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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教室里又被男神大鸡巴狠狠奸干被调教成性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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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清都慢慢穿好裤子,慢慢踱步出去,走廊上有人招呼他,他都好像没听见似的。

刚才……好刺激啊。

白姜他……什么意思?是一时兴起跟他玩玩,还是……早有预谋地,喜欢他?

回想起最近跟白姜相处的种种细节,宴清都的耳朵根烫了起来。

白姜好像真的喜欢他。

或者,就是像那些人说的那样,想勾引他,为了钱。

宴清都想象不到白姜真的是会卖淫的婊子,但是他好歹不是没见识的人,承认这也不无可能……如果真是这样……似乎也没什么关系啊。

他想要一个温柔乡,他在他的身体上可以短暂地忘记他得不到的莫晗寒,一响贪欢,他不怕被他骗钱。

与此同时,白姜正在卫生间里用携带式小牙刷刷牙。

手机来了新信息,是他告知去找周宛然的同学回他,说周宛然被欺负的事情已经报告老师了,他看起来没什么事儿,请了个假,坚持要自己去校外医院检查,问他怎么舍得花钱上医院,他也含含糊糊不想说,神神秘秘的。

想来周宛然是去见祈瞬了。

白姜皱了皱眉,吐出漱口水,他没想吃宴清都的精液,这一步完全是取悦他的,味道也不好。

宴清都给他的感觉……还不错,平时在外面看着又冷又硬,结果在床上这么青涩,简直就懵逼的状态任由他摆弄,嗯,这才是大部分处男该有的反应吧,贺兰拓那种根本就是奇葩。

宴清都的龟头蹭到他逼的时候,他也有了跟他来一发的欲望,可是,那只是感官刺激带来的性欲而已,达不到让他冲动的程度,他什么时候跟宴清都上全垒呢?他也不知道,隐隐希望一直这么吊着,一直都不要让他插进去。

白姜仔仔细细地把口腔清洁了干净。

要是贺兰拓像宴清都这样容易吃就好了,他想吃贺兰拓的精液,再苦也想吞进去,把他整个人都吞进去。

“被你喘得不行了,想跟你做。”

“主播弟弟成长得好快喔,最近几天我一直听你的喘看着你的小视频zw停不下来,上班的时候小内内一直都是湿的#害羞#害羞,?(????ω????)?我也在鹿城,可以约你出来喝一杯么?”

“在?草粉吗?草我吧。”

江辞每天都会收到很多这样的私信,有的还附带图片或者小视频,开了他的眼界,让他见识到五花八门的服装,半裸的身体,奶子、花穴还有阴茎。

他刚开始还会一条条地看完,看得生理性反感或者鸡巴硬,现在,他已经看麻木了,很难单纯凭图片视频文字的挑逗硬起来,也不会再回这些私信。

他并没有想艹粉,他是个好孩子,只是在家里用肥皂水搓手制造出啪啪啪的水声,嘴唇吮吸自己的手背发出亲吻声,偶尔拍打皮肉助兴,同时发出嗯嗯啊啊的喘息夹杂骚话而已。

“嗯~嗯啊~哈~干烂哥哥的小骚逼~哥哥水好多好骚~嗯啊~哥哥好坏~背着弟弟被别人干!”

“弟弟听到哥哥被别人干得淫叫了~别人肏得你舒服吗,嗯?别人操你舒服还是弟弟操你舒服?”

“干破这个淫穴不让它再勾引别人~干死哥哥~啊~弟弟要射了!”

江辞戴着耳机和麦克风,在自己的卧室忘情地录音,比平时都要投入。

“射进哥哥的里面,让哥哥怀上弟弟的孩子~怀孕了接着被弟弟干!”

他隐约听到外面客厅传来门开的声音,却没有像往常那样立刻停止。

他脑补着哥哥被自己干哭的样子,新买的全自动飞机杯正套在他胯下的鸡巴上,拼命吸吮服侍着他贲张的欲望,他真的要高潮,要射了。

几分钟之后,江辞射了出来,紧接着门外响起“叩叩”的敲门声。

江辞摁下中止录音,穿好裤子,把飞机杯和录音道具都收起来,一边在毛巾上擦手,一边心虚地应道:“什么事啊?”

