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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哭哭哭什么哭!屁大点事都要哭!”,张泽看着眼前哭的梨花带雨的江渡清,烦躁不已。妈的,一跟这小子扯上准没好事。
“对不起、张、张泽…我把报告弄丢了…呜呜…”,江渡清十分自责,漂亮的脸哭得乱七八糟。
“别哭了!”,张泽大喝一声。把江渡清吓了一跳,明显瑟缩了一下。
又是这个窝囊的样子。张泽啧了一声,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浓浓的不耐。
“你别管了,报告我会交上去,以后我一个人组队,你别跟着我。”
张泽冷冷扔下一句话,说完便转身离开,将江渡清独自留在原地。
受够了。张泽快步走向宿舍,他真的受够了。自从初中随母亲搬家和其好友做上了邻居,照顾江渡清这个脑子有问题的蠢货就莫名其妙的成了他的责任。
张泽起初还看在两家的面子上和江渡清接触,一开始觉得人也正常,顶多性子内向怯懦点,后面江渡清越发的黏人,犯错了也只会哭着认错,什么都不会。弄的无奈发火的张泽反倒像个恶人。
江家这么有钱,江渡清什么都不会倒也正常。张泽嘲讽的笑了一声,脚下依然马不停蹄的往宿舍赶着,他要回去再写一遍报告,在明天之前交上,这是他最后一次帮江渡清擦屁股,过了今晚,他和江渡清再也没有关系。
当张泽踩着时间点将报告交到班委手上时,对面惊讶不已,“张泽?你们组怎么又交一次?不是已经交过了吗?我都交上去了”。
张泽面色阴沉,声音也变得硬邦邦的,“谁交的?江渡清?”
“对啊,他下午就交了,还道歉说弄丢了,晚交了,”对面回答着,看着张泽的神色声音也小了起来,“那个,张泽,你性子太急了,很多时候渡清不是故意的,他来的时候眼睛都哭肿了,你别……”,对方瞅着张泽的脸色,到底没敢继续说下去。
张泽深吸一口气,“以后我和江渡清分开单人为组。”,他认真的看着眼前的人,语气是不容拒绝的坚定。
“可是……”,班委想起今天下午江渡清的委托,劝解的话梗在喉头。
张泽可不管那么多,他浑身轻松,在他人面前和江渡清撇开关系让他心情舒畅,恨不得立即昭告天下。
月色正浓,张泽哼着歌回到宿舍,还没开灯就发现自己床头有个人影,他吓了一跳,后脚跟撞在门上发出重重的响声。那人没什么反应,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
“江渡清?”,张泽的声音虽犹豫,心里却早有定数。因身体原因,他一个人住单间宿舍,平时鲜少有人串门。
“我说了,以后别跟着我了,我们没——”,张泽还没说完,那黑影突然扑了上来,将他撞向门板。一股熟悉的气味传来,张泽心里那股火又冒了出来。他反手给了死抱着他的江渡清一巴掌,“哑巴了吗?说话?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江渡清反手扭住他的双手,声音嘶哑的可怕,“我想惩罚你。”
,手腕被攥的发痛,张泽从来都不知道他的力气这么大,江渡清明显不对劲。他软下声音,“渡清,别这样,我们开灯好好说行不行。我知道你一直都是个好弟弟…”,不知道哪句话牵动了江渡清敏感的神经,稍稍冷静下来的他又突然暴起,将张泽直接扯上床,对着后背压了下去。
“弟弟?我是你的好弟弟,你把我当好弟弟吗?”,江渡清全身的重量都在他的身上,蹭着他的耳朵,轻轻地问道。
张泽听得心惊肉跳,江母说过江渡清小时候受过刺激他还以为是指江渡清过于黏人的举动,现在看来难道他真的有病?
“当、当然。”,张泽小心的回应着,现在事情的发展显然已经超出了他能掌控的局面。
“不对!”,江渡清大叫一声,像个孩子一样一口咬上了张泽的右耳,叼在嘴里狠狠地磨了磨,他制住底下突然弹起的身躯,仿佛对张泽的痛呼充耳不闻,“你再想想,我是你的谁?”
妈的,神经病!张泽双眼泛红,额头已经布上汗珠,不是弟弟还能是什么?他左思右想,终于在上方的人不耐的顶了一下犹豫的开了口,“宝…宝宝?”
