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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头浅浅地插入屄口,白姜大声地惨叫出口:“好疼……太大了啊啊,捅破了,不行的,不要进去!”

“闭嘴。”贺兰聿铭狠狠掐着他的腿根不让他逃跑,就要挺身一捅到底。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谁?”贺兰聿铭浓眉皱起,停下来。

霍姨的声音:“先生,夫人有事找您,急事。”

“让他等着。”贺兰聿铭扯出一丝冷笑,正要挺胯继续肏进去,就听到身后响起了“咚”得一声。

一个穿着浅蓝色西装的金发少年从外面露台翻窗跳了进来,跟夜风一起翩然入室,大步向贺兰聿铭走过来。

“七哥,干什么呢?”

贺兰聿铭听到那个男声,心中怒气冲天,却只能松开白姜转身看他:“大忙人,一回家就直奔我房间?”

然后他发现弟弟源歆的脸色异常愠怒,他气势凶狠一把将贺兰聿铭推开:“我的人也是你能碰的?”

白姜慌乱地扣起衣服躲到一边。

贺兰聿铭看白姜也跟源歆不熟的样子,挑眉质疑:“你的人?”

“不是我的人,我请到家里来给我补课干嘛,喂你吗?”

源歆拿起一沓文件,啪地甩在贺兰聿铭的头顶上,砸得这个比自己大一轮的哥哥满身纸页翻飞,“啊?七哥在外面挺着鸡巴乱插人插昏了头,现在连我的人都敢上了?”

贺兰聿铭抿抿唇,压下愤怒,冷冷道:“我只听说是杜若请来的家教,他可没说他是你的人……况且,是他主动来勾引我。”

源歆转向白姜,白姜赶紧摇头:“我没有,我只是想请他对贺兰学长好一点……”

“听到了吗?人家放着我不勾引,来勾引你?贺兰聿铭你以为你比我帅还是比我活好呢?要点脸,道歉。”

贺兰聿铭重新看向白姜,变了脸色,一本正经:“抱歉,是我唐突了。”

“你满意他的道歉么?”源歆问白姜。

“嗯,嗯,源学长,没关系的。”白姜一脸“我只想赶紧了事”。

“跟我走。”

源歆带着白姜扬长而去,走到贺兰聿铭身边时,还伸手弹了弹他竖立的那根鸡巴,鄙薄地横他一眼:“管好你这根丑东西。”

贺兰聿铭气得青筋暴突,但也只能握紧拳头作罢,源歆可不是贺兰拓,他是深受爸爸宠爱的老幺,母家是外国皇室的公主,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小王子万千宠爱于一身,是他无法欺压的。

贺兰聿铭看了眼自己肿胀的老二,想着到嘴的嫩肉就这么飞了,恨源歆恨得咬牙切齿,只能下楼去找自己的妻子泄欲,顺便吩咐张姐,拿一副刀架去让贺兰拓捧着,举高过头顶。

刀架上三把唐横刀,一把比一把重。

怒火熊熊却不敢烧源歆,当然就烧在贺兰拓身上了。

源歆径直把白姜带到他的卧房。

源歆的卧房占了三楼的大半层,自带厨房健身房浴室书房,里面装修风格跟外面不一样,是清爽的美式风格,色调基本是从深到浅的咖啡色和灰色,到处都摆着郁郁葱葱的水培绿植,墙上是大幅源歆的艺术照,落地窗前放着一架白色三角钢琴,书架和茶几上都整齐地充斥着花花绿绿的各种唱片、宣传册、时尚杂志、小说、旅游杂志、社科类图书……

里面铺着羊毛地毯,源歆不喜欢在家穿鞋,白姜先自觉地去旁边的卫生间洗干净脚,擦干净了再光着脚进来。

源歆拽着他的手,坐到松软的沙发上,刚才看到他坐在办公桌上对着贺兰聿铭张开双腿露着逼揉着奶子的样子,他就有点硬了。

他很自然地拉着他坐到自己的身边,一句话没说,先侧身解开他胸前的扣子,手伸进去摸他紧绷在上衣里的乳房,另一只手撩起他的裙子,扯下他才刚刚穿上的内裤,手指径直抚摸他湿润红肿的逼穴。

