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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强奸犯抱回家奸淫骚逼干了个爽吃早餐还要被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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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到家时,忽然,路上冒出一个壮实的男人身影,拦住了白姜的去路。

男人又高又壮,穿一身黑羽绒服,手里还夹着一根烟,以俯瞰的姿态睥睨着白姜,说话带着奇怪的口音:“小弟弟,下山的路怎么走啊?”

白姜浑身的寒毛都竖起来,紧张地后退:“沿着我身后的路走,到了大路的岔路口右拐就是了。”

“这儿路这么多,天黑又看不清,我哪儿找得清楚,你带我走呗。”男人一边吊儿郎当地说着,一边靠近他。

白姜确信来者不善,掉头就跑,然而身后冒出了第二个男人,他差点正撞在对方胸口。

两个男人夹击,他跑不掉了。

“救命,救——”

一个男人从他身后扣住他的腰,捂住他的嘴,另一个在前面掐住他挣扎的手臂,给他的手腕捆上绳子。

是早有预谋的……没听说这山里的治安出过问题,恐怕是认识他的人雇佣的,冲着他来的……会是谁?

“瞧这小骚货,身子软奶子大,咱哥俩今儿个有的享受了。”

两个男人狞笑着,拖着白姜往树林子里去,白姜不做无谓的抵抗,停止了挣扎,想看看能不能伺机反击逃走。

但这两个中年男人不但身强体壮,还很有绑架经验的样子,捆死了他的双手,用胶带封了他的嘴,还在他脖子上套了貌似是给狗套的那种项圈,他跑不了,连谈判都没法。

“行了,就这儿吧,我忍不了了。”

大约走了五六分钟,到了密林深处,四周黑压压的,视野所及全是树木。

两个男人停下来,把他背着双手捆绑在一棵大树上,手电筒也绑在那棵树上。

“别怕,哭什么啊小美人,有你享受的。”

然后第一个男人开始脱裤子,第二个男人则蹲下来解他的衣裤,白姜闭上眼睛,浑身一阵阵发寒。

他知道,他要被强奸了,这还是目前最好的结局,强奸完了之后,谁知道这俩男人要干什么呢,先奸后杀?

他脑海里飞快掠过无数念头,他想到了弟弟,他如果死了,弟弟支付不起治疗费怎么办……他还想到了贺兰拓,他如果死在这里,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这些念头都比他被强奸要难受千千万万倍。

他甚至想,等等他如果努力取悦这两个男人,让他们操自己操得爽了,或许会降低他们杀自己的可能性,只要能活下去,他就有一线生机。

在白姜心念电转的时候,他下身一凉,已经被脱光了裤子,蛮横的大手掰开了他的腿。

他下面是干的,就这么捅进来,一定会撕裂……

突然,他面前响起了“砰”的一声。

白姜蓦地睁开眼,睁大眼睛,瞳孔骤缩,他面前那个正要强奸他的男人,一下子跌倒在地上,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他勃起的丑陋鸡巴上多了一个弹孔,鲜血从里面流出来。

另一个男人反应非常快,立刻掏出枪顶在白姜太阳穴上,同时蹲下身调转手电筒,对准开枪的方向,大声喊:“再开枪我就杀了他。”

这样调转了手电筒之后,会让对面的人逆着光,根本看不清他们,而他们却可以看清来人。

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响起,踩着腐殖层的枯叶走来,白姜转头,看清那个来人的轮廓,居然是一个窈窕的女人身影,长手长脚,左手拿着一把枪。

“别过来,站住!放下枪!”挟持白姜的歹徒厉呵,“否则我崩了他。”

那女郎的身影停下来,停顿两秒,然后还真的松开了握枪的手。

黑色的手枪从他修长的手指间滑落,掉到他脚边的地上。

歹徒看机会到了,赶紧接着催促:“退后,退后!”

说着,歹徒原本顶在白姜太阳穴上的枪枪口一转,对准那个女人的身影,就扣动了扳机。

“砰”得一声,白姜浑身一抖。

与此同时,头顶响起扑棱的声音,来得非常迅猛,一片影子落下来,俯冲向歹徒持枪的手。

“啊——!”

