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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手被圈禁带着项圈的脖颈血肉模糊黑老大给弟弟看拳手的床上视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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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恺骑跨在林子彦身上,一双虎眸仇视着林子彦在自己身下挣扎的样子,手掌发狠地扯着铁链勒着他的脖颈,力气大到铁链在皮肉上留下痕迹。

“呃……”林子彦发不出一丝声音,喉咙里的骨头濒临勒断,他盯着项恺凶狠的样子,像是一头猛兽龇着獠牙,锋利的兽掌拍在自己脆弱的脖颈,骨头被瞬间碾得粉碎。

林子彦渴望呼吸,白皙的肌肤因缺氧涨得通红,一双细长的眸子布满血丝,灰绿的眼珠蒙上迷离的雾气,他的一只手掌攥着项恺的肩膀,指尖掐着他的肌肉捏得发青发白,渐渐地四肢脱力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小,眼前被一片血红染满,大脑失去意识。

项恺盯着林子彦昏迷过去,只要自己再用力就能勒断他的脖子,项恺松开手掌,铁链从他的掌心滑落,留下一环环印记。

项恺从林子彦的身上翻下去,手掌扒着脖颈上的项圈,他像是刚刚被捕捉的野兽,被束缚自由的锁链激怒,惹得恼火,手指摸索着项圈的扣环,可怎么都打不开。

他被困在这张大床上,凌乱的床单上挂着干涸的液体,项恺暴躁地扯着项圈,粗糙的材质磨破皮肤,坚硬的边缘勒进肉里,项恺的十指沾着自己的血玩命扯着项圈,他发狂地嘶吼,不顾疼痛,额头渗出大颗大颗的汗珠,可是项圈就像是长在自己肉里怎么扯都扯不掉。

项恺同样脱力地仰躺在床上,双眸无神地瞪着天花板,血液顺着他的指尖滴在洁白的床单上。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他缓缓扭过头,视线撞到林子彦昏迷的面庞,他大概能猜到昨天晚上林子彦又一次对自己做过什么,双腿间那熟悉又尴尬的不适感,项恺狠狠地一脚把他踹下床。

咚地一声,林子彦的身体结结实实地砸在地板上,“啊——”昏迷的男人猛地吸了口气,他像是从噩梦中惊醒,又像是垂死挣扎的老人喘息着,胸膛剧烈地起伏,旋即传来一阵撕心裂肺地咳嗽声:“咳咳——”

“咳——咳咳咳——”

林子彦趴在地板上,他恨不得咳出血来,喉咙里的骨头像是被车碾过一样的疼,他尝到浓郁的血腥味,一边咳一边恶心地想吐。

项恺靠在床头,浑身不着片缕,腰间烙印着青紫的手印,胸腔上沾着斑驳血渍,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林子彦转过身,深邃的眸子红得像是要滴血,暴戾地瞪着项恺。

项恺冷冷地开口:“解开。”

林子彦踉跄地撑起身,“咳咳……”他眯起眸子,朝着项恺恶狠狠地扬起手掌。

眼看着林子彦的巴掌地落在自己脸上,项恺不卑不亢地冷凝着他。

林子彦咬牙,喉咙里吞咽一口唾沫都疼得眼眶泛红,他缓缓攥紧手掌,愤愤地收回手,“咳咳……行……”

林子彦的声音哑得可怕,“你他妈……咳……谋杀亲夫是吧?”

项恺不语,皱了皱眉。

林子彦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可眼前这个男人打还打不得,他气得转身瞧见摆放在柜子上的古董花瓶,走过去将怒火全部发泄在上面,拎起花瓶朝着墙壁砸上去。

一声巨响,花瓶四分五裂。

林子彦背对着项恺,怒火随着花瓶的破碎逐渐散去,大口地深呼吸,“咳咳……”

项恺鄙夷地盯着他发疯。

林子彦转身,指着项恺走过去,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因缺氧发紫的薄唇微微颤抖着,“你就仗着我喜欢你,为所欲为是吧!”

