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醒之后,马主任都毫无例外地要为此向我妻子道歉,还一个劲儿地问我妻子他酒醉后是不是又吻了她?摸了她屁股?或是让精液弄脏了她的裙裾?当我妻子红着脸给了他肯定的回答之后,他就不住地责怪自己,甚至打自己的嘴巴,弄得我妻子反而很不好意思,反要倒过来劝他不必太将此事放在心上。
但他还是无法原谅自己,每次都非要上街为我妻子买条新裙子,或者高档乳罩、内裤什么的,看她穿上了笑一笑才作罢……
妻子以前也曾多次想将这事儿告诉我,又怕我会误会,会生气,所以就一直闷在肚里。但自从中秋夜她被三个男人轮奸后发生的一系列的事,她见我丝毫没有嫌弃她,还是一如既往地爱着她,让她觉得自己再没有必要向我隐瞒什么了。
从她的交待中,我隐约猜到马主任的确是在有意揩我妻子的油。
我也懂得这样的道理,这世上哪有不吃荤的猫?马主任这么多年没有对我妻子霸王硬上弓、强行占有她已算是很客气很理智的了。生活中,有几个上班族美人没有被她的顶头上司摸过睡过轻薄过呢?只是她们的老公大多蒙在鼓里,或是即使心知肚明,也只得睁只眼闭只眼,无可奈何、没法报复罢了。
妈妈当年跟校长和教办主任的关系就干净吗?为了调回城里,她没少向他们献媚,还常跟他们在学校的小宿舍中喝酒、跳舞,并放下蚊帐谈心到深更半夜。
因妈妈的小宿舍中只有一把坐椅,是留给我做作业时坐的,所以床是唯一可供他们坐谈的地方了。为避嫌疑,他们通常都是两个男人找她上床一起谈……当然,放下蚊帐的目的,就是为了尽量避免打扰我做作业喽。
有几回,我本坐在一边做作业,不知不觉就睡去了。等惊醒时,听到妈妈和教办主任还有校长三人在床上竟“谈”得床铺“嘎嘎”响,就像打了起来。我想偷看,又不敢揭开蚊帐,因为我怕校长。但他们发出的那种“叭叭”的肚皮撞击声我是耳熟的,还有那种狗吃粥的声音和妈妈“唔唔”的呻吟……
我立马猜到妈妈是在跟他们玩“爸爸妈妈”的游戏,只是当时我还不懂,妈妈一个人,怎么应付他们两个男人?平时,我只见过爸爸一个人趴在妈妈身上的情景。
为此,一些男老师还常常从我嘴里套话,问我妈妈和教办主任与校长上床谈话的事儿,当听我说到床上发出“狗吃粥”的声音时,他们一个个兴高采烈,亢奋异常,还极力怂恿我将此事告诉我爸爸。
我真的跟爸爸说了妈妈跟人上床“谈心”的事,没想到,爸爸听后只是点燃一支烟,摸摸我的头,却什么都没多说,只是道:“真难为你妈了。她都是为我好,想尽快调进城跟我夫妻团聚。但愿她能早日做通工作……”
那些男老师听后有些失望,又有些得意。后来,他们也开始来找我妈妈“谈心”了。
妈妈不想跟他们上床谈,他们就说我妈妈势利,眼睛只认得大官,如果妈妈不跟他们谈,他们就要向校长写请愿书,坚决不让我妈调走。无奈,妈妈也只得让他们上床。
他们有时三个人,有时两个人,最多一次,竟是五个人集体找妈妈上床“会谈”。那次,我发现妈妈睡的床像闹翻了天,事后,连床板都断了两根。
不得已,妈妈只好出面请来两个木工,帮她用钢筋条加固了床架。为试验加固效果,那两个木工还硬是将我妈妈拉上床,三人像是在里面乱蹦乱跳,折腾得妈妈直说:“够了,够了,我受不了了……”他们却不肯作罢,而是说:“陈老师,你的小嘴真好看……”
“嘘……我懂你们的意思了,别说出来影响我儿子。”妈妈轻吟了一声,然后整个床上像是没动静了,只有一种轻轻吮吸的微弱声音。我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隐约觉得妈妈好像在“吃”什么东西,因为我那时还根本不懂得什么是“口交”。
半晌,当两个木工从蚊帐中钻出来时,我看见他们一边束裤子,一边春风满面地跟我妈妈说:“陈老师,你的嘴真可爱,难怪那么多学生喜欢听你讲课。这下你可以放心了,下次十个男人跟你在上面随便怎么样这床都不会塌!”