源歆一点也不认生,尽管这才是他跟白姜第二次见面,但他从容得好像是跟他熟识已久的床伴。

“源哥……”白姜发出细弱的娇吟,双眸小鹿般望着他。

源歆虽然据说是混血儿,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成分怎么混的,但从外表看他就基本是纯粹的白种人,不太看得出他有东亚人的基因,或许是因为贺兰家的人本来就高鼻深目,五官立体,要说贺兰拓是白种人混血,白姜也相信,或者是少数民族混血,所以眼窝深邃,眉目间颇有异域的美感。

源歆浅金色的头发显然是染过的,棕色的眉毛显露出他原本的发色,但跟他深墨绿色的虹膜非常搭配,他长着一张被时尚界宠爱的脸,即使不化妆也英俊夺目。

“你干什么呢。”

他的指尖滑过白姜敏感的肉棒,滑入下面的肉缝,“我要是不及时回来,你就献身给那个衣冠禽兽了?至于做到这个地步吗?”

“我……我没想到贺兰先生那么……色急,还有,我相信你会准时回来的……啊……源哥……那里……”源歆刮弄着他花穴的手指弄得他浑身酥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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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法正常说话了。

源歆手上的动作停滞了一下,凑近他,放轻的嗓音有了暧昧的气息:“来,给我……”

说着,他解开自己的裤带,他勃起的那根粗长肉茎弹出来,白姜顺从地伸手去握住,轻轻撸动,手指爱抚他肿胀的龟头。

他们就这样享受着相互手淫,交织的呼吸声愈发色情,源歆搂着他的脑袋,低头亲吻他,少年的气息倾覆下来。

他的唇瓣陌生而柔软,吻技娴熟缠绵,舌头闯入牙关在他嘴里游走,搅得白姜浑身发软发热。

然后他的唇辗转到他的耳边,咬着他的耳朵轻声呢喃:“把你这些日子勾引贺兰拓的本事拿出来,让我考察下合不合格。”

白姜第一次跟源歆见面,是在夜场的厕所里遇到林琦之后。

当林琦跟他疯狂安利男明星源歆时,他还以为这只是一个闲聊的话题,说说而已,没想到林琦接着问他:“你真的想勾引贺兰拓么?”

白姜看出林琦狡黠的眼里有内容。

他说:“我可以帮你。”

随后林琦安排带他去见了源歆,那时白姜才知道,林琦不是一个普通的粉丝,他是源歆在学校里的一只眼睛。

白姜想睡贺兰拓,原本是他私人的事情,凭他自己的本事,他觉得办成功的几率实在很小。

但如果有贺兰拓的小舅舅源歆作为幕后支持,那这件事就靠谱多了。

可白姜知道,得到后台也意味着他会失去自由,一旦他去见了源歆,卷入了这家人的事情,今后他白姜要怎样做就不是他自己说了算了,高收益伴随高风险,如果他出了差错或者运气不好,办事不力被源歆迁怒,或者阴谋被贺兰拓发现,他都可能像一枚弃子落得身败名裂甚至更糟糕的下场。

白姜犹豫过,看到陈三愿被伤害之后,他意识到自己力量渺小,如果没有靠山,连亲人也没法保护,终于下定了决心。

见源歆之前林琦告诉白姜:“等会儿见了哥哥你一定要乖,嗯,虽然你平时就挺乖,但是对他你一定要彻底地乖,不用太谄媚但一定要真诚地顺服,仰慕,迷恋,对,你得是他的死忠粉,就像我一样,这样他才会喜欢你。”

“好。”白姜点头,“不过我如果是源歆的死忠粉,又为什么会想勾引贺兰拓呢?”

“为了偶像你什么都愿意做啊,何况是勾引一个看起来很好吃的男人,这简直是个美差!”