下一秒,他惨叫一声,手上的枪和血一起坠落。

白姜看清楚了,那片影子是一只状似鹰隼的大鸟,雪白色,巨大的翅膀上遍布黑色花斑。

鹰隼回过头来,箭一般啄向歹徒的眼珠子。

那个女人的身影逆着光走过来,穿着漆黑的冲锋衣,脸上还化了精致的妆,看起来干练并且美艳,他冷漠地瞥了白姜一眼,兀自收拾两个歹徒的残局,把他们捆在一起。

白姜隐隐猜到要来的人是谁了,那个会随身带着美女跟班的恶魔。

他刚想到那个人,耳边就听到隐约的脚步声,那个男人从绑他的树干后面轻快地绕过来,在他面前蹲下身,手托起他的下巴,低头看他。

山间夜里寒冷的空气,冻得他稚嫩的脸蛋有些泛红。

白姜从来没想到过,自己有一天见到祈瞬会这么高兴,至少,祈瞬不会杀了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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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山里打猎,瞧瞧我猎到了什么。”

那只白鹰隼扑腾着翅膀,站落到祈瞬宽阔的肩膀上,他脸上露出童真的微笑,就像看到有趣玩具的孩子,轻轻撕开白姜嘴上的胶带。

白姜合拢了光溜溜的腿,他下半身一丝不挂,上半身衣服也被解开了,现在他先不考虑在祈瞬面前走光的问题,当前的问题是,他……

他打了个喷嚏,呜咽了一声:“好冷。”

“你可怜兮兮的样子真好看。”

祈瞬笑起来,手伸进他的双腿间,直接摸到他裸露的阴唇,手指插入穴中,他手上抹了凉悠悠的东西,涂到了他的肉穴内壁。

“你在抹什么……”

“让你温暖的东西呀。”

“这人又是你雇佣的……啊……”祈瞬的手指刮弄到白姜穴内浅处的骚点,他忍不住呻吟一声,大腿根一抖,一股骚水分泌出来。

“怎么会,我这么喜欢你,舍得雇佣人伤害你吗?”祈瞬的表情特别真诚,可白姜还记得他上次强奸他那种邪气阴鸷的样子。

“不然你怎么会这么巧出现在这里?”

“因为我听到了消息,说有人要搞你,我就特意赶过来了啊,唉唉,想想你得罪了什么人吧,不要错怪好人喔。”

白姜在祈瞬说话的时候又打了个喷嚏:“我要感冒了。”

“你不会。”

祈瞬帮他解开绳子,抱他起来,将他整个人包裹在自己温暖的乌黑斗篷中,如同鸟的翅膀一般拥住他。

他低头在他耳边说:“我带你回家。”

祈瞬的保镖把两个罪犯送走,祈瞬独自一人把白姜抱回他的小院,进门时,白姜已经欲火焚身了。

“你家里有什么吃的呀?”

祈瞬若无其事地把白姜放在床上,然后就像小老鼠一样跑去翻检他储存的食物,把白姜自带的和贺兰拓邮寄支援他的食物一样一样地翻腾出来。

白姜浑身发热,在床上翻滚,逼里一股热意直涌上大脑,那里面痒得不行,他伸手下去摸,摸到一手的骚汁。

“你他妈……给我下春药……”

“我没有啊。”

祈瞬把折叠小桌摆在房屋中间的榻榻米上,然后插起电磁炉锅,烧水煮螺蛳粉,手里拿着酸笋袋一边往锅里挤,很无辜地瞥他一眼,“只是让你暖和起来的药而已,你怎么了嘛?呐,你要吃螺蛳粉么,我帮你也煮一袋。”

白姜咬牙,他没有才怪!装什么装。

这春药来得烈,下面痒得不行,想要……

他想打电话给贺兰拓,然而现在一格信号也没有,电话打不出去。

他只能翻身去背对祈瞬,脱下裤子,手指伸进去双腿间逼穴里抠挖抚慰,嘴里溢出难耐的低吟:“嗯……啊……”

