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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生绘僵住,思考现在应该怎么办,他有种想立刻打开门扯住隋元把他揍一顿,质问他对关桃做了什么的冲动。
但现在显然不是算账的时候。
何生绘还没想好怎么做,突然露台外面传来咚得一声,紧接着有个黑影从窗户外跳进来,刺眼的手机电筒灯光照向他们。
明亮的白光照出床上的情景,隋元赫然看到床上内衣半挂着、该露的都露完了的关桃,正趴在何生绘的胯间,舔舐他昂扬的鸡巴。
关桃脸蛋潮红,眼神痴迷,根本没有理会突然闯进来的隋元。
而何生绘凶巴巴地瞪着他,眼神里除了几分紧张,就是浓浓的敌意,掺和着复杂的憎恨和得意,好像一条被侵犯到领地的恶犬。
“关桃。”
隋元忍着胸口令人窒息的钝痛,先开口打破沉默。
关桃怎么会背叛自己,背着自己跟何生绘这样?他都没有给他含过鸡巴。
隋元没法相信眼前看到的事实。
关桃充耳不闻,贪婪地握着何生绘的鸡巴,津津有味地舔着,嘴里模糊地喃喃:“好硬,硬了……哥哥……肏我……我好想要……”
“关桃?!”隋元感觉关桃的状态不对劲,大步走到床前。
何生绘起身做出拦截他的姿态:“你滚开,你都对他做了什么?”
隋元凑近看关桃的样子,更加觉得不对了,冷锐的视线射向何生绘:“这句话该我问你,你对他做了什么?!”
两个男人剑拔弩张的局面,关桃也毫无察觉,只是跟着何生绘的位移起身,搂住他的腰缠着他:“哥哥别走……肏我……”
隋元手伸向关桃,被何生绘一把推开,隋元更加气势冷厉:“你把他灌醉了?你……还给他下了春药?”
隋元越看越不对劲,关桃喝醉的时候他不是没见过,普通的被灌醉哪有这么骚,关桃那饥渴的神情和动作根本就不正常。
“我没有,我——”何生绘一怔,皱眉,突然想到什么,“是你吧?隋元你个老色批,竟然给我哥下春药!”
“我?”隋元冷笑一声,“我给他下药做什么?”
隋元这句话听在何生绘耳朵里,扩大成“我用得着给他下药吗?他没有失去理智的时候又不是不让我操,我随时想操都可以把他肏爽”。
何生绘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里噼里啪啦的鞭炮在爆炸,而隋元虽然也气极,但还没失去理智,颇有条理地接着道:“游戏开始我就被分配到了一楼,被几个人缠住解谜,我联系了N久关桃不回复我,找了N个房间才找到他,如果是我给他下药,请问我是预谋要干什么,把他送到你床上吗?”
何生绘一听,是个道理,隋元是他故意分配到楼下的,游戏背景是他设计来支开隋元的,就是为了跟关桃单独相处,今晚的一切本来都在他的谋划之中,除了……关桃怎么会中了春药似的变成这样?
何生绘还没想明白,隋元接着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你给他下药想迷奸他?你这是犯法你知道不?”
“我没有!”何生绘拧住隋元的手腕,目光闪烁,“我刚才只是在跟他聊天,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会变成这样,我怎么可能……”
“不是你是谁?你滚远点,不准碰他!”
眼看着要打起来了,平时何生绘倒是最喜欢打架,但现在不同,旁边还有个赤裸发骚的关桃,他胯下的鸡巴还翘着,是谁下了春药还是个问题,现在的情况实在太凌乱,让何生绘没法拥有纯粹干架的心理状态。
他犹豫的时候,隋元已经拎着他的领子把他狠狠丢到了一边,然后伸手去摸关桃的脸,仔细观察他的情况:“关桃?你还好吗?你看着我,认识我吗?”