“死忠粉都可以做到这个地步么?好吧……我还是个脑残粉。”白姜默念,“从现在起,我的第一偶像是源歆,我愿意为了源歆去竭尽所能地勾引贺兰拓上床……话说,为什么源歆想找人勾引贺兰拓?”

“他们是舅甥,什么冲突都可能有,家庭内部斗争,情敌,谁知道呢,而且贺兰拓还是祈瞬那个党派的,祈瞬跟源歆水火不容啊,你可别问源歆,他心情好的时候很好说话,发起脾气来就是喷火龙。”

白姜做好了心理建设去见源歆,源歆本人比照片上好看多了,他当时似乎其他事情很忙,抽空匆忙地见了他一面。

一见面就让他脱光,上下抚摸他的身体检查,然后问他:“你最想用哪个姿势操贺兰拓?”

“我……”白姜停顿一秒,脱口而出,“正入的姿势都很好。”

“为什么?”

“我想看到他变化的表情,眼神。”

源歆笑了笑,然后转头问助理:“就他这样稚嫩的,能吸引贺兰拓?”

他似乎不相信他能成功,没把他放在眼里,然后就把他丢给他的助理和林琦来安排了。

他们摸清了贺兰拓的行程,搞到了能放倒贺兰拓的药。当贺兰拓向白姜要药物的成分时,他就拿准备好的另一种药的链接发过去,以保障贺兰拓没法找医生破解他所用春药的持续作用。

这样,贺兰拓就会在第一次被他强奸之后染上性瘾,频繁勃起,并且如果药效合格的话,贺兰拓的这个性瘾只能通过与他交合的时候接触到他阴道里的药物来缓解。

不过他们还没有验证药效到底合不合格,因为没有观察到贺兰拓跟其他人有性交。

白姜强奸贺兰拓成功之后,源歆看了录像然后给他打视频电话,神采奕奕好像很高兴,不像第一次见他那样漫不经心了,他对他说:“你得知道,勾引贺兰拓是在为这个世界做善事,他是我们家的害群之马,什么没下限的坏事都干得出来,比如从A国私自转售军火给恐怖主义国家……我们必须毁了他。”

从此以后,白姜总是汇报源歆攻略贺兰拓的进度,再跟源歆的团队商量进行下一步,比如帮助他攻下宴清都来让贺兰拓吃醋。

作为回报,白姜让他们给弟弟找了最好的心脏科医生,给陈三愿安排了名校的校招录取名额,看上去是要他自己去考,其实不管他考不考得上最后都会让他保送。

报酬周到,所以白姜工作得很卖力,就算贺兰拓对他再冷酷再装逼他也能恬不知耻地去舔他,舔他,舔他……只要他脸皮够厚,他就能360°无死角地舔,反正从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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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来讲,他一看到贺兰拓就很容易湿。

每次源歆要求白姜汇报做爱的细节时,白姜就跟他通视频电话,裸露身体用色情的方式一步步告诉源歆他跟贺兰拓是怎么性交的,一边跟源歆讲,一边拿着假阳具插自己的小穴,这样回想自己被贺兰拓操的感觉,每次都逼水直流,被假阳具插得咕叽作响。

源歆很容易被他说硬,他跟白姜预想的不太一样,在他面前似乎完全没有偶像包袱,第一次直接就在白姜面前掏出鸡巴来对着视频撸管,后来有时候他会关了视频,仅仅跟他语音通话,让他继续说,然后他那边会传来做爱的啪啪啪声音和喘息声,想来是源歆一边听他描述一边跟人泻火。

源歆的声音没有贺兰拓那样低沉,属于清越的男中音,虽然他的唱功实在不咋地,属于黑粉口中“拿掉了伴奏和后期的干音会强奸你耳朵”的那种,但他喘息起来实在色情,自带撩人的鼻音。

白姜从通话里听久了源歆的喘息,现在一听,还是耳边现实的那种,下面就条件反射地发热流水,有种长期通过视频做爱的线上炮友终于线下见面的感觉。

“腿张开,给我看看逼。”源歆道,语调柔和像是情话,但白姜知道这是他的顶头上司不可违抗的命令。

白姜听话地把褪到双腿间的内裤完全脱下来,然后对着源歆张开腿,露出中间那朵红肿充血的淫靡肉花。

“刚才被贺兰拓肏肿的?”

