他用宴清都的阴茎实战练习自己的口活。

宴清都根本没有受这种刺激的经验,处男的鸡巴,很快就射了出来,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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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姜的脸上,又纯又欲。

事毕之后,他有点不好意思,不知道怎么处理这种事,白姜却没说什么,搂着他脖子,飞快踮起脚在他脸上啄了一小口,留给他一个羞涩眼神:“学长,我先走了。”

他好像是真的喜欢他。

他上早课的时候想着他香软的唇瓣,很容易又硬了,从课桌下面拍自己鸡巴的照片发给他看,白姜竟然很快回复:学长的鸡巴好大。

白姜:我好喜欢,想吃。

然后白姜拍了一个动态图过来,是他掰开了自己的小穴,里面的媚肉在蠕动。

宴清都一看这照片,完全受不了了,当即硬着鸡巴翘课出去,奔到了B区,把正在上课的白姜叫出来。

也顾不上会不会被人看到,拉他进了无人的男厕所隔间锁上门,解下裤子,白姜坐在马桶上,含住他那根腥臊的大肉棒就帮他吸。

宴清都狂乱地脱他的衣服,揉他的奶子,把他的内衣粗暴地扯歪了,手指揉得白姜的乳头硬立红肿,气息不稳地催促:“用力吸……啊……你的舌头好灵活……好棒……啊……白姜……好爽……我想操你……让我操你骚逼……”

“学长好粗大,我怕把我肏坏了……”白姜娇滴滴地吊着他,让他又在自己的嘴里射了出来。

跟宴清都这么偷着吃肉,白姜体会到了校园情侣在偷尝禁果的感觉,他的手滑过宴清都胸膛和腹部,戳着那硬邦邦的肌肉,心想可惜。

真可惜,他不是真心喜欢宴清都,宴清都也不是真心喜欢他白姜,他们只是两个爱而不得的寂寞的人,相互拥抱缠绵发泄着情欲来暂时忘记自己的寂寞。

宴清都被他勾得心心念念馋他的身子,白姜却说有事,这两天都没去找他补课,这可憋坏了只能望逼止渴的宴清都,于是这天晚上,他忍不住叫白姜来他家里帮他补课。

补什么课,当然是想跟他一杆进洞的意思。

白姜也没有太多矜持,他的口活好了很多,湿热的口腔和小舌头伺候得宴清都欲仙欲死,敞开的衣襟里裸露着饱满乳房,小腰扭动,肉臀高翘,又纯又骚的样子,让宴清都享受到了极致。

“别吸了,我想操你逼。”他说着就起身把白姜拖过来,绕到他背后去,白姜小小地挣扎,嘴里娇咛着“学长,不要……”像是他享受猎物之前的情趣。

两瓣雪臀间,夹着他肥美多汁的嫩穴,宴清都掏出准备好的避孕套戴上,然后掰开那个他渴望很久的湿哒哒肉唇,挺起自己的鸡巴往里面怼。

“啊……学长……鸡巴好大……不要插进去……”白姜甜丝丝的骚叫声化成情爱的催化剂。

宴清都没法再忍,大屌一鼓作气插进肉穴,破开层层紧致嫩肉,一捅到底。

“呃啊,啊啊被学长的大鸡巴干进来了……”

“好紧,哦……你逼里好紧……”穴里那些媚肉立刻紧贴住侵犯进来的肉柱吮吸,宴清都爽得头皮发麻,他的阴茎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淫荡销魂洞的服侍,那紧致又温热绞紧的感觉,简直颠覆了他对快感的认知。

“学长,太粗了……慢一点……”

宴清都精虫上脑,完全把持不住,凭借着蛮力啪啪啪地猛干嫩穴,抽插中,他忽然注意到鸡巴带出的淫水上混合着鲜血。

“你怎么……”他清醒了几分,“你还是处?”