关桃被隋元托着下巴,抬起脸与他对视,水润的瞳孔涣散,茫然地开口:“肏我……我好难受……”
他抬手抓住隋元的手,“大鸡巴哥哥,快肏我好不好……”
何生绘看到这一幕,心里一下被泼了凉水,原来关桃现在是不认人的,他不是想被自己操,他是看到一个男人都求肏……等他清醒之后,如果隋元告诉他自己给他下春药想迷奸他,哥哥会相信他吗?从逻辑上来讲,也是他嫌疑最大吧?
哥哥现在已经很喜欢隋元的样子了,经过这件事,他在哥哥心目中的地位……会不会……
何生绘一下子脑子里乱七八糟,甚至想到,这下药事件会不会就是隋元觉察到他想跟关桃独处的计划,将计就计,栽赃陷害他?!天哪,隋元这个绿茶男,要搞宫斗戏,还真是符合他平时笑里藏刀的形象。
隋元拿起手机翻找一个号码,何生绘突然开口:“你要干什么?”
隋元不回答他,何生绘继续道:“你敢在哥哥面前抹黑我迷奸,我就告诉他,你当初租房之前,就跟人打听过他的事情,你才是居心叵测,一开始就动机不纯想接近我哥哥!”
隋元停下翻手机的手指,抬眸皱眉看向何生绘:“谁告诉你的?”
何生绘看隋元这般表情,知
', ' ')('道拿捏到他在意的地方了,得意一笑:“你以为只有你人脉很广吗?啊?老色批!别以为我没有你乱搞的实锤你就在我可以在我哥面前装好人,你——光是每两周固定约会一次的那个从国外回来的辣妹,夜场小公主,你敢说你跟他是清白的?”
“……那不是约会。”
隋元冷冷说着,手机开着电筒光,搁在一边,凝视着何生绘的脸色严肃起来。
“是吗?好啊,那我明天告诉我哥,你跟他解释去!不是约会,你去她家里,孤男寡女做什么?补课吗?”
隋元脸色变了又变,忽然一把抓住何生绘的肩膀:“你不能告诉他这件事。”
四目相接,沉默几秒,何生绘品味着隋元那种不同寻常的复杂眼神,咧嘴露出鄙薄的笑容:“所以,你承认你个渣男欺骗、诱奸我哥哥了?”
“我没有诱奸他。”隋元脸上有罕见的沉重,“你刚才说的事情,涉及我的隐私,我发誓,跟恋爱关系无关,我不希望关桃知道。”
“那你跟我哥哥,到底是什么关系?”
隋元一半的脸在阴影中,幽暗地眨了眨眼,看向旁边抱着自己一条手臂蹭动发情的关桃,轻声缓缓道:“我跟他的关系,我不确定他是不是想让你知道,等他清醒了你自己问他……反正,我没有骗过他。”
何生绘拧起眉头,眼眸微眯:“你如果想要我保密你刚才的所谓隐私,那你就不准在我哥哥面前造谣我给他下药迷奸,药是谁搞的,我会去查清楚,你要我相信你,那你也得相信我。”
“……”
两个男人对峙,沉默的空气沉淀下来。
夜风吹拂窗帘,外面乌云飘来,遮住了月亮,楼下传来叫喊的声音,然后有人群的讨论欢笑声爆发。
何生绘的手机嗡嗡响起,他看了看来电,毫不犹豫摁断,然后用语音回了信息:“我们这儿有点事,先退出游戏了啊,别找我们。”
何生绘回信息的时候,隋元反应很快地捂住关桃的嘴,免得他发出的声音被别人听见。
他放下手机,两个男人继续互相瞪视。
关桃却等不及了,舔着隋元的手指摇动他的身体,说着不堪入耳的淫词浪语。
何生绘受不了了:“他这个反应我见过,其实也不用找医生,就是——”
“我知道。”隋元冷冷地打断他,“吃药强退了还会有副作用,不如……”隋元说着,一边利落地动手解开自己的裤子,外裤内裤一起剥下来,“喂饱他。”
“你……你这个老色批!”何生绘没料到隋元脸色还这么严肃,居然会突然开车,一下就飚上高速。
隋元胯下那鸡巴在刚才关桃的蹭动中本来就挺硬了,也是憋了很久,无心再跟何生绘争执,从兜里掏出避孕套拆开,给自己戴上,然后拿枕头垫在关桃的腰下面,跪在床上,迅速调整一个方便进入他的姿势。
“你不准碰我哥!”
