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下唇碰到一下,池砚还瞅见树后面有个可怕的黑影。
他顿时推开傅奕澜,有鬼啊!!!一溜烟跑了,说什么有困难我帮你绝对不留你一个人,根本是大难临头他先飞!!
傅奕澜也往树后瞥了瞥,眯一眯眼,去追池砚。
*
程旭又来催他给好处,不听纪霄说出真实有效的好处,程旭不肯罢休。
纪霄语气之差,脾气之臭,今生之最:没有好处。
纪少!你不能言而无信!
我不能的事太多了,但我偏偏要做。
程旭被耍了一道,理智在掉线,已经顾不上纪霄的身份,况且圈子排挤他,生意绊他,傅奕澜处处给他作对,家人一刻不停骂他废物,以前做出过的成绩,他们全都视而不见。
纪霄的态度,是压垮他最后一根稻草。
程旭语气发毒了:纪少,不要看不起我。
纪霄也不想跟他周旋,他吃了一肚狗粮,无处发泄!
行,你能扳倒池砚,不必帮不帮,我的人任你所用,满意吗。
程旭居然答应:好。挂断电话,利落到斩钉截铁的程度。
第26章 假装腿瘸的偏执霸总26
上车傅奕澜让池砚解释一下凭什么企图亲他嘴,池砚死不认账,表示不清楚,不知道,看见鬼了,所以是鬼上身了。
傅奕澜拿出池砚的话:你说过建国以后不许封建迷信。
我现在说建国以后要保持文化多样性,你敢反驳我吗。
全天下的理论提出来就是给你用的,是吧。
这话没有错。
呵呵。
下车时池砚才恍然大悟傅奕澜为什么不要回去取轮椅,看着傅奕澜先下了车,已经冲他伸出双手,嘴角小小地坏笑着,意思你该装腿瘸了,我该公主抱了,原来他在这等着他呢。
池砚虽然要演半身不遂,但是上半身他很遂,拽住傅奕澜的手腕,给他扯进车里来,使出一个跟特种兵游戏学来的马伽术抱头杀,手臂夹住傅奕澜的脖子,嘿嘿嘿地在他耳畔低语:
你服不服?快求饶,饶你半身不遂。
没想到傅奕澜逆来顺受,水来土掩,掐住池砚腰际,既然已经被池砚洗面奶了,他就不遑多让,奶上加奶,抱紧池砚,压得他在车座上动弹不得,池砚梨花带雨,企图推开傅奕澜,显然只是一厢情愿。
池砚悔恨,明明知道自己白斩鸡,居然想学特种兵,以武力制服傅奕澜,傅奕澜可是美攻里的强攻,身高腿长,神颜猛1,这两天池砚害怕原文里溺死在浴缸的结局,坚决不回自己卧室,蹭傅奕澜的浴缸,蹭傅奕澜的床,半夜趁傅奕澜睡死,还偷偷摸他腹肌,尼玛有八块,比他刚穿来时的身体还多了两块好么!
现在他只剩一块了哈哈哈哈哈。
池砚怕被佣人听见,压低声音,激愤控诉:我不喂奶!
傅奕澜把他的手压在两边,终于抬起头,眼神颇有一种单纯无辜感:你每天晚上摸我肚子,池砚,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除非我有代餐券。
傅奕澜凑近,鼻尖抵着鼻尖,池砚怎么躲也躲不开,妈的他怎么就一时鬼迷心窍,去招惹24k纯流氓呢?最让他震惊的是,偷摸腹肌居然被发现了,傅奕澜好深的城府,居然装不知道!掐准时机来臊他!
对不起,可我脸皮厚。
傅奕澜嘲讽:我说,你有代餐券么。
池砚不可一世:哼,有,我想摸就摸了,怎么样,鸭头,被我摸你明明很有感觉,不要装了。
傅奕澜嘶了一声:够油的,你家钻油井的么。
池砚冷笑:不钻油井,种油田,金龙鱼喝过吗。
来迎接的佣人都脚底抹金龙鱼四散开了,停车间这车也不至于晃出这么大动静吧,何止是车震如此简单,车炮才恰如其分。
池砚被傅奕澜背上楼时,表情桀骜,和车里那个扭成蛆的娇憨霸总判若两人,有时池砚的演技傅奕澜也觉得很玄幻,堪比一个未知的黑洞。
赛利给两位准备了夜宵,打点好浴水和换洗衣物,剩余都要留出私人空间,尽可能不要打搅他们独处,自从傅奕澜住进来,留给他们佣人的余地很小,虽然傅奕澜为人处世圆滑,唯独在池砚的事上近乎偏执了,不允许池砚离开他的视线也不为过。
今天回来池砚脸上还有个吻印,很难想象衣服下已经被傅少折腾成了什么样!
赛利从来不对主顾的事多嘴,也严厉叮嘱过其他佣人不要说不该说的话,败坏了池砚的名声对他们没什么好处,能在这做久都要通过赛利的考察,所以就算八卦也局限在佣人之间,要是外人来打探一二,一问三不知,这是让赛利满意的一点。
所以对程旭而言,想刺探池砚的消息更加难上加难了。
他找了点关系,通过自己的佣人牵线搭桥,联系上了给池砚大豪宅打杂的小工,基本上是给赛利跑跑腿、给早晚班厨子打打下手的杂活,傅奕澜一来,傅家额外安排了很多家佣来照顾傅大少,池砚宅子里的人一下杂了不少。
小工就是新招来的,不过人再杂,也要受到管家赛利严苛的管束,最忌惮图谋不轨、顺手牵羊的小人,一旦被赛利抓住,基本上在服务业进入黑名单。
所以程旭请这小工吃饭,问他:你知道池砚和傅大少最近有什么动向吗?
小工夹一口菜,一边大快朵颐,一边敷衍:我知道池少傅少一天吃几个土豆,您想听吗。
程旭怒气值飙升了几个百分点。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你这顿饭,我不是白请你的。
小工一笑,从口袋掏出一张餐券:我有这家店的餐券,厨子师父送我的,您要是不请我吃我就用掉好了。
你这么杠,是不是和池砚傅奕澜学的?
这个话不对,我是新来的啊。
程旭服了,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程旭先不跟这个小子问池砚的话题,七七八八扯了一些他感兴趣的,基本上无非是些名媛八卦,让初出茅庐荷尔蒙旺盛的小伙子心向往之,逐渐也打开话匣了,程旭目的达到,继续刺探。
池砚有没有单独在家的时候?
不可能啊,我们佣人都在的。
我是说,傅少不在他旁边的时候。
哦,你说这个啊,这两天都不在,傅少去公司上班了。
程旭大喜,表面上按捺不动:为什么,他们不是一直成双入对的?
小工突然警觉,拍案而起:我明白了,您也是来打探池少和傅少的关系吧?说什么是池少多年没见面的好朋友,原来您框我!我说了,无可奉告!你找谁问都是这个答案!
小工还挺血性的,八成是敬重赛利的缘故,也不要程旭请他了,把餐券花掉,吃完走人,和程旭老死不相往来。
他怎么可能告诉一个陌生人,池少脸被傅大少亲出印子了,要几天才消得掉,这个传出去,又能制造出一千种流言。
不过他们佣人内部经过讨论,一致认为池砚是偷懒不去上班,傅少一来,池砚对傅大少的颐指气使他们都看在眼里,十分惊愕,傅家的太子爷这么忍让宠人,是池砚独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