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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炜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一点多,床边李挚艺准备的蔬菜沙拉已经蔫了,就像现在的易炜一样。
?易炜扶着床侧着身子慢慢坐起身,尽管动作已经足够的轻,还是免不了扯到了穴口处的伤,里面的残余物也缓缓淌了出来,弄的易炜脸色一变。易炜调整了一下呼吸,决定就这样坐着,拿起床上皱巴巴的衣服穿了起来,柔软的布料火锅红肿的乳头就像细针刺过一样。
?现在的易炜就像个用散沙捏成的人,只要轻轻一动就会散架。而这一切都归功于他老公。那个之前苦着脸,搂着自己脖子再三答应自己不会在做爱的时候动粗的男人—李挚艺
?面对自己的老公,易炜总是会下意识地谦让。一开始还是出于一种保护的心态,毕竟易炜自己块头挺大的,对着比自己小一圈的李挚艺自然而然就有了要帮他挡风避雨的想法。但是慢慢地接触之后才发现李挚艺漂亮的脸蛋只不过是一种迷惑剂,要是他和李挚艺真的打起来,自己未必是他的对手。
?虽然是这么说,但李挚艺不会在非做爱时间对自己动粗,他最擅长的还是垂着眼睛,幽幽怨怨地看着自己,再轻叹一口气说:那好吧。用软地来让自己退步,就像这次一样。
?短暂的休息之后,以为强忍住痛意,简单地洗了一个澡,今天他预约了心理医生要询问一下李挚艺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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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你丈夫在和你发生性关系的时候会对你很粗暴?”?
面对眼前这个戴着眼镜,斯文的心理医生,易炜尴尬地点了点头。有着丰富经验的心理医生知道易炜的局促。笑着给易炜沏了一壶茶:“是怎么个粗暴法呢?”
易炜十指合在一起,两个大拇指不安地相互摩擦着,过了一会才说道:“他会掐我脖子…是的,脖子,特别是要快高潮的时候……还有时候会像发疯一样用牙齿咬我的胸和私处,也会掐我的大腿内侧。恩….”
“他一直都是这样的吗?”心理医生若有所思
“…..恩,好像不是,上次我们吵了一架之后,我的老同学送我回家,他好像比较在意这件事,然后对我粗暴了一点,之后就一直这样了。”易炜回忆道
“那你们有没有沟通过呢?”
“有,他说他压力很大,还向我保证以后不会这样了,但是好像并不奏效。”易炜苦笑了一下。
“其实我觉得你爱人可能最近压力真的太大了,你可以通过增加其他情趣来减少他动粗的倾向,可以试试情趣用品,或者角色扮演等。”
易炜皱了皱眉头对心理医生的意见持保留意见,他看着面前淡黄色的茶杯渐渐出神,想起挚艺最近下班确实很晚,公司的事也总是他一个人打理,自己没有帮忙还不能舒缓他精神上的压力,确实不太对….
“易先生!易先生!”?