“谢谢你们了。”满身是汗的妈妈脸红到了脖子,她的乳房半裸,嘴边留有点像牛奶似的白浆。
从那之后,妈妈的床板倒真是再没出过问题,只是来找她谈话的男人越来越勤,有时甚至一天几批。大家都想做她工作,不让她离校调走。
慢慢发展到一些高年级的学生也找上门来,他们见缝插针,或是上床向我妈妈“求教”,或是在蚊帐中向她“请愿”。
他们可都是些以前最喜欢听我讲我妈妈的艳闻故事的坏男生哦,他们甚至还让我在操场上画过我妈妈的阴户,然后他们站在远处排成队,一边手淫,一边向我妈妈的“那地方”射精,比谁射得远、射得准。当然,我是他们公认的裁判,报酬是每次我可以得到一袋他们凑钱买的牛奶糖或小人书。
现在,他们却大胆到跟他们的男老师们一样,开始跟我妈妈直来直往、短兵相接了。
因我以前出于虚荣,也为讨得他们的礼品,曾多次向他们出卖过我妈妈的秘密,包括她跟我爷爷的故事。他们开始很兴奋,后来听我老是说什么“狗吃粥”的声音,就有些轻视我,甚至嘲弄我。
为显示我始终独家掌握着妈妈最新的第一手资料,我不得不向他们吹嘘说我看到我妈妈跟我爷爷做爱,说我爷爷那杆老枪操我妈妈时是怎样勇猛,我爷爷又是怎样打退那些偷看我妈妈洗澡的村民。他们这才重新对我另眼相看,确信我妈妈是我爷爷的淫媳,并得出我爷爷有很强的独占欲的结论。
没想到,就这一点,竟成了他们要挟我妈妈的把柄。他们听我讲了妈妈跟老师们上床的事后,就威胁我妈妈说,如果她不让他们上床“请愿”,他们就将去我爷爷那里告发她跟教办主任和校长上床“谈心”的丑闻。
妈妈好像很怕爷爷知道这事儿,他老人家可是个火爆脾气。一听这话,她马上同意跟他们进蚊帐……
这下,妈妈在学校的小宿舍可热闹了,老师、学生们成群结队地来找她,有时甚至是师生同行、父子共帐。
事后,为谢我的情报,这些高年级的学生们也向我透露他们跟我妈在蚊帐中的故事。他们说,他们真操了我妈,还玩过我妈的嘴和肛门。他们让我妈妈将在生理卫生课上不便讲出来的东西,一一做了亲身示范和试验。
最后,他们的共同结论是:我妈妈的小穴比班上不少女生的小穴还要紧,插得他们非常过瘾,而她的屁股却比校里的女生校花还要大、还要白,阴毛更是有那些小女生的两倍多。
他们又说,能跟我妈妈这样娇美的女任课老师做爱,真是别有情趣。特别是他们再回到课堂,听她一本正经地讲课时,看着她那张吃过他们精液的秀嘴,还有被他们啃过无数遍的胸峰,他们的鸡巴整堂课都硬着。
尤其是看到我妈走路时那扭来扭去的丰臀,他们脑里无法不想起她在小床上蹶着腴白的大屁股,一边食蕉,一边跟他们肛交的画面……他们还说,曾经有两个男生同时将鸡巴塞进我妈的嘴里,另两个男生同时将阳具插在她的穴内……
虽然没有亲眼目睹,但妈妈的风流故事已足够让我目瞪口呆,难怪有人说她已成了校园内男人们老少咸宜的“公妻”。
这事一直持续了两年多,直到校长和教办主任开恩,放我妈妈调进城。
