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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年前,两个男孩同时降生了,只不过一个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豪门之子,一个是未成年少男少女青春犯错抛弃在孤儿院门外的弃婴,谁也不会想到之后的日子中身份相差极为悬殊的两个人会纠缠一生。
正午穆瑾高中的篮球场上,一群男孩子正在体委韩竞的组织下和另一班打篮球赛。
“竞哥竞哥,你看谁来了,好像是校花”一个染着黄毛的纤瘦的男孩把球传给了韩竞并对对方喊到。
“别闹,认真点”虽然嘴上说着韩竞还是向着远方瞅了瞅,果然看到和闺蜜们正在讨论事情的苏沫。
“不亏是我竞哥长的帅真男人,连校花都被吸引来看我们打球,不像那个烦人的跟屁虫娘娘腔,抱着书整日装清高还一堆人捧臭脚”
本来听到小弟们打趣他恋情的事挺让韩竞有面子的,谁知哪个没有眼力见的居然说到那个他从小就一直讨厌的家伙。
“别提他,看到他就烦,小爷我得赶紧找你们嫂子去了”
不知道爷爷怎么想的,居然会答应他儿时的荒唐请求,在一次为了家族声誉的慈善活动中将那个讨人厌的家伙领养到家里给他作仆人玩伴。然而等他后悔新鲜期过了想赶人走的时候,一向疼爱他的爷爷却拒绝了他的要求,还强调对方能力多么优秀,将会是他未来工作学习上知根知底的得力助手,简直是放屁。
在和球友们寒暄之后,韩竞飞快的跑到了苏沫的面前,激动的连运动后的汗水都还流淌在古铜色结实青春的肉体上。
一直自信阳光的他直接借着周围同学支持起哄的氛围向心中一直向往的女孩提出了正式交往的请求,而且他也确信对方是对他有意思的,要不然也不会次次收下他当初特意派人为其准备的奢侈品礼物,还都是限量款。
倒不是韩竞普信,他自己的确有着让万千少女向往的资本,酷帅的外表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他背靠的显赫家世,韩家作为上流社会中的顶级财阀,他爷爷说句话,s市都要震一震。对方家庭的父亲虽说也在政府里身居要职,但是和韩氏百年来在国内的基业比起来确实是不够看。而且对方和自己从幼儿园起就是是同学,扮演这么多年守护在公主旁骑士的韩竞相信苏沫肯定明白他的心意的。
“沫沫你能来我真的很高兴,你你能正式做做我的女朋友吗”
磕磕绊绊说完告白的话就羞涩直挠头的男孩本以为面前精致漂亮的女生和他是一样的心情,可对方语气中带着不耐烦的回答直接给他浇了一盆冷水。
“韩竞你究竟要我说几遍呀,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请不要再纠缠我好不好,还有我不想再听到你的那帮朋友叫我嫂子了,和你不熟”
“沫沫对不起我错了,我一会儿就教训他们不要不理我好不好,明明我们小时候就是好朋友的呀”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这是不能强迫的,算了和你这种头脑简单只知道运动的家伙说了也不会懂”
“沫沫那你到底喜欢谁,我比他差在哪里我会改”
“韩竞你不要不讲道理好不好,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ok”
看着心仪女孩决绝的背影,一直顺风顺水的韩竞感到无比的挫败,他真的好爱那个像精灵般小时候替他包扎伤口的沫沫。
“小竞你怎么了,要不要喝点水我这里还有毛巾擦擦汗吧不要感冒了”
看着眼前从远方跑过来秀气精致带着眼镜讨好着他的男孩,韩竞就感到无比的火大,他怎么跟个膏药似的甩不掉。
“滚,你到底烦人不烦人,起开”
说罢便一把打掉林曦的水,将人拥倒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见韩竞心情不好身后的小弟们也不敢往枪口上撞,还是主任过来解散了聚集看热闹的同学们。
看着对方决绝离开的背影林曦暗自握紧了拳头,小竞我绝不会让任何人将你抢走,你只能是我的。
转眼到了学校里一年一度的情人节,这一天女孩们都会亲手制作情人节巧克力将其送给心仪的对象,不出所料韩竞教室的桌子上又是一堆包装精美带着情书的巧克力,可那里面从来没有沫沫送给他的,他何时才能等到沫沫送的巧克力呢。
“大新闻大新闻,校花居然向人表白了”
“谁呀谁呀能让苏大小姐亲手送巧克力”
“别提了就是那个全年级中的主人公一般,如小草般柔弱却又不惧暴雨残阳,梅儿不知道的是她的形象逐渐被程望用文字润色加工成了他诗中的女主角,赋予他灵感的缪斯。
而这一举动却引起了他房内苏沫眼线的注意,等他下学回家之时梅儿已经被抽了快三十板子,如果不是他拦着这个可怜的女孩就要被家丁打死了,而此时苏沫身边的掌事婆婆也就是她的乳娘陈妈还在埋怨梅儿妄想攀高枝当凤凰的痴心妄想,苏沫也端坐在黄花梨椅子上宛如大家族的贵妇般变相默许着陈妈的话。最终还是在程望的认错和再三保证不和对方接触见面的前提下苏沫才装作勉为其难饶了梅儿,叫人草草处理伤口后就被撵出了府外让家人接走,这次事件过去后也坚定了程望