这显然是江渡清没有预料的答案,他顿了顿,却也不排斥,连着声音也变的甜腻了几分,他舔了舔张泽耳朵上的齿痕,含含糊糊的问道,“你、你想要我做你的宝宝呀?”
张泽叫苦不迭,耳尖黏腻的触感恶心的要命,他宁愿江渡清再咬他一口。索性对方压在他背上,看不清他嫌弃的表情,张泽强压下恶心,顺着话说,“对啊,你是我的宝宝啊。”
不管江渡清发什么神经,当下之急是离开这里。
“我是你的宝宝,你怎么还这样对我?为什么离开我?”,声音带着一丝委屈。
“宝、宝宝也要长大…慢慢独立啊……”,救命!他到底在说什么!张泽手臂上起了一片鸡皮疙瘩,他怀疑他的脑袋已经因为赶了一下午的报告而有些不清醒了,不然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我不要独立!你要
', ' ')('一直宠着我!”,江渡清又叫了一声,配着嘶哑的嗓音在黑夜中渗人的很。张泽猝不及防的被他翻了个面,还没反应,眼前就被对方骤然放大的脸占据,嘴唇传来绵软的触感,来不及紧闭就被撬开,江渡清把舌头伸了进来。
张泽空白了两秒终于反应过来对方在打什么主意,他努力挣脱着,含糊不清的破口大骂起来,“我艹…唔…妈的…哈…滚开!…唔!!”
江渡清吻的极其用力,他钳住张泽的下巴,重重的舔过他的上颚,吸吮着口腔里的软肉,张泽的舌头避无可避,被用力的挑动着,鼻间都是对方紊乱的气息,“嗯…我唔…我不…”,张泽的口水从唇间流了出来,甚至淌到了江渡清的手指上,他快喘不上气了。
抵抗的力气渐渐变弱,不知亲了多久,在以为自己快不能呼吸时,张泽终于被放开。“呼!…呼!…”,他大口喘着气,劫后余生般,浑身没有一点力气。
“笨死了…怎么连接吻都不会。”,江渡清呼吸急促,面色潮红,眼睛亮的吓人。
这不是江渡清。张泽心想着,眼前的人怎么看都不能和下午哭得乱七八糟的人扯在一起。“我…我错了。”,他努力平复着呼吸,尽量掩饰着自己的情绪。
“错在哪了?”压制张泽的手早已放开,江渡清撩起他的上衣就往里面摸去,“你!——…别、别这样…”,张泽抓着他的手臂,“我跟你道歉了…我们有话好好说。”,他依然气喘吁吁,暗中放松着身体。
“你不是不想跟我说话吗?”,江渡清脸拉的老长,活像张泽是个负心汉。
“哪有?!你凑近点…我只说给你听。”张泽朝江渡清放松一笑,英俊的面容此刻多了几分不羁,略显急促的呼吸,使其显得尤为性感。江渡清心跳加快,乖乖的凑近……“咳、我说…我艹你妈!”