闭上眼,额上热汗涔涔,染湿了鬓发,想象中,贺兰拓分开他的腿,把他那根温暖粗硬的性器埋进来,然后一下一下地抽插。

“唉呀,哥哥你在做什么嘛,我还是个小孩子。”祈瞬吃着一盏秋梨枇杷膏,一边用筷子搅动锅里的螺蛳粉,装模作样地抱怨,“不要在我身边发出那么奇怪的声音嘛,少儿不宜,带坏小孩是有罪的喔。”

白姜想掐死他:“你……出去!”

“我出去,那就得在客厅开空调,多浪费电啊,可再生能源多么宝贵,保护环境,从小事做起。”

不行,受不了……白姜甚至都能感觉到自己小穴里的媚肉在蠕动,越来越痒,在饥渴地想吞进一根粗壮的东西……男人健硕的身躯在他脑海里不断翻涌,他怕自己要失去理智了……

阴道浅处的骚点他可以用手指抚慰,但是还有骚点在深处,手指根本够不到,而那些深处骚点的空虚感,随着他刺激浅处骚点高潮而越来越明显。

他翻过身,深呼吸着,寻找屋里有什么圆柱体可以解决问题……

祈瞬跪坐在房屋中间的身影尤为刺眼,他脱掉了外衣,里面是一套宽松的灰色七分袖衬衣,两条领带解开了,上面印着国画般浅淡的山水图案。

他宽松的袖子随着吃东西的动作滑落到手肘,露出整个小臂,线条轮廓结实,比贺兰拓的肤色深一些,也比贺兰拓更显肌肉。

白姜已经被春药侵蚀到瞥见祈瞬裸露的手臂就可以意淫的程度了。

他想不到有什么东西可以塞进下面止痒,他要疯了。

他难受地翻身下床,从瓶瓶罐罐的护肤品里拿起一个,如果把这个塞进去……不行,太奇怪了,而且又硬又冷的,这种形状,肯定不舒服……而且在祈瞬面前用这种东西自慰……光是想想就丢脸。

祈瞬关了小火,侧头转向他:“你这个牌子的螺蛳粉不太行,不够臭也不够香,回头我推荐你——”

“你到底想怎样?”

白姜回头恶狠狠地瞪他,“贺兰拓跟你说过不要来骚扰我吧?”

贺兰拓没跟他提过,但白姜也能推测,祈瞬没有再把魔爪伸向他,肯定是因为贺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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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

“我没有骚扰你啊。”祈瞬偏了偏头,不了解他的人真的看不出他的邪恶,“我刚才救了你一命,现在你请我吃一点零食也不愿意么?”

白姜冲到门口要开门出去,然后他发现门被反锁了,原本插在门上的钥匙……不用说,肯定是在那个恶魔手上了。

祈瞬就是想用春药折磨他,逼到他失去理智,崩溃。

白姜估计网络信号也是被祈瞬屏蔽了的,不然怎么会一格也没有。

他抱着手臂坐回床上,努力保持镇定,思索怎么破局。

“你对我这样做,我会告诉贺兰拓。”他试探祈瞬。

“告诉啊,你都能背着贺兰拓跟源歆偷偷联系,跟我,又算什么?”

白姜浑身都僵了,祈瞬知道他跟源歆有联系?祈瞬知道了什么?

不,不可能,他每次跟源歆联系的时候都用了加密的网络……如果祈瞬能破解,那说明……源老板那边的IT技术不行,干不赢祈瞬的黑客,这不是他的锅,但是后果是他来承担。

如果贺兰拓知道自己跟源歆的交易,贺兰拓会怎样呢?

“……”白姜一言不发,紧咬着唇,静静地盯着祈瞬,他怕自己一开口就说错。

祈瞬侧头看他,他那双又圆又大的眼睛,明亮而水润,好像两汪清澈的游泳池,吸引着人想要跳进去舒服地徜徉:“小歆歆最喜欢抢拓拓的东西,你是不是觉得同时吊着贺兰家的两个少爷,很得意啊?”

