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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新凉还在门外思考如何开口时,门内宋哲伦的声音又再次响起:“你快走吧,别打扰我休息。”
那嗓音沾染了一丝情欲的媚态,孟新凉的脑海立刻炸了。
宋哲伦就在门内跟陈源翻云覆雨,却要赶他走……怎么能这样,从前跟在他身边缠着他勾引他的宋哲伦,现在怎么能把他像腊鸡一样赶走!他娇媚柔软的身子怎么能绽放在别的男人身下。
热血涌上头脑,孟新凉忍无可忍,不但没有听话地掉头而去,反而抬起一脚,狠狠地踹在面前的木板门上,着重身体锻炼的他,现在的体能比大学的时候更甚,踹得可怜的门整个一震。
“孟新凉你干什么?”
宋哲伦被那巨响吓得下意识一抖,陈源拧眉,用手势示意问他要不要他去开门解决,宋哲伦摇了摇头。
等他闹,他倒要看看堂堂孟总会不会踹开他的门强闯进来。
没想到,这一踹之后,外面没有了声响。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陈源和宋哲伦茫然相望,陈源手里还捏着宋哲伦赤裸的脚。
“要……继续捏么?”陈源裤子里的鸡巴还硬着,不好受。
宋哲伦低头,想着孟新凉就这么走了吗?不是他处事的风格啊……他走了神。
“宋哲伦?”
“啊?”宋哲伦终于听到了陈源的声音。
“我要继续么?”
宋哲伦微微颔首,略带娇羞:“嗯,咱们继续吧。”
陈源揉了几下,那充血的玩意儿折磨得他快要疯了,他不得已地松手:“我……我先去个厕所可以么。”
“嗯,好。”
陈源转身正要走,正在这时,窗外响起了奇怪的声音,然后有黑影一晃。
陈源立刻闪身护在宋哲伦面前,只见那黑影“咚”地跳到了屋内,定睛一看,不是孟新凉是谁。
孟新凉站稳身子,红着眼睛,匀了一口气,瞥一眼面前的陈源和他身后面带红潮的宋哲伦,愤怒的情绪堆积到了极限,上前一大步攥住陈源的衣领:“谁允许你碰他了?他是我的!”
陈源也不是好惹的,冷笑一声:“是吗,他在你身边的时候你没好好珍惜,现在他已经不要你了,你不知道你单方面纠缠着别人不放的样子很难看吗?!”
孟新凉扬起手臂就要给他一拳,陈源抬手格挡,顺势要一拳揍回去。
“停手!打什么!”宋哲伦跳到两个人面前,冲着孟新凉耳边吼,“孟总,这是我的房间!你凭什么闯进来打人!”
孟新凉恶狠狠地钳着陈源:“他凭什么碰你?”
“麻烦你搞清楚,他跟我怎样都不关你的事!你再这样我报警了,出去!”
孟新凉在宋哲伦的冷声厉呵中,热血翻腾的大脑终于涌上理智,他松开拧住陈源的手,平复着剧烈的呼吸,强自镇定转向宋哲伦,眸中涌出强烈的痛苦情绪:“伦伦,我错了,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对,你知道过去的四年,还有这几个月,我找你找得有多辛苦吗?”
“……”
“我跟程洋没有结婚,是假的,他说诱你出来演的戏!我从心灵到肉体一直都只有你一个人,给我一个机会,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
孟新凉的一字一句,要说宋哲伦听着没有感觉,那是假的,至少他曾经那样深爱过他,他这辈子唯一一次那样努力去爱的一个人就是他,只有他。
孟新凉觉察到他的动容,紧握住他的手:“伦伦你给我一个机会,我会补偿你,我会对你好的……”
陈源望着孟新凉握住宋哲伦的手,心里翻江倒海,他多么希望宋哲伦赶这个家伙出去,希望自己打个响指让孟新凉有多远滚多远,灰飞烟灭,但是宋哲伦没有……
煎熬的几秒之后,宋哲伦终于回过神,从孟新凉手中抽出自己的手,板起脸掩盖情绪,冷冷开口:“是吗?你会怎样补偿我?”
