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迸住呼吸,颤颤地问:“你说,跟你偷情的男人是谁?”
“不告诉你,你自已猜。哦,我被人家插得可厉害了。”妻子被马主任插得呻吟起来。她伸手想捂住话筒,马主任却拦住她。
“老婆,听你的喘息呻吟声,好像你正被男人操耶!”我没想到妻子和马主任竟会如此大胆。
“是,我是在被人操。呀……呀……我被插得好舒服……老公,你怎么还不回来捉奸?”妻子装着气我,却趁机浪叫起来。
我眼都气红了,声音也在发抖,却不得不说:“得……阿玲,你越这样叫,我越不会相信你真是在被人操。别跟我演戏了。”
“我是真的在被人家操嘛!哦……哦……你还不信,我叫给你听。啊……我受不了了……我的小穴要开花了……”妻子见我蒙在鼓里,跟马主任相视一笑,继续逗我。
“妈的,谁敢操我妻子?”我装着气哼哼地说道:“我来猜。是隔壁王二哥吧?近水楼台先得月,他知我不在家,所以乘虚而入。这家伙,看我回家跟他算帐,也把他老婆奸个穴朝天!”
“你别冤枉好人。王二他婆娘可是个有名的醋缸,整天恨不得将他拴在裤腰上,就算王二想偷我,恐怕也没机会吧!”妻子干脆跟我说起了俏皮话:“哦,老公,你再猜,他是谁?”
“哦,我猜出来了,是我的医生朋友小刘。对不对?这小子,我跟他打过招呼,我不在家时,请他多多照顾你,他是不是照顾到我们家床头上去了?你快让他接电话。”我眼看着马主任尽情操着我的爱妻,却无能为力。
“怎么会是他呢?他是你朋友,岂不闻‘朋友妻,不可欺’吗?”妻子咯咯笑道,回头吻吻马主任的胸毛。
马主任跟她打个翻身的手势,她会意,不情愿地翻过身去,俯趴着,撅起肥臀,马主任就爬了上去,从后面插进了她濡湿的阴道,像老汉推车般抽送起来。
我气得脸色发绿,幸亏今天我是亲眼目睹,不然,我做梦也想不到,妻子在电话里说有人操她的事,竟会是真的。
“现在年代不同了,变成‘朋友妻,最好骑’了。不过,听你一说,好像也不是小刘。那会是谁呢?”
“对啦,不是小刘。老公,你再猜。哦……我都要被人家干死了,你怎么还猜不出?你快猜嘛,不然人家在我体内射出了精,你再猜出来也不能算你赢。”妻子好像也体会到在跟别人做爱的同时与我说话的乐趣,竟将这游戏继续玩了下去。
看着亲爱的妻子像条母狗似的在床上被马主任操得天翻地覆,我下身也憋得厉害,突然道:“哦,我猜到了,肯定是马主任。平时你跟他最亲近,他也最喜欢你了。”
床上的两个人都吓了一跳,甚至连抽插的动作都停了下来。妻子更是小脸惨白,不知所措。
“怎么样,被我说中了吧?哈,是马主任在操你,肯定是他在操你!”我涌起一种报复的快感,得意地说。
半晌,妻子才回过神来,嗔怪地道:“呸,老公,你食屎啦,瞎猜。马主任是我领导,还是我干爹,你怎么也这样乱嚼舌头。传出去,不怕被人笑掉大牙?我不跟你玩了!”
“干爹,干爹,就是为了干你才叫爹嘛;领导,领导,还是要跟你插、跟你捣嘛。”我仍然不依不饶。
“再乱说,看我等你回来,不让干爹他臭骂你一顿,让你口没遮拦。”妻子还当我是在跟她开玩笑,在马主任身下扭了扭屁股。
马主任听着我俩的对话,情欲高涨,鸡巴硬如铁棒,他抱住我妻子的粉臀,更加大力抽插着我妻子的嫩穴,直撞得我妻子的乳房像两只铃铛似的乱摇乱晃。
马主任的抽插越来越急,越来越快,像雨打芭蕉似的;妻子知他临近高潮,也大幅耸动着屁股,配合他的最后冲刺。因为下身交合的声音太响,妻子怕被我从电话中听出破绽,不得不暂时捂住了话筒。
终于,马主任的屁股一阵猛力狂巅,虚脱似的趴在妻子身上不动了。我仿佛听到了他的精液喷射在妻子子宫壁上发出的悦耳叮咚声。
“阿玲,怎么不说话了?”我怕妻子起疑心,又顺水推舟地说:“人家实在是猜不出嘛,只好乱说一气。好了,我再猜,阿玲,是不是你趁我不在家,又艳帜高张,重操旧业,开门迎客了?”
“你乱说什么呀?”妻子满身香汗,娇喘吁吁,听我不提马主任了,刚松了口气,经我这一说,脸又更显绯红起来。她清楚自己做妓的事,要是被马主任知道,可也是面上无光。
我看她和马主任刚经历了一场高潮,心中又不服气,就决心报复她,让她也难堪一次,又继续道:“阿玲,我是说你是不是又做起了妓女,拉来了嫖客?怎么,你紧张什么?反正电话里只有我们两人在说悄悄话嘛!你还怕你做妓的事被人家知道?”
“呸,谁做过妓了?你胡说八道,我不理你了!”妻子的脸红得像火烧。马主任还趴在她背上,鸡巴在她阴道里慢慢变软,大滩的精液和淫水顺着她的腿根往下流淌。
“老婆,你别生气,本来我就是跟你乱说一气嘛!我知道你是不会偷汉的,也不会卖淫,你真偷汉卖淫,哪里还敢跟我打电话?”我只得搭台阶让她下。
“你知道就好。我困了,不跟你玩了。”妻子说完,就掐断了电话。
我也舒了口气,将手机放入袋中。
“真有意思。”屋中的两个人放下电话后,却笑得喘不过气来。
“亏你想得出,一边操人家老婆,一边还让人家给老公打电话。”妻子笑出了眼泪,用粉拳擂打着马主任。
“你老公一定以为你是逗他玩的,哪里想到你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马主任又爬到了妻子的肚子上。
“你还能来呀?”妻子半推半就,任他抓住自己的双乳。
“不,现在我只想趴在你肚子上睡一觉,等后半夜……精聚多了,再操你。你老公过几天就要回来了……我们得抓紧操。”马主任说着,已打起呼噜来,口水流了妻子一脸。妻子用力推了推他,却推不动,只得摊开手,让他死猪般睡在自己肚皮上。
我跳下了阳台,后半夜的那场床戏我没法看到了,我还得去找个旅馆住下。
走上冷清的街头,想到自己有家不能归,妻子却在家中陪着别的男人睡,我心中像打翻了五味瓶。
也许在我进入梦乡的时候,妻子和马主任又要开始新的肉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