“嗯。”

“在哪?”

“书房。”白姜知道源歆照例想听那种羞耻的细节,“我解开他裤子给他撸给他口硬了,然后坐在桌子上张开腿诱惑他,他就忍不住了……”

“把他哄高兴了么?”

用身体亲自教他如何骑鸡巴,小逼套着整根鸡巴按摩,第一次被舌头肏穴舔吸

源歆的左手上戴了五枚花戒,他一边跟白姜对话,一边把中指上那一枚蛇头的拖到指尖,然后在把中指和食指一起深插入白姜穴中。

指尖撺掇着冰冷的金属戒指刮弄他敏感的内壁,碾压到他浅处的骚点,让他发出呻吟,他真怕源歆的那枚戒指掉到他的穴里出不来了。

“嗯啊……我说了些肉麻的煽情话,就像你说的,让贺兰拓觉得我爱他爱得不行……又带着自己爱而不得的小个性小脾气,这样才显得真实……嗯啊源哥轻点……我……我觉得我已经越来越知道怎么让他高兴了。”

“我七哥没操进去吧?”

“没有。”

源歆抽出沾满骚水的手指,然后埋头,做了一件让白姜意外的事情——他张口伸出舌头舔在了白姜的逼穴上。

白姜还从来没有被男人口过,更加完全没预料到源歆会帮他口,骄傲的贵公子明星怎么甘愿低头舔他这个卑微的工具人呢?

男人柔软的舌尖卷过他的两瓣肉唇,舔舐,就像接吻那样轻轻含住吮吸,用牙齿拉扯那可怜的嫩肉,同时手指画着圈按揉花穴上面凸起的阴核。

“啊……源哥……”

白姜感觉到男人的舌苔颗粒研磨到他的骚豆和肉唇,刺激得腿根发颤,抓紧沙发垫子呻吟,“这样……要把我舔坏了……”

源歆舔吃够外面了之后,就像吸果冻那样重重一吸,把他花穴里分泌出的淫汁用力吸入,然后他的舌头长驱直入,插进他的穴内搅动,寻找他浅处的第一个骚点,舌头上的颗粒不断顶开肉道,摩擦到他内壁的嫩肉。

“啊……不行了……好舒服……”

被舌头肏是跟被鸡巴肏不一样的新奇体验,白姜被源歆的舌头反复顶弄骚点,受不了地泌出一大股骚汁,然后娇喘吁吁淫叫着高潮了。

“贺兰拓从不会给你舔吧?”源歆抬头欣赏白姜被自己舔高潮的样子。

“不会……源哥好厉害……”

源歆捏住他的下巴:“什么时候你能让贺兰拓给你舔,那你就赢了,不过,别急,先舔着他、捧着他,捧高了,把他摔在地上,他才会知道疼,特别疼,让他碎一地……你不是说你喜欢看他疼的样子么?”

“是。”白姜并没有向源歆隐瞒自己的S倾向,“我会竭尽所能。”

“乖,过来。”

说着,源歆起身向卧室走去,把衣裤都脱光,披上一件轻薄宽松的浴袍,腰上不系带,衣襟大敞地躺在窗边的水床上。

“给我做按摩,像我上次发你的视频那样。”源歆吩咐他。

白姜脱掉衣服,拿起旁边的精油,爬上水床,跪在源歆的胯部,把芬芳的精油倾洒在源歆的胸膛上,摸匀开,躬身时轻时重地给他按摩赤裸的上半身,少年皮肤的温度在他手下很快上升。

“还有呢?”