孟新凉赶紧道:“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别再离开我……”
宋哲伦真是没料到高高在上的孟总有朝一日会说出这种话,他冷笑着扯了扯唇角:“别承诺得这么快,到时候受不了……你如果真的诚心,那,我们农场最近扩产,缺个放羊的,你想来帮忙吗?”
孟新凉微怔,觉得宋哲伦像在开玩笑:“我叫我助理立刻给你招十个人过来,一百个都可以,专职放羊……”
“哦,行啊,那孟总您可以赶紧走人了。”宋哲伦抱起胳膊靠在沙发上,“孟总以为我招不到人吗?这个工作机会你不要,有的是人要。”
孟新凉明白过来,宋哲伦是想要他放羊,考验他是否诚心认错。
“好,我放羊,我一定把你的羊养得膘肥体壮。”孟新凉的唇边逐渐浮现自信的弧度,“你知道,我很擅长骑马。”
“好啊,休息的间隙就去山坡上割草,屯着草晒干,给羊过冬……细节我就不交代了,明天你去跟约克叔叔交接吧。”
“我什么都
', ' ')('可以做,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嗯?”
孟新凉看向旁边的陈源:“你得答应我,你不能跟其他男人在一起。”
宋哲伦笑得开了花,端起旁边的一杯冷水,猛地泼在孟新凉脸上:“我凭什么答应你,别搞笑了,出去!”
他就是要态度这么恶劣,孟新凉受不了就走人吧,既然口口声声对不起他要补偿他,就该认清楚自己的位置,别再以为他还是当年那个,为了他什么都愿意做的傻小子。
孟新凉抹了一把脸上冰冷的水,狠狠瞪了旁边的陈源一眼,转头终于走了出去。
*
三个多月之后。
让宋哲伦有些意外的是,自从上次孟新凉被他泼冷水之后,似乎想通了,再也没有不安分惹事。
他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少爷,硬是真的抛下了他的公司,一个人在这里,没有请任何助理来帮忙,每天跟宋哲伦雇佣的管家和牧民打交道,一开始大家都因为陌生而有些排斥他,但后来发现孟新凉干活勤奋不偷懒,话不多却认真学习肯吃苦,便对他改观了。
虽然在人前老实,但私底下孟新凉不是没有小聪明,为了跟马儿们和牧羊犬都搞好关系,他偷偷网购了昂贵的饲料和零食来讨好它们,还在网上请教了高级驯马师取悦马儿的技巧,不久,他就成了整个草原上最受狗儿和马儿喜爱的仔。
孟新凉也网购东西来送宋哲伦,但他似乎也知道现在宋哲伦对他并不是礼物就能打动的态度,于是那些礼物会想方设法地加在宋哲伦的伙食里,房屋周围,有一次宋哲伦跟陈源一起骑马去散心,发现了山里竟然有一片隐蔽的杏林,里面结的杏子个个又大又甜。
宋哲伦跟陈源采摘下来吃了个痛快,带了一箩筐回去,一问当地的牧民,说附近从来没有这种杏子树,有也结不出这么甜的果子。
宋哲伦明白咋回事儿了,这又是孟新凉搞的。
他没有多看孟新凉一眼,只当他是个透明的员工,而他跟陈源一起去国外旅游的时候,孟新凉还在农场艰苦朴实地干活。
快入冬的时候,有天晚上两只大棕熊袭击了一处羊棚,牧民都不敢跟熊正面刚,牧羊犬被凶悍的大熊一掌拍翻,伤得嗷呜嗷呜惨叫。
一只熊叼了一头肥羊,想翻出栅栏,然后卡住了,就在栏杆边,叼着肥羊不上不下。
孟新凉拎了一把柴刀,冲上去跟熊抢羊。
一番殊死搏斗下来,棕熊受伤跑了,可怜的肥羊总算保住了小命,孟新凉却受了重伤,救护车尖声鸣叫着穿过冻僵的草原把他送去急救。
宋哲伦当时正跟陈源一起在国外商谈重要项目,接到这个电话,听闻孟新凉为了保护羊被熊咬伤,可能要死了,他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
抛下一切,连夜坐红眼航班赶回农场附近的医院,陈源陪着他一起回来。
病床前,宋哲伦守了一天一夜,虚弱的孟新凉终于睁开了眼睛。
“你傻不傻?”宋哲伦松了一口气,“为了几只羊而已,熊你也敢去肉搏?你要是把命搁在这里了,我怎么跟你的父母交代?”