何生绘蹦过去,被隋元一把推开:“我不帮他解决,难道等你来迷奸?”
听到迷奸二字,何生绘又被钉住,情绪澎湃,一时没有再动弹,他看着隋元的举动,想到了今晚的很多可能性……
隋元分开关桃的双腿,挺胯把自己的鸡巴对准屄口送入,眉头微蹙:“还有,我不是老色批,首先,我只比你哥哥大两岁,不老。”
看着龟头戳进肉口,肉柱一点点没入两瓣逼唇中,关桃发出终于被满足的娇喘,隋元也停下来,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感受鸡巴又被紧致笼罩住的独特体验。
然后他抬头看何生绘:“第二,我也不是色批,至少,跟你这个,把精液射进你哥哥穴里的禽兽相比……”
他本来今晚没打算碰关桃,可是,在他看到了关桃穴口那乳白色的液体时,他改变了主意。
“我没有,我……”
“你没有?”隋元一副觉得他很好笑的样子,品味他这句话,一边缓缓拔出鸡巴,拔出一半,又再次肏进去。
精壮的腰身前后摆送,他开始缓缓地肏干关桃饥渴的嫩穴。
“啊~好爽……鸡巴终于干进来了……哦……好舒服……”关桃发出享受的骚叫声,双腿更加分开,搁在隋元的大腿两侧,被干得不断晃动。
他还伸手去更加掰开自己的肉唇,“深一点,大鸡巴干深点,用力,干死我……”同时摇摆自己的臀部,挺送逼穴去迎合鸡巴的撞入。
关桃这副样子,比何生绘见过的最淫荡的AV女优还骚,他的鸡巴一下粗硬涨大了一圈,情欲上涌的感觉冲昏理智,让他本能地伸手握住自己的鸡巴,急躁地撸动抚慰。
隋元扶着关桃的腿根,加快频率和力度肏干,一边脱掉衣服,露出热汗涔涔的精壮身体,腹部、腰部和大腿处锻炼得当的肌肉群体兴奋地为性爱发挥作用。
他的手指不时帮关桃按揉花穴上的阴蒂,唤醒他更多快乐源泉,爽得关桃的淫叫声就像染了水汽,胸前的一双乳球被干得晃动,他淫乱地抓揉自己的丰乳,用手指捏他发痒变硬的乳头,乳
', ' ')('头激凸起来,嫣红翘立,在他指间清晰可见。
“啊……爽死了……骚鸡巴按摩到骚点了……那里……好舒服……”
何生绘如同在观看现场直播版的AV,主角还是他哥哥和他可恶的情敌,他靠近了一些,逐渐凑近了关桃的脸撸动,龟头溢出的一些前液溅落在他的脸蛋上。
何生绘闷哼一声,有种犯罪的快感。
隋元正在兴头上,无暇顾及何生绘的冒犯,甚至看着别人的鸡巴翘在关桃嘴唇上的样子,不爽中,还有种异常的刺激,刺激他加快了挺送的频率。
几分钟之后,关桃第一次高潮时,肉穴痉挛夹紧,夹得他跟着射了出来。
隋元拔出射精后的鸡巴,肉穴里的空虚感让关桃难耐地叫唤:“不要……不要出去,插进来,大鸡巴不要离开小逼……”
何生绘瞥了隋元一眼,说出一句他也没想到的话:“你时间那么短,怎么满足哥哥?”