“嗯……学长你轻点,我受不住了……”白姜嘤嘤地带着哭腔哀求。

其实那是他在阴道里放的小血包被宴清都磨破了,宴清都没有破处的经验,自然很容易被他骗到。

宴清都浓黑的眉忽地一皱,感觉到一种不适,这算什么呢?他跟白姜只是逢场作戏的肉欲关系么?他以为白姜既然这么大胆跟他亲热,就算不是卖淫娃,也肯定有过性经验了。

这点不适很快被他旺盛的性欲压下去,他搂着白姜起身,把他压在落地窗面前,面对着楼下人流如织的热闹派对,从后面重新干进他的穴里,抽动着,白姜哭叫着挣扎:“不要,学长不要在这里……会被人看见。”

“看不见,单向玻璃。”

宴清都把他那对大奶子压在玻璃上,面对着楼下的同学,狂抽猛送,紫红色大屌在他的淫穴中间进进出出,同时大手在他身上泄欲地抚摸,白姜“嗯嗯啊啊”的淫叫声,更加刺激得宴清都欲望高涨,肏得更猛。

真爽……肏穴真爽……早知道这么爽就早点操这个骚逼了。

“不要这么快……慢点……啊啊学长……求求你慢点……”

白姜眨了眨湿红的眼睛,被干得生理泪直往下掉,他算是体会到了,有体力的男生肏穴的时候如果不知节制,会有多可怕,上次贺兰拓是这样,这次这个宴清都也是这样,一直这么野蛮撞击,是很爽没错,可是也不让他喘口气,他快要被激烈的快感拍打得晕厥过去。

死去活来中,白姜眼角余光瞥见楼下露台上的舞台,一群打扮得好像蛋糕的长腿小哥哥正在蹦蹦跳跳地表演歌舞。

他们表演得正high,突然,一个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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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人影翻身上了舞台,将沸腾的舞台表演硬生生打断。

一下子,灯光都给到了他身上,台下所有观众都望着他。

那是个白人面孔、浅金色头发的少年,穿着一套印染着花卉的白T恤,有些半醉地拿起话筒,站在在镭射灯和万众瞩目的目光中,姿态十分慵懒放松,开嗓喊了一句:“皆さんこんばんは~”

下面有人开始尖叫:“源歆!”

“源歆!源歆!”更多的声音尖叫起来,一浪高过一浪。

源歆听清大家在用汉语叫他,醉眼朦胧地眨了眨他那浓密的睫毛,转动手上的话筒:“哦,刚在泥轰巡演了两周,以为自己还在那儿,哈哈哈,大家想我吗?”

“想!”

不知道的还以为巨星来开演唱会了。主要是女同学们对源歆的响应太积极,就算是平时不混粉圈的局外人,现在处于派对动物状态都很兴奋,看到个活的明星同学也激动地跟着乱叫。

源歆随口讲了几个有趣的旅途经历,下面越来越多的人叫着要他表演,他却忽然话锋一转,看向身后那几个被他强占了舞台的小哥哥,唇角泛起刻薄的轻笑:“现在我们请的艺人都这么烂了吗?基本的动作都不齐,练习了几个月啊?”

鼎沸的人声一下子安静了许多,源歆转身四望,握着话筒继续大声道:“我们亲爱的学生会主席呢?他不是一向自恃品味超群吗?怎么能容忍这么糟糕的表演来伤害同学们的视听?!”

说着,源歆就跳到了舞台下面,很快把贺兰拓从人群中拉上了舞台:“还是让主席大人来为大家表演个节目吧,主席大人精通唱、跳、rap和草地运动,主席大人跳起舞来,你们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B-BOY!”

白姜在这时候高潮,夹得宴清都也跟着射了,他气喘吁吁地趴在窗玻璃前,望着楼下的人影。

“好热……”他推开一点窗户,让清凉的夜风和楼下的声音一起灌入。

“你喝多了。”贺兰拓反手扶住源歆,转头对大家宣布,“抱歉,源歆今天太醉了,我带他下去休息。”

“我是喝了很多,可是我清醒着呢。”

源歆打开他的手,声音比他更响亮,“贺兰拓,今天你状态心不在焉,害得我们学校差点输了比赛,你不补偿补偿吗?”