白姜紧绷着脸,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听起来,祈瞬不知道他跟源歆的雇佣关系,还以为他是在勾搭源歆,那就好,说明或许祈瞬知道他跟源歆有联系,但不知道交流的内容,又或者,他完全是猜的,在诈他。

他还是不敢说话。

祈瞬吸溜一声,吃了一筷子螺蛳粉,辣椒油飞溅到他的脸蛋上,还差点溅到他眼睛里,幸好他及时闭眼。

然后他睁开眼,左顾右盼,睫毛闪动:“诶,纸巾在哪儿呢?”

“书桌上……”

“喔。”祈瞬起身去拿纸巾,却不直接抽纸巾出来,而是把纸巾盒递到白姜面前,道,“帮我擦一下脸。”

“……”

祈瞬对脸色僵硬的白姜露出笑容,他的唇瓣微笑的弧度特别迷人:“擦一下嘛,我看不到自己脸上的油污在哪……嗯,你跟我睡好了,让我操舒服了,我就不告诉贺兰拓你跟源歆的奸情了,不然……今晚之后,大不了一起曝光?”

白姜下面发热,心里却发寒——不能曝光。祈瞬会不会追查他跟源歆的关系他不知道,贺兰拓那种心思缜密的人,是肯定会查清楚的,不行……

祈瞬逼在他眼前,让他喘不过气来,他不得已抽出递到他面前的纸巾,祈瞬随即低头把脸凑到他面前,让他帮自己擦脸上的油污。

白姜胡乱擦了一把,等他回过神来时,祈瞬已经回到锅面前跪坐,那姿势近乎一个古代人。

他对白姜挑起热腾腾的粉丝,独特的酸辣味道在室内弥漫,他说,“过来,尝尝。”

白姜的大脑里瞬间分裂出了两种声音,第一种想立刻过去,让祈瞬下面那根东西插进他的阴道里狠狠抽插,解了他现在的难受,他想操他,是身体的本能,他的身体还记得,上次被祈瞬强奸的感觉,多刺激,他不仅潮喷,还失禁……

另一个声音,却在提醒他,不行,从理性上讲,他就算跟祈瞬睡了,以祈瞬那个喜好玩弄人的恶劣人品,也未必会信守承诺,向贺兰拓保密他跟源歆的联系,从感情上讲,他就不想跟贺兰拓以外的人睡觉,这样对贺兰拓和对他自己而言都是一种伤害,而且,对方还是他厌恶憎恨的祈瞬,还是以这种方式,再次羞辱他。

不行,不行……

短暂的天人交战之后,第二种理性的声音压倒了本能的欲望,白姜深吸一口气,下面的酸痒在他矛盾的时候已经积累到让他无法思考的地步,他要去找一个足够长的东西,戳到他深处的那个骚点,把那里解决了,或许他的身体就会好受很多……

他飞快再次环顾四周,视线一下子瞥见祈瞬手上的筷子。

室内唯一够长又能插进去的东西,好像只有……那副筷子。祈瞬刚才从厨房拿过来的,只有那一副。

已经无法再去计较成功可能性,白姜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到祈瞬身边的,他伸手去夺祈瞬手上的筷子,祈瞬高举起手,不让他抢。

他抬腿,狠狠地踹在祈瞬双腿间那个关键的位置。

这致命一击对于普通男性是够惨痛,但是祈瞬反应迅速,他的脚还没用上劲儿,就被他捉住了,顺带着一锅螺蛳粉差点被打翻,也被祈瞬另一只手手快地摁住。

祈瞬笑得很开心:“你干嘛呀,踢坏了我这个地方,你今晚怎么过得去啊。”

白姜趁机从祈瞬手里抢到一根筷子,狠狠向他的眼珠子戳过去。

祈瞬轻飘飘地捏住他的手腕:“怎么脾气还这么烈,就这么恨我?”