隋元莫名觉得好笑,他盯着面前这个跟他一样强壮的少年,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他想撕碎他,可是又觉得不现实,这样魔怔的事情,这辈子也许就这么一个晚上吧……
在隋元出神的恍惚中,何生绘搂着关桃的腰身一转,把他那洞开的逼穴对准自己的鸡巴,挺胯一耸,顺利地肏入那刚被开拓充分的淫洞。
终于……干进哥哥的逼里了。
生理、心理上的巨大刺激,让何生绘激动不已,搂住关桃纤细的腰肢,本能地就开始疯狂耸胯,鸡巴肏入肏出,对着那个销魂洞快速奸淫。
淫穴里肥嫩多汁的淫肉,紧紧地含着他的鸡巴吸吮,舔舐,裹紧,如同无数个淫浪的小嘴在服侍他,快感让何生绘要疯了,每次他坚硬的伞状龟头边棱刮到淫穴内的敏感点,关桃都会跟着一阵战栗,穴肉就跟着酥酥麻麻地震动,那无数个淫浪的小嘴都跟着震动按摩,他每次都停下来感受好一会儿才接着动,以免自己太快射出来,也亏得他之前射了一次,这第二次才能保持这么久。
哥哥的逼,怎么干起来这么爽……干得他的鸡巴越来越硬,越来越热胀,那些粘稠温暖的蜜汁被他插得噗叽作响,根本停不下来……
啪啪啪的猛烈挺送中,何生绘沾满逼水的大肉茎不断干进那熟烂的肉洞,阴茎根部吊着的大卵蛋拍打在屄口,险些跟着干进去,第一次干穴就爽到突破了认知了少年,快乐的混沌脑海里翻涌出不该有的邪恶思想。
啊……原来操逼是这么爽的事情啊,早知道,就早点干哥哥了,中学的时候就应该干哥哥……那时候哥哥就发育得很好了,每次看到哥哥鼓胀的胸部,他的鸡巴都发硬,都想把手伸进他衣服里,揉他的奶子,干他的逼,把他干得像现在这样嗯嗯啊啊地浪叫,合不拢腿,在教室干,在操场干,在厕所干,每天把鸡巴插进哥哥的穴里不出来,哥哥很舒服,他也很舒服,把哥哥干成一天到晚只想被他干的淫娃,没有他的鸡巴就受不了,这样,哥哥就不会对别的男生有兴趣,就不会看上什么隋圆○隋扁了。
好爽……
何生绘捧起关桃的腰,把他的肉臀往自己的鸡巴上套,同时狠命地撞击,关桃弓起雪背呻吟,这时隋元靠过来,给关桃翻了个身,让他俯趴在床上。
关桃翘着肉臀后面给弟弟干,纤腰下塌,前面趴在隋元的胯间,着迷地舔吃他的鸡巴,垂落的大奶子在床单上摩擦,被隋元抓在手里揉捏把玩。
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被照顾到,关桃爽得飘飘欲仙,脑海里白茫茫一片,两粒乳头被两个男人吮吸得湿润红肿,淫穴被鸡巴按摩得酸胀难耐,只想被不断的强力碾磨骚心止痒,一根鸡巴出去,他就娇喘着要另一根鸡巴进来……
第二天,正午的阳光侵入窗帘,关桃终于懵懂地醒来。
睁眼,呆呆地望着窗外,望了好一会儿,他才逐渐恢复意识。
周围是熟悉的自家卧室环境,身上酸软,尤其是双腿间那里,肿胀着,还感觉有什么凉凉的东西在里面,比上次跟隋元初夜之后的感觉明显多了。
昨晚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但关桃不记得自己怎么回来的了,他甚至不记得……昨晚是怎么开始做爱的,记忆断断续续,他努力拼凑了半天,记得断片儿前,自己在解谜的房间里跟弟弟聊天,弟弟逼问他隋元对他做了啥,他说隋元没占他便宜,然后……
他只记得自己犯困,好像就睡着了。
后来,他好像在梦里发春了,搂着一个男生跟他做爱,这个男生,好像是隋元吧……又好像是?
