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失神，苏婵又问了一遍，他这才回过神来，笑道：“不行啊，师父这次还要走，不过这次会带上你的，不会再把你扔在这里了。”
“太好了。”苏婵高兴的蹦了起来。
沈牧笑笑，把苏蝉放到了床上。
他出门，找到成小凡，神色有些凝重：“你有没有发现苏婵最近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成小凡没明白沈牧的意思：“你说哪里啊，她最近是不好好吃饭来着，挑食有点严重。”
沈牧心里一动，问道：“怎么挑食？”
“这孩子有时特别喜欢吃鸡，有时候又突然想吃蛇，你说在这口味也不知道随了谁。”
成小凡没察觉到什么，沈牧可听出来不对劲了。
狐狸喜欢吃鸡这没错，可苏婵一直跟着沈牧等人吃饭的，饮食方面更偏向于人类，没有对某一种食物有着特别的爱好。
而蛇，凤凰喜欢吃蛇。苏婵体内的魂魄觉醒了吗？而且是两种，一个是之前的百灵记忆，另一个是金风魂魄。只是奇怪，为什么苏婵体内的魂魄却还是正常的？
沈牧不得其解，但他是不敢把苏婵留在这里了，如果是百灵还好一些，他对她有恩请在；如果是那只金凤复活，他们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沈牧说：“我稍作休息就离开，这次我要带苏婵离开。”
成小凡问：“你带苏婵做什么？带萌萌我就不同意呢，你会照顾小孩吗？”
“她们可不是小孩子。”萌萌和苏婵的样子常常让这些女人忘记她们真正的本事——他们现在是观气门最强大的两个人，就是沈牧也远不是对手。
而沈牧怕的就是这个，不管是哪一个，如果出事了，门派上下都没有能压制她们的。
成小凡还是不同意：“她们太小了，需要接受正常孩子的教育。”
“不行。”沈牧忽然激动起来：“你不知道她们有多厉害吗，留下来，万一发生什么事情，你们出事了，我怎么办？”
成小凡被沈牧吓到了。
沈牧顿了顿，说：“抱歉，我有点激动了，最近可能累着了。总之，苏婵我是要带走的，你反对也没用。”
再笨的人，沈牧这样说，也该明白了，更何况成小凡，她问道：“苏婵，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
“未来可能会出问题，而且问题不小，所以我要带着她离开这里，免得她日后伤了你们。”
“什么问题？”
“我现在还不知道，也不知道怎么解决，慢慢带着看吧，能平安处理是最好的，如果不行，我也只有……”
沈牧话没有说绝，但成小凡也知道沈牧的意思。
有些时候，危险，是可以扼杀在萌芽之中的。尽管，那个危险是沈牧的徒弟。
成小凡看向苏蝉的房间，表情复杂。
沈牧拍拍她的肩膀：“也不用太过担心，我相信凡事都会变好的，你也不用太为苏婵担心，我相信她。”
“我也相信他。”成小凡重重点头，沈牧笑了笑。
傍晚，萧青衣终于回来了，看到沈牧，似笑非笑：“兰心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