“江辞,我可以进来么?”白姜的声音挺严肃。

他刚刚放学回来,比平时早了一些,就听到弟弟的房间里传来high到不行的喘息和骚叫。

“稍等,马上……”

江辞打开门,侧开身体对他笑,让他进去的意思,“哥哥,你回来啦。”

白姜扫视室内一圈,没有第二个人。

他松了一口气,没有进去,就站在门口看着江辞:“你也大了,该懂的事情你都懂,凡事有个度就好……”

男生在这个年纪正常的都会自慰,只是刚才江辞叫得太夸张了。

要是换作从前,白姜或许还会义正辞严地劝一下他要懂得节制,但是现在,想想自己那三天两头湿透的内裤……白姜只能心虚地掉头回自己卧室,心里叹息弟弟没有爸爸教,幸好他从来都很乖顺懂事,似乎没有叛逆期。

回到房间反锁了门,白姜旷了一周的花穴里又双叒叕泛出酸痒感。

好想找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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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下,好想被粗长的鸡巴插……

白姜打开电脑,把他强奸贺兰拓的视频剪辑拼凑,就贺兰拓发出喘息的那些很性感的片段,衔接到一起,然后趴在床上,一边播放一边自慰。

刚破处就骚成这样,贺兰拓要是去做鸭,一定是极品鸭王。

一墙之隔,江辞怀着失落的心情给自己刚才的录音做后期,哥哥为什么不多教他几句生理知识?哥哥是不是没有以前那样关心他了……怎么办啊……

左下角有私信在不断冒出来,江辞点开扫了一眼,发现是那个今天给他打赏了一大笔钱的粉丝,于是他停下来看了看这个粉丝的私信。

粉丝的ID叫“哥哥想要小奶/小狼狗”。

类似这样的粉丝挺常见,因为江辞的ID叫“是弟弟不是哥哥”,走的就是弟系人设,剧情向男喘大部分是兄弟设定,尽管他的声音听上去像二十多岁的青年了。

哥哥想要小奶/小狼狗:博主最近的进步真的好大喔,叫声都好有感情,哥哥真的好想要一个你这样的弟弟。

江辞本来没空回这样的私信,但是看在钱的份上,他回了:谢谢喜欢。#害羞。

哥哥想要小奶/小狼狗:我弟弟要是像博主这样乖就好了,我想推到他可是没成功。#伤心

江辞:为什么没成功啊?

一来一去,他就跟这个出手阔绰的哥哥粉聊了起来。

语文老师兼班主任约白姜谈话:“周宛然今天只上了一节课就又请假去医院检查了,我看他最近身体老不好,理科老师跟我反映,他课堂测验垫底,学习跟不上,精神状态也不对,问他什么他也不愿意跟我们这些老师说,你跟他比较熟,你关心下他怎么回事吧……否则他这样下学期能不能上还是个问题。”

意思是周宛然会被退学。

白姜点点头:“那我去医院看看他吧。”

白姜请了假,并没有去医院,因为他知道周宛然并没有去医院,他径直去了A区的一幢教学楼。

找到教室门口,门锁着,窗帘也拉着,这是一间空置的教室,里面应该没有人。

可白姜敲了敲门。没回应,他耳朵贴在门上,听到有动静,于是锲而不舍地继续敲门。

终于一个男生的声音响起:“谁?”