张泽大吼一声,伸腿狠狠踢向江渡清腿间,小腿擦过对方胯间坚硬的家伙时,张泽的脸臭的不能再臭。这一招对哪个男人都有奇效。江渡清立马蹲了下去,张泽乘胜追击,将床头的小台灯朝对方的头扔去又在对方躲闪时将其一脚踢翻在地,江渡清的头撞到了桌角,额头顿时血流如注。
“晦气!”,面前的人瘫软在地,张泽不愿再多看一眼,转身离开。江渡清双眼赤红,额头的血染红了半张脸,形容可怖。他伸出一只手,死死的抓着张泽的背影。
“张泽……”
现代简约的房间内,水汽氤氲,淅淅沥沥的声音从浴室传来,张泽已经洗了两个小时。他将自己搓得通红,全身上下都有大力摩擦留下的鲜红痕迹,恶心。太恶心了。张泽双眼如炬,自虐般的一遍又一遍将自己从头到脚般整理着,可胸上江渡清猥亵时的触感依旧挥之不去,暗粉的乳头也因先前毫无章法的大力揉搓传来一阵阵刺痛。瓷砖倒映的身影机械的动作着,直到嘴里吐出的水液呈现出淡淡的红色,张泽停了下来。
浴室内的热气环绕,镜面雾雾蒙蒙,一切都照不真切。只有那双隐约映射的眼,一如既往的锐利,像一把出鞘的剑。
张泽没想到江渡清还敢来。
他低着头,抽抽噎噎的立在江母旁,白嫩的脸哭得一片潮红,眼泪止不住的成串成串的掉落,偶尔抬起一眼偷偷看向张泽,又会被对方犹如利剑般的眼神给刺到,瑟缩的再次低下头。他的额角包着纱布,脸颊上的巴掌印还未消除,配着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真是一副可怜样。
可张泽不吃这套,他双臂抱环,面色冷凝,等着看对方接下来演哪出戏。
还是江母打破了沉默,“小泽,渡清都跟我说过了。这次是他不对,阿姨带他上门来向你赔礼道歉。”,江母一向是典型的保养得当的富家太太的模样,这次来,眉宇间也染上几分憔悴。
说过了?说的什么?张泽嗤笑一声,还没开口,张母倒是紧张起来,“怎么会这样?张泽,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她不安的看了眼江渡清,毕竟对方受得伤,怎么看都不像是要道歉的那个。
张母的偏心张泽早已见怪不怪,早在儿时其对江渡清的好就可见一斑,这次也是未知全貌就开始和稀泥。你敢看我的伤口吗?张泽嘲讽的想,再开口时,一如面上的冷硬。
“我不接受,江阿姨,江渡清的病越来越严重了,我觉得我们应该保持距离。”张泽不留半点情面,在江母震惊的目光下不给对方留一点退路。
江渡清在他开口时就已泣不成声,听见对方说要和他保持距离,再也顾不上其他面色惨白的缠了上来,“阿泽、阿泽!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会这样了阿泽!…求求你……”他抱的死死的,头埋在张泽的颈间,语无伦次的道着歉,很快张泽的衣领就染湿了一片。
“滚、嘶——”,张泽猝不及防的被抱了个满怀,饱满的胸肌被大力挤压,还未消肿的乳头又是一阵火辣的刺痛,他挣扎着要将对方扯开,却不能动作半分,江渡清力气怎么会这么大?那天晚上也一样。那天晚上…对,那时他发病了…现在呢?现在也在发病?这次…这次能逃吗?……屡次挣扎未果,张泽有些彷徨,
', ' ')('他没发现他的身子已经开始颤抖起来,近日强压下去的恐慌开始反噬,情景再现般陷入了癔症。尽管他不愿意承认。张泽害怕江渡清。准确的说,发病时的江渡清。
“不要离开我!阿泽…我、不要离开我…”江渡清还埋着脑袋倾诉衷肠,他的双颊滚烫,面上一片绯红。张泽颈间细腻的皮肤挨着他的脸颊,身上还有一股好闻的香气…虽然是在请求原谅…但是,难得和张泽这么近…他有些迷糊,心跳似乎都要和张泽的动脉调成一样的频率。到最后,话也说不出什么,只一贯的蹭着张泽的脖颈,“张泽…张泽…”的喃喃。