白姜扭动腰胯,让腿间的肉逼蹭到源歆挺立的阴茎,花穴沿着他的肉棒上下滑动摩擦,他敏感得很快就两腿发软,声音也跟着娇软:“嗯……源哥的鸡巴好硬,刮得逼肉好痒……啊……好烫……”

源歆伸出手,握住他垂落的饱满乳房抓揉,加剧他的快感。

他眼中的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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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贺兰拓那样有着克制的攻击性,也不像宴清都那样赤裸急切,而是像碧绿宝石中间藏着一潭湖水,不疾不徐地流泻到他身上。

抓了几下,他松开手,垂落到身侧,懒洋洋道:“我累了,你用小逼给我按摩鸡巴,套进去,按摩整根。”

白姜微怔了一秒,明白过来所谓“小逼套进去按摩整根鸡巴”就是要跟他交合的意思。

“源哥……”白姜握住他的鸡巴,终于道,“贺兰拓他还在酒窖里跪榴莲。”

“让他跪着,我们在这儿享受快乐。”

源歆笑了,“怎么了,你不忍心啊?”

“不是,我伺候他伺候得可累了,巴不得他多受点罪,只是,我想早点把他救出来,他好感激我……”

“你放心,他会感激你的,没有你他得跪倒明天天亮。”

白姜心里一抽,暗想贺兰拓原来在贺兰家这样惨么,就算他是私生子,他是跟着妈妈姓的,那他也该有个妈,怎么让他被他舅舅这样随意折磨呢?

“你心疼他呀?”源歆敏锐地观察着白姜的表情,“是不是跟他做爱之后,他把你操得太爽了,你更喜欢他了,迷上他了?”

“我没有……”

白姜扶着他的屌,让龟头对准自己屄口,然后缓缓往下坐,坐到一半,龟头顶到他的骚点,他一下子腿软没了力气,坐到了底部。

“呃啊……好胀,顶到底了……啊……”

“瞧你,还说自己体育成绩名列前茅,动一动啊。”源歆看着白姜被自己捅得娇软无力的样子,眼中漫出轻慢的满足感。

“动不了……你太粗了,我被撑满了,啊……”

“贺兰拓跟我谁的鸡巴更粗大?”

“我不知道……”

白姜努力地扭腰摆臀,骑在源歆的鸡巴上,前后上下地颠动,花穴在刺激中更加紧紧地绞吸源歆的鸡巴,双乳跟着在胸前跳动,“啊……小逼被鸡巴顶到底了,啊啊!”

“叫声倒是挺骚,跟出来卖的一样,小声点,省着你的嗓子。”源歆轻轻地抚摸他的大腿,“刚被肏过还这么紧,保养得不错,每天在涂药么?”

“在涂的。”

“慢一点,你刚开始就这么快,哪里有力气。”

他的指尖挑逗般划过他腿侧嫩肉,那里传来一阵痒意,刺激得他的阴道跟着收紧,“快几下,又慢下来,收缩你的逼肉夹一夹,然后又放松,就跟九浅一深一个道理,吊着他,让他尝到一点甜头,然后渴求你……”

白姜按照源歆所说的调整,其实类似的理论他不是没想到过,只是这需要实际操作训练,而他还没有遇到过能练习的对象,宴清都跟猛兽似一插进他穴里就化身打桩机,哪儿有耐心容他自己动,相比起来,源歆还真是淡定。

肉穴吸夹着源歆的鸡巴,白姜练习着骑着他胯下的雄性动物驰骋,动着动着,掌握到节奏了,源歆弯起唇角:“学习能力不错啊。”

下一秒,他忽然猛地起身,一个鲤鱼打挺把白姜反过来压在下面。

白姜被他突发的动作完全惊得浑身寒毛倒竖,阴茎在他的肉穴里跟着旋转,一串紧张的激爽顺着他的脊椎电下去,酥麻了他的四肢百骸。

金发少年墨绿色眼眸里那种压迫感,就像突然翻转的湖水一样对着他整个人倾倒下来,覆盖他全身。

“啊——”