白姜:“我来找周宛然。”

男生回过头去看身后课桌上坐着的男生,男生点点头,于是男生开了门。

白姜被男生一把拉进门,门在他身后咣当合上。

他看清楚面前的情景,教室中八张课桌拼凑在了一起,上面坐着一个男生,双腿大开,裤链打开,里面露着硬挺的大屌。

男生身边围着三个男生,外貌有熟有幼,都长得漂亮也穿得漂亮,一个在给男生身后给他按摩肩背,一个在旁边给他修剪指甲,第三个拿着单反走来走去在录像。

男生的大长腿之间还跪着第四个男生,这个男生就是周宛然。

他头顶戴着猫耳项圈,校服衣扣开着,裸露出里面一对嫩乳,乳头翘起,上面夹着粉红色乳夹,肉棒上系着丝带,身后菊花里插了肛塞,托着长长的猫尾巴,他以极其卑微的姿势跪着,手握男生的肉棒,嘴吸吮着龟头服侍。

男生侧头,带了点儿没温度的微笑看向白姜:“你要加入么?”

他说话的唇瓣很好看,唇弓分明,嘴角天然地上翘。他的声音和五官都有着稚气,就好像一个没长大的男孩,跟他身上健硕的肌肉不相符合。

今天他脸上没东西,没化妆,头发变成了深蓝色,白姜听到他说话的声音才确定是他,祈瞬。

周宛然从祈瞬的胯间抬头来看白姜,迷醉的神色一下子裂开惊慌失措。

祈瞬气定神闲伸手抚摸他的头,如同撸猫,道:“看他干什么?不是跟你说过,伺候我的时候,眼里只能有我。”

“是,是,主人……”

周宛然乖乖听话转过头,眼里只有祈瞬和他的鸡巴,继续虔诚地撸着鸡巴给他口,这不是白姜所熟悉的周宛然。

祈瞬一边享受周宛然的服务,一边解开自己的衣扣,露出里面轮廓分明的胸肌腹肌,侧头向白姜含笑问:“想要吗?”

他只是这样简单的动作,就很骚很诱惑。

白姜说不出话,周宛然明显是自愿而不是被强奸,他不是周宛然的监护人,他没立场干涉周宛然跟谁做爱、怎样做爱,尽管这件事糟糕透了,周宛然的学习如果崩了,他会被退学,而白姜会兔死狐悲。

他掉头往外走,打算事后再跟周宛然谈。

“我允许你走了?”祈瞬略带沙哑的声音追上来。

给他修着指甲的艳丽男生随着祈瞬的声音而动,一把抓住白姜,气势凛然:“过来好好呆着。”

白姜很随和,不走就不走,他就站在门边看着祈瞬怎么玩周宛然。

顺便猜测了一番周宛然跟祈瞬之间发生了什么,英雄救美之后,周宛然仰慕祈瞬,迷恋他,受他恩惠,于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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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训成了现在这副样子……宠物?性奴?

祈瞬握着乳夹转动着拧周宛然的乳头,让一个男生从后面给他的小穴塞葡萄,然后插震动棒把葡萄顶到骚穴深处,再一边拍打他的屁股,一边用另一根带狼牙的假阳具捅肏他的菊穴。

嘴里命令他:“吸快点,快!”

周宛然嘶声哭叫着,双穴同时被肏干得崩溃,却还是努力地埋头从小嘴套弄祈瞬的鸡巴,直到祈瞬射出来。

祈瞬射精的时候仰着头喘息,从解开的衣服里敞露的胸肌剧烈起伏,白姜看到的是他的侧面,喉结突出,鼻梁挺翘,睫毛弯弯,侧颜完美。就连他小粒的巧克力色乳头也很漂亮,男色可餐。

美极了,就像个罪孽深重的孩子。

周宛然咽下了他全部的精液,把滴落在肉柱上的都舔得干干净净,逼穴里把烂熟的葡萄都吐了出来。

“乖母狗。”祈瞬摸他的头,然后没有感情地说,“你可以走了。”

“主人……”周宛然目光粘着祈瞬,不想走。

祈瞬的脸色一下子冷了。

周宛然怕惹他不高兴,乖乖地收拾衣物走人,双腿战战,一句多的话也不敢说,周宛然走到白姜身边时,白姜转身要跟他一起出去,祈瞬却出声:“谁让你也走了?”