“我从A城赶过来救你,你他妈要弄死我?有你这么狼心狗肺的吗!”

“咳咳!”

项恺不解地盯着林子彦,他又换了副嘴脸朝着自己控诉,好像是他受了天大的气,他居然还委屈?

林子彦的眸子灰蒙蒙的噙满水汽,“还是你想把我勒死和那个小鸭子好?我告诉你不可能!”

项恺的脸色铁青,手掌扯着脖子上的项圈,恶狠狠地说:“给我解开。”

“嘶……”林子彦一把攥住他的手掌,吸了口气,盯着他的胸肌上干涸的血手印,瞧着血肉模糊的脖颈,满眼心疼地问:“你怎么对自己都这么狠?”

项恺瞅着林子彦被勒得渗血的脖颈,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林子彦可以做尽下流恶心的事,再表现出什么都没发生过,装得纯良无害卖乖讨好,怎么会有这种人?

林子彦盯着他赌气的样子又觉得好笑,手指摩挲着项恺的颈侧一处完好的皮肤,“又不是我给你戴上的,你对我这么凶?”

项恺挥开他的手,冷冷地重复:“不是你?”

不是他还能是谁?

“高宇寰啊,你又是怎么得罪他了?”林子彦摸着自己的脖子,碰一下都感觉针扎一样的疼,他转身走到浴室照着镜子瞧着脖颈上的血痕,眸色骤然一凛。

项恺猛地望向窗外,是高宇寰?

那他会不会利用自己对项俞不利?

项恺急躁地低吼:“给我解开!”

“好啊。”林子彦面色平静地走过来,“那你亲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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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我就帮你解开。”

他说着,侧脸凑过去。

“林子彦!”项恺一把推开他,“我他妈不知道你又想玩什么,但是我不奉陪了!懂吗!”

“我已经跟你说清楚了!你还记得你说过什么吗?你说我们扯平了!”

林子彦踉跄地倒退一步,深深地凝视着项恺愤怒的样子,“宝贝,不论我做什么,你就是不愿意跟我好?”

“是吗?”

窗外射进的暖阳映在林子彦的眸子上,像是一片灰绿色的湖水显得真挚又无辜。

项恺缓缓地对上他的目光,扬起一抹冷淡的讥笑。

林子彦一步步靠近他,猛地手指扣着项恺的后脑,用力地扯着他刺手的短发,逼他仰起头盯着自己,“好……”

“好啊……”林子彦乖戾地笑道,“你不想好好的,那我们就慢慢来。”

项恺凶狠地攥住他的手腕,两人无声地僵持着……

办公室内,高宇寰让副手放消息通知项俞,项恺在自己的手上,如果他把货原封不动地还回来,自己或许会留项恺一命。

一个小时后,副手敲响办公室的房门。

高宇寰沉声:“进来。”

副手推开门,手里攥着正在通话的手机,“老大,项老大说要亲自和你谈。”

高宇寰讽刺地听着那句项老大,上周项俞还在自己身边唯唯诺诺的像个小媳妇,现在摇身一变成了帮派老大。

他伸手接过手机贴在耳边。

“哥。”项俞清冷的声音从听筒里幽幽传来,高宇寰攥着签字笔的手掌用力地收紧。

高宇寰凌厉的鹰眸沉静的像是一口枯井。

“哥,我们之间的事,确定要牵扯到其他人?”项俞的声音和之前没什么任何区别,温润和煦如春风吹进高宇寰的耳朵里,“我们见面谈,好吗?