孟新凉嘴唇翕动,却说不出话,脸转向他,望着他,泛着青白的手指动了动。
他不知道怎么解读他眼里的感情。
他那种奄奄一息的模样,让宋哲伦心疼极了,他的手缓缓移过去,握住他冰凉的手。
“没事了,医生说你已经渡过危险期了……是我不对,不该让你这种城里长大的少爷上山下乡,搞出这种有生命危险的事。”
孟新凉眨了眨眼,手指缓缓移动,最后指向自己的嘴唇,他漂亮的唇瓣微微张开。
“渴了是么,我给你倒水。”
宋哲伦倒了水过来,却看孟新凉微微摇头,然后又指了指自己的唇瓣。
这个刚从生死线上挣扎回来的虚弱男人,乌黑的瞳眸深处竟然漫出一种情意缱绻的暧昧光彩。
他忽地明白了,他想要他吻他。
宋哲伦眉头一皱,把杯子搁在床头,转头快步出门:“我让护士来照顾你。”
孟新凉的身体一天天好转,宋哲伦确保他在医院得到了最好的照顾,却没有再去看他,只是呆在农场没有再出门。
过了两天,陈源出去搞定了项目回来,晚餐时一起喝酒,然后向宋哲伦辞行:“听说孟新凉恢复得很好,我很欣慰……我这次得回去了,父亲让我去照管北美的市场,以后,可能不太能见到你了。”
宋哲伦自然觉察到他话里有话:“学长以前跟我说不想去北美,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陈源低头看着杯中酒,一时不答。
宋哲伦轻叹一口气,接着道:“既然学长已经做了决定,我就不挽留了,学长帮了我很多,我全都记在心里,以后需要什么帮忙的地方,别跟我客气。”
陈源颔首,抬眸望向宋哲伦的双眸,下定决心要离开的他,终于忍不住脑海内翻腾的情绪,一把握住宋哲伦的手:“伦伦,能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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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哲伦的胸口一窒,就好像陈源那只手伸进了他的胸腔,攥住了他的心脏。
“你说。”
“你是不是一直都爱着孟新凉,所以从来……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我。”
宋哲伦握住酒杯的手开始微微发抖,陈源的双眸清亮得他此刻难以直视:“我,对孟新凉……我们之间的过去有太多不堪回首的狗血,我不知道……”
“可你还是爱着他对不对?宋哲伦,你知道这几个月以来,你每次看似不在乎地看向孟新凉的时候,都是怎样的眼神吗,你从来不会用那种眼神看我……这次他受伤,我看你担心得天都要塌了,我是个凡人,对不起,我嫉妒他,我太难受了……我知道我在你心里永远也比不过他。”
陈源说着,难受地仰头猛灌自己酒,烈酒入愁肠,烫得五脏六腑都燃烧起来。
“学长,你别这样……少喝点……”
宋哲伦拦不住他,心里也跟着难受,虽然一切都是陈源自愿的,他也没有对他不坦诚,可是他还是觉得自己耽误了陈源……
陈源喝得醉倒,被扶回卧室休息,宋哲伦把他安放在床上,喂了他解酒茶,盖好被子正要离开,却被陈源一把拉住了手。
“伦伦,可以陪我最后一晚上么……”
“明天,我走后,我希望你可以去看看孟新凉,既然你心里还是喜欢他,就不要再跟他闹别扭,把话说清楚,人生短暂,有两情相悦的人不容易,要珍惜时间……”
“如果你觉得他好,就跟他好好过,如果他不好,我……我随时等着你来找我……咳咳……”
“学长。”宋哲伦安抚他的背帮他顺气,一时间,男人身上的热息和酒气喷薄在他耳后,让宋哲伦从耳根子酥麻到了全身。
陈源抬起头,近距离地四目相对。
他的唇瓣逐渐靠近他,最后终究是越过他的嘴唇,吻在了他的眉心上。
时间停摆了那么几秒,宋哲伦望着他,他的眼里水雾弥漫。