白姜跟周宛然都站住脚,周宛然蓦地回头,看向祈瞬,再看向白姜,眼里有痛苦挣扎,却不敢问祈瞬留住白姜要做什么。

他攥紧白姜的袖子,卑微问祈瞬请求:“主人,我可以跟他先说几句话么?”

“嗯。”

周宛然拉着白姜到一边,转过身,瞬间变了脸色低声道:“姜姜,我现在跟瞬哥哥很好,你不要妨碍我。”

白姜道:“李老师跟我说你学习跟不上,再这样要被退学……”

周宛然唇边扯出一丝笑意,盯着他:“退学又怎么样,姜姜,我们就算考上名牌大学,将来年收入能有多少?能找到什么样的对象?”

“……”白姜感觉周宛然的眼神变陌生了。

周宛然语速快得像子弹那样说:“等我们升入大学,我们的同学质量只会比现在差,我算过了,就算是在前景很好的诸如IT行业,我们就算读到博,也要再奋斗8-10年才能在鹿城这样的地方买一套像样的房……你知道祈瞬的家里大得像古代那种……大宅院吗?或者你想想红楼梦那种大观园,里面的建筑都是历史文物,祈瞬随便赏我一把折扇都够我吃一年,所以,姜姜,如果祈瞬要你加入他的后宫,我跟你都只能接受,他的身边挤满了各种妖精,进了后宫,我们就是最好的朋友,互帮互助,明白么?”

“……”白姜失笑,“我以为你爱上他了。”

周宛然认真道:“我的确爱上他了,就像爱我自己的生命,可我既不是天然的M,也不是傻子,他付钱羞辱你,你也会愿意的对不对?”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周宛然关上门离去,祈瞬对白姜勾勾手,好像在唤一只狗儿:“过来。”

白姜对祈瞬露出笑意,往前走了一小步,又走一小步,然后突然扭身就往外跑。

他出门后从周宛然相反的方向跑下楼,在走廊楼梯间狂奔,短跑能将的素质在这一刻彰显得淋漓尽致。

祈瞬翻身起来:“抓住他。”

他应该往人多的地方跑,那样才安全,但他并不是追求安全。他绕了个路经过走廊,对面是正在上课的教室,下楼之后偏偏往教学楼背后绕,那里有一丛僻静的绿植,平时没什么人。

他穿过绿影,一个身影从天而降,拦在他面前。

祈瞬从二楼跳了下来。

白姜刹住脚,气喘吁吁。其他三个男生从后面包围住了他。

“哇,你真能跑。”

祈瞬眉眼弯弯,他笑起来的时候,就更像个纯真的孩子了,伸手来摸在他胸前的鼓胀上,“胸这么大,跑的时候一颠儿一颠儿的,不累啊?”

白姜摁住他的手:“你把周宛然引上了歪路,他禁不起你玩。”

“什么是歪路呀?”

祈瞬的手还是在白姜的胸上肆意抚摸,然后“呲”地拉下他的上衣拉链,露出里面的吊带内衣,他的手钻进内衣里,握住他饱满的乳房,满意地大手抓揉,“果真好大,我喜欢,你如果心疼周宛然的话,不如你来做我的玩具,只要你让我玩得高兴了,我就放过周宛然……”

说着,祈瞬的唇凑到白姜的耳边,舔了舔他的耳廓,发出暧昧的声音:“白姜,你应该比他更……‘禁得起我玩’吧?!”