源歆看着他睁大眼睛惊吓的表情,眼里溢出笑意,手抓在他的左乳上,“你这里快跳出来了,真可爱……制造突然事件,换换姿势和地点,性爱这种事情,需要时常有新鲜感来刺激。”

“好……”

白姜从善如流,源歆换了几个姿势教他,最后他似乎终于忍不住了,垫高他的臀部,以正入的姿势挺动雄腰摆胯狠狠顶撞他,肿硬的大屌伴随着他腹肌的鼓动不断干进淫穴深处,淫水噗叽噗叽作响,白姜连着高潮了几次,哭喘着呻吟不已。

“啊……嗯啊……太深了……那里……顶到骚点了……”

不是说教学练习么,怎么就干得这样狠……男人果然都是动物,贺兰家的男人都是猛禽。

“是不是挺疼?”源歆停下来。

“嗯……”白姜泪眼婆娑地抽气。

“为什么不叫我轻点。”

“你把我干得更肿一点,明天我走路的姿势更‘自然’,好让贺兰拓更怜惜我。”

“便宜他了,操你真是享受。”源歆轻哼一声,一边抽送一边问,“你还没回答我之前的问题,你会不会入戏太深,ummm……就像《色戒》里那个……那个谁演的……”

“你是要说汤唯?”

“对,汤唯演的那个女主角,假戏真做动情了,真的爱上贺兰拓了?”

白姜摸向源歆抓住他腿根的手:“我是挺喜欢他的,但是我更爱你。”

“你的演技骗骗宴清都还可以,我可没看出你爱我。”

源歆微眯的双眼透出狡黠,用一种爱怜的神色俯瞰着他,“白姜,你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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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背叛我,告诉贺兰拓我让你勾引他的事情呀?”

白姜深吸着气,胸口起伏:“贺兰拓被他的七舅舅收拾,而你可以随便训斥他的七舅舅,谁大谁小这么清楚,我怎么会选错人?”

源歆阖了阖眼,没有表态,继续挺胯抽插,快速冲刺数次之后,他拔出鸡巴,射在了他的腹部。

“你的身体太敏感了,自己用工具多练练。”他瞥了眼瘫倒在水床上的白姜,然后去拿浴巾准备洗澡,“今晚睡我这儿,隔壁有浴室,你去那边洗。”

白姜洗完了澡,裹着浴巾躺上床准备休息,源歆推开门,剪影停在门口:“你为什么不过来?”

白姜起身,感到很恐怖:“我以为,你让我在这边睡,我们……今晚还要做么?”

再做一次他骨头要散架。

“瞧你怕得。”源歆笑着转身回去,“过来。”

白姜双腿发软地乖乖走回源歆的房间,源歆躺在床上,床头只剩下一盏蓝紫冷色调的睡眠灯,光影勾勒出他优美的轮廓,他说:“来,躺我身边。”

白姜躺上去,源歆关上灯,他在黑暗中听到他的声音:“别紧张,不会操你了,只是想跟你睡。”

他的手穿过来搂住他的腰,身体也挪过来靠近他,然后握住白姜的右手,往他的无名指上套了一枚戒指。

白姜用指头摩挲,是那枚蛇头戒指。

“我明天就离开鹿城,下次我们见面的时候,告诉我贺兰拓已经离不开你了……让他迷上你,我会奖励你,好好奖励你……”

源歆埋头在他肩窝,一边呢喃一边蹭他,声音轻柔,越来越小声模糊,带着低哑的磁性,如梦呓,“乖宝贝,你真是这个世界上最幸运的少年……”

“能为源哥做点事情,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气。”说这种夸张话的时候语气的精髓就是又像在逗乐又莫名地真诚。

“舔贺兰拓的那一套说习惯了改不过来了是么?”源歆笑起来有好听的鼻音,“有内味儿了,乖,我会再来‘考察’你的……别动,让我抱着你。”

白姜被这么个大男人拥着,大气也不敢出,鼻息里都是源歆温热的气息和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这家伙是喜欢抱着人睡觉么?源歆简直把他当成人形抱枕,搂紧了翻来覆去,在床上滚过去滚过来,一条大腿插入他双腿间夹着,手臂时而收紧时而放松。