等他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怀里僵硬的身躯不受控的颤抖着,张泽已经魂不守舍,眼神怔怔地看着前方好一会了。鼻头又是一酸,江渡清就知道张泽不会放弃他,哪怕身子抖着也要让他抱着。“张泽…”他的声音闷闷的,“我就知道你最好了,你是天下最最好的人……”
两方家长早在二人抱在一起时离开,美名其曰小辈的事还是让小辈自己处理。江渡清抱着还在颤抖的张泽进入了浴室,他往浴缸放好热水,和张泽紧挨着坐了进去,“没事了,没事了阿泽。”他轻声安抚着,拿着毛巾细细的为张泽擦拭着脸。
他的手指滑过张泽英挺的眉骨,陷入深邃的眼窝,贴在他薄薄地眼皮上,感受着指尖下被迫闭起的眼不安转动的温热的触感。感觉有些新奇。
好乖。阿泽好乖。
一股暖流充斥着江渡清的心间,满的要溢出来,让他感受到一种酸胀的幸福的同时又有些无名的兴奋。他喜欢张泽,喜欢张泽生气的样子、不耐烦的样子也很可爱…张泽什么样子他都喜欢,但是这么乖的任他摆布的样子…江渡清只觉得下腹一紧,有些口干舌燥。
其实进浴室全然没道理,江渡清一双眼睛哭的通红,面皮干涩紧绷,衣衫凌乱,脸上还有几道未干的泪痕,比起张泽,他才是需要打理的那个。但得益于他过分漂亮的皮相,即使这样也不显狼狈,倒是更增添几分魅惑之意。
“阿、阿泽,我帮你洗洗,洗完我们去床上好好休息……”江渡清自顾自的说着,手里解着他上衣的扣子。张泽穿着薄睡衣,此时被浴缸里的水浸湿,大半都紧紧贴在他的身上,将好身材完全勾勒出来,尤其是那双豪乳,浑圆挺拔,将睡衣高高撑起,蜜色的肌肤透过布料若隐若现,更粉一点的乳头也透出了一个小点。
“休息、我们等下就去休息…”江渡清魔怔般的盯着那个小点,脸凑的越来越近,待扣子完全解完,他两手迫不及待的抓住衣角往旁侧一扯,小小的乳头便完全裸露在空气里,还随着乳肉因刚刚的摩擦而颤栗的抖动。一股暖流直击下腹,江渡清双眼发直的贴了上去。
张泽是在江渡清舔胸的时候醒来的,他感觉他的胸正在被人大力揉搓,等待意识完全回笼,江渡清已经将那个小小的乳头吸大了一倍,在嘴里轮番吸扯。
“你在干什么?!唔、滚开!”
张泽伸手推拒着江渡清的胸膛,却又因对方始终叼着自己的乳头不敢直接距离过远。
“阿泽……”江渡清的眼神亮的可怕,见张泽回神了,牙齿狠碾一下,终于放过那两枚可怜的乳粒,黏黏糊糊的顺着脖颈亲上来就要同他啄吻。
“嗯……”张泽被他抓住双手,左右摇着头意图避开他的唇舌。“阿泽…哈…乖一点……”江渡清呼吸粗重,引着他的手放在他的胯间,那里被撑起一个吓人的弧度。“帮帮我…阿泽…”江渡清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脸颊,“不愿意的话,我就要请这里帮忙了。”他看着僵硬的张泽,在那从未有人探访过的幽密的穴口摸了一把。
十多年的秘密被发现,张泽的脸色瞬间煞白。江渡清没给他反应的时间,又在那滑溜溜的穴口猥亵的扣了扣,接着就喘着把自己胀痛不已的下身放了出来。那玩意还带着未经人事的粉,但已高高翘起,粗大的柱身青筋虬结,看着十分狰狞。
张泽在自己的手被拢起时,就知道今天逃不过这劫了。他抿着嘴,不再反抗,任由手被带着上下起伏,只希望江渡清说话算话。
“哈…哈…再紧点、阿泽再紧点!”江都清亢奋不已,鸭蛋大的龟头被马眼流出的腺液弄得一片泥泞,他赤红着眼,腰部一拱一拱的快速蹭着张泽被围成圈的手,张泽长年锻炼,手上有着不薄不厚的茧,每次生嫩的龟头摩擦过去都会带来一阵强烈的快意和瘙痒,他被这感觉弄得欲罢不能,腰快的拱出残影。“好爽!…哈…好爽…”江渡清毫不顾忌的叫了起来。