“我拒绝跟你玩……”白姜抬头仰望他,“放开我。”

白姜心底其实是怕他的,他没有真的被男人强奸过,而祈瞬的动作有那种危险的特质,但他知道自己现在挣脱不了,于是努力保持平静,祈瞬的脸帮了很大的忙——他的五官没有攻击性,带着稚气的帅,是那种能让人满心柔软的童颜,清澈的眼睛掩盖了底下的深渊。

祈瞬笑,脱掉白姜的上衣和吊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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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脱一边把他压到墙壁下,一只手搂着他的臀将他抱起来,另一只手伸到他背后去解他的胸罩扣子。

“嘶——在前面。”白姜被他粗暴的动作抓疼了。

祈瞬解开他前面的胸罩扣子,低头近距离欣赏他那对浑圆饱满的大奶子,张口含住他嫣红的乳头,手握着他的乳球像揉面团那样抓揉,充分地享受着他那弹软嫩滑的触感,嘴里欲望勃发地吸吮他的乳头,把他的乳头从软软的乳晕里吸得硬立起来。

“这对奶子我可以吸一年。”

他似乎对吸奶格外地嗜好,就像一头幼狼找到了母乳,白姜一只手搭在祈瞬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抚摸在他松软浓密的发间。

他白森森的犬齿啃咬在他敏感的乳头和乳晕,刺痛和快感一起蔓延。

“唔……不要那样吸。”白姜呻吟,“轻点……你咬疼了我。”

然而祈瞬毫无怜惜,半晌,终于吸了个够,他抬头,脸上带着一丝满足的笑意,手里还恋恋不舍地抓揉他的乳房,两粒都被吸肿的乳头上满是祈瞬的津液。

他刚射过的鸡巴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想跟我做?”祈瞬挺胯用裤子里顶起来的鸡巴蹭了蹭白姜。

白姜抬头用手去摸他的脸颊,仔细打量他的脸:“你这样的人,为什么要玩周宛然?”

“我是怎样的人?”

他的指尖勾勒他的唇线:“特别好看的人。”

他今天没有化妆,说明他天然的确有一张颠倒众生的脸。

他漂亮的唇角翘起,望着白姜:“喜欢我么?”

白姜微笑:“不喜欢。”

“怎么会不喜欢?”祈瞬的表情特别无辜,就好像他该是个全世界都喜欢的小孩。

“你几岁?”还这么爱吃奶。

“比你大。”

“男生的变声期一般在13-15岁。”

“我是小怪兽,不变声。”祈瞬舔了舔自己那颗小虎牙,“你还没说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一,不喜欢玩主奴SM,二,不喜欢海王。”

祈瞬猛地伸手往他的裤子里插,摸到他湿热的逼,在他吸他乳头的时候,那里流了好多水,他的手指狠狠抽插他的穴,粗暴的力度跟他轻松散漫的语调完全不符合:“口嫌体正直,这里明明想被我操。”

“轻点,啊……不想,你的那东西操过太多逼了,脏。”

祈瞬笑着辩解:“不脏,我每天早上洗澡洗得可干净了,每天都是一个新鲜的处男,今天我还没破处呢,就破在你的逼里吧。”

祈瞬低头要吻他,嘴唇碰到他唇瓣的时候,有东西突然从天而降。

他侧身躲开,灵活的肩膀向上一顶,就好像足球运动员用肩膀接球,天上掉下来的那颗石榴就顺着他的肩膀沿着他的手臂滚动,一边滚动一边裂开。

当石榴裂成几瓣的时候,也牢牢地滚进了祈瞬的手中。

祈瞬仰头往楼上看去,没有看到扔石榴的人。

他掰了几粒石榴吃,眼里燃烧的性欲在几秒内熄灭了,大步离开去往楼上走,给白姜丢下一句:“在这儿等我。”

那三个男生就像祈瞬的腿部挂件,纷纷转身跟着他消失,顷刻间花园里就只剩下裸着上半身的白姜一个人。

会等他才怪。

白姜把被祈瞬脱到地上的衣服捡起来穿好,向回B区的方向走,快走到河边了,手机突然震动。

贺兰拓的名字在来电显示上,他的心被攥住。

“回来,来教十一楼404。”贺兰拓的声音。

“来干什么?”

“见我。”

白姜挂了电话往回走,空教室404里面只有贺兰拓一个人,窗帘都拉着,只露出边缘的几线日光。

白姜进去之后自然把教室门反锁了,望向靠在一张课桌前的贺兰拓:“学长,什么事?”