白姜根本没法睡,只能任由他这么裹挟着他折腾,直到他睡着,他也不敢从他怀里出来,怕惊醒了他他生气。

反正也很难睡着,他索性不断构思明天怎么给贺兰拓演,怎样让他不会怀疑他,又会喜欢他。

次日,贺兰拓穿着护膝在玄关换鞋,正要出门,身后一个声音忽然传来。

“拓,你要出门就把他带上,让司机送他回家。”

贺兰拓抬头,看到源歆阔步下楼,身后跟着助理和白姜,他一脸得意地走到贺兰拓面前,侧身在他耳边轻轻道:“你的宠物味道还不错,昨晚用骚逼紧紧咬着我鸡巴,被我操得喷了一大滩水。”

话落贺兰拓没反应,好像什么都没听到。

源歆转身回餐厅用早餐,白姜留在玄关处,面无表情低着头,换了鞋,跟着贺兰拓出门,步伐明显有些许蹒跚。

贺兰拓很慢地向车库方向走,看着前方,对与他并肩而行的白姜低声说:“你昨晚做了什么?”

“给源歆补课,然后……你知道他很迷人,我就跟他睡了。”白姜故作漫不经心的语气。

“我七舅舅昨晚要我跪一个晚上,后来又让我捧着刀架跪,过了一会儿却让我起来去睡觉,他从来不无故撤销惩罚,所以,你做了什么?”

白姜抿了抿唇,面部的微表情告诉贺兰拓他在紧张,心虚,却装作平静:“我想想……喔,在跟源歆补课之前,我还跟那位贺兰先生睡了。”

贺兰拓在车库门口停下脚步:“为什么?”

白姜不回答他,快步向轿车走去,打开车门上了车,司机已经等在里面了。

贺兰拓跟着上了车,跟白姜一左一右坐在后座,然后贺兰拓向司机抱了白姜家的地址:“先送他回家。”

车平稳行驶出小区,贺兰拓在自己的手机上打字,发短信给白姜:你想要我怎么回报你?

白姜看了眼,也短信回复他:什么回报?你不会以为我是为了帮你求情才跟你的两个舅舅睡的吧?你好自恋啊,你的舅舅一个比一个帅,我只是喜欢跟多金的帅哥逢场作戏,享受性爱,顺便捞点打赏而已,至于你舅舅会放你一马,或许是跟我睡爽了心情好,对你动了慈悲之心。

贺兰拓没回复。

白姜侧头瞥了一眼他沉默的侧颜,又发了一条信息:你如果非要回报我的话,不如,亲我一口?

贺兰拓没有再回复,车快到白姜家里时,他忽然拿过白姜手上的手机,打开他的微信,用自己的扫码,加了他的好友。

然后再把手机还给他。

车停在白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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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区门口,白姜对司机说谢谢,下车关上门,贺兰拓始终没有看他一眼。

白姜走进楼道里,卸下表情的伪装,终于出了一口大气。

他跟贺兰拓说话的时候一直在担心贺兰拓看穿他的诡计,幸好他没有用他那双慑人的眼睛直视他。

他心慌意乱地打开微信看里面的贺兰拓,他的朋友圈里都是参加的各种活动,很官方的优秀学生代表、学生会主席、五好青年会发布的动态,跟个官博似的,没有一点私人的痕迹。

贺兰拓不给他发信息,他也先搁着他不管,专心准备考试。

学海无涯苦作舟,遨游几天,风平浪静。

最后一科考完的铃声一响,白姜交上试卷,拿到没收的手机,刚一开机,就看到宴清都的新消息。

宴清都:姜姜,考完了,有空吧?今晚我们一起?

白姜:一起什么呀?