张泽见不得他这幅骚样,消极怠工仿若无骨的手也被江渡清毫无章法的捏弄弄得生疼。废物。拿手自慰就爽成这样,搞半天也只会流水,这么摸什么时候能搞完?张泽皱着眉,心里那股火又烧了起来。他把江渡清蓦地往后一推,打掉他的手,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别动,如果不想让你鸡巴废了的话。”
被突然打断的江渡清很是不爽,但当他和张泽对上视线——对方抿起嘴十分不耐,锋利的下颌角绷得死紧,尤其是那双眼睛,看着他像看什么垃圾却又不自觉透露几分隐忍,十
', ' ')('分英俊,也十分勾人。江渡清感觉一阵电流从全身穿过,无人抚慰的鸡巴大力弹动几下,马眼又流出腺液,丝丝缕缕的滴了下来。
啧。张泽再也忍不住,往那流着水的鸡巴重重的扇了一巴掌,“啊!——”江渡清尖叫一声向后仰去,腰部向前高高拱起,硕大饱满的睾丸皱成一团,狠狠缩了几下,整个人亢奋到了极点。“阿泽…”他瘫软下来,眼神迷离的看着他,全身粉红,媚眼如丝,像个妖精。
江渡清没有射精。
张泽犹豫了一会,还是低下了头。浴室雾气弥漫,他凑得更近了一点,手指拨着鸡巴从睾丸到龟头都检查了一边,没看出什么问题。
“喂、你——”话刚说出口,张泽突地被扣住脑袋,一股浓密的麝香味在脸上炸开。江渡清压下他的挣扎,腰摆动着一耸一耸的往上,恨不得射到他的嘴里。他初经人事,大量浓稠的白浊一股一股地射在张泽脸上,眉毛、眼窝、脸颊、唇角都遭了殃。待江渡清放开他,张泽已经被精液洗了脸。
“咳咳……”嘴里也被射进去少许,满是浓密的腥躁味。“你妈的、”张泽抹了一把眼上糊着的精液,抡起拳头往江渡清的方向砸去,被江渡清侧头躲过。他围起大腿锁住张泽劲窄的腰,往里一按,张泽猝不及防地向他怀里撞去。“阿泽…你好棒阿泽…”江渡清脸色酡红,眼神充满迷恋。“放开我!”张泽怒火中烧,“你说好了的!”
“没事的阿泽…我知道。”江渡清低头吻了吻怀里的人,“你很快就会舒服的。”“滚开!”张泽心里恶心至极,冲起身猛的撞向江渡清包着纱布的额角。
“唔…”江渡清闷哼一声。
“妈的死变态!”张泽骂骂咧咧地,扯起一片浴巾就朝外跑去。身上粘腻不堪,裤脚的水断断续续的滴了一路,他搂了搂身上的浴巾跑至门前。操!家里的门从外面被反锁了。
江渡清的动作很快,他的脸色阴翳,刚刚的情潮早已消失不见。张泽被他重击腹部,磕磕绊绊的拖到了他的房间。“还跑吗?”他紧紧掐着张泽的脖子按到床上,语气是压抑着怒火的冰冷。“还跑不跑?!”手里的力道加紧,江渡清额头上的纱布渗出浅红的鲜血,头发杂乱无章的贴在脸侧,面色扭曲,活活像个水里出来的艳鬼。
张泽憋的面色发青,肺里如针扎般泛着疼,他的手指死死扒着颈间的手掌,哪里还能说的出话。直到两眼开始翻白,江渡清终于放开了手,欺身咬了上去。他吻的凶猛,张泽却久逢甘露般迎着,他双手缠绕在江渡清颈间,只为从他嘴里汲取一点氧气。二人唇舌翻滚,室内响起渍渍的水声,“哈…哈…”直到再次被放开,张泽浑身瘫软,提不起一点劲。
似是满意他的主动,江渡清的神色缓解些许,“阿泽。”他抚上张泽的脸颊。“我那么喜欢你,”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为什么离开我?”江渡清质问着,泪跟着流了下来。
张泽无视他的眼泪,厌恶的闭起眼睛“要操就操!”他将脸转向一旁。门都被锁了,左右逃不过这一劫。权当被狗咬了!