下面有部分人在被源歆带着节奏瞎回答,还有部分人看出了源歆是想拿贺兰拓寻开心,找他事儿,甚至说羞辱他。

贺兰拓脸上倒是没一点尴尬,只是拽着源歆下台,源歆一边挣扎,一边叫得更大声了:“来!大家想看贺兰拓跳什么舞?!哎,我这位大外甥,可比我的演技好多了,既然是演员,拿出娱乐精神来好吗?不给我们这些同学表演,是不是——”

源歆话还没说完,突然凌空飞来一个装饰用的灯笼,鲜红的灯笼着了火,纸面上似乎还淋了油,正熊熊燃烧,径直地往源歆的脸上烧过去。

就在众人觉得火灯笼下一秒会点燃源歆的那头金发时,贺兰拓拉了他一把,堪堪避。

一个穿黑色皮衣的男生身影紧接着跳上台,二话没说,直接挥起拳头一拳向源歆揍过去。

场面一下子炸了。

黑衣男生要揍源歆,贺兰拓拦着劝和,源歆的粉丝们开始尖叫着跳上台保护蒸煮,一团混乱中,贺兰拓终于拉着源歆“咚”得一声跳下台,在旁边部下的开道帮助下,把源歆强行拽去休息室。

白姜眼睛睁大,分别出楼下的人头攒动中,那个要打源歆的黑皮衣男生,竟然是……祈瞬。

这场闹剧才算平息了,派对很快又恢复了正常,就像刚才的小插曲从未发生过。

“你在看什么?”宴清都凑到他身后,他贤者时间,脑子里异常清醒。

“没看什么……”白姜慢慢转头看他,眨了眨眼,“我只是腿软了,不太能动。”

宴清都一把将他搂起来,抱到床上,看到腿间的淫水和血迹,拿出纸巾来帮他擦干净。

白姜扣上衣服,室内陷入沉默,白姜喝了一杯水,道:“房间里有点闷,学长想出去吹吹风么……”

“好啊。”宴清都把外衣递给他,“楼顶有个观星台,想去看么。”

“想。”

宴清都带他出门,上楼,看白姜走路有点蹒跚,明白是自己刚才太“厉害”了,于是躬身用公主抱把他横抱起来,也不怕被别人看见,就这么抱着他上了楼。

白姜今天穿的薄款内衣,被宴清都拧肿的乳头就在衣服下面顶起来,清晰地一晃一晃,宴清都走上楼时低头就能看见。

他的胸怎么就长得这样好看,他想,好想玩那对奶子。

到顶楼穹顶的观星台,他们能听见楼下传来的喧嚣音乐声了,宴清都皱了皱眉:“真能闹腾,把我家当现场音乐节了,幸好今天我爸妈都不在。”

“你不喜欢那些热闹么?”白姜看着他问。

“不喜欢。”宴清都唇角泛出一丝苦笑。

“那为什么还要邀请他们来你家办派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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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楼下舞台传来的巨大音浪通过高音喇叭翻涌上来,吞没了白姜的声音:

……

Everythingthatkillsmemakesmefeelalive

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

Lately,I,vebeen,I,vebeenlosingsleep

最近我辗转反侧

Dreamingaboutthethingsthatwecouldbe

梦想着我们的愿景

Butbaby,I,vebeen,I,vebeenprayinghard

但亲爱的我一直在努力祈祷

Saidnomorecountingdollars

别再财迷心窍

We,llbecountingstars

我们一起数星星

……

音乐声消停之后,白姜终于听清了宴清都说话的声音,他望着他咧嘴道:“我更喜欢数星星。”

他把白姜带到天文望远镜面前,教他操作:“现在光污染严重了,我小时候我爷爷带着我来看,能认好多星座,什么夏季大三角,可清晰了,北斗七星我能认全,呐,你角度往那边去一点,会看得更清……”

“夏季大三角?是不是织女星,牛郎星,还有一个……是什么来着……”

“天鹅座的天津四。”

宴清都站在他身后,下意识伸手抚摸他的头发,他头发如同绸缎般光泽柔顺,摸起来真舒服,“这些星星天气好不用望远镜都能看到,还有牛郎扁担里挑的那一双儿女,牛郎星的两颗伴星,跟织女星隔着银河相望。”

“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白姜笑了笑,回头望他,这一刻,他看着海港那边的星海映衬着宴清都的身影,少年的脸上对他露出一点微笑,他忽然觉得现在他们之间的关系很美好,跟宴清都熟悉之后,他在他身边就很放松,他不太爱说话,但也没有很深的心思,家庭圆满,不偏执不刻薄,他大部分时候似乎都处于快乐而简单的状态,不像他自己和陈三愿那么辛苦劳累,不像祈瞬那样邪气古怪,也不像贺兰拓那样早慧得像个人工智能。