据说我妈妈进城前,为了拿到调令,还曾跟他们订过书面协议,许诺每个月她必须回校一次,让他们重温旧梦;而当他们进城时,她也必须无条件地接受他们住进我家里,让他们整晚操个痛快。
我不知这传言是真是假,但妈妈每个月都回乡这是事实,而且进城后,教办主任和校长的确多次来过我家。每次他们一来,妈妈就让我和爸爸出去逛街,只她一个人在家陪他们……等我长大成婚后,妈妈可能怕我会注意到什么,就单独地和爸爸住到城里一个更偏僻的地方了。
可就是这样一个风流万种的妈妈,却对我妻子的那一点点绯闻艳事都耿耿于怀,生怕有别的男人对她染指,还常钉她的哨。最让她不放心的,当然就是心怀不轨的马主任。
现在眼前这被我偷看过裙下春光的少妇竟是马主任的儿媳!这让我格外兴奋起来,一种报应的快感弥漫了我的全身:“嘿嘿,马主任,也许我妻子迟早会是你的人。不过,对不住了,你从我妻子那儿得到的,我今天要加倍偿还给你儿媳妇!让你儿子也跟我一样戴绿帽、做王八。这也算是给我妈妈一点安慰吧!”
我顾不得给妻子拉嫖客,却想先操操马主任的这个俏儿媳了!
甚至我还在构想,将来我也要设法让她和我妻子、还有我妈妈一道做妓女卖淫。如果我手下有这么三个漂亮而又风味迥异的美人可供嫖客挑选,那我就可以成为一个小城里令嫖客敬重的头号皮条客了。
这时,她女儿骑在我背上,用力夹了夹腿,喝了声:“驾!”我只得在地上像只蛤蟆似地乱蹦乱爬。李瑾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们,满目柔情。
“妈咪,真好玩,你也上来骑骑好不好嘛?”她女儿在我身上骑得高兴,开心得“咯咯”直笑,就像一只快乐的小鸡。
“好呵,你让你妈上来。”我笑看着李瑾。
“傻女儿,别瞎说。妈咪是大人,叔叔哪能驮得动?”李瑾嗔骂着女儿,低下头去。
我扫了她一眼,说:“只要你肯上来,我还真愿意驮你呢!哈哈,你看,我们像不像是乐融融的三口之家,正在秋游?”
“呸,你别胡思乱想。”她对我露骨的挑逗唾了一口,脸却红得像染了胭脂的白绸布。
“驾!驾!马儿快跑!马儿快跑!不跑就打你的大屁股!”她女儿果真用手拍打着我的屁股。我马上像猪拱圈似的在地上猛爬起来,她女儿在我背上一巅一巅的乐得直喘气,却仍不满足地道:“你爬得太慢了,慢得就像一只大乌龟!”
“大乌龟?”我的耳一热,忍不住在心里骂道:“死丫头,你也敢说我是大乌龟?妈的,小贱人!你别乐,不用多久,我也会这样骑在你的妈咪身上,让她像母狗一样满地乱爬、狂呼大叫,要你老爸也当回大乌龟。说不定有一天,我还会跟你们母女来个一箭双雕,让我给你的小幼穴也开开苞!使你成为一只真正的快乐小‘鸡’!”
我妻子不就是八岁左右给村里的一个白痴捅破处女膜的吗?这时候,我又不禁想起了妻子,想起了我为她拉来的大胡子嫖客!究竟他有没有缘份操到我妻子呢?
缘,真是一种神秘莫测的东西。也有人说,缘!妙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