“好。”江渡清诡异的笑了笑,下一秒扯下张泽的睡裤,流着泪对着那娇嫩的穴口强硬的顶了进去。“唔!……”张泽睁大了双眼。痛、太痛了,浑身像被劈成了两瓣。凭什么…凭什么所有人都这么帮他!想起反锁的门,他瞪向江渡清,里面是毫不掩饰的恨意。
江渡清也不好受,张泽的穴太紧了,他的龟头只进去了一半,夹的他又痛又爽。“都怪你…”他哽咽着,“我们本应在婚房、”他报复似的一挺腰,硬生生的将龟头挤了进去,“在婚房这样。”
张泽痛的浑身打颤,小穴为了缓解痛苦艰难的分泌着黏液。“你妈的…轻、轻点…”他痛苦的仰着头,矫健的身姿绷得死紧,像一头落入猎人手中的猎豹。
“是你不乖!江渡清俨然有些疯魔,下身疯狂挺进着,“你不乖我才要这样…”他破开那层膜,低头看着掉落的眼泪和缝隙流出的血液混在一起,喃喃自语。
张泽的初次开苞显然是惨烈的。
他被江渡清压着翻来覆去的干了几个小时,下身疼的几乎麻木,身上也没几块好皮,尤其是臀尖,被撞的满是青紫的淤痕。
室内十分安静,只有胯骨用力撞击发出的拍打声不绝于耳。张泽的头埋在被里,塌着的腰被白玉般的指节死死按着,从后方大力抽送,缕缕爱液抽出片刻瞬间被送至体内,在快速的频率下捣成一片白沫。内部甬道红肿不堪,顶撞一次就是一片绵密的胀痛。“不…”他哑着出声,别来了,他受不了了。
“什么?”江渡清喘着粗气,俯下身黏糊地啃咬他的耳朵。他的面上一片红晕,除了情潮,还有些不好意思。太没见过世面了,婚房可以后面再补,张泽人都是他的了…江渡清有些恼怒自己在张泽面前露了怯,轻易就失了控,等他终于恢复些意识,张泽那张俊脸已经痛苦的皱成一团。
“痛、啊!”这个姿势让江渡清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小穴为了缓解疼痛喷出一大波温热的水液,却被江渡清的驴屌堵的死死的,内里摩擦产生的胀痛
', ' ')('没有缓解反而愈发得严重,倒是江渡清爽的嘶了一声,龟头竟又胀大几分。“你还勾引我!”趴在蜜色肌肤上的男人轻咬下唇,双目潋滟,好一幅娇俏美人图,忽略他强势的抓着身下男人的动作的话。
“都怪你!”他不轻不重地咬了咬张泽的耳垂,心里却很是甜蜜,太舒服了……张泽的小穴太嫩了,他的鸡巴一插进去,层层软肉被硕大的龟头破开,化作无数小嘴温柔的吮吸,全方位的按揉每个角落,没有放过一丝褶皱。
“江渡清…”张泽有气无力道,“我、我不行了…”
“宝贝别怕。”江渡清似是良心发现般注意到张泽始终萎靡的性器,他放缓攻势,左手摸了上去,右手同时伸向二人结合处,挑开肉乎乎的大阴唇,抚上那粒小小的阴蒂。“妈的!你、你干什么?!”异样的触感从下身传来,张泽摆着腰想要退后。“放心嗯…阿泽,会很舒服的。”江渡清轻声诱哄着,手指大力的搓过小小的阴蒂,将其压在食指指节上用指腹打着转碾弄。
“唔!——”太刺激了,顷刻间张泽的腰就软了下去。过电的快感如潮水般席卷全身,小阴唇抽搐般阵阵缩紧,绵软的徐徐贴在阴茎根部吸附…太陌生了、这种感觉…一股股水流不受控的射出,打湿了他的会阴。“嗯…阿泽、”江渡清胡乱的吻着他,“你喷了好多。”他语气兴奋,隐隐带着邀功的自豪。
“别、不要弄了!”张泽嘶哑出声,双手抵在身上人的胸膛抗拒着对方的吻,他的性器已经半勃。妈的。张泽咬紧了牙,他才不要被男人肏射。
往常不拿正眼看他的英俊男人被他压在身下玩的抗拒不得,平日里总是不耐的眉眼此刻惴惴不安,注意着他一丝一毫的举动。江渡清感觉全身的血都热了起来,他眯了眯眼睛,抽出阴茎,起身张口将他的性器包裹了进去。“你!”张泽想把他推开,现实却只能夹紧他的头,江渡青用牙齿轻轻地磨着他龟头上的嫩肉,张泽很痛,阴茎却颤颤巍巍的完全勃起了。
“别弄了…渡清…”张泽低低地开口,难堪的闭上眼。没有回应,江渡清将他的鸡巴吸到最深,舌头抵着柱身上下舔弄,微微上挑的丹凤眼却自下而上的盯着他,有着极强的压迫感。“渡清。”他又唤了一声,已然带上了点哭腔。手指的狎弄还在继续,没了阴茎的堵塞,张泽的小穴喷出大量白浊,连带着透明的爱液,股间一片泥泞。可怜的小豆已经发硬,被纤细的手指打着圈揉弄,江渡清看着他有些崩溃的神色,狠狠捻了一把。
啊!——张泽双眼失神,无声呻吟着,他的腰部高高拱起,虚空的内里狠狠收缩,射出一大股水液,将江渡清的手指绞的死紧。
“射、让我射!”
