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志远笑着伸出一个手指。
周富康道:“一百块一瓶?便宜,我都要了。”这家伙说着话,很嚣张的拿出一叠钱来。
欧阳志远摇摇头戏谑的道:“你这点钱根本不够?”
周富康一愣,沉声道:“多少钱?”
欧阳志远道:“一百万一瓶。”
“你……你砸缸子!”
欧阳志远开的价,差一点把周富康气死。他知道,自己被欧阳志远戏弄了,这时候,他感觉到自己酒意上来了,脑子有点乱,思维不听使唤了,心里怒火中烧,就是想骂人。这不可能呀?自己再喝一斤酒,也不会醉的,这是怎么了?。
欧阳志远向寒万重递了个眼色,寒万重一伸手,把周富康拎了出去,走进了隔壁季永平的包间,大声道:“这人是你们的人吗?这人喝多了,在外面骂人,你们好好的管一下。”
寒万重说完,一把就把周富康扔到了一张椅子上,头也不回的走了。
白山市委书记季永平一看周富康被一个红脸大汉,一只手拎了进来,扔到了椅子上,心道,这是怎么了?周富康出去到隔壁买酒,怎么会喝醉了?还骂人?
季永平沉声道:“周富康,你怎么了?让你买的酒呢?”
这时候的周富康,已经彻底的醉了,不认人了。欧阳志远给他喝的那两杯酒,是神仙醉,平常的人一杯酒就会醉得不省人事,何况他喝了两杯?
周富康在平时一心巴结市委书记季永平,那是为了自己的仕途,在做孙子。现在他醉了,他的脑子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但他在平时向季永平献媚张装孙子的时候,心里就很不服气。现在耳边一听到季永平的声音,他根本不会再伪装了,他立刻大声道:“季……永平,你个……王八蛋……老子平时在你面前装孙子……你狗日的……想骂我就骂我……你他娘的,老子恨不得弄死你……”
周富康这几句话,把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我的天哪,周富康真是喝醉了。他……竟然敢骂市委书记季永平,这……怎么可能?
刚走到门口的寒万重一听周富康在骂自己的市委书记,瞬间就知道,欧阳志远在周富康身上做了手脚。
周富康的声音很大,几乎声嘶力竭,隔壁的关占天也听到了周富康在骂季永平,而且骂的很难听,关占山这才明白,欧阳志远肯定在周富康身上做了手脚。
关占平笑道:“走,看热闹去。”
众人也基本上喝完了酒,都到隔壁看热闹去了。
白山市委书记季永平一听周富康在遭辱骂自己,脸色顿时变得铁青,猛地一拍桌子,大声道:“周富康喝多了。”
白山市市长贾正军一听周富康在骂市委书记季永平,脸色一变,顿时大吃一惊。周富康从来没有喝醉过,今天是怎么了?
贾正军看到了湖西市市长关占山带领着手下的人,过来看热闹。
副市长孙青山一听周富康在骂市委书记季永平,他知道,自己表现的时候到了,他大声道:“周富康,你他娘的喝多了猫尿了,乱说什么?”说话间,猛地一掌打在了周富康的脸上。
“啪!”一声脆响,孙青山把周富康打得一头摔倒在地。
周富康嗷嗷叫着从地上爬起来,骂的反而更欢了,他大骂道:“季……永平,我操你……姥姥……,老子看你就是不顺眼……你是市委书记……怎么了?你不还是照样玩女人……谁不听你的,你就象疯狗一样的打击对方。”
这时候,护送市委书记季永平的公安局长杨启宏冲了过来。
市委书记季永平脸色阴冷的咆哮着,厉声道:“堵上他的臭嘴,立刻带走。”
杨启宏拿出一条毛巾堵住了周富康的嘴,和两名警察,把周富康架了出去,按在警车内,先走了。
季永平气得脸色蜡黄,全身颤抖,嘴唇猛烈地抽动着。
湖西市长关占山大声道:“季书记,不要和一个喝醉了酒的人生气,没有人相信他说的话是真的,没事,传不到省领导的耳朵里。”
关占平这句话,等于火上浇油,把季永平气得脸色由黄变白,差一点一头栽倒在地。
他知道,用不了多长时间,整个省政府都会知道,白山市副市长周富康喝醉了酒,辱骂自己。周富康说的那些话,肯定会传到省里领导的耳朵里。
想到这里,他冷声道:“走,回白山市。”
白山市市委书记季永平带着人,狼狈的走出省政府招待所。
很多流言很快地从招待所里传出拉来。
流言说,白山市副市长周富康喝醉了酒,揭露了市委书记季永平作风腐败,打击下属。
省里流言乱飞,白山市里,季永平的对手,趁机对市委书记季永平发难,一封封检举信,寄到了省委省政府和省纪委。
湖西市市长关战平回到了自己的包间,不由得哈哈大笑道:“好,周富康骂得好,想不到,一个人喝醉了,竟然会骂出这些话,真他娘的解气。”
关占平和李凡峰都不知道,是欧阳志远给周富康喝了神仙醉。
关占平终于出了这口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