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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燕宣昭三十四年。
燕帝在京城皇宫,再次举行诗会,众人皆知,燕帝又要再次选取近臣,京城众多世家开始筛选自家儿郎,只愿在诗会上,在燕帝眼里崭露头角。
诗会时间越发近了,京城城门迎进颇多数量的马车,一时宽敞的街道被这接连不绝的马车堵得拥挤不堪,一辆宝蓝色装潢而成的朴素马车在其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坐在马车里的少年缓缓伸出手,掀开了车帘的一角,顺着朝外看了一眼,便立即撤回,也不知看到了没看到。
“还是这般骄躁,夫子教予你的礼仪学哪儿了?”
看到少年的动作,同坐在马车里的老奴怕车外的人听见,轻声斥责道。
“吾失礼了。”
少年听到训斥,乖巧坐回了位置,双手放在并拢的腿上,端直了腰肢。
“你是雍阳越氏的公子,要为越氏在君上面前争光,公子可懂?”
老奴伸手掐了一下少年的腰,觉得少年的腰,过于挺拔。
“明白。”少年垂下了眼眸,掩饰住眼底的失落。
老奴还在少年耳边喋喋不休。
而这份念叨,一直念到所住的宅子里,精心打扮的少年穿着白色长袍,在春风沐浴中的花园里,一脚一个步伐,跟着前面示范的宫人,学着南燕皇宫里的礼。
“公子要好好练习,届时在君上面前,不可失仪。”
“诺。”
少年脸颊泛着红,额头沁下汗水,他听着老奴的念叨,轻点了一下头,虽然脸上带着笑,温和的笑脸下,过于忧郁。
诗会当日,少年便被老奴送上了牛车。
老奴为了不被平民看到少年的容貌,甚至为他蒙上了一层面纱。
少年身上穿着的白袍,是燕帝最喜欢的颜色,白袍袖底皆是金丝所绣成的芍药,在阳光下泛着微微的金黄。
随着在诗会上被人掀开面纱,不少的争议传到了少年耳中。
“那位是谁?”
“好像是雍阳越氏的世家子。”
燕帝高坐在御座上,望着底下数不清的少年郎,一眼便看见了白袍少年。
人群里的少年一身白袍,黑色的长发披在肩后,随风飘逸,浑身散发着温和如玉,而那张阴柔到极美的面容,让燕帝双眼闪过一丝惊艳,他举起手指向少年。
“那人叫什么名字。”
听到燕帝的声音,一旁的宫人连忙翻出记录的竹简,有些尖锐的声音带出了少年的名字。
“启禀陛下,是雍阳越氏公子扶祁。”
“扶祁,这名字好,把他留下吧。”
燕帝勾起嘴角,便留下了少年。
夜色笼罩的皇宫,燕帝寝殿灯火通明,大红的床榻上,跪坐着只穿了轻薄中衣的少年,烛光将少年纤细的身姿映在了墙上。
随着君上驾到的声音,少年像被风吹了一般,颤抖了一下,随即恢复了正常。
他不敢抬起头,只能深禀呼吸,静静的等候君王降临。
脚步声在寝殿中响起,越走越近,随即高大的身影将少年面前的烛光隐去。
男人有些冰冷的手缓缓抬起了少年的下颚,而少年的眼睛却还在往下看,轻眨了一下睫毛,看到了墨色长袍。
“抬起头来。”
燕帝低沉的声音在殿内响起。
少年抿着唇,眼角微微往上抬了一些,燕帝黑袍上挂着珠纱,有些闪闪发光。
“为何不敢抬头看寡人?”
燕帝的声音似有些失落。
少年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有些慌乱的抬起头。
引入眼帘的,是一张成熟硬朗的面容,燕帝穿着一身墨袍,身形高大威猛,或许是离得近了,少年看着燕帝那双褐色的眼,在烛光照射下像极了琥珀。
“你名为扶祁?”
少年还在发愣中,燕帝放开了他的下巴,随即将他扑倒在床榻上,居高临下的望着他。
他耳边响起老奴的叮嘱,有些慌乱的想从燕帝怀中挣脱出来行礼,双手却被压制,面上不由泛起微红。
“今日在诗会上瞧你,便觉得你美,如今近了,果然极美。”
燕帝伸出右手在少年脸上轻抚而过,白皙透红的精致面容,近在咫尺的呼吸。
他缓缓低下头在少年耳畔轻舔而过,感受到身下少年的颤抖,他眼神沉了下来。
“有无人向你说过,该如何伺候寡人?”