“恨你,特别想你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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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不过他,只能嘴上咒骂了。

“为什么?”祈瞬眨了眨清澈的眼睛,“不就是上次强奸了你么,那是你强奸我家弟弟在先,以牙还牙,天经地义。”

白姜想不到祈瞬还有这种道理,弟弟?祈瞬跟贺兰拓关系很亲近么?贺兰拓为什么会跟这种人关系好?

祈瞬丢下筷子,俯身用温暖的怀抱搂住他:“其实你还不是爽得很,装什么贞烈的样子呢?”

他被祈瞬的怀抱禁锢着无法动弹,浑身不适:“滚,我跟贺兰拓是我跟他之间的事,我跟你祈瞬,我没惹过你,你凭什么害我同学,又害我……”

祈瞬的脸凑近他,嗅了口他颈项间的气息,顿时食欲就上来了,唇角一弯,转变了态度,声音暧昧起来:“嗯……那好吧,强奸的事情就算我错了,对不起嘛,那我今天好好补偿你一下?”

白姜看着他道歉的样子,简直难以置信,手下滑落在祈瞬的手上,狠狠掐他一把,猛地从他怀里挣脱出去,倒退到床边,气抖冷,“用第二次强奸来补偿第一次强奸吗?真是活久见,我不知道你怎么会有脸说出这种话。”

祈瞬揉了揉被白姜掐疼的手,表情很平静,面前这个被他亲手涂了烈性春药的双性少年,早该贴在他身上张开腿自己掰开逼唇求着他操了,怎么还会激烈反抗呢?意志还挺顽强啊……可惜,再顽强又有什么用呢,他想扭的瓜,岂有扭不下来的。

他起身,一步步把白姜逼退到床前,然后低头对他露出微笑:“不要总是说强奸这么难听的话嘛,你看你,下面都泛滥成灾了,我是不忍心让你受苦,来好心帮助你……”

说着,他已经摁着他的肩膀坐在床上,解开裤子,勃起的阴茎弹出来,圆硕的龟头蹭到他腿间的阴唇上,在湿润的肉缝间上下滑动,戳到他敏感的阴蒂和肉孔,让他浑身一下子酥软了,更加使不上力气。

祈瞬一只手扶住他的腰,额头抵在他头顶,手握住他的手,覆盖在自己越来越粗硬的肉茎上,低声问他:“喜欢吧?”

白姜低头看那东西,他上次没有仔细看过祈瞬的阴茎,这玩意儿没有贺兰拓的那么干净,跟祈瞬稚气的脸蛋不相符合,紫黑色,从下面粗黑的阴毛丛中高高地昂首,柱身上分布着狰狞的青筋,油光水滑的大龟头上,透明的腺液跟他花唇里泌出的水搅拌到了一起,戳在他的肉孔上,那里更痒了,让他浑身一阵哆嗦。

他后悔了,他为什么要低头看,看了他才明白,中了春药的时候看到自己屄口顶着一根这样的鸡巴,是一种多么强烈的性刺激。

白姜抬头望向祈瞬,那一瞬,他的眼眶和鼻尖刺痛,泪水溢出,眉毛狠狠地拧起来。

手抵在他坚实的肩膀,他仍然在努力地抵抗他:“你做这种事,贺兰拓早晚会知道,伤害我,你不在乎,伤害他,你也不在乎么?。”

“噢,我跟你做,会伤害到贺兰拓么。”

祈瞬像是觉得他的话很好笑,“那我真是迫不及待,要好好‘伤害’他。”

然后他低头吻住他,舌头技巧娴熟地撬开他的嘴唇,那深入的湿吻里,混合着螺蛳粉和他眼泪的味道。

一边吻着,他一边跪到床上,把挺立的鸡巴送进了他的肉穴。

粗硬的肉茎,把他的屄口撑成紧绷的圆洞,一寸寸深入,填满他的空虚。

春药把那种终于被充实的快感放大,尽管嘴被堵着,白姜也本能地发出了“唔……”的声音。

吻结束的时候,祈瞬硬胀的肉屌已经在他的阴道里畅快地抽插了,他拔出一截,再狠狠地捅进去,调整角度,拔到只剩下龟头在里面,再次狠撞,撞到里面那个痒疯了的骚点,顶着那个骚点用力研磨,然后又突然疯狂加速抽送,操得白姜顷刻间快感就累积到了高潮。

“啊、哈啊……啊……啊啊!”