他看到了地上的石榴籽,祈瞬刚才在这里。贺兰拓跟祈瞬谈了什么?

贺兰拓直截了当:“你跟宴清都怎样都可以,离祈瞬远一点。”

“祈瞬怎么了?”白姜的手放在自己的衣服拉链上。

“他不是好人。”贺兰拓道,“他玩死过人。”

“哦,可是男生就喜欢坏坏的男孩啊。”白姜向着贺兰拓走过去,发现他左手还带着黑皮手套。

“话我已经说了,你随意。”

白姜停在他面前,面对着他,拉下自己的拉链,开始脱衣,脱了外衣接着脱里面的吊带。

“学长,你叫我过来就只是为了说这个么?”他一边脱一边问他。

“你干什么?”

白姜解开自己的胸罩扣子:“刚才祈瞬把我的乳头吸肿了,被胸罩压着疼,我脱了舒服些。”说着他脱掉胸罩,然后再穿上白色的吊带,穿上外衣,双乳在薄薄的吊带里面真空挺立着,激凸的乳头尤其明显。

然后他向贺兰拓靠近一步,手下落,滑到他裆部的凸起上,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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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声道:“学长,你硬了。”

贺兰拓只是看着他,没反应。

“学长叫我过来,不就是想要跟我做爱么?装什么正经啊。”他的手扯开贺兰拓的裤带,灵活地钻进他的内裤,握住里面那好大的一条肉柱,轻轻摩挲按压,他的这东西摸起来质感真好,热硬,硕壮,他这一个星期没有一天不惦记。

贺兰拓的确是在装正经。

他自从开荤之后,这些天,阴茎敏感得就像那些刚发育的小男生一样,很容易硬,虽然可以靠撸管、冲凉解决掉,但隔一会儿又勃起了,并且越来越频繁,现在,已经是他今天的第十一次勃起了。

这严重影响了他的正常生活,他总不可能每节课都忍受鸡巴勃起的胀痛,然后下课去卫生间撸出来。

这件事他不想告诉家里人,否则事情就由不得他控制了,他甚至想到他会被注射类似化学阉割的东西来抑制他的性欲。

有时候,他无比希望自己做一个正常人,尽管他已经不正常了,但他还想着能亡羊补牢地让自己更接近正常人一点。

正常人,应该找个性伴侣来解决自己的性欲。

可他还是不想再联系白姜,白姜不是个脑袋空空的性爱娃娃,他不想把自己扯进不必要的人际关系中。

其实他已经在考虑是否找另一个更好控制的男生来泄欲了。

可今天上课时,他看到了从楼对面走廊上狂奔过去的白姜,他知道白姜不可能无缘无故来这边教学楼的走廊练百米冲刺,于是立刻调了校园实时监控看,很快,他就看到了祈瞬怎么把白姜摁在墙边,埋头吸他的奶子。

贺兰拓第一次注意到,原来白姜的那双乳……看起来是这样的感觉。

他收起手机走出教室,从同学的桌上顺了一颗大石榴。

白姜的手热情地撸动着他肿胀的阴茎:“学长,不要装了,你想操我,我也想操你,我们何必要浪费时间穿着衣服。”

贺兰拓起身坐到椅子上,阳具高耸,随着他走动的姿势左右摇摆,也没有丝毫下垂。

他终于坦然对白姜道:“坐上来。”

白姜脱掉裤子,双腿分开上前,屄口对着贺兰拓的大龟头,手撑在他肩膀,他面露胆怯之色:“我怕疼……”

贺兰拓起身搂住他,让他坐到身后的桌子上,伸手去摸他的穴,里面湿得一塌糊涂:“都这样了还会疼?”

“嗯,你轻点……”白姜细声细气,羞羞怯怯,却分开双腿敞开湿红的骚逼,一副任由他奸淫的姿势。

贺兰拓的手指就像上次那样,伸进去帮他扩张,然后发现祈瞬的手指已经帮他们做了贡献,他脑海闪回祈瞬压着白姜吸奶插穴的情景,一挺身将龟头捅了进去,肉刃贯穿他紧致湿热的阴道一捅到底。

——

大石榴:拓拓,高空抛物是不对滴~!