宴清都:想去上岛逛逛么,那边有很多好吃的餐厅,滨海大道的夜景不错,或者你有其他想去的地方?我都可以。

白姜握着手机往楼下走,思考着怎么回复,新的一条信息又进来了。

白姜低头一看,心跳一下子漏掉,是贺兰拓的信息。

贺兰拓终于给他发了第一条微信信息,居然是一份PDF资料。

白姜下楼到僻静处打开,资料的内容是关于上次强奸周宛然的那几个人受到他人雇佣的凭证,他聚精会神地快速阅读完,感到一阵寒意。他没想到祈瞬这么坏,原来上次强奸周宛然是他安排的局。

贺兰拓等他考试完了再告诉他,是不想影响他跟周宛然考试的心态?

白姜发给贺兰拓:你觉得我应该告诉周宛然么?祈瞬已经把他搞得现在学习心不在焉了,他看到这个……可能会挺崩溃。

贺兰拓秒回了信息:随你。

白姜考虑了一下,把文件转发给了周宛然,接着就看到贺兰拓的第二条信息发过来:今晚有空么?

白姜的心情开始飘了,拿手机的手都好像不是他自己的了。

就在这时宴清都的新信息又冒出来:姜姜,你这会儿在哪儿?我来找你吧。

然后宴清都似乎等他回信息等得心切,电话直接打了过来,白姜接起电话,那边宴清都说:“姜姜你在东门附近么,我来找你。”

白姜迟疑一秒,道:“好。”

他挂了电话,回贺兰拓:问我有没有空是什么意思呀?

贺兰拓:约你见面的意思。

白姜:见面做什么?

贺兰拓:做爱

白姜看到贺兰拓发来的那两个字,私处条件反射地发热,顿时受不了了。

这么几天不见,他真的很想他,担心着贺兰拓就此不理他了,靠着强大的自制力才勉强不去想他,专心学习,身体本能的反应真是可耻,现在别人随便一撩他就心猿意马。

白姜的身体说着“好啊好啊我等不及了”,手上却回复:我跟你之间只有这件事可以做么?

然后又紧接着回复:那好吧,不过我已经约了人吃晚饭,晚饭之后?

看起来像是他有了个为他妥协的过程。

他有点小期待贺兰拓问他约了谁,但贺兰拓只是回复:好,大概几点?

白姜:大概两个小时之后吧,晚点我提前跟你说。

贺兰拓:好。

白姜从表情包里面找了一个很可爱的猫头鹰给他发过去,然后收起手机快步往东门走,宴清都已经在那里等他了。

宴清都这次吸取了上次的经验,没有在人来人往的校门口招呼白姜,而是低调地示意他跟自己出来,然后在街口上了车。

坐进车里,宴清都帮他把取下来的书包放好,然后侧头炙热地望着他,虽然唇边的弧度不大,但眼里都是喜悦,写满了“可算见到你了”。

“你想去哪玩?我们先去上岛吃晚饭?”

“好,我大概有两个小时时间……晚点回家还有事。”

“两个小时?”宴清都诧然失落,“你怎么这样忙,我还以为……”

说到这,宴清都把车内隔离板升起来,让车后座形成私密的空间,然后才接着说完:“我还以为今天晚上你是我的。”

白姜低头抿抿唇,那表情好像在害羞,又好像在愧疚于宴清都,这种时候最好就是什么都不说,任宴清都想象。

“我不是那个意思。”宴清都又紧张了,“我不是要跟你那个的意思,如果你不想的话,我绝不会勉强你……”

宴清都话说到一半,僵住了,因为白姜在他面前撩起了校服上衣,直接把上衣脱了下来。

里面只有一副纯白的胸衣包裹着他丰盈的双乳,他凑过来搂住宴清都的腰,抬头吻了吻他的喉结,然后低头拉开他上衣,手伸进他的T恤里抚摸他的身体,一边继续亲吻他的颈项和耳后。

一会儿怎么伺候贺兰拓,就先在宴清都身上练习吧,回想起来,跟贺兰拓一起的时候,他的智商似乎时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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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降,常常找不到理智在哪里,浑身紧张,不知道自己怎么做最合适,源歆说他身体太敏感,他得进步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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