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镇上,随处可见武装军阀,一队队士兵背着ak47在街头上来回巡逻,大皮鞋践踏着泥泞不堪的小土路。
他们跟台国政府之间,达成了某种默契,只要不私自藏毒、制毒,一般都能默认他们的存在。
清风小镇上,还是十分热闹繁华的,电器店,手机店,小吃店等等,一应俱全。
甚至,还能在这里看到不少华夏人开的五金店,百货店之类,这在异国他乡,也算是让人感到了一份亲切与自然。
根据车上的导航提示,桑坦的修车铺就在小镇的西北角上。
钱振图开着悍马车朝那边风风火火地开了过去。
一路之上,李小天看到巡逻的军阀时不时地检查过往的车辆。
往往司机暗中递上一张小面额的美钞或者是台币,就顺利放行了。
不过,钱振图的悍马车子却是一路畅通无阻,就算是闯了红灯或者逆行,都没有人敢管。
钱振图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指,指着前挡风玻璃下的那一排通行证,笑着说道。
“这些玩意儿还是很好使的,开在路上,没人敢查。”
李小天早就注意到了,那是当地政府特批的几张通行证,出入各种机关单位畅通无阻。
看来,钱振图的家族在当地还是很有影响力的。
虽然如此,但是钱振图也不敢太过于张扬。
因为他们家族与这些军阀,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尤其是到了人家的一亩三分地上。
前面,拐过一条狭窄的街道,远远的就看到前面有一家汽车维修铺。
门前杂草丛生,随意地停着几辆报废的车子,乱七八糟的堆放着一些汽车轮胎。
一块掉了漆的牌匾上,写着桑坦汽车维修铺。
因为长年累月的风吹日晒,牌匾发白,都看不出本来的颜色了。
钱振图把悍马车停在门前,三人下车。
李小天点了一根烟,仔细地观察这个修理铺。
黑漆漆的修理车间,地上布满了油污。
空气中充满了刺鼻的汽油味儿,角落里面还摆着几辆等待维修的车子,其中一辆的轮胎还被卸了下来。
门口蹲着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子,脏兮兮的背心,一双大眼睛,警惕地瞧着来人。
钱振图从地上捡起一个扳手,在铁门上敲了敲。
“老板,修车。”
不一会儿的功夫,从车间里面走出一个四十来岁的精瘦汉子。
这人赤着上身,戴着一副黑漆漆的手套,隔着老远,就能闻到身上的汽油味儿。
他扫了三人一眼,打起手语来,原来是个哑巴。
李小天跟钱振图都不懂哑语,两人面面相觑。
慕容小枫多少懂点,还是当时在警校的时候培训的,幸好没丢下。
她在旁边翻译道。
“对方说,今天不营业,让我们离开。”
李小天不为所动,上去就开门见山地问道。
“你就是桑坦?这个人你认不认识?”
说完,从上衣口袋里面掏出两张照片,指了指,其中一张是邪风的,另外一张就是胡媚。
那精瘦汉子摇摇头,又比划了一通。
旁边,慕容小枫继续翻译道。
“对方告诉我们,他不是桑坦,老板出去了,照片上的两个人他没见过。”
“既然如此,那打扰了。”
说完,李小天收起照片。
三人回到悍马车上,这次是李小天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