他泄了一大股骚水,穴道痉挛着,绞紧了里面陌生的鸡巴,祈瞬放缓了抽插的速度,低头舔舐他脸上的泪水,就像小狗一样,一直舔到他的眼睑上,吻他,用温软的语气轻声说:“瞧,不是很爽么,哭什么呀……你越哭会越让人想干的,贺兰拓没跟你说过么?”

他偏偏还要在奸淫他的时候提贺兰拓。

白姜低头,看着那根他无法抵抗的紫黑色肉柱在被捅开的逼穴里进进出出,这种视觉刺激增强着他的生理快感,同时在精神上羞辱着他。

“我爱他。”白姜双眸失神地喃喃,“我跟源歆联系只是……只是应付,我没有背叛他……”

“爱……”

祈瞬的嘴角闪过一丝不屑的冷笑,用很轻的声音快速地讽刺,“什么爱啊,单相思而已……”

当白姜望向他时,他又瞬间换上温柔的表情,推着他靠墙坐,把他的一条腿提起来放在自己肩头,方便干他,然后解开他的衣服,握住里面跳动的那一对丰乳抓揉,改口道,“可贺兰拓不懂得欣赏你的美,多浪费啊,你需要我……”

白姜忍不住发出享受的呻吟,贺兰拓从来没有这样一边揉他的胸一边操他,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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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被同时刺激的感觉真的爽透了……他很快就在激烈快感中神志不清了,下意识地推搡面前的强奸犯,扭腰摆臀,却又像是在迎合他的奸干。

祈瞬挑了挑嘴角,像是看穿了他内心深处的情欲,揽住他坐到自己的跨上,埋头吮吸他的乳头,一阵阵麻痒的电流从乳头扩散到他全身。

祈瞬吸得他一粒乳头高高地翘立起来,然后抬头去舔吻他的颈项,狡黠地低声安慰,“别难受了,我们先瞒着他不就好了,你不说我不说,贺兰拓不会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他的情报网在北部可没有我那么发达,否则,今天来救你的人就不是我了……嗯,舒服么?”

他的胯下停止抽插,手里拧着他的乳头问:“被我操舒不舒服?”

骚点没有大鸡巴的冲撞,又痒了起来,白姜头皮发麻,意识模糊地承认:“舒服。”

“乖,摸一个随机的礼物奖励你。”

祈瞬伸手往外衣的兜里一摸,摸出一只挂饰,夹在白姜的乳头上之后,他才知道那是乳夹,末端是一只金色镶嵌红宝石的镂空圆球,制作精美漂亮,圆球里有铃铛。

加上乳夹,他被干得乳波晃荡,镂空圆球就跟着乳球在空气中跳动,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喜欢吗?”紧绷的屄口被肉茎撑得泛白,祈瞬从他们淫水四溢的交合处往上摸,摸到他的阴蒂,手指灵活地揉动着。

“你怎么就这么……邪恶?”

白姜没法直视自己的乳头上夹着情趣乳夹晃动的样子,他的腰都被他干软了,身形不稳往前倒,手下意识扶住他的肩膀保持平衡。

“这叫邪恶?这多好看啊。”

“好看那你怎么不夹一个在你乳头上?”

祈瞬思考了两秒:“我乳头没有你这么凸啊。”

“你让我掐几下,就凸了。”

祈瞬露出有些惊讶的表情:“你跟贺兰拓做爱的时候也是这样说话的吗?”

“贺兰拓没有你这么不要脸。”

“哦。”

祈瞬笑了笑,白姜没办法直视他的脸,他闭上眼睛,感觉祈瞬把自己抱了起来。

“那我跟贺兰拓,谁把你操得更爽啊?”

