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齐宕贤说着说着就扯偏了话题,赵桃夭尴尬的笑了笑,也不好意思开口。
最后还是沈牧笑着将话题扯了回来,“既然塞北势力影响这么大,你又是军部大佬,为什么不直接借助国家力量,将其驱赶出去呢?”
“说得简单。”齐宕贤无语的递给沈牧一个白眼,“你以为国家方面不知道古武界的事情?”
沈牧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膀,等待着齐宕贤的下文。
齐宕贤则慢悠悠的补上一句,“国家方面早就和古武界有过规定,如果古武界发生争端,一概不允许影响到人民安危,一旦涉及到人民,不管是谁,一概以敌国奸细罪论处!”
听到这里,沈牧对于国家的态度也算是有了些许了解,眉头微微皱起,垂下头去思考起来。
这次,齐宕贤并没有接着说下去。
赵桃夭却接过话茬,继续道,“相对的,只要古武界发生的事情没有影响到国家和人民,上面是不予理会的。”
沈牧了然点头,给出了自己的第二个疑惑,“既然官方对于古武界发生的事情不予理睬的话,那么他们又是怎么和古武界达成这种默契的?你总不会告诉我,他们什么都不做,就能达到这种默契程度?”
“当然不可能了。”齐宕贤给沈牧到了一杯热茶,又不客气的甩给沈牧一个白眼,“你以为那四族四派里的燕京齐家说的是谁?”
“那个燕京齐家说的就是你?”
沈牧恍然大悟,脑子里蹦出了之前沈老爷子曾经和他说过的那些消息,古武界的部分势力对现世的渗透和现世对古武界的渗透是相对的,如此说来的话,也就是说,眼前的齐老爷子正是古武界渗透到现世势力的代表。
或许用渗透这个词并不是很合适,应该是称之为合作更加方便理解一些。
“不是我,而是指以我为首的整个齐家。”
说到这里的时候,齐宕贤脸上分明浮现出一种名为“骄傲”的神色。
“五十年前的那场战斗,不管是塞北势力还是中原势力,都受到了不小的创伤,部分古武势力隐入深山,不问世事,剩下的一部分人,也就是像沈家齐家这样的势力,则是和官方达成了合作。”
有了齐宕贤的这么一番解释,沈牧总算是对古武界当前的情况有了一些简单的了解。
“但是这一次谷奉祥出现在中原,对于老一辈人物来说,就是一个危险的预告,一旦处置不善,就极有可能会引起塞北势力的大幅度反扑。”
赵桃夭不屑的冷笑道,“从几十年前被击退开始塞北势力就一直虎视眈眈的盯着中原,对他们来说,中原古武势力就像是一块充满诱惑性的蛋糕一样,让他们这些个家伙们眼红的不行。”
“既然几十年前中原古武界势力就能同仇敌忾,为什么现在就不行了呢?”
沈牧眉头皱起语气略显沉重,“既然对方来者不善,那么我们只是单纯避而不见可不是什么好办法啊?”
面对沈牧的疑惑齐宕贤并没有直面回答,而是反问道,“你可曾知道,在几十年前,中原古武界势力中最为庞大的势力是那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