江渡清的鸡巴已经抽出一会了,现下硬的发痛。他感受着拇指下不安翕张的马眼,哑声道:
“那个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
“我是你的谁?”
张泽的小穴痉挛般抽搐着发了大水,整个人染上一层暗粉色,附着一层暧昧水光的蜜色肌肤更加诱人。
“宝、宝宝。”他要疯了,不假思索的说出曾经逃过一劫的答案。
“再给你一次机会。”江渡清脸色沉了下来,“说不出来就别射了!”他重重地掐了一把手里的龟头。
“唔!——、老、!”张泽英俊的脸色布满了泪水,期期艾艾的喊出了声,“老公!”
“谁是你老公?”
“渡、渡清!——江渡清是我的老公!”
江渡清终于大发慈悲的放开了手,让张泽尖叫着泄了出来。那天无疑是张泽最没有尊严的一天,江渡清没有给他反应时间,在高潮的不应期又大开大合的闯了进去,直逼得他又是送上奶子人任人舔咬,又是乖乖张开嘴接下对方故意渡过来的口水。就连后穴,也是在张泽主动搂着吻上他惊慌失措地求着留到新婚夜时才勉强没被开苞。他的腹部鼓起十分明显,穴内满满的都是对方腥臭的精液,最后终于招架不住,在对方疯狂的挺动中晕了过去。
再次返回的二位母亲再看到的就是这幅景像。江渡清随意搭了件外套,神清气爽,一脸餍足地看着张母。
“妈,开始安排婚期吧。阿泽接受我的告白了。”
“唉、你有没有觉得张泽他们有点不一样了。”
“是吧!我也说不上来,明明渡清还是动不动惹张泽生气,但我怎么觉得…他是故意的呢?”
“对对,我也觉得,其实……”
半个月后再次回到学校,身边的窃窃私语显然多了起来。但张泽现在无暇顾及。
“阿泽,对不起。我的书忘记带了,你和我一起看好不好?”依然是请求的口吻,江渡清的语气可怜巴巴,身体却已经自顾自的靠了过去,紧紧的贴着张泽。
“……”张泽神色冷淡。他收了收贴着的手臂,拒绝的话就要说出口。
“!”
江渡清的手更快一步。那双手精准的探入他的两腿间,用力掐了把腿根的嫩肉——那里的痕迹还没消去,前天才被咬破皮。
张
', ' ')('泽握紧了拳。“再不答应,今晚我就干烂你。”江渡清蛇一般贴在他的耳边,说出的话让人背脊发寒,眼神却还是一派的无辜可怜,水润的惹人怜爱。
“好。”张泽从牙齿里挤出一个字,疲惫又无力的松开了手。
“太棒了!阿泽你最好了。”江渡清的高兴不似作假,他用力的亲了他一口,亲密地靠在他的肩头,转脸看向那些探究的目光,笑得一脸灿烂。
“我靠…吓死我了…你看到刚刚江渡清的眼神了吗?我去…”
“我看到了,”回答的人也压着声音,“太渗人了…以前怎么没发现……”
二人一到法定年龄就结了婚,江渡清比张泽小了一岁,新婚夜那晚,似乎是为了弥补这一年的等待,他兴奋的有些过了头。不仅把张泽的两个穴肏得穴肉外翻,红肿不堪。连那天生就有些发育不良的子宫,也被无情的撬开,灌满了白浊,无论张泽怎么讨好着服软,都只能被他得寸进尺的欺负得更甚。
等收拾好一切时,天已经微亮。江渡清抚平张泽睡梦中紧皱着的眉头,依偎的缩进他的怀里。多年的夙愿终于实现,他的心口发烫,眼里真情实意的敛着泪光。
以后,阿泽依旧会陪他走下去。
“在这个世界,人们被划分为楔者和容者。而楔者和容者,是天注定的一对。只有命定之人在周围后,人们才会进一步分化……”
夏季的太阳十分毒辣,蝉鸣声叫个不停,讲台上的声音抑扬顿挫,声音饱满,却无法驱逐室内的燥热。
“想什么呢?这么入迷。在想你的命定之人啊?”陈卓安擦了把脸,看着身旁的人沉思的神色,邪笑着调侃道。
“没有!你可别咒我。”李璟立马出声反驳。
楔者和容者是天生一对,这是社会上的说词。