白姜咬了咬唇瓣:“你是想听假话,还是想听假话?”

祈瞬不回答,只是把他平放在床上,下半身侧躺,抬起他一条腿弯曲放在他腰间,以这种扭曲的姿势,重新把阴茎插入他的肉穴。

“呃啊——啊……”

白姜不可遏制地尖叫出声,这个姿势他的阴道收缩得非常紧,让他下半身生理性震颤,穴肉夹着里面的鸡巴如同天然的飞机杯在震动按摩,他浑身的知觉都只剩下感觉到那根硬热的鸡巴在抽插自己。

祈瞬进出得并不快,就像是在慢慢地享受品味,但是前所未有的快感却决堤而来,就好像海底的岩浆冲破地表,从火山口喷射而出,明亮岩浆和海水的混合物裹卷着上涌,高高地喷出海平面,滚烫的海水淹没了他整个大脑……

“我跟贺兰拓,谁把你操得更爽啊?嗯?”

祈瞬轻声重复了一遍他的问题。

“啊……嗯啊……哈啊……啊啊!”

白姜神色迷离,湿红的双眼泪水涟涟,娇喘着呻吟浪叫,似乎已经完全失去理智,沉浸在灭顶的快感中。

果然是个美味的玩具,祈瞬的鸡巴也被他吸夹得爽极了,他再怎么激烈反抗,还不是被他操成淫娃的样子。

他停下动作,俯身伸手握住他一只乳球摩挲:“回答我。”

白姜移动眼珠看向他,好像一个失去灵魂的性爱娃娃,抽泣着说:“你。”

“我怎么?”

“你操我更爽。”

“乖,让我看看这次给你什么。”

“……什么?”

祈瞬往衣服口袋里又一掏,掏出一只带金叶子挂坠的阴蒂夹,夹在他的阴蒂上,那可怜的肉蒂被夹得痉挛,分泌出一股股骚汁,流淌到他们的交合处,被鸡巴拍打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啊……不要……太刺激了,不行,要被操死了……”

“那就让我们一起死吧。”

祈瞬微笑着抓揉他的乳房,同时胯下挺送鸡巴不断奸淫湿热的肉穴,“别担心,你这么骚,死了也会被我操活过来。”

……

第二天白姜醒来时,首先觉得喉咙发干,私处有着熟悉的酸痛感。

他抱着温暖绵软的被子,迷茫地恢复意识,他怎么没穿衣服……身上什么也没穿,他昨天……

噢对了,他昨天被人迷奸了。

他蓦地坐起身,看到一具强壮的男性躯体侧着头仰躺在他身边,抱着他的另一床小被子,证明昨晚不是梦。

祈瞬的睡容毫无防备的样子,碎发散落在额间,漂亮的唇瓣微微张开,让他显得更加童真,像个身体发育太早的初中生。

白姜一点点扯掉他身上的被子,他下面也什么都没穿,肌肉轮廓比贺兰拓还明显,腰上有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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褐色伤疤,耻毛里静静地躺着他的屌器,没有勃起的时候就小小的一根,竟然有几分可爱的感觉。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

白姜的手摸到他垂软的鸡巴上,想把那玩意儿拧下来,还没有下一步,祈瞬的眼睛就睁开了一条缝,移目看向他,带着刚睡醒的懵懂。

“你干什么啊……”他皱了皱眉,表情迷糊中带着不悦,刚睡醒的低哑嗓音里透出嗔怪的意味。

“……”白姜没应声,观察他的表情。

“还早呢……让我再睡会儿……”祈瞬含糊地嘟囔着,翻了个身,侧身背对白姜,闭上眼睛。

白姜蹑手蹑脚在被子里找出祈瞬的外衣,从外衣口袋里摸出钥匙,忍痛穿好衣服,揣上自己手机,悄声打开门出去。

手机仍然没有信号,白姜快步走到院子里,以为自己出去就能得救了,然而走到院子门口,发现院门被一根粗铁链锁住了。

白姜望了望四周高高的围墙,两米高的墙顶还安装着防盗网,好得很,他被祈瞬囚禁住了。

他回到房间,凭借着强大的意志力,忽略掉床上那个人,洗漱,照看了一番培养植物和孔雀,然后煮了一碗臊子面做早餐。

正吃着早餐,身后响起了动静,祈瞬从床上坐起身,披上外衣,先打了个电话:“喂,我晚上睡不舒服,帮我把游戏机送来,再带点好吃的。”