关桃有点慌。什么叫“好像是”,万一不是隋元怎么办。
他抓起手机看了看,上面第一条信息就是来自隋元:你醒了叫我,我在楼下。
还有信息来自室友同学:桃儿,你房客说你感冒了不舒服,我帮你给老师请假了啊,不用担心,好好休息吧。
还有信息来自他的表姐路佳怡,路佳怡:听你同学说你病啦,哥哥请假来看看你啊。
关桃立刻回了表姐一条:没事,小问题,不用劳烦
', ' ')('哥哥啦。
手往下滑了滑,就是没有弟弟何生绘的新信息。
关桃觉得有点不对劲,如果他昨晚昏睡不省人事被隋元送回来……弟弟不可能一句关心的话也不留。
关桃起身穿衣服,成套的内衣和外衣都被隋元拿到他床边了,他身上很干净,腿间的逼穴是红肿了,但是也清理得干净,摸了一下,里面还有点药味儿,看来隋元帮他洗澡上药了。
腿间也还好,没有多少疼,只是觉得酸胀,关桃慢慢地穿好衣裤,洗了把脸,也没回隋元信息,慢慢地扶着梯子下楼。
楼下传来说话的声音,渐渐清晰。
“你们可不能老吃外卖,外卖到底不卫生,我看啊我还是每个周末来一趟,给桃儿弄点营养健康的东西……”
在外放式厨房里一边烹饪一边念叨的人,正是系着围裙的表姐路佳怡。
隋元挺拔的身影坐在餐桌前,一边开着电脑绘图,一边应承表姐的碎碎念。
关桃叹了一口气,这表姐怎么说来就来了,他跟表姐从小不在一个地方长大,本来也不熟,表姐在本市工作,妈妈出国前嘱咐过表姐帮忙照看下他,他原本觉得也就是随口一说,他又不是小孩,不需要照顾,表姐也没上心。
关桃抓着头发想了想,噢对,表姐最近跟男朋友分手了,可能……
“桃儿,你终于起啦?身体咋样啊,有不舒服吗?”这时表姐看到他,赶紧热情的关切问候。
少不了一番寒暄。
十几分钟之后,关桃跟表姐和隋元乖乖地坐在餐桌前,吃表姐煮的虾仁牛肉粥,白灼菜心,听表姐噼里啪啦地闲话家常。
关桃脑子常常当机放空,不在状态,表姐跟他聊不动,就跟隋元聊,隋元不冷不热,但还算能接话。
“桃儿小时候来我家,就喜欢吃我做的炸土豆,诶不是我自夸,我那个炸土豆做得真是一绝,等等我做给你们吃。”
“炸土豆不太健康吧。”隋元抓了抓他洗澡之后褪色成铅灰色的头发,转头瞥向关桃。
关桃接触到他的目光,身体就发麻,看到隋元拿着勺子的修长手指,联想到这手指昨晚是怎么捏他乳头,揉他阴蒂的……下面内裤又湿了,他的身体怎么变得这么敏感,昨晚才被干肿,今天早起就又想要了。
他夹紧了腿,挺直身体,埋头喝粥,继续装哑巴。
“是,不过我用自家的油,那还好,而且,偶尔吃点没事的,小元都爱吃什么小吃啊?”表姐笑眯眯望向隋元。
关桃额角抽了抽,忽地撑着身体起身:“那个,我上楼去洗个澡,你们慢慢吃啊……”
“好呀,你当心啊,要不哥哥扶你上去。”
“不用,不至于哈哈,谢谢哥哥。”
关桃扶着梯子快步上楼,回到房间,长吁一口气。
他在房间里缓缓踱步,从卧室到阳台,清静了一会儿,阳光落在身上,暖融融的,很舒服。
“咔嚓”一声卧室门开,关桃回头,看到隋元进来了,还反锁了门。
他走到阳台上找他,面色如常:“你应该不用洗澡,我帮你洗过了。”
“嗯。”想到昨晚隋元怎么给昏迷的自己洗澡,关桃视线有些羞怯躲闪。
隋元走到他面前,两人沉默地僵持了一会儿,关桃感觉隋元的眼神有点说不清的复杂,他似乎,有点心事?