', ' ')('想要逃离这个迂腐深宅大院的决心。
可就当庆祝少爷十七岁生日,苏沫和程府忙碌的众人操办完生日宴后休息的那天早上,程望通过只有他和父亲知道的密道逃出了程家。然而刚买到去往英国门票的程望就被一群穿着统一训练有素的家伙们绑到了一座远离闹市的避暑庄园中,等他蒙汗药劲过去清醒后,才发现自己已经被五花大绑捆在了一座喜床上之。
“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阁下是谁为何用此等下作手段将我绑来,却不敢与我程某人当面对峙”
听到程望骂骂咧咧却不带一句骂人的话苏沫属实是被逗笑了,不过他就喜欢阿望读书的样子,他自己相对做生意来说,可谓在书本上是没有丝毫天赋可言,反而他那强壮英俊的表弟将母亲那文人风骨学了个十成十,不过他今天的目的可不是听程望拐弯抹角来骂他的,而是让阿望成为他的妻子,今夜就是他们俩真正的洞房花烛夜。
为了让对方听话,苏沫特意安排人在香里加了催情的成分,尤其对新娘那方而言作用极大,此时的程望已经将他的衬衫扣子撕掉了好几颗,裤子也褪了一大半相对于衣着整齐年轻妇人打扮的苏沫而言可谓是狼狈至极。
热好热,那个一直忽略的地方真的好痒,为什么会流水,控制不了情热的程望开始用深色的手指玩弄起粉色的小穴,甚至扒开唇瓣捅了进去,可还是解不了痒他需要更粗壮的东西,谁来救救他。正当他无助脑子热的发懵之际,一个滚烫如烙铁。冒着青筋的巨大家伙没有任何爱抚和前戏的顶进了麦色双腿间的粉嫩花苞之中,货不对板的小穴刚含进鹅蛋大小的龟头,程望就忍不住哭叫起来,可在兴头上的苏沫哪里会理会,将麦色的大腿扛到肩上,摁住不断摇晃的蜂腰将几巴剩余的部分全都送了进去,甚至差点就艹进了宫口。
“痛,不要再进去了会坏掉的求求你了,不要顶那里,哈啊”被开了苞滕到满身大汗的程望求饶到。
“阿望是小坏蛋明明馋相公几巴馋的不得了还不说真话”
说着苏沫便将程望已经褪到肘弯的衬衫全部撕碎将其日思夜想的蜜色大奶完完整整的漏了出来,他像是沙漠中游行的旅人看见清泉一般,张开双嘴用力的吸允舔舐甚至用牙齿撕磨起来,直到对方哭泣着喊着太疼了受不了他才松口。
这一夜程望都被那个他讨厌至极的表哥如同勾栏院的兔爷般对待,早已被裹允红肿的奶头还要承受着对方丑陋几把的作弄强迫玩起了乳交,身下的雌穴也早已装不下一次次射满的精液痛到麻木,而眼前的怪物仍然不满足,还在拿着女子用的脂膏开拓他的后穴,不过一会就将挺立的几巴再次送了进去,挺着公狗腰快速律动起来,整个红帐床充斥着水渍和喘息声。
早已被玩脱力的程望被苏沫抱坐起来,身体的重量更是都集中在对方的性器上,可此时程望早已没了力气去反抗嗓子也只能吐露出几个沙哑的音节,红烛帐暖夜还很长这场由苏沫谋划多年的性事直至天亮才停歇。
被囚禁在外院的程望甚至没有被苏沫留下一件遮羞的衣物,脚踝上的锁链更是将人牢牢控制在屋子内,如同古代的妃子般迎接着晚上君王的宠信,气节高亮的小少爷本想咬舌明志可那个忘恩负义的畜牲居然用母亲的安危来要挟他。为什么他是那么的无能,一身健壮的皮肉如今却成了对方消遣把玩的谈资,苏沫我恨你总有一天晚杀了你,心中的怒火一直在程望心中燃烧,他偷偷藏的筷子如今也已经被他打磨的差不多了,是时候来算账了苏沫。
“宝贝今天怎么这么乖,开始主动伺候起相公了”说着就将白嫩保养得当的柔荑伸向了程望逐渐变得饱满的的蜜色胸膛,化被动为主动将用雌穴主动上下吞吐着自己性器的程望推倒在床上,立马攻城掠地不等程望反应就顶进了宫口。
“呜呜呜,不要再进去了嗯啊好难受”面对他的嘟囔男人并没有理会,而是立马用唇堵住了他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痛好痛为什么会这样,不行没有时间了再这样下去又得被对方折磨到昏过去,孤注一掷的程望趁苏沫埋头用嘴挑逗双乳之际用藏在枕头下方的筷子狠狠的刺进了对方的胸膛,可惜还是苏沫反应快了一步,凶器没有伤到心脏而是插偏在了左侧肩膀上。
“阿望可真是狠心,原来今天所有对我说的话和对我的示好都是在骗我在骗我对不对,说话呀婊子”
看着眼前双目赤红的疯癫美人程望也被吓到了,顾不得还光着身子就向门外跑去,可还没到门口就被人揪着头发拽回了床上,可令他赶到疑惑的是苏沫并没有立马艹他,而是将他捆绑在椅子上自己裹上外袍离开了。本以为对自己失去性趣的表哥却在程望思索之际立马折了回来,还带上了令他一辈子的耻辱和疼痛的东西。
“本来我并不想这么做的可是你太不乖了阿望,只有贴上我得标签你才不会逃走对不对”说罢便将烧红带有其名字的烙铁印在了程望的大腿内侧。
皮肉炙烤的滋滋声和苏沫激动兴奋的神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这还不够,做完这一切的苏沫拉着昏死过去的程望又连艹了好
', ' ')('几个时辰,直到对方下面落了红才停下,所幸仆人们及时找来了郎中,才保住了还在程望肚子里的程沐。
攻是真疯,受也是真可怜,有这样一个疯批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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