果然,祈瞬的电话就有信号,是他的信号被屏蔽了。

电话对面的保镖很无奈:“我的少爷啊,令堂特意交代了您一个星期接触游戏机不能超过两天,这也是医生的叮嘱,否则——”

“否则我把你脑袋拧下来。”祈瞬懒洋洋地说出生命威胁,“10点之前送来。”

话落就挂了电话。

然后他光着脚下了地,很快,一个毛绒绒的脑袋凑到白姜的肩膀上,嗅了嗅:“好香啊,我要吃。”

白姜没理他,祈瞬自己跑去厨房拿了一副新的碗筷,坐到他旁边,挑他的面到自己碗里。

白姜眼睁睁看着他挑了一半的面,还用勺子挖汤汁和臊子过去,顿时来气:“这是我的面,你懂不懂礼貌?”

“我昨天晚上那么累,你不犒劳我一下?”祈瞬笑眯眯地露出小虎牙,然后开始吃面。他真是没睡好的样子,眼底有了乌青的眼圈,却衬托得他的大眼睛更漂亮。

“有强奸犯要受害者犒劳自己的吗?”

“怎么是强奸了,你明明很享受,还说了一大堆什么‘好舒服’‘操我’‘爽死了’之类的,我都录下来了,你想听听吗?你还说贺兰拓的技术不行,我比他操得爽多了。”

“……”

白姜想把剩下的面盖到祈瞬的脸上,但想到真的这么干最后还得自己扫地擦桌子,只能作罢。

没错,祈瞬做爱的技巧是比贺兰拓好,吻技也是——贺兰拓压根儿没有吻技这个东西,可是,他依然是个讨厌的强奸犯。

“好吃。”祈瞬抬眸对他露出治愈系的微笑,“再做一碗好不好,我耗能大,要吃三两面,还有,我昨天看到你有牛肉菌菇酱,多放点进去。”

“我给你再煮一碗面,你吃完就走人?”

“吃腻了才走人。”祈瞬道。

“你什么意思?”白姜搁下筷子。

祈瞬弯起唇角,伸手蓦地揽住他的后脑勺,白姜躲避,但祈瞬手快地扶住他的腰让他起身不了,他就这么被他凑过来吻住了。

他这个吻轻柔,但是缠绵,灵活的舌头翻搅着他的口腔,腰上那只手从他衣服底下伸进去,握住他的乳房揉捏。

白姜从来没有这样猝不及防被吻同时被摸胸,他一下子就湿了,被肏熟的肉穴里一阵发热。

“以后别穿胸罩,你的胸型很美,要多让我看到。”他停下吻后,嘴唇停留在他唇边,暧昧地低声呢喃,他的乳头被他的两根指头夹着很快硬立激凸,快感一阵阵蔓延。

“不要这样,放开我……”白姜想推开他,但祈瞬的手臂就如同铜墙铁壁,而且他的手指狡猾地下滑,摸到他的双腿间,一揉他的阴蒂,那个昨晚被阴蒂夹夹肿的地方立刻传来敏感的剧烈刺激,让他一下子就软了。

“你又流了好多水,骚死了……”

祈瞬脱下白姜的上衣和胸罩,随即把他的上衣重新给他穿上,扣子只扣下面两粒,让他胸前敞开,露出丰满的乳沟和乳球轮廓,然后伸手进去重新摸他的大奶子,满意地微笑:“就这样,随时让我玩……我知道你一个人在这山里空虚寂寞冷——”

“我没有空虚寂寞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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