啧啧水声在寂静的寝殿内响起,床榻上的燕帝双腿张开,而少年正跪趴在他的腿间,张着嘴舔弄着勃起的阳具。
“嗯……”燕帝眼神有些缥缈,他伸出手插入扶祁的柔顺黑发中,腿有些微微发颤。
扶祁舔的有些疲软,他不敢抬头看燕帝,被阳器填满的口腔满是膻味,可他不敢停下,甚至有些害怕接下来所发生的事。
只见燕帝用手掌按着他的后脑勺,腰部向上停了停,随即将阳器从他口中拔
', ' ')('出,白灼顿时射了出来,沾落在了墨袍上。
“扶祁,抬起头来。”
他顺着燕帝的手,缓缓抬起头,眼里泛着湿润,眼角微红,过于强迫的口入,让他一时难以接受,自己已经成了燕帝男宠的事实。
空气里泛着微微的麝香,扶祁跪坐在床榻上,衣衫半开,手乖巧的放在腿上,却没意识到,他的手指正在颤抖,或许说,他浑身都在颤抖。
已经沐浴后的燕帝穿着中衣再次踏入房中,瞧见的,便是跪坐的扶祁,他的眼神微微一亮,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随后他扯开自己的衣袍,裸身爬上了床,然后在扶祁有些惊愕的目光里,缓缓跨坐到他的怀中。
“看着寡人。”
燕帝眼底闪过一丝怜悯,牵起扶祁的手抚上了自己的身体。
“想来是无人与你说过,该如何伺候寡人。”
说完,便伸出手拉住扶祁,携带着他的手指,在自己裸露的肌肤上开始游走,他似有上位者的威严,此刻却像个堕落的妖。
扶祁突然想到了妖,不然他实在无法解释,为什么会被燕帝迷惑,致使做了他根本想不到的事。
手指下的肌肤有些粗糙,随着落在那雄厚的胸膛上,扶祁甚至觉得有些软绵,他鬼使神差的从燕帝手中挣脱出手,将自己的嘴唇印上有些褐色的乳头。
像是无师自通般,他开始用之前舔弄燕帝阳具的方式,舔弄起了乳头,两人面对面就这么对抱着,随着他的舔弄,燕帝发出嗯呢的呻吟。
燕帝是裸的,他的后股就在扶祁的下半身摩擦着,让扶祁的阳具有些蠢蠢欲动,随着他的动作挺立起来。
“嗯……”
燕帝的呻吟充斥着扶祁耳畔,而一只宽大的手随后抚上少年挺立起的玉茎,轻轻摩擦起来,未曾有过房事的少年顿时满脸通红。
“别害怕……”
最后颠鸾倒凤是何,扶祁也不想知道,他只知道神志有些清醒时,燕帝整个人都已经软在他的怀里。
燕帝那张成熟俊朗的脸浮着红晕,蜜色的肌肤上都是他咬或掐留下的痕迹,而他的手指,还插入在燕帝股间。
这该是大逆不道的,一直被教导尊师重道的扶祁,对这种感觉有些害怕。
可手指被内壁裹挟的紧致感,让他无法再想通任何事,他将燕帝放上榻,一旁的床帐被放下,掩住了两人的身形。
扶祁是第一次,难免有些急躁,他伏在燕帝的身上,挺立的玉茎摩擦着身下人股间,想要寻找那已经用三根手指开拓,到可以他阳具容纳的巢穴。
或是上位者,或是年上者的忍让,燕帝张开了双腿环在少年腰间,用沾满了精液的后穴,含住了扶祁。
“你会的……扶祁,给寡人……”
随着燕帝的声音,扶祁挺了进去。
温热紧致的内壁死死咬着阳具,让两人都不由发出呻吟声。
扶祁低下头,身下人的眼神有些迷失,他动了动腰,那双强健的腿差点软塌下去。
“君上……”扶祁低头吻住燕帝,口齿交融中,两人嘴角流下了透明拉丝的水啧,他双手把持着燕帝粗壮的腰部,下身缓缓律动起来。
“嗯……”
一声轻吟,使扶祁的眼神变得柔和狭隘,他亲昵地舔弄着燕帝的口腔,不让燕帝因承受不住而逃离。
燕帝被搅得口舌发麻,无形想要挣扎,却又想要更多,扶祁的亲吻让他很舒服,身体的热浪随着扶祁的律动越来越旺。