白姜缓缓弯起唇角,道:“你爷爷好浪漫,还教你认这些。”

宴清都被他的眼神弄得有点心神不宁,收手走开到另一边假装四望,嘴里说着:“今天云层厚,能见度好低。”

“会不会要下雨了。”白姜觉得今晚的凉风特别惬意。

宴清都道:“我们这儿很少下雨……你来鹿城几年了?你的口音不仔细听听不出来不是鹿城人。”

“我六年级就过来了。”白姜转头观察宴清都的表情,想着怎么把这个话题聊下去,随即他看到宴清都俯瞰着楼下的眼神变了。

花园的隐秘角落,莫晗寒抱着一棵树翘起裸露的臀部,正在享受他身后一个男生的啪啪啪肏干。

宴清都简直怀疑自己看错,抓起旁边的普通望远镜看,这下好了,他能清楚地看见那个男生的肉屌怎么在莫晗寒的屄口进进出出。

白姜收回视线,假装没有注意到宴清都的异常。

他打开手机,给贺兰拓发了一条信息:你上次提的协议,我愿意接受,你不喜欢的地方我都改,我以后会做个简单的人,让你满意。

楼下泳池边,靠着墙壁观望众人的贺兰拓拿起手机瞥了一眼新来的短信,旁边的祈瞬立刻凑过来。

贺兰拓秒收手机,刮了祈瞬一眼:“窥屏别人的手机不礼貌,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

“哦,可我没把你当‘别人’啊。”

祈瞬抿了一口手上的蓝色夏威夷,男孩的嗓音因为染了酒精更显得沙哑,靠着贺兰拓肩膀,侧头望着他笑,“我有跟你说过么,你训斥我的表情特别像我爸。”

“不敢当。”

“那个叫白姜的大奶小婊砸又勾引你了。”

祈瞬往冰蓝色的酒液里添了一枚橄榄,又长又翘的睫毛随着眼睑低垂,“你不会要把他捡起来吧?我都给你准备好二十个调教优秀的清纯傻白甜处男大礼包了,晚点我带你去挑,好不好?”

贺兰拓不答,祈瞬捏了捏他的肩膀上硬实的肌肉:“啧,贺兰拓,你要不要这样,品味江河日下……”

——

源歆:听说你们都想虐虐拓哥,于是我来了。#狗头

歌词来自《CountingStars》

——

“我没打算选他。”贺兰拓终于开口,蹙眉看向祈瞬,“你答应过我不再乱来,为什么要糟蹋他同班同学?”

祈瞬眨了眨他水汪汪的无辜眼睛,抿了一口酒:“‘糟蹋’?我给你一个重新措辞的机会,‘临幸’,是‘临幸’,懂?”

“你明知道你会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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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男生搞到退学。”

“那是他自己禁不起诱惑,谁也没有逼他,他爬过来做我的宠物他乐意得很,贺兰拓,在那些下贱的男生眼里,我们就是漂亮的摇钱树,外加人肉按摩棒,美滋滋,你那个白姜也一样,他们装着乖巧讨好我们,其实心里眼里都是欲望,往上爬的欲望,他们是从淤泥里爬出来的蝼蚁。”

祈瞬讲起这些话来,一句句如同泉水不停涌出,“肮脏不堪的底层人人踩人,聪明起来,就是精致的利己主义,他们只想自己活得好,他们懂什么叫真正的正义,高尚,品味,修养吗?他们会想着为这个社会、为这颗星球、为天下苍生做贡献吗?你对他们需要有同情心吗?他们配吗?把你的同情心节省到慈善活动上。”

“你最开始找人强奸他,就是犯罪。”贺兰拓冷冷地看着远处。

祈瞬唇边泛起一丝弧度。

没错,他把贺兰拓当作难得的挚友,得知一向洁身自好的贺兰拓竟然跟个贫民破了处,他只想立刻去工地上请二十个搬砖的农民工去轮奸白姜,把他射成只知道挨肏的精盆直到他怀上,可贺兰拓放话了不准动白姜,所以祈瞬就只好从白姜身边的周宛然下手了。

海上来的风掀起祈瞬的衣摆,露出他一截腹肌,他的笑容更童真了:“你怎么知道的啊?”