——

好舒服……

“啊……”白姜叫出声。

贺兰拓满足地阖了阖眼,难受了许多天的鸡巴痛终于得到了最爽的抚慰,那肉套子牢牢地吸住他的鸡巴,里面是温暖的天堂,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紧贴着他的肉柱亲吻按摩。

他缓慢地进出,静静享受那种舒服感,白姜的身体敏感得像一把上好的乐器,在他的轻抽浅送中低声轻叫。

他把白姜抱起来,坐回椅子上。

白姜坐在他的鸡巴上,双手搂着他宽阔的肩背,感觉自己又回到了那种脆弱又飘飘然的状态,贺兰拓的肉体就像他通往极乐的钥匙。

“跟宴清都做过么?”贺兰拓轻轻撞击着他的淫穴,一边问。

“嗯……做过了……”白姜挺动着腰胯,骚逼迎合他的撞击吞吐,“他比你的技术好。”

贺兰拓半点没情绪,掏出自己的手机,打开记事簿,把他刚刚写的东西给白姜看:“这是我拟的草稿。”

白姜接过他的手机,上面文档的题目叫【生理知识互助协议书】。

白姜往下看,

甲方:

乙方:

经双方协商一致,现甲方与乙方就生理知识互助一事,本着平等、自愿、公平原则,经友好协商,达成如下协议:

一、\t当甲方有生理需求时,乙方应该尽快抽时间配合甲方解决问题,响应时间不得超过十二小时。

二、\t在与甲方保持关系期间,乙方需要守身如玉,不得与其他人(或者兽类)发生性关系,具体到身体脖子以下膝盖以上的地方不得与他人有不纯洁的接触,甲方也同样如此。

三、\t甲方按照每次_____元支付乙方服务费用。

四、\t甲方有权定制解决需求的形式、地点、道具、乙方的表现等,在不伤害乙方身体的前提下,乙方需要全力配合。

五、\t甲乙双方如果对本协议不满意,都有权立刻终止协议。

……

白姜抬头看他:“就一让我长期卖淫的协议,有必要搞成这样?”标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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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理知识互助”就能掩盖卖淫的本质了吗?

贺兰拓点点头:“能够说‘臀部’的地方我绝对不会说‘屁股’。”这就是文明。

白姜笑:“我刚不是说了吗,你的技术不如宴清都好,我既然已经有他了,为什么要跟你做?”

贺兰拓道:“因为你喜欢我。”

白姜终于有机会澄清了:“那是我上次被你操昏头的时候说的情趣话,男生在床上说的话你也信?”

贺兰拓把他抱起来,放在桌子上,他发现换个姿势更好发力,于是他接着用正入的姿势开始干坐在桌子上对他张开双腿的白姜,白姜手撑着桌子后仰,双乳在吊带里被干得一晃一晃,激凸的乳头戳着薄布料跳动,肉棒也被干得一晃一晃地吐露蜜液。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贺兰拓一边操他一边平静说,“我知道你喜欢我。”

“啊……你……自恋狂……谁喜欢你……呵呵……”白姜否认。

“你看着我的时候,眼里有光。”贺兰拓说,“你要么是迷恋我,要么是迷恋我的钱,两种情况都可以,我会给你足够的钱,所以你有充足的动机答应我的协议……你如果满足于宴清都,或者别人,刚才你就不会对我脱衣了。”

“你……啊……轻点操……太用力了……”白姜咬牙呻吟,后悔自己刚才太过主动。

“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贺兰拓停下来,解下领带,绑在白姜的眼睛上。

“我……我乳头痒,帮我揉揉。”

“不揉。”

“揉一下嘛。”

“没那个爱好。”贺兰拓绑好了领带,又开始挺胯干他穴,白姜的淫穴被肏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穴口被他拍打得淫水四溅。