他身体软的不像话,几乎整个人都陷入床榻间,他想要伸手抓住什么,最终被扶祁牢牢抓住,十指相扣。
“君上……”
扶祁直接握住了燕帝翘得老高的阳具,他小腹一下子收缩,挺起了腰,后穴含得更紧,让扶祁额头流下了汗液。
似乎为了惩罚燕帝这不由自主的收缩,他手指开始逗弄起了阳具,拇指与食指在铃口揉捏着,随着他的揉捏,铃口滴着白灼,像是在哭泣。
“别乱动啊,君上……”
扶祁没忍住,下身在肉穴里疯狂冲撞起来,又惹得身下的人发出阵阵呻吟。
“扶祁,轻点……”
燕帝被宍的眼角发红,眼神迷离,湿润空虚的后穴也不由自主的开合吞咽。
阳具被把持在扶祁手中,溢出的白灼无法再承受后穴的刺激,顶在扶祁的腹部拉出了一条银丝。
扶祁像是故意分开他的腿,抬着他的一条腿,开始侧边挺动起来,阴茎被热火的肉壁咬得销魂蚀骨,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狠,几乎要将身下的人呢顶穿。
两人再次相拥,扶祁扶着燕帝的腰,避免他再次倒在榻上,下身仍然在紧致的肉穴里律动,扶祁咬上了燕帝的脖颈。
而燕帝被顶的身体上下起伏,面对着扶祁,腿被越张越大,挺立的阳具在两人之间摩擦碰撞着。
“君上……要这样伺候你吗?”
迷糊间,燕帝似乎听到了扶祁的喃语,他被宍的
', ' ')('整个人像是沉浸在水中的木舟,无帆靠不了岸。
“嗯啊……唔……”
他只能低声呻吟,浑身上下都热,后穴一直含着的东西被抽出,无意识的吞合中,流下透明的液体,落在红色的绸缎上,沾湿了一片。
扶祁的眼神越发阴沉,他将燕帝翻过身趴在床榻上,侧着看向他的燕帝神情有些茫然,他伸手摸了两下燕帝圆润的屁股,随即将自己的肉韧再次挺入进去。
“嗯……”
烛光在这深夜中,静静地燃烧着,随着风,将两人交叠的身影印上墙壁。
“公子扶祁,温文尔雅,封为一品。”
“臣下接旨。”
扶祁对着内官跪下来恭敬的接下旨意,随即站起身,少年的身高似有挺拔,一直坚挺不屈。
随着时间的迁移,燕帝越发喜欢扶祁,甚至连儿子,都为扶祁准备好了。
他牵着少年的手,踏入了王后寝宫,王后刚生产不久,接生嬷嬷抱着啼哭的婴儿跪在两人面前。
“恭喜君上,是位公子。”
“扶祁,寡人将他封为太子,你当他的仲父,可好?”燕帝从接生嬷嬷手中接过孩子,放在少年怀中,面带微笑的问道。
“扶祁可以吗?”扶祁感受着新生儿的体重,看着面前的男人,有些迷茫。
“自是可以,寡人除了不能给你王后之位,什么都可以给你。”
不管是后世,还是当代记载。
燕宣公在位四十四年,宠幸扶祁将近二十余年,而一个作为燕帝近臣的扶祁,除了没有王后之称,在燕宣公时期,一直处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高位。
风轻轻的吹在墓穴中,唤醒了沉睡的扶祁,他睁开眼睛看向一旁的池水,倒影中的他,依旧风华绝代,阴柔极美。
可当他摸上自己的脸,感觉脸颊有些湿润,黑色的血纹浮上脸颊,红色的瞳孔里满是茫然。
“君上……君上……”他喃喃的叫着。
记忆中的男人转过身,嘴角勾抹着笑,似有宠溺。
“扶祁,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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