贺兰拓反问:“你怎么知道我跟白姜的事情?”

祈瞬就不回答了,信息的获取途径在好朋友面前也是需要保密的,他说:“是,H2O酒吧里的事情是我安排的,可我没让人真的强奸那个男生,只是想吓唬他玩玩,让我有个英雄救美的机会,结果我在外面跟人聊high了多聊了几句而已,那些小喽啰就真枪实干了,拓,你不能因为这个怪我,是不是?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噢对,‘我还年轻,你得允许我犯错’!”

祈瞬观察贺兰拓的表情,忖度他有没有因此生自己的气。

贺兰拓冷着脸不表态,那就可能是生气的意思,于是祈瞬又说:“就算是我的过失导致他真的被强奸,我的补偿也够丰厚了,像他那样的蝼蚁,本来这辈子都不知道什么是天堂,可我给了他一张天堂的门票,还破例牵着他进去玩了一圈,啊!等周宛然老了,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一定会对孙子讲起我的故事炫耀呢,炫耀他这辈子被我祈瞬临幸过,我教他认过牛肉分成多少个部位……”

贺兰拓:“你今天是不是忘记吃药了?”

“没有。”祈瞬越说越happy,肢体语言手舞足蹈,如同喜不自胜的男孩子向大人炫耀,“拓,我真是个大慈善家,你明白吗?我是那些周宛然们的生命之光,欲念之火,我就像太阳点亮了他们微不足道的生命啊!让他们从尘埃里开出了花来——”

“你够了。”贺兰拓推了他一把,打断他,“听清楚,你在别的地方乱搞我管不着,在我的学校,你不准再带坏任何学生,否则,我会跟你姥爷好好谈谈让你去服兵役的好处。”

“哇喔,拓拓好凶,拓拓搬出人家家的姥爷来吓唬人家家了。”

祈瞬一秒钟戏精上身,小孩般造作扁嘴,“人家哪里有带坏那些小骚逼,明明是那些小骚逼一个个心怀贪恋,觊觎人家家的美色和钱财……拓拓不讲理,拓拓装好人入戏太深,圣父心泛滥……”

贺兰拓被他吵得不得安宁,起身离去,祈瞬一蹦一跳跟在他身后:“拓拓舍得放我去服兵役吗?我走了谁帮你保证学区的治安呀?谁帮你搞定浮槎区的民调呀?拓拓要自己带枪去毒窝谈判吗?唉,你这么宽容大度,没有我来帮你下狠手,你怎么在这个凶险的世界上做高贵的王者,国不可一日无君,拓拓不可一日无我,明明把我当工具人,还要管我的私生活,渣男拓拓,好坏,好过分喔。”

贺兰拓手指在手机上一划,对祈瞬回头挥了挥手机:“你刚才说的话我都录下来了,发给你姥爷让他送你去学单口相声怎么样?精神病人的脱口秀界不能错过你这样的人才。”

宴清都远程欣赏了几分钟莫晗寒的AV直播,内心的大厦在土崩瓦解。

刚上高一的时候,莫晗寒粘着宴清都粘了几天,试图说服他加入学生会,宴清都对学生会没有半点兴趣,还没好气地瞪他:“你们笙城人脸皮都这么厚吗?”

后来莫晗寒追着宴清都在球场边打球,为了争场地,高年级的跟宴清都他们一伙差点打起来,莫晗寒站出来调解好了,还信誓旦旦地说要扩建球场,满足大家的需求。

宴清都对莫晗寒有点改观了,他质疑道:“真的能扩建球场吗?”