“哥,我想见你。”

咔嚓一声,高宇寰折断手中的签字笔。

这么多年高宇寰还没输的像现在这样惨,他这几天一直在反省,起初的暴躁渐渐被理智代替,为什么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

高宇寰承认,他动了心思,这么多年自己身边形形色色这么多人,他唯一一次对项俞动了真感情。这不对,所以他输了,输得溃不成军,被一个毛头小子彻彻底底的戏弄了,丢了货,还他妈丢了人。

不过没关系,如果怕输他混不到今天这个位置,他输了什么,他就能赢回来,变本加厉,让项俞付不起这场游戏的代价。

夜晚,高宇寰如约而至,修长的身影站在餐厅外,他抬起手让保镖在外面等,自己扣上西装纽扣,迈进门远远地瞧见坐在那里的项俞。

他还是穿着那身白色西装,奇怪的是好像只是一夜之间他就成熟了不少,举手投足退却青涩,浑身上下散发着男人该有的底蕴和独特的魅力。

高宇寰盯着他的样子,想的却是他那天怎么抱着自己的大腿哀求,自己又是怎么把他从集装箱里抱出来,他浑身是血的样子。

高宇寰的手指穿过额前的发丝向后梳理,朝着他走过去,要是他死在那天就没有现在这些事了。

高宇寰经过其他餐桌,听着耳边餐具的响声,回忆着那天发生的事,自己在医院里听到齐锐一句句讲出实情,他的手指戳进齐锐的伤口,咬牙切齿地逼他说出真相,可没想到是这样的真相。

高宇寰从未如此愤怒,他推倒身旁的监视器,警报声耳鸣声在大脑里混响。他回到工厂,想着如果项俞在那里等着自己,哪也没去,自己就不会相信齐锐,项俞一个孩子能有什么心机,能有什么作为?

可是回去后高宇寰盯着空荡荡的办公室,被打开的保险箱,高宇寰怔在原地,像是被人扒光了,狠狠地甩了两个耳光那么难堪。

他居然被一个毛头小字算计了。

项俞瞧见高宇寰走过来,起身朝着他露出淡淡的笑容。

太傻逼了,高宇寰回神,自己曾经居然被这样的笑容蛊惑,真是太傻逼了。

项俞绅士地拉开凳子,请高宇寰坐下,“哥,你有黑眼圈了,没睡好吗?”

“别演戏了。”高宇寰坐下,松了松领带,藏锋敛锐的眼睛环视一圈,“这里没有我想要的东西。”

“哥,我们先吃饭吧?”项俞坐在他的对面,将菜单递过去。

高宇寰吊儿郎当地翘起二郎腿,“项俞,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又在想什么,你哥还在我手上,所以故技重施?”

项俞放下一直举着的菜单,“那我就按你平时的口味点了。”

项俞叫来服务生,点好餐后一双黑眸凝视着高宇寰,“哥,我只是想陪你吃顿饭,你不是想让我陪你吗?你说我每次都是晚自习之后去找你,想跟我吃顿晚饭的时间都没有?”

“放你妈的屁。”高宇寰咬牙,他居然还敢这样堂而皇之地提起之前的事,张口一嘴流氓地腔调,“项俞,你都不觉得自己贱吗?”

“不过说实话,我还是挺佩服你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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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从我这里骗到货,不惜出卖自己的色相陪我上床?”高宇寰的手指敲着桌面,“你说你跟婊子有什么区别?”

项俞温润的脸色不变,“哥,你说的没错。”

“这件事是我的错,我承认是我骗了你,不过我会补偿你,但是我们能不能不要把无辜的人牵扯进来?”

“不能。”高宇寰拖着尾音,“无辜?都在这条道上走的人,你跟我提无辜?”

项俞抿了抿唇,被高宇寰连枪带棒地讽刺了半天,“好,那我们谈条件吧。”

“哥,你想怎样才能把我哥放出来。”

高宇寰冷笑,“条件?”

“你他妈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他掰开手指,“一个帮派老大可以和我谈条件,但是一个婊子不行。”

“项俞,现在被追杀的人,不是我。”

“你也别他妈跟我耍心眼了,我今天是来拿货的,你是还,还是不还?”

服务生端着餐摆在两人之间,项俞拿起餐具淡定地切着牛排,“哥,我想知道我还了,你会怎么对付我?我不还,你又会怎么对付我?”