他的视线下滑,看到了陈源宽松的裤子里硬挺起来的大屌。
他已经素了很久,说不渴望男人的那个东西,那是在骗自己。
【结局1孟新凉结局】(支持男二陈源上位的可跳过这段,下滑到下面的陈源结局)
“你……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宋哲伦霍地起身,匆匆忙忙走出门外,靠在门上,深吸一口气。
就此别过吧,对谁都好。
这些年他对陈源有感动,甚至有性欲,可终究是不一样,陈源说得对,他内心深处最惦记的人,还是孟新凉。
他爱过他,怨恨过他,现在也还想再惩罚他带给自己的伤害,可是比起惩罚,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人生短促,时间宝贵,他希望快乐的时间多一点,相互伤害的时间少一点。
次日清晨。
医院病床上,孟新凉从睡梦中醒来,感觉有柔软的东西压着自己的唇瓣。
他睁开眼睛,看到了近在咫尺的宋哲伦的脸。
他抬手搂住他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你原谅我了?”唇瓣分开时,孟新凉的唇角微微弯起。
“没有,以后还要报复你。”宋哲伦趴在他身上,一粒粒拨开他的衣扣,手指在他赤裸健壮的身躯上游走。
“怎么报复?啊……不要弄那里,不行……嘶……嗯啊……”
“你之前是怎么强奸我羞辱我的,我要报复在你身上……瞧,你的那里刮两下就翘起来了,好骚,流了好多水……”
——孟新凉结局·正文(完)——
【结局2陈源结局】
沉默几秒,宋哲伦忽然掀开陈源的被子,搂住他,含住他的唇瓣热吻。
“谁说你在我心里永远比不上孟新凉?我跟他,已经是过去式了……学长……对不起,过去,我让你等太久了,今天晚上,我好好补偿你。”
话落,宋哲伦的手下滑,扯下陈源的裤子,握住里面那根硬胀的肉刃,轻柔地爱抚。
“啊……伦伦……”
陈源那硕大的龟头更加暴涨,肉棒很快大了一圈,马眼泌出一股透明的腺液。
“这种时候,要帮我脱裤子啊……学长还是处男,没有经验么?”
宋哲伦弯起唇角,主动地脱光内裤,分开腿坐到陈源的胯间,“没关系,以后我会一点点教你的。”
他张开腿,对着陈源掰开自己的肉唇,那里已经湿热难耐,屄口滑腻的媚肉在陈源灼热的视线下饥渴地蠕动。
“学长的手摸摸这里……嗯对,就是这样……好舒服,伸进去……”
陈源看着那个他肖想已久的销魂洞,眼红得更加性器高昂,手指在里面抠弄得逼水咕叽咕叽作响:“伦伦你这里,好美……可是这么小,能进去吗……”
“能的学长,快插进来,里面又酸又痒,已经忍不住了。”宋哲伦握着他的阴茎,让龟头在屄口处研磨戳弄。
', ' ')('“那你……会不会很疼?”
陈源担忧地望着他,宋哲伦的欲望被挑了起来,哪里还等得了他这么犹豫,他当即挺送屄口向前,肉刃往肉穴里面一送。
紧致的穴道被硬实的龟头破开,一寸寸碾平褶皱,直送入大半。
里面温暖的嫩肉立刻绞紧了大鸡巴吮吸,分泌出一股股骚汁裹住柱身,那前所未有的快感立刻把陈源送上了天堂。
“啊……伦伦,你里面好紧,好爽……”
“嗯,学长还可以进去的,动动,好痒。”宋哲伦的声音跟着骚甜起来。
陈源再也忍不住,翻身把宋哲伦摁在床上,钳住他的纤腰,开始快速疯狂抽送,看着自己的大鸡巴在宋哲伦被撑满的嫣红肉穴中进进出出,想到追求了多年的人此刻终于属于自己了,那种肉体和心灵双重的巅峰快感更是无以言表。
“伦伦,你的里面还在吸我,爽死了……”陈源挺动雄腰,啪啪啪的猛干拍得屄口骚汁淋漓。
“啊……学长不要一下子这么快……呃啊太猛了……大鸡巴干到深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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