“为什么不能?我们不缺这个钱。”莫晗寒的商务化笑容让人很有信心,“所以让你加入学生会干什么,就是让你自己来决定自己的生活,比如你身子这个校服,太丑了,我正在设计新的校服,还有餐厅里提供的那些一次性吸管、筷子、塑料盒,通通换掉,以后我们学校里只有符合低碳环保标准的产品……”

宴清都被莫晗寒带着笙城口音的演说感染了,他入坑了,他加入学生会,跟着莫晗寒做事,莫晗寒说的那些改变真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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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落到了实处,遭遇的困难增加了最后成功的成就感,在他们的手中,校园变得越来越美好。

莫晗寒帮他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虽然在学生会他交到了许多优秀的朋友,但他其实本性不是那么热衷于扩大朋友圈的人,莫晗寒对他有格外的体贴和默契,他以为莫晗寒是喜欢他的,等他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彻底迷恋上了他。

然而莫晗寒却拒绝了他的表白,很交心地告诉他一个让他震惊的事实,他内心深处的秘密。

莫晗寒说他喜欢贺兰拓。

平时相处过程中,莫晗寒半点没有表现出喜欢贺兰拓,甚至他对有的男同学还会更加亲近些,而对贺兰拓是非常有距离有分寸的。

莫晗寒苦笑着向宴清都解释,说他跟贺兰拓七年级的时候就是亲密无间的好友了,那个时候在笙城,情窦初开,贺兰拓跟他常常在傍晚的体育馆更衣室打完球出来,青涩地相互抚摸身体,拥抱接吻……有次贺兰拓跟家里闹别扭,还曾想带着他私奔,后来呢,贺兰拓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据说是跟他舅舅去参观化工厂的时候遭遇事故,中毒了,等他在医院躺了两个星期再出来,他就不是他认识的贺兰拓了。

他不再跟他亲近,避讳被他触碰到皮肤,不再提他们从前的私交,他说他大脑受损,有的事情不记得了。

莫晗寒不知道贺兰拓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伤心于他的冷漠,可是依然一直在他身边,跟他保持着会让他舒适的朋友距离,毫不犹豫地跟着他来鹿城。

莫晗寒讲得声情并茂,眼眶湿润,宴清都用钢铁般的身体搂住他,听得心都融化了。

而后莫晗寒拜托他留在学生会,因为他可堪重任,宴清都岂有不答应的,这两年来,宴清都暗自传递了不少信息给莫晗寒,即使有时感觉到他在利用自己掌握贺兰拓的信息,他也没有丝毫反感,他爱贺兰拓爱得那样隐忍执着,他也可以爱他爱得同样轰烈而无声。

然而,今天他看到,莫晗寒居然在跟别的男生偷情……不是第一次了吧,他想起来有次他就看到过莫晗寒有些可疑地跟这个男生从休息室里出来,肩带都滑落了,只是当时他没往这方面想。

原来他根本不是什么纯情忠贞的人,那他宴清都又算什么?他的舔狗吗?连块肉都不给他吃,他还傻乎乎地做了这么久的舔狗。

“学长,你怎么了?”白姜慢慢走过来,关切地望着宴清都。

“没什么,风吹来的沙,落进眼睛了。”宴清都揉了揉眼角,突然,他感觉有什么柔软的东西印在自己的眼睑上。

他下意识伸手去推,一把推在一个绵软的东西上,下一秒他知道了,那是白姜的胸。

白姜吻了吻他的眼角,缩回去,眼睛忽闪忽闪地望着他:“学长,现在眼睛好些了么?”

宴清都出神地盯着白姜上下看,有一个这么柔软美好的男生在他身边,多好啊……他忽地脱口而出:“白姜,做我男朋友吧。”

“……啊?”白姜露出些微惊诧。

“你喜欢我么,白姜?”宴清都凝望着他,心跳加速。

“我……”白姜娇羞地低头,伸手蹭了蹭他裤裆下的那团大肉,“我才不喜欢你,我喜欢你这个弟弟。”

“是么?”宴清都解开裤子,让白姜把他的阴茎摸硬,他的欲望又很快被他挑起了,“喜欢我的鸡巴?为什么啊?”

“它插得我好舒服……”白姜撸动着他龟头下的屌皮,“就是太用力了,你下次可以轻点吗?”

“我现在就轻点。”宴清都伸手把他推到旁边座位上,然后脱他的裤子,“操到你说你喜欢我。”

刚把白姜裤子脱下来,楼下突然响起了尖叫声。

俩人往楼下看,看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看到人群在尖叫着乱窜。

“下去看看。”

他们穿好裤子往楼下走,走到一半遇到上来的同学,看到他就叫:“宴哥,瞬哥养的蟒蛇跑出来了,满地乱爬呢,快去把瞬哥找来收拾。”

“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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