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志远道:“王姐,我们湖西市有的是极其丰富的煤田资源,我们的支柱产业,就是水煤浆煤化工产业,我准备建立一个全国最大的水煤浆煤化工工业城,依托新建的海阳不冻港和我正在建设的水煤浆化工基地,让这两个地方,连成一片,形成一个崭新的高科技水煤浆煤化工经济开发区。让全世界的人,一提起煤化工产业,就会想到我们湖西市。”
欧阳志远说话间,两眼散发出炽热的神彩。
王诗茹一听,笑道:“呵呵,志远,你的志向不小呀,冲你有这份远大的志向,这活,我接了。”
欧阳志远一听,不由得大喜道:“谢谢王姐。”
王诗茹道:“我把手头的活安排一下,下星期,我带人到湖西市,拍摄水煤浆煤化工宣传片,你们做好准备。”
欧阳志远道:“好,王姐,我等你的好消息。”
两人又商量了具体的一些事项。
欧阳志远回到爷爷家,霍老刚从顾老治丧委员会那里回来。老人的脸色很是疲惫,这几天,仿佛苍老了很多。老人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爷爷,您回来了。”欧阳志远轻声道。
霍老看着志远道:“志远,我回来了。”
欧阳志远握住了爷爷的手道:“爷爷,这几天,您要注意休息,不要太累着了,否则,您会上火的。”
欧阳志远感到了爷爷有点火气上升,而且是寒火。
奶奶邱荣英走了过来道:“是呀,志远,你爷爷这两天休息也不好,夜里老是说梦话,打呀杀呀的。”
欧阳志远道:“奶奶,爷爷这两天劳累过度,老是在回忆过去和顾老在一起的战斗岁月,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给爷爷开个去燥火和寒火的方子,我去抓药,下午给爷爷煎服。”
欧阳志远本来下午就回南州,看样子,今天走不了了,给爷爷调理一下身子骨再说吧。
邱荣英道:“志远,好好地给你爷爷调理下。”
欧阳志远道:“好的奶奶。”
欧阳志远又仔细的给霍老把了脉,开了一个方子。
欧阳志远道:“爷爷,我上午去了财政部。”
霍老眉毛一扬,看着欧阳志远道:“财政部的负责人怎么说的?”
欧阳志远道:“湖西市飞机场的那五个亿,属于经济建设司,我去找了专门负责这个项目的副司长,可是,您猜副司长是谁?”
霍老道:“是谁?”
欧阳志远道:“是赵老的外孙李吉盛,李吉昌的弟弟。”
霍老眉头一皱道:“是赵鸿远的外孙?”
欧阳志远道:“爷爷,李吉盛很有可能要卡那五个亿。”
霍老冷笑一声道:“他敢?我亲自给财政部长打电话,督促那五个亿,你放心好了。你说的那个水煤浆煤化工工业城,你尽管搞,土地手续我给你办,我看谁敢阻拦?”
这两天,霍老的火气很大。
由于顾老的去世,霍老的脾气变得越来越火爆了。欧阳志远知道,要赶紧给爷爷调理一下。
他给爷爷和奶奶说一声,走了出去。这个药方,一般的药店就怕不会抓。
开车十分钟,就是一家药店,漆黑的牌匾上,写着保安堂三个苍劲有力的大字。
这三个大字,写的铁画银钩,龙飞凤舞,带着一种磅礴的强大气势,绝对是是名家所写。
匾额古迹斑斑,一看就是年代久远的牌匾。
好字!欧阳志远不由得赞叹着。自己虽然跟着父亲练过书法,但是和这三个字相比,自己的书法,还差很远。
这家药铺不只卖药,而且还是一家中医诊所,门前停着很多豪华的轿车,生意很好,病人络绎不绝。
整个大厅分成两部分,西边是药架柜台,专门零售中药,西面两位大夫正在坐诊
那是一位白发苍苍,浩眉白须的老大夫和一位年近六十的大夫,两人仔细的给病人看病。
那位白发苍苍的老中医大夫,年龄肯定超过了九十岁的高龄,但仍旧耳不聋眼不花,精神矍铄。
欧阳志远把药方递给一位年轻的男药剂师。
年轻人接过药方,恭声道:“您等一会,我这就给您抓药。”
欧阳志远笑道:“谢谢。”
年轻人把药方接过来,仔细一看药方,眉头皱了起来,有点傻眼,脸色变得尴尬起来。
这个药方,他根本抓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