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恒则不发一言,眉眼里全是冷漠疏离。
谢谢照顾,这是个什么意思?!
他给她这一切不是为了这句,而是他就是喜欢这个女人,希望的自然不是她这句谢谢照顾。
这样一句话,像是一刀,将所有的混沌都剖析的清清楚楚。
她对他不是爱慕,不是喜欢,而是有几分以色侍人索求心中之物的情绪在。
原来,从最开始,一步步动情的不是对面的女人,而是自己。
一颗心沉到谷底,是种什么感觉呢,就像是被湖水灌了心肺,猛然空白却又猛然清醒。
他向来执拗,认准了就不会后退,对跟前的小女人也是,迟早一天,他会让她眼底心尖全是他。
他整理好衣袖上的褶子,用和平时对大臣的冷漠疏离语气道:“你且在这儿住着,我走了。”
玉绵依旧茫然,不明白这其中的缘故。
只是经了这事儿后,赵大都督似乎对她情绪就淡了许多,说不上具体的,但是来外宅的次数益发减少,倒是大有常住起都督府的意思。
就这最近一个月,只来了外宅三次。
这样一来,玉绵倒是有了旁的功夫,做些自己喜欢的。
例如郊游,再例如出门买些喜欢的朱翠玉环。
而这次去胭脂斋买水粉时,却逢见了久未见面的故交加侄媳妇儿——白女滢。
两人在荷花池畔站着,白女滢上下看玉绵,嘴里夸奖玉绵益发的美貌脱俗,袖下一双手却攥的青白。
待到了夜深,窗户悄悄一响。
一个中年男人摸索到床边,粗糙的手摸着白女滢的手儿,叹道:“近些日子,被余氏那贱人盯得紧,出不来,一日日的见不得你,好些天没睡过好觉。”
白女滢道:“道是以为你被什么鲜花嫩草的绊住了脚,不想竟是被大娘给收拢了。”
男人不言语,翻身上床,一把将白女滢的里衣撤去。
床帏帘儿剧烈的晃着,白女滢伸手撩开他额头上的汗珠子,声音被撞的一颤一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