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说小别胜新婚,在我看来,换一个环境生活也可以有新婚的感觉。
我跟娜塔莎站在加特林酒店的最高点,喝着最贵的伏特加,看着莫克斯最美的夜景。
幽蓝灯光跟天上繁星交相呼应,确实美得让人窒息。
娜塔莎痴迷了,喝酒晕红了脸的她紧贴在落地窗上,褪去了那层睡衣。
她说要跟做一次仰视众生的爱,我多少有些无奈。
娜塔莎有些醉了,见我傻杵在那里,她踩着略微有些迷糊的步伐走到我的面前,一把扯住了我的睡衣。
“呵呵,白狼,给你至高无上的女王舔一下。”
她说这,劈腿,露出了她的那片光洁冰原。那道略显红嫩的深沟让我痴醉,我觉得它是世界上最好看的雏女地,没有之一。当然娜塔莎如今已不再是女孩。
我看着她,手指轻点,从她的肚皮上慢慢点到胸口。
娜塔莎邪魅一笑,伸手抓住自己的白花,使劲柔捏着,力道之大,当她把手放下的时候,白花已经红润了起来。
“喜欢吗?我知道你最喜欢女人的胸,你个流氓,每次跟我做的时候,手都不会离开这里。”
我一把将她抱了起来,然后轻声说道:“娜塔莎你醉了。”
“是醉了,但也更清醒了。我这个傻子,居然会对你做这种事,呵呵,不长久的,可,可我真的爱你啊。”
听到娜塔莎那略带痛苦的声音,我微微有些心痛。
深吸了一口气,我趴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我也爱你。”
“白狼,我想要,真的好想要。我不奢求你占有你全部的爱,你,你只要给我一点点就可以了,我,我不会像其他女人那样,把你看管起来的。北苏女人的胸怀不小,容得下所有的爱……”
我没有再她碎碎念,直接堵住了她的嘴巴,两张嘴都堵住了。
“呜呜,欧,法克……”
第二天一早,娜塔莎起床,有些懊恼地掐着自己的脑袋:“都怪你,非要喝酒。”
我当时就迷了。
玛德,你这推卸责任的本事真随我。
昨晚看到酒的是你,开瓶的是你,第一个喝的也是你,我特么全程一句话都没说好吗?
白了她一眼,我说道:“怨我,都怨我。”
“那你要接受处罚,吃我一巴掌。”
娜塔莎大叫一声,直接在我的屁屁上甩了一巴掌,然后笑呵呵地冲进了卫生间,直接把门锁死。
我也懒得跟这个娘们计较,在床上又养了一会儿神。
吃过早餐后,我们先去两人便出了加特林酒店。
我们先是做观光车游览了一遍莫克斯,觉得无趣,便返回了加特林。
其实,做什么看什么都是娜塔莎在做主,我只能乖乖听从。
回到总统套房之后,娜塔莎接到了一个电话,接着她的脸色就变了。
“亲爱的,我有事要出去一趟,可能要在外面待上几天,这几天你自己待在这里,别到处乱跑,知道吗?”
听到娜塔莎的话,我一愣,问道:“干嘛去?要不我陪着你吧。”
娜塔莎摇头说不可以,态度很是坚定。
我问:“那你要出去几天?”
“最少三天,或者还要久一点。”
“好吧,那你注意安全,我在这里等你。”
娜塔莎微笑,吻了我一下,给我留下了一笔钱,便提着那个银白色的箱子离开了。
我没有去送她,一个人在总统套房憋了一天。
没有娜塔莎在身边,我觉得这个房子不怎么好,跟个监狱差不多。
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觉,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我站在一条街道上,街上很多人,男女老少都有,而他们都有同一张脸,他们的手里都拿着一支针药。
“白狼,该打针了。”
一道声音响起,街上所有的人都阴森地看向了我,他们每个人都在狞笑,举着针向我围来。
我害怕极了,就喊着:“娜塔莎,不要,不要……”
可他们没有停止。
街变得阴森恐怖,所有人的脸开始扭曲,不是鬼脸胜似鬼脸。
“该打针了,打完针你就好了。”
“我没病,我没病。”
我蜷缩在那里,抱着脑袋痛苦地低吼着。
针迟迟没有落下,等我再睁眼的时候,一个亚麻色头发的少女站在我的面前。
她微微一笑,脸上便露出了两个酒窝,清风也轻轻拂过。
“白狼,你怎么了?”
她问,向我伸手。
我害怕极了,立刻喊道:“不要,不要扎我。”
“白狼,别躺在地上,很脏的。”
女孩依旧在笑,酒窝依旧迷人。
我愣了很长时间,见她的手里空无一物的时候,我才壮着胆子站了起来,有些胆怯地问道:“你,你是谁?”
听到我的问题,女孩不笑了。
她看着我,一脸的困惑:“这么快就把我忘了吗?忘了也好,忘了也好。”
女孩说完,便向身后的木屋飘去。
她身影消失的那一刻,我立刻陷入一片黑暗。片刻,一支无比巨大的针向我扎来。
“啊!”