在现实里,楔者大多性格张扬肆意,大胆突进,而容者则大多沉稳冷静,心细柔和。对于楔者,与生俱来的天赋不仅带来了惊人的创造力,也带来了骨子里的激进。每个楔者,究其一生,都在寻找自己的容者,不只因为是命定之人,更因为对方的安抚能力。只有命定的容者,才能安抚楔者骨子里激进的血统。
但万事并不是事事如意,总有楔者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找不到自己的容者,逐渐变得狂躁,甚至于犯罪。为了安抚楔者,也为了社会稳定,世界发展至今,政府颁布了几条铁令。
“1每个人在成年之前,不得搬家,不得跳级留级,不得擅自改变成长环境。”——这是为了找出刺激分化的命定之人。
“2所有未配对的容者,大学毕业后,皆需要在基层或服务业工作三年。”——这是为了最大化的促进容楔配对。
“3安抚楔者是容者的责任,如若配对的容者没有负责,其楔者有权对其进行管教……”讲台上的老师是个楔者,说得眉飞色舞,激情四射。陈卓安记得他去年才找到自己的容者,是他们学校的另一位老师,在婚礼上笑的比哭还难看。
“傻屌。”陈卓安低低的骂了一句,政府强制学生每年都要听一次这个教育讲座,谁真的听进去了,那才是真的傻逼。“哎。”他压低了声音,“李璟,走吧,这种破讲座有什么好听的?”
今天是高三开学的法的大力揉搓着,上面遍布指痕,不堪蹂躏的乳头尤其红肿。李璟累得有些麻木了,此刻胸前传来一阵钝痛,他闭着眼皱了皱眉,黑暗的房间里一片沉默。
苏刑知道自己把人折腾狠了,李璟这是跟他生气呢。即使这样,他也觉得李璟可爱得紧。“好吧,我刚刚是有些急了…”苏刑双手环住李璟的脖子,咬着对方的耳尖“刚刚的话你再说一遍好不好?”他黏黏糊糊的说着,隐隐有些期待。
李璟手指骤然扣向身下的床单,不可避免的想起反抗后苏刑作践他的场景。自己满脸的水,分不清是口水还是眼泪,下身痛的像是要裂开,偏偏苏刑有意作弄似的感觉快到了便抽出来,导致一次释放时间长的可怕,硬是逼得他喊老公才终于得到恩赐般的解脱……李璟不敢睁眼,他怕一睁眼里面无法抑制的熊熊燃烧的恨意给苏刑新的理由折腾自己。
苏刑依旧亲昵的舔着,李璟知道他在等他的回答。“我好累。”他蓦地开口,语气充满疲惫。“我们睡觉吧。”他微微侧身,将自己往苏刑的怀里探去,脸朝向着无人的方向。
苏刑睁大了眼睛,这还是这么多天以来李璟法的凿着林翼的穴心——每次肏到这林翼总会哭着逃走!
果然,在他顶第一下的时候林翼就哭着求饶,“求、求求你…那里……不要…”他撑起手臂想往前挪,却被身上的人压的动弹不得,他的腰上已经留下的深色的手印,何屿死死的掐着,嘴里舔个不停,只想肏死身下这个骚货。
“唔——唔——、慢点……”穴内的软肉被有意识的收紧,看来林翼真的受不了了。这才哪到哪?他至少还要半小时才射呢!何屿有些得意,他嘴里磨着林翼腰间的软肉,手指也向前端探去。
怎么回事,这骚货怎么软了?难道是射太多了?
', ' ')('何屿狐疑的摸了摸林翼腹下的床单,没有湿感。他把林翼肏软了。何屿不死心,从大腿根摸到上腹,没有、没有,除了一点腺液和汗液,一丁点粘稠的精液都没有。
何屿彻底停了下来。林翼的呻吟却依旧在继续。
他慢慢的抬起头,只见本该被折腾的涕泗横流的人正无聊的撑着侧脸,脸上甚至没有红晕。那喘息是那么的可怜、诱人。带着哭腔,游刃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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