关桃刚想开口问,隋元先伸手将他抱进怀里,轻轻抚摸他的肩背,轻声问:“身体真的没有不舒服吗?”
他又闻到隋元身上那种木质清香味,瞬间心旷神怡。
“嗯,我挺好的。”他吸了吸鼻子,“昨天晚上……怎么回事啊?”
“你不记得了?”
“不记得。”
“你醉得迷迷糊糊,然后……我们做了。”
“做了”这两个字从隋元嘴里出来,明明也不是第一次了,关桃还是感到身下小腹燥热,涌起一阵麻痒的热流。
“你送我回家之后做的?”
“嗯。”隋元没有表情地看着窗外的天空,淡淡地说,“床单我已经洗了,都收拾干净了,别担心。”
“我们做了……几次啊?”关桃虽然羞耻却还是想问。
“我也记不清了。”
“那你还早泄吗?”
隋元笑了出来,松开抱住他的手:“你太破坏氛围了。”
关桃也笑了笑,心想自己被干得那么肿,想必隋元是不早泄了,但又想到什么,脸色一变,问:“我弟弟知道吗?”
“知道什么?”
“……昨晚他问我你跟我的关系来着。”
隋元面不改色:“他也问我,我告诉他,让他自己问你。”
“喔,那好啊……”
关桃缓缓低下头,脑海里一片混乱,他是不是应该告诉弟弟,自己跟隋元的关系?可自己跟隋元现在算个什么关系呢?他自己也搞不清楚啊,炮友?诶,听起来好淫乱,弟弟肯定会生气,
', ' ')('那,情人?这个说法太老派了吧?
他抬眸看隋元,真想问问他的看法,隋元先他一步开口道:“关桃,我有事想跟你商量。”
“什么事啊?”
看着隋元难得严肃的表情,关桃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见何生绘了。”隋元两眼认真地望着他,郑重其事道。
“什么?”关桃有点懵,“他怎么了?”
“……”隋元抬头看了看阳台,走到花盆面前,修长的手指捏下紫阳花的一片枯叶,一张干净的俊脸上依然没什么情绪,“他喜欢你。”
紫阳花的花茎跟着一抖,淡蓝色花瓣飘坠一片,慢悠悠地,最后飘落到地上。
关桃转过身来看他,怔了怔,旋即放松:“你别误会了,我这个弟弟经常到处撩妹,换女朋友,他要是喜欢我,他早就跟我说了,他才不是那种憋着不说的人。”
“……”隋元缓缓端起水壶浇水。
“他就是从小黏着我习惯了,所以看你跟我距离近了就有敌意,而且可能是对你有点误会,所以昨天才那么刺你,你别往心里去,他就是一小孩儿。”
“一个小孩儿,想睡你。”
“什……什么?”关桃怔怔地看着隋元的侧颜,那从眉骨到鼻梁起伏有致的轮廓完美,黑色的高领毛衣,把他的皮肤衬得更加白净,禁欲。
“他想睡你。”隋元淡淡地重复了一遍。
“你怎么知道?”
“昨天晚上,你不清醒时,他已经明确表示过了。”隋元放下水壶,掀起眼帘缓缓移目看他,“你不相信我?”
关桃浑身一凉:“我相信你。”
“那你想跟他睡吗?”
“我……你这什么问题啊!”
“我就是很认真地在问你,问你心里的想法。”
“当然不想啊,我只把他当弟弟。”关桃不假思索。
“那,我们还要做彼此的唯一吗?”隋元接着问,他眼神里有种冷静,让关桃感到陌生和心惊。
就好像如果他说“不要了吧”,隋元也会脸色淡淡地点头答应,然后跟个没事人似的离开。
怎么会这样,一向轻松示人的隋元怎么会变得这样认真,这么严肃地谈感情问题。
他现在没心情开玩笑了:“为什么不要?”
