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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曜哥，昨晚爽翻了吧，你不是不喜欢浪的么，兄弟可够意思，又清纯又软他妈还不浪的男孩儿我都给你找到了，你可得好好谢谢我。”
“王乾中意我都没给他，说是还没破处呢，现在圈子里长成这样还没约过的可少，喂，在听么，赶紧给哥们讲讲销魂滋味儿。”
听着电话里欠揍的声音，秦曜握紧了手，“王乾中意，他多大？”
对面宋彭嗯嗯着，“得有十八了，反正听说才上大学，你昨天也知道是个小哑巴，王乾看着人就走不动路了，硬是在我家酒吧卫生间把人裤子脱了，我操两条白细腿夹着，鸡巴都是粉红的。”
“眼泪流的我都心疼他了。”
“亏得没让王乾操了，他什么样的都能操，你挑食就给你留着，妈的要不是兄弟照顾你给你加点料，你就一辈子当和尚吧。”
“喂，曜哥，你怎么回事儿，不会还搂着小哑巴睡觉没空搭理我吧。”
空气中又静了会儿，宋彭兴奋的语气散了点，试探的喊了声秦曜。
“没事儿吧？”
秦曜嗯了声，隔着电话宋彭就感受到带着冰碴的声音传过来，“加料，什么料？”
宋彭愣了下，他们平时玩的乱，秦曜从来没参加过，昨天聚会他喊着几个朋友一起过来介绍给秦曜认识，也是玩嗨了，就放了点能让人性兴奋的东西，平常看到活春宫图秦曜都没加进来过，唯独昨天牵着小哑巴不撒手，半搂半抱的把人带到了楼上酒店房间，要不是怯秦曜，他们指定给房间装上摄像，看看这个万年不开荤的人怎么操人。
“曜哥，大家都玩，就给你弄了一点儿，你放心对身体没伤害。”
“你不知道我不喜欢这些东西？”秦曜说。
“我知道……”宋彭说到一半一下哽住了，这少爷不会生气了吧，难道没爽不合他口味？宋彭迟疑的想着，接着就听到秦曜平静的声音，“到学校，你等死吧。”
秦曜把手机丢在床上，他上半身没穿衣服，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裸体就露了出来，昨天当真没听到声音，喝多了酒他头疼，但记忆丝毫没少，他清晰的记得昨天一小孩儿在自己身下摇着头哭，呜呜哑哑的说不了话。
秦曜站起来把被子扯开，上面有一小片暗红干掉的血液，不是梦，那昨天小孩儿跪下把钱拿出来交给他也是真的，他闭上眼睛，说的什么来着，他操着人捏着小孩儿的下巴问，“不要钱了？你就是干这行的装什么纯，屁股不知道被多少人插过。”
“都他妈插烂了吧。”
真该死，秦曜这辈子最恶心的就是强迫别人干事儿，而现在他不仅干了，还把人干出血来了，还说了那么多恶心人的话。
他心里本来就有这些话，只是秦曜接受不了，就把这些话掩藏起来归结到宋彭下的‘料’上面。
秦曜把刺眼的血遮上，光着脚走进浴室。
一冲水后背火辣辣的疼，他对着镜子照了照，上面都是昨天被小哑巴用平整的直接抓出来的红痕。
一道一道，到底多疼才能那么用力。
刚洗完澡出来，酒店房间就被打开，进来一个男人，秦曜喊了声王叔。
王叔手上提着纸袋，从里面拿出一个盒子，盒子里装的是衣物，他给秦曜放在桌上，“换上吧。”
秦曜点头把浴袍扯开换衣服，王叔微侧身移开眼睛，这个男人从小就照看他，什么事儿都处理的服帖，王叔肯定早就来过来，还把小哑巴给弄走了。
“留联系方式了么？”秦曜问。
“没有。”
秦曜烦躁的皱了下眉，既然没有，那肯定就是小哑巴不愿意留。
也是，把人操成那样了，谁愿意把电话留给施虐狂。
穿好衣服王叔还想送秦曜去学校，秦曜拒绝了，“我坐地铁去。”
路上宋彭给他发信息道歉，连着两条，秦曜把电话打过去，那边宋彭唯唯诺诺，“哥，你别生气了，他要是不好我再给你找，找更好的，下次，我保证，绝对不会再随便给你加东西。”
“真的，昨天让我那几个朋友鼓捣的，我也喝懵了。”
“原谅我吧哥。”
秦曜下地铁站，从包里拿出湿巾擦了擦刚刚拉固定手圈的手，“我到学校了，你马上把昨天那个人找出来。”
“啊，哥……我只知道是附近的学生。”
“没有电话吗？”秦曜问。
宋彭咬了下牙，“有是有，但打不通了。”
“你他妈”秦曜马上就骂出口宋彭立马把人堵住了，“哥你别生气，我给你找，找个人还不好找么，你等着，我马上就去。”
秦曜挂了电话进学校门，下午还有一大堆事儿等着他，之前学校跟外面公司合作了一个竞赛项目要他去联系，还有迎新生晚会，会里招新……
等忙完了下午再给宋彭打电话就打不通了，这玩意儿真是靠不住，不知道遁到哪儿去了。
秦曜靠在椅背上想着逮到宋彭人怎么弄死
', ' ')('，刚眯一会儿电话就响了。
“喂哥，会里招新一轮名单出来了，你在哪儿我给你送过去吧。”
秦曜嗯了声，“办公室602。”
“ok，我马上过去，跟你说个新奇事儿，刚才有个小哑巴来面试，我寻思就算让他进了，他能帮着干什么啊，连个基本的语言都沟通不了。”
电话那边还说着，秦曜打断他，“哑巴么？”
“是啊，你说奇葩不，我看着腿也有点瘸，反正不怎么样，长得倒是挺好的。”
“别说了。”
“啊，哥？”
“我说别说了。”秦曜站起来，走出门又回来，他坐下，“你别过来了，找到那个人，让他送过来。”
“哪个，那哑巴？”
“是，那哑巴。”秦曜重复了一下他的话，“你该好好感谢你爹妈给你了一张能说话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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