高宇寰眯起眸子,手掌紧紧攥着银叉。

项俞抬起头,将切好的牛排推到高宇寰面前,“没什么区别,对吗?”

“你想要我的命,你想弄死我,没有区别。”

“那你他妈还废什么话。”高宇寰攥着叉子戳在餐盘上,叮当一声,盘子四分五裂。

高宇寰起身,仇视着项俞的眼睛,“我告诉你,项俞,你这个婊子养的贱货,想扳倒我,你他妈还不够格。”

“我可以跟你耗,但是不知道你哥耗不耗得起。”

高宇寰转身离开。

“哥,我们见面是因为有件事必须要见面谈,否则不安全。”项俞叫住他,咬了一口牛排,淡淡地说:“我知道你的这批货是要和G国的军方合作,对吗?”

高宇寰不可置信地扭过头。

“你之所以这么愤怒,不单单因为我欺骗你,还有事因为这批货很重要。”

项俞用餐巾擦了擦嘴角,“既然是和军方合作,那么这批货就不能流入市场,否则你会被追究责任,我扳不倒你,不知道军方可不可以?”

高宇寰猛地朝他扑过去,动作敏捷地像是只猎豹,一把拎起项俞的衣领。

项俞平静地伸出手掌包裹住他的手背,“没错,是我偷听到的。”

高宇寰愤怒到极致,拳头捏得吱嘎作响。

项俞仰视着高宇寰燃着怒火的眸子,“哥,从我盘算着利用你的时候,我就已经做好和你斗一辈子,耗一辈子的打算。”

“现在我要知道我哥是不是安全?”

高宇寰低下头,直到眼里的怒火渐渐熄灭,露出阴狠地笑,“好,我确实有个东西想给你看,你一定会喜欢的。”

高宇寰的手掌拍了拍项俞的脸蛋,拿出手机将视频传到项俞的手机里。

项俞不明所以,他的眼睛一直盯着高宇寰,缓缓垂下眸子,盯着屏幕里昏暗的画面,他的眸色一沉,瞧见那个熟悉的轮廓,自己的哥哥。

项恺躺在床上,项俞没有忽略他脖子上戴着的项圈,攥着手机的五指渐渐收紧,画面里出现另一个男人的背影,项俞的呼吸一滞,瞧着那个白皙的背影一步步朝着哥哥走近,他顶着一头湿漉漉的金发爬上床,俯下身亲吻着哥哥的唇。

项俞看得清清楚楚,他的哥哥躺在那里,被另一个男人亲密地对待,画面戛然而止,项俞想起那天哥哥身上的吻痕。

是他吗?

项俞垂着头,一言不发,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起来。

高宇寰端起酒杯,抿了口酒,满意地欣赏他的样子,高宇寰要让他知道什么才是杀人诛心,能让这个变态在意的,只有更变态的手段。

项俞抬起头,一双漆黑的眸子没了刚刚温润和光彩,毫无感情地盯着高宇寰,“这就是你的报复?”

高宇寰不屑地睥睨着他,“项俞,我弄死你轻而易举。”

项俞的脸色肉眼可见地难看。

“你给我看我哥的,难道就没想到你还有视频在我这?”项俞幽幽开口,“你的手下可能还不知道高老大现在有多威风,在床上的样子就有多骚。”

高宇寰脸上的肌肉扭曲着,攥着手边的红酒瓶,二话不说朝着项俞的脑袋砸过去。

酒瓶结结实实地砸在脑袋上,瞬间玻璃酒水四处飞溅。

啊——两人的动静影响到旁边用餐的客人,女人尖叫着,餐厅陷入一片混乱。

项俞垂着眸子,红酒掺和血液顺着他额前的碎发,浓密的羽睫不断涌下。

高宇寰朝着项俞啐了一口,“贱人。”

餐厅门打开,项俞的保镖手掌踹在口袋里朝着边走过来。

项俞抬起眸子,阴狠的黑瞳映出高宇寰高大的背影,他伸出舌尖舔了舔流到唇边掺和着血液的红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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