隋元点点头:“那你就不要再见他了。”
“……”
隋元的目光沉静地望着他:“我也会拒绝、远离我身边一切想跟我发展的对象,保持身边干净清爽,OK?”
“……”
“还有楼下你那位表姐,我觉得,以后最好别让她见到我。”
“啊?我表姐怎么了?”
“她想勾引我。”隋元不客气地直接说。
“她……你……”关桃卡住了,表姐好歹也是从小家境优渥的富养女儿,什么五百强企业的都市白领,模样也漂亮,面对普通的相亲男都是高不可攀的姿态,“刚才发生了什么……不是吧?”
“是。”隋元平静地表态,也没有多做解释。
关桃僵了一会儿,他发现今天隋元的状态跟之前有点不一样,他好像,没那么软了?没有平时那么温和亲切,跟他拉开了一些距离感,异常的冷静。
他垂了垂眸子:“表姐我是不熟,你说怎样就怎样,我找借口让她别再来我家就事儿了,可是弟弟,我跟他从小关系就很亲近,我不可能突然跟他绝交的,我问问他……”
“问他什么?”
“问他昨晚发生了什么。”关桃拿起手机想发信息,想了想,又改成了打电话。
电话还没接通,手机就被隋元夺过去,一下子摁断。
“你干嘛啊?”关桃惊了一跳。
隋元可不是脾气火爆的弟弟,他还没见隋元做过这么……不温柔礼貌的事情。
隋元眉头抽了抽,似乎意识到自己行为不对,眼里的情绪被压下去,强自镇定把手机还给关桃,用平常的语调道:“没事,你打吧。”
关桃在他面前打电话,总比背着他跟何生绘联系好。
关桃拨出电话,铃声响了十几下,何生绘那边都没接通。
“这家伙,可能还在睡懒觉。”关桃终于取消了拨号,“晚点再联系他吧。”
隋元道:“他会告诉你昨晚什么都没发生,他也醉得差不多了,目送我打车把你送回家,大概这样。”
“你怎么知道?”
“推测。”隋元退后一步,靠在阳台门上,微微扬起下巴睨着他,“如果他就这么回复,你能答应我以后不再跟他见面吗?不用说绝交,就说忙,自然疏远联系。”
“你……你还给我安排好了啊,隋元。”关桃觉得有些好笑,“我相信你没骗我,可是,他是我弟弟,是我很重要的人,我……怎么能……”
“怎么能就为了我疏远他是吧?”隋元接话,很从容道,“这样吧,我跟他,今天你选一个。”
', ' ')('“你凭什么让我做这种选择……你是我什么人啊?”
一股情绪直冲上关桃的脑海,同时,看着隋元抬起来整理袖口的手,他又条件反射地想到了那手昨晚是怎么玩他的,他肏他前,有没有用那手扩张?插进他的穴里,用手指肏他?
稍微这样一联想,关桃的双腿间就又酸又胀,昨晚被干肿的地方又泌出一股花汁,穴道内空虚痒热的感觉更加明显。
其实因为乳头肿了,今天穿着胸衣,一直感觉乳头压在罩杯布料上痒痒的,现在下面发热出水了,乳头跟着连锁反应,也更痒了,他早就想捏一捏了。
“我不是你什么人。”隋元用磁得让他发情的好听声音清楚道,“我是你的狗,行吗?”
关桃惊住了。
他说他是他的狗。他以为他们谈着正事呢,真没想到他一下子一本正经的样子开情趣玩笑。
下面紧绷的感觉一阵阵让他受不了。
他夹紧腿,勉强支撑着正常,挤出一丝笑容:“你愿意当狗,也不愿意当我男朋友啊?”
“我说过了,不是不愿意,是我有病,我不能。”
有病,中二病,又拿这个来糊弄他!