心理医生的声音把易炜拉回来现实,他看着时针已经快指向7才意识到自己竟神游这么久了。简单地告别后,易炜离开了医院,在回家的路上看到了一家承认用品店,犹豫了一会还是选择了走进去。
李挚艺回到家后看到裸着上半身,围着围裙的易炜在厨房里忙活。李挚艺心思一动,把公文包随意地仍在了沙发上,走进厨房清楚才看到围裙下穿的一套三点式内衣。从后面看上去易炜又圆有翘的屁股和宽厚的背上各有一条细细的黑绳。
挚艺从后面抱住易炜,手臀缝探区抓住被屁股夹在里面的内裤带,向后一拽,勒住前面本就少的布料和露在内裤外的半截易炜的小弟弟。易炜把围裙脱了下来,并转过身去,内衣上的两个洞刚好够露出红艳艳的奶头。
易炜搂着李挚艺的脖子,主动凑近吻住他的嘴巴,将舌头伸进去,在李挚艺在舌苔上摩擦着。李挚艺眼神把易炜推倒在料理台上,一条腿伸进易炜两腿之间,用手夹着易炜的脸颊加深了这个吻。李挚艺才不像易炜一样跟个小猫似的娇娇地蹭着,而是叼着易炜舌头又吸又拽,并发出“啧啧”的水声,不顾易炜口水都来不及咽下的狼狈样子。
易炜有点呼吸不上去,胸口不断起伏着,抓着李挚艺的领带发出“呜呜”的声音示意它停下。李挚艺看到易炜实在是不舒服得很就停了下来,可也挑眉,有点不满此刻小娇妻欲拒还迎的行为,赌气似的用两个指头揉捏着露在空气中的奶头,指尖还不忘戳一下奶孔。
易炜蹲下去用嘴巴将李挚艺的裤链拉下,一手抓住肥大的鸡巴一手握住自己小弟弟,一边自慰一边给李挚艺吸屌。李挚艺的从上往下看,只见易炜努着肉嘟嘟的嘴在给自己的鸡巴按摩,吸得腮帮子凹陷好像一个口交套子。奶子也随着一前一后的动作晃动着,扬着眉毛向上看他好像在说;”我吃鸡吧厉不厉害。“
看着易炜一副又骚又乖的样子李挚艺突然感觉到手心热热的,烧得慌,一种难以抑制的奇妙感觉涌上心头。
“把那对奶子掐肿了会不会摇起来更好看?这么骚的脸我用鸡巴扇他巴掌会哭吧”李
', ' ')('挚艺这么想着,手也鬼使神差地抓着易炜的奶头用力往外扯。
易炜吃痛地”嘶”了一声,吐出鸡巴往后倒,忍不住骂道:“李挚艺,你他妈有病啊?”随机又意识到自己口快说错话了,撇过头不出声。
李挚艺本想好好与易炜温存一番。这句话像是给了他一个施暴借口。他把易炜压倒在地,骑在易炜的身上,扯下领带将易炜对手绑住,将内裤塞在了易炜的嘴巴里。
易炜不敢相信地怒目盯着李挚艺,两只腿胡乱踢着发出呜呜的声音,想让李挚艺滚下去。
“老婆,我的乖老婆,你的奶子我天天吃,怎么今天连摸一下都不给?”
“你那是摸?我恨不得拽烂吧!”易炜心想,却也见他这个脑子多多少少有点问题的老公扶着被自己的口水浸得湿漉漉鸡吧往自己的脸上蹭。还像哄一下一般说道:“老婆,我的壮宝,好闻吗?你老公的鸡巴。它今天上班的时候一直想着你,之前你跟我吵架,离家出走好几天,每次想着你摸我的鸡巴,他都会噗嗤噗嗤地哭出来,你这次要好好跟它道歉哦!好不好!”
李挚艺又疯魔了,开始自说自话还尝试幻想自己的那玩意活了过来。他抓紧易炜的手腕,将他翻过身,用鸡巴在穴口处画圈“要进来了哦,老婆我要进来了,呜嗯…..”
李挚艺挺胯将鸡巴送进他的快乐老家里,又紧又热的穴肉抱着敏感的鸡巴,舒服着李挚艺头皮发麻,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眼神迷离地看着痛得皱起脸了易炜,更爽了。一前一后的再易炜的里面开疆扩土。像骑马一样,一只手抓着易炜只有三根绳子的内裤带子,一只手掐着易炜的脖子:“骚马儿,不听话的马儿,之前为什么要偷偷跑走。“
面对李挚艺的质问,易炜硬是没吭声,只有在被顶到里面是才哼唧一声。李挚艺看易炜不回话跟,更气了,掐着易炜的脖子的手越缩越紧,甚至都能感受到易炜难受得咽口水时喉结在上下滑动。
掐的力气越大,易炜的穴缩的越紧,绞得李挚艺的鸡巴哆哆嗦嗦地射出一股一股精液,软掉的鸡巴滑出屁穴时发出“波”的一声,性欲被稍微满足的李挚艺恢复了些许理智,把易炜翻过来,却看到易炜满脸眼泪,上齿咬住下唇忍住不发出声音,咬合的地方都渗出丝丝血,
看着易炜一副心死如灰的样子,李挚艺知道这次玩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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