“我要改协议,我……嗯啊……我可以不要钱,我要你……适当配合我的性需求……你……啊、啊啊……不要总是撞得那么重……里面要被你肏坏了……”

贺兰拓轻了一点,开始三浅一深,时缓时急,道:“我可以调整活塞运动的幅度和力度,让你被操得更爽,但是我拒绝亲吻、抚摸身体其他部位、拥抱等等不必要的接触。”

“你……你有病吗?不喜欢我的胸?”白姜的乳头痒得难受,只好自己抓揉,身体差点晃倒了,幸好及时用双腿缠住贺兰拓的腰,这个姿势他被肏得更深了,龟头戳进了他花心深处,难言的酥痒激爽扩散到他全身。

“不存在喜不喜欢。”贺兰拓的声音还是挺镇定,就好像在肏他的是别人,“只是不想做多余的事情。”

“瞬哥哥和宴哥都很喜欢我的胸,今天瞬哥哥把我乳头吸得好舒服。”白姜故意说。

“之前的我不计较,如果你跟我签订这个协议,从今天起,你不能再跟别的男人有接触。”

“为什么?”

“因为那样没法保障卫生,而且可能会带来人际关系上的麻烦。”

“那如果我出轨呢,你会惩罚我么?会没收给我的嫖资么?”

贺兰拓顿了顿,猛撞进他的穴里:“不会,我只会永远终止这个协议,跟你再见。”

“……你真是个大度的男人……啊……”

白姜仰起脖子,承受着贺兰拓啪啪啪的耸撞,在翻腾的快感中,脑海里明明暗暗地想,或许他不是大度,他只是没有感情,而且对事情看得很开,虽然有洁癖,但是自尊心却没那么容易被冒犯,所以他绑架侵犯他他都没有愤怒没有报复,他用别的男生刺激他他也无动于衷,他现在没指望他喜欢他,但是他对他连那种对玩物的独占欲都没有,连跟别的男人争夺的竞争意识都没有,这个世界上有这种男人吗?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男人。

“如果我喜欢别的男人怎么办?”

“你可以随时提出终止协议。”贺兰拓表示自己很尊重人权。

“我的意思是,如果我身体没出轨,但是心里爱着别的男人,比如你肏我的时候我想着他,高潮的时候叫出他的名字,那样你会介意么?”

“……不会。”贺兰拓略作思考,“但是我会怀疑你身体跟他有染,白姜……”

他忽然停下来,望着他,微微蹙眉。

“怎么了?”白姜被蒙住的眼里只看到暗红的光。

“你的脑洞太大了。”他说,“我希望你以后把你这些活跃的发散性思维、criticalthinking留到课堂上,跟我交际,尤其是在做爱的时候,我对你的期望是你越简单越好,最好你只是个活的性爱娃娃,讲一些添加情趣的骚话,多余的交流不要有……如果你这点没有改进,我不会想跟你继续下去。”

贺兰拓说得温和又严肃,白姜现在感觉到他作为学生会会长跟部下交流的调调了。

“……啊……慢点……嗯啊那里……”白姜一时没有答复,嘴里都是骚叫,然后突然外面响起脚步声。

有人试着拧开教室门,是反锁的,然后就“叩叩”地敲门。

“奇怪,这间教室怎么锁了。”门口有男生的声音响起,“我天天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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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自习,从没锁过。”

“既然是反锁,里面肯定有人了。”另一个学生答,跟着敲门,凑到门口喊,“请问有人吗?”

“怎么窗帘都拉上了……”叽叽喳喳的讨论。

“嗯……”

白姜咬唇忍住叫声,一门之隔,贺兰拓就在外面的同学面前,还在持续不断地操他,那根肉柱进出淫穴的声音混合在外面的人声里,让他觉得自己是在众人面前被奸淫,羞耻感刺激得他逼穴缩紧。

贺兰拓忽然捏住他下巴,低声说:“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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