“你——”
很多种感觉冲上来,关桃一下子急了,他没想着发脾气,但是语气暴躁地脱口而出,“你那问题根本不是什么实质性问题,怎么就成阻碍了呢?你不相信爱情是吧,好啊,我们不说爱情,就说点现实的,我让你退出速降运动你都不肯,你凭什么让我跟我弟弟绝交啊?!”
“他要睡你你还不跟他绝交?”
隋元面色一凛,眸中也罕见地流露出猩红的怒火,语调逐步上扬,“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你以为我过去没有毅然决然地一次次拒绝过那些对我投怀送抱的美女吗?你继续去见他是想怎样?商量,讨论一下要不要跟他做爱?OK,你是自由的,你要想的话你现在就去好了,你以后要再见他,我今天就搬出去,我们以后谁也不认识谁。”
隋元的一句句话递进,如同在关桃沸腾的情绪上点火,他那情绪还是酒精做的,一点就烧了起来,烧成一片汪洋。
听到最后那句“我们以后谁也不认识谁”,关桃整个人完全炸了。
关桃完全没有想到隋元竟然会有这样言语锋利的时候。
他一大步上前,思考了一秒,盯着隋元那张好看到让他下面止不住发热的脸,陌生到让他心慌意乱的眼神,扬起手。
“啪”,狠狠地一个耳光甩在隋元脸上。
隋元没有躲,被他打得结结实实的,脸一偏,脸颊上很快红了一片。
“贱人!”
关桃用自己从未有过的凶恶语气,带着冷笑骂道,“我他妈操你的时候,怎么没发现你这个骚婊子这么作,这就拿分手来威胁我了?”
好像他灵魂里的另一个自己,脱壳而出了,从平时那个温柔、得体的关桃的身体里,释放出了掩藏已久的Alpha人格——他才不管现在谁对谁错谁占理,他就是想打隋元,想狠狠地收拾他,欺负他,就是这么霸道。
隋元没反应,关桃接着气势凛然怒骂:“外面很多美人排着队向你投怀送抱是不是?隋元大帅哥,你想赶紧出去卖鸡巴给他们是不是?操一次你多少钱啊?嗯?贱人……”
说着,关桃就伸手摸向隋元的裤裆,粗暴地用力扯下他裤扣,滋溜一声拉开他裤链。
隋元反应过来,伸手想阻止他,可关桃蛮横地把手伸进了他内裤里,握住里面那一大坨软肉:“问你话呢,这根贱鸡巴,多少钱卖一次?是不是在外面发骚,随便一个人的洞都可以操你?”
他毫不客气,掐着隋元鸡巴端部的肉,狠狠地拧了一把。
“呃啊……”隋元惨叫一声,这才移转视线看向他。
关桃这才发现,隋元的眼眶都红了,里面的痛楚是真的很强烈,刚才他抽他巴掌的时候,指尖好像刮到他的眼角了,不知道是不是弄疼了他。
“疼……不是……”他低声闷哼,“好疼……松手……”
看隋元这副样子,关桃完全湿透,下面烫得像火烧,想操他,想疯了。
隋元真的像一条狗,可是却不是他家养的狗,而是外面不知道哪里长大的野犬,而他只是偶然喂了他一两回食,靠近了他几次,他们的关系一度亲密,可是又很轻易就割裂,现在,他看着他的眼神痛苦,却不屈服,带着不可冒犯的野犬的骄傲,和他未知的、无法控制的神秘,还有种随时都要咬他的危险,让他更加想要狠狠征服。
想把他肏成一条只想被他肏的家养公狗。
对,某些男性不是很喜欢在床上叫他们胯下的人母狗吗,狗这种自带圈养、讨好、奴役色彩的称呼的确带感,他也想要隋元是一条公狗,被他养在家里,靠他投喂食物活下去,每天除了淫荡发骚求着被他的逼肏,什么都不想干。
关桃看着面前的男人,脑补着疯狂的戏码,手上的力气松懈,转而技巧性地爱抚他的鸡巴,指腹滑过他
', ' ')('的龟头冠状沟,揉捏他